小说介绍
老三,你怎么把她的手弄断了,这要传出去,该有人说你忤逆长辈了!”“怕什么,我一不去做官,二不怕娶不到媳妇,外人爱怎么说让他们说去就是了!”霍连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江素云见了直皱眉头,她几步上前堵住了霍连城。“你先别走,娘有话要问你。”“娘,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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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女人啊,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她要是一个人在家看见一只蟑螂,那指定不会尖叫,并且还会想办法默默的处理掉它。
因为家里没人,尖叫也没有用啊!
但是一旦家里有人,那就恨不得把嗓子都吼破了。
江素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本来和王采芹撕扯的再怎么凶,她也没有吭一声的,可是现在霍连城来了,江素云就觉得自己疼的特别厉害了。
霍连城看到王采芹不仅没有松手还抓的更紧了,嘴角微勾,露出一丝冷笑。
“很好,二婶这是不打算放手了,那我就开始数数了,一……二……”
声音恶狠狠的,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忽视的狠戾,王采芹虽然仍然抓着江素云的头发,手却抖的像是筛糠一样!
可是尽管已经怕到了极点,她手上仍是的固执的抓着,一点松手的意思也没有。
江素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要被扯下一小搓了,她甚至都想先松手了。
没想到,下一瞬,霍连城已经握住了王采芹扯着江素云头发的那只手,捏她的手「喀嚓」直接将王采芹的手腕掰脱臼了。
“啊……”王采芹一声凄惨的尖叫过后便松开了手。
许是没有料到霍连城真的会下这样的毒手,江素云也被吓了一跳,王采芹放开手之后她便也放开了王采芹的耳朵。
王采芹耳朵通红,额头又冒着血,再加上手又被霍连城掰脱臼了,她顿时痛的鬼哭狼嚎:“三呢,你还没有数三呢?”
霍连城眉毛一挑:“我数了啊,二婶子,你没听见么?”
“你胡说,你没数,你明明就没有数!”王采芹已经疼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哦,我忘了数出声了!”
霍连城说着抬眸冷眼睥睨了王采芹一眼,若不是她在敬茶的时候作妖,秦晚晚也不会受到惊吓,去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他是不会轻易为难女人的,可王采芹这样拧不清的人,就该给她点教训。
“刘管家带二太太出府去看看吧,娘,我们走!”
霍连城说着就转身往霍府里面走。
他媳妇刚醒,得赶快回去看看她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妥!
小的时候,霍连城就觉得他爹对他娘过于讲规矩了些,所以他打小就决定,等他哪天娶了媳妇,他一定要对媳妇贴心一些。
王采芹见霍连城打了人就要走,立马不依了,她一边痛哭一边尖叫道:“霍连城,你别走,你弄断了我的……”
听到身后叫嚣的声音,霍连城真的停下了脚步,他回头定眸看着王采芹,眼神戏谑。
“你的手只是脱臼了,找郎中接上就好,但是你要是再唧唧歪歪,我保证,我会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折断!”
王采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立马没了声。
霍连城见状便回头继续往新房的方向走了。
其实他是可以接上脱臼的手的,只是……
他!不!想!
江素云看霍连城走远了,快速的跟了上去,她还有些话想要问问霍连城呢!
“老三,你怎么把她的手弄断了,这要传出去,该有人说你忤逆长辈了!”
“怕什么,我一不去做官,二不怕娶不到媳妇,外人爱怎么说让他们说去就是了!”
霍连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江素云见了直皱眉头,她几步上前堵住了霍连城。
“你先别走,娘有话要问你。”
“娘,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江素云四处看了看,见附近没人,才神秘兮兮的开了口:“前几年,军中传回来过你受伤的消息,说……说你那里不行了,你老实告诉娘,这事是不是真的!”
霍连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是不是真的,娘,你想什么呢?”
“哎呀,一个远亲说和你是同僚,回来的时候给家里报过信,说你的子孙根受了伤,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
江素云一咬牙便说出来了,虽然霍连城是她的儿子,可毕竟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
问出这话,江素云还是感觉有些尴尬了!
霍连城这才反应过来江素云话里的意思。
“娘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什么突然想起来,我早就想问了,不是怕你脸上过不去么!刚刚王采芹又旧事重提,说起这件事,我才想着干脆问问你!”
霍连城了然,难怪他娘生那么大的气,都不顾仪态跟王采芹打了起来。
原来是被王采芹说到了痛处。
想来也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被人当着面说不能人道了。
“当时确实受了伤,但是……”
霍连城话还没有说完,江素云就绷不住痛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儿子啊,你说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要让你受这种苦。”
“不是,娘,我……”我并没有什么大碍,治疗之后什么事也没有。
霍连城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又被江素云打断了。
“你这事情没有别人知道吧?”江素云紧张的问道。
霍连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
江素云闻言立马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老三,这件事可千万不敢再让别的人知道了,幸亏咱们娶的是秦晚晚,你有这种问题,传了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娘原本还想尽快给你纳房小妾给咱们霍家开枝散叶,可你这样……你这样还纳妾做什么,也得亏是秦晚晚了,你没有孩子,也没人会怀疑什么了!”
霍连城原本是想解释的,可是看到他娘因为这件事而打消了给他纳妾的念头,顿时又闭上了嘴。
他心中想到,算了,等以后再找机会说清楚吧!
现在就让他娘先误会着吧,免得还要在纳妾的事情上和她周旋。
江素云看霍连城不说话,只当是他被说穿了身上的隐秘心中不好受,为了不让霍连城难堪,她只能捂着眼睛抹着眼泪伤心的走了。
霍连城看他娘伤心欲绝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向来就不喜欢解释的他,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把真相说出来,而是转身进了院子旁的长廊,向着新房的院子走去。
月葵听到了院子外面的脚步声,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起身进了屋子里和秋容一样候在了秦晚晚的床边。
秦晚晚有些诧异的看了月葵一眼。
等到外面的院子门被人推开,发出了声响,秦晚晚才明白过来月葵这么慌忙的进来是为了哪般!
感情是为了在霍连城面前装样子,呵呵!
霍连城很快便进了屋子,看到秦晚晚已经起身坐在了床上,他几步便走到了床前。
“晚晚,你感觉好些了么,可还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不等秦晚晚说话,霍连城就已经坐在了床上,他伸出摸了摸秦晚晚的额头,确定已经一点也不发烧了,才开口吩咐秋容:“秋容,你去让厨房做些吃的过来!”
“三少爷,李郎中交代过的,说夫人若是醒来了就先做点米粥吃上,已经让厨房做了,我去看看,好了就立马端过来!”
“那你快去看看!”
秋容闻言微微附身,转身便出去了。
看到秋容出去,霍连城又才侧过头看着秦晚晚,秦晚晚却是揭开了被子,想要从床上下来。
霍连城一把按住了秦晚晚的腿,然后重新把被子给秦晚晚盖好。
“你着了风寒,就不要下床了,好好歇着,听话!”
“去茅房!”
秦晚晚简简单单的说了三个字。
……
霍连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着月葵使了个眼色。
“月葵,你过来扶少夫人起来,陪着她去一下茅房!”
月葵闻言走到了床前,把秦晚晚从床上扶了起来,待秦晚晚的脚放下了床,她又赶紧帮秦晚晚穿好了鞋子,再才扶着秦晚晚出了门。
等出了门,月葵脸上原本还算乖巧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她憎恶的瞪了一眼秦晚晚。
一个人傻到这种地步,连上个茅房都要人伺候,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
茅房离新房的院子有小段距离,两人走了一小会才到了茅房的门口。
月葵捂着鼻子站在茅房门口,对着茅厕里面指了指,说道:“诶,傻子,到了,你自己进去吧!”
尽管当着主人家的面,月葵不敢没了规矩,但是她觉得暗地里对秦晚晚不那么恭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反正秦晚晚也不懂。
秦晚晚脸上不动声色,提着旗袍的边摆进了茅厕。
月葵见状又退了几步,站到了离茅厕两米开外的地方。
她脸上满是不耐,心中觉得不平,同样是做人,怎么出生好的傻子就可以做少奶奶,而她这样聪明伶俐,又有几分姿色的人,怎么就要给人做丫鬟呢!
月葵心中越想越气,对着地上的石头使劲儿踢了一脚。
小石头被踢飞了出去,落在粪坑里,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成功的吸引了月葵,她往茅房的侧边走了几步,发现茅房旁边有个大大的坑,应该是园丁为了取用粪水取走了茅坑的盖子。
月葵看着那个不大不小的坑,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意,一个恶作剧在她的心里油然而生。
恰好这时,秦晚晚小解完从茅厕里出来了。
月葵笑着对秦晚晚招了招手:“少夫人,你过来,这边有个好玩的,你过来看看!”
秦晚晚闻言便往月葵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到秦晚晚这么听话,月葵满脸开心,等秦晚晚到了跟前,月葵指着茅坑对秦晚晚说道:“少夫人,你看看这个坑里,里面好多好玩的呐!”
秦晚晚点了点头,走到了茅坑的洞口从上方往下面看。
月葵阴恻恻的跟在秦晚晚身后,她伸出手对着秦晚晚的背推了过去……
眼看着手就要触碰到秦晚晚的后背了,月葵的嘴里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秦晚晚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在月葵刚要碰到她的时候,她快速的向着右方侧过了自己的身子。
月葵没有推到人,身体便失去了对方重心往前栽去。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月葵头朝下「扑通」一声掉进了粪坑里面。
秦晚晚戏谑的盯着在粪坑里扑腾的月葵,说出的话更是气死人不偿命:“好玩吗,里面有没有好玩的?”
月葵在粪坑下挣扎了好大一会,好不容易才从粪水里面站了起来,她满脸满嘴都是屎和尿,抹了一把脸才勉强把眼睛睁开,抬起头发现秦晚晚正站在上方捂着鼻子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粪水倒是还算不上深,月葵站起来也就刚好没过了她的腰部。
看到秦晚晚气定神闲的样子,月葵顿时肺都要气炸了,她怒声喊道:“蠢货,你还看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叫人拉我上来!”
骂完了这句话,月葵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找人拉月葵上来?
秦晚晚可没那个闲心。
要不是她快醒的时候喝了一碗参汤,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能不能躲得过月葵那一推还不好说呢!
现在还想让她救人,做什么白日梦呢,她秦晚晚什么时候做过以德报怨的事情?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
呵!
秦晚晚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不好玩,你觉得好玩,你自己玩吧!”
说完这句话,秦晚晚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传来了月葵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回来,秦晚晚,你这个蠢货,你给我回来?”
秦晚晚自然不会理会月葵了,让她回去?
臭的要死,她要是回去才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呢!
很快,秦晚晚便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新房所在的院子。
她浑身酸痛,又喘着粗气,喉咙疼得不行,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糟糕透了!
昏迷的这几天,她的意识一直都很混沌。
她很清楚,这是因为她的灵魂好几次都差点被从这具身体里剥离出去造成的。
那种人魂分离的痛楚,秦晚晚永生难忘,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此生永远都不会再进入佛门这样的地方了!
霍连城看秦晚晚脸色泛白,一个人从外面回来了,立马就怒了!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月葵呢?”
“哦,她说茅坑好玩,她在里面玩。”
霍连城听得一头雾水,看从秦晚晚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只能上前扶着秦晚晚,想让她躺回床上去。
这时候,秋容回来了,她端着托盘,里面放着煮给秦晚晚的红枣粥!
霍连城见了,便把秦晚晚扶着坐到了桌子旁边,自己则挨着她坐在了一边。
秋容将托盘放在桌上,又取了托盘上的粥放到了秦晚晚面前。
“少夫人,你先吃点粥吧,等你身子爽利了些,再让厨房给你做其他吃食!”
秋容说着揭开了粥碗上面的盖子!
秦晚晚看了一眼,一阵反胃,顿时就干呕起来!
倒不是粥有什么问题,只是她想到了月葵满脸屎粑粑的样子感觉有些恶心。
“少夫人,你怎么了?”秋容着急的问道。
霍连城摆了摆手:“行了,你出去找找月葵吧,让她带少夫人去茅厕,结果少夫人一个人回来了,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秋容听得眼皮一跳,急急忙忙的就退下了!
等秋容走远了,霍连城便端起了面前的粥碗,他舀了一勺放在嘴跟前轻轻吹了吹,再才喂到了秦晚晚跟前。
秦晚晚怪异的看了霍连城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吃。”
不是她不给霍连城面子,现在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摆在她面前,她也吃不下去啊,她还恶心着呢!
“晚晚,多少吃些,你刚刚生完了病,几天没有进食了,再不吃东西你就又该病倒了,再说了,你不饿吗?”
霍连城耐心十足,他发现只要好好说,很多话秦晚晚还是能听明白的,
想起李郎中说秦晚晚活不了几年的话,霍连城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怜悯。
他现在能为这个可怜的女子做的,就是加倍的对她好,至少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可以过得无忧无虑。
秦晚晚看了一眼霍连城手中的粥,最后仍旧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脏,洗澡。”
她尽量用简洁的话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霍连城不比其他人,军人通常都心思缜密,她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担心引起他的怀疑。
霍连城看了看秦晚晚,她自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洗过澡,再加上生病发烧身上也有些油腻了,看上去确实需要清理一下。
想了想,霍连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粥。
“好,我去让厨房烧水给你洗澡。不过,你得乖乖的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能去!”
秦晚晚点了点头,她现在还能去哪啊,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也就就差半口气吊着了!
看到秦晚晚点头答应了,霍连城才起身出了门。
他出了院子没多远,就看见了秋容和月葵一前一后的在花园旁的小道上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因为花园旁边有座假山挡着,秋容和月葵并没有留意到霍连城。
等绕过了假山,她们便和霍连城遇上了。
秋容在前面,月葵在几步开外跟着她。
先看见霍连城的是秋容,她伏身轻声喊了一句:“三少爷!”
霍连城闻言点了点头,他原本是打算停下来问问月葵为什么丢下秦晚晚让她自己回去的。
可当距离近了,他看清了月葵满身的屎尿之后,便什么也问不出口了!
他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了一抹怪异,想起了秦晚晚回去之后对他说过的话:她说茅坑好玩,她在里面玩!
“嗤!”
霍连城发出了一声闷笑,他不是在笑月葵,只是想起了秦晚晚说的话,实在是忍不住。
月葵愣愣的站在原地,如遭雷劈。
她是被浇花的园丁和秋容一起拉上来的,一路回来让秋容在前面带路就是因为怕被人撞见。
可没曾想,还是被人撞到了,而且还是她最不想遇见的那个人。
霍连城好不容易憋住了笑,这才问道:“月葵,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已经到了深秋,月葵冻得浑身发抖,看着自己满身污垢,她心下一横,说道:“是少夫人,她说要和我玩游戏,然后就一把把我推到了粪坑里面!”
霍连城听得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说,少夫人就为了好玩,就把你推下了粪坑?”
月葵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少夫人说粪坑里面有好玩的,趁我不注意就……”月葵的话没有说完,个中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了。
这话刚好和秦晚晚回新房说的话完全契合,霍连城几乎毫不怀疑的就信了!
很自然的,霍连城就想起了秦晚晚把墨汁泼在王采芹脸上的场景。
若说王采芹那是咎由自取,可这月葵又有什么错?
原本霍连城想到秦晚晚的话觉得有些好笑,这会却是笑不出来了,他看着月葵沉声开口:“你先下去洗洗吧,这件事我会告诉母亲,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这句话,霍连城又看着秋容。
“少夫人说要洗澡,秋容,你去厨房安排烧几桶热水送到少夫人那里吧!”
吩咐完秋容,霍连城便抬脚走了,他原本是打算自己去厨房让人烧水的,这会却是改了方向,往江素云住的云香院走了过去。
看到霍连城的背影逐渐消失,月葵的眼底渐渐的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秋容回头撇了一眼月葵,看见了月葵眼中的神色,心中突的一下。
“月葵,真是少夫人推你下去的?”
“你什么意思,不是她推的,难道我还会自己跳下不成,有病!”
月葵说完几步就越过了秋容,气咻咻的走了。
风吹在月葵的身上,一股恶臭的味道从她身上飘了过来,秋容捂了捂鼻子,若有的所思的看了一眼月葵之后,便转身去了厨房。
……
霍连城是在云香院的门口遇见江素云的。
看见霍连城,江素云率先开口说起了话。
“老三,你怎么过来了。我这都气糊涂了,说要送晚晚去省城看病的,和王采芹一闹我都把这事忘没影了,回来才听刘管家说起秦晚晚已经醒了,我正打算过去看看她,她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晚晚没什么事了,娘就不必过去了。儿子是过来给娘请罪的。”
霍连城的声音不大,江素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莫名的看着霍连城,问道:“请罪,请什么罪?”
霍连城叹了口气,绕过江素云往云香院的院子里面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说:“我让月葵扶着晚晚去茅厕,过了没多大会,晚晚却一个人回了新房,我心里还想着是不是月葵玩忽职守把晚晚丢下了,可刚刚撞见月葵,月葵才告诉我,原来是晚晚为了好玩,把月葵推进了茅坑里面。”
月葵的一面之辞,霍连城是不信的,可秦晚晚是个傻的,这事情没办法求证,霍连城只怕月葵来告状,会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给江素云听。
所以霍连城才想早点知会江素云一声,若江素云真要责怪,那他担下这个罪过就是,以后他会多加小心,好好的看着他的妻子。
江素云听得面色微变,她跟着霍连城进了院子,母子俩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
“竟然还有这回事,就为了好玩就把人推到茅房里面,这也太可怕了一些!”
江素云面色难看,这个儿媳妇是她自己认下的,就算是痴傻一些她也无话可说,可要是借着痴傻的名头,为人跋扈,心肠恶毒,那就太让人反感了。
“娘,所以我说我是过来请罪的,怪我没有看好她。只是晚晚不懂这些,还请母亲不要责怪她!”
霍连城之所以急着赶到了云香院,就是怕月葵先对江素云说起这件事,回头再去责罚秦晚晚。
月葵的一面之辞,霍连城并没有全信,可他又没办法向秦晚晚求证,只能先想办法解决掉这件事了。
“什么不懂,我看敬茶的时候她看着也不是什么都听不明白,她要是觉得粪坑里好玩,她自己怎么不跳进去玩呢,我看她就是存了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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