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宝又尿了,躺在床上张着嘴哇哇地哭。当单亲妈妈真的很难。换完了尿布,他还是反常地大哭不止,我焦头烂额地抱着他哄,怎么哄都没用。他小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哭到沙哑。手足无措时,又接到了房东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支吾地告诉我房子打算卖掉,补钱给我让我尽快退租。我心头发冷,没闲心跟他吵。挂了电话,才发现手机里有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井水不犯河水?我偏要。脑残的薛敞向我发出了进攻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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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在商场里面偶遇了前任。
我蓬头散发,正手忙脚乱地给孩子换尿不湿。
他衣冠楚楚,众星拱月地被拥簇着巡视商场。
四目相对,他看见我怀中闹腾的孩子,脸色瞬间变了,我的?
我冷笑着将孩子的脸摆正了对他,你觉得像吗?
他端详半晌,笃定点头,像。
薛敞,我们分手三年多了。我皮笑肉不笑,掂掂怀里的崽提醒他,我宝才六个月。
重逢那天起,我的手机一直在遭受各种陌生号码的骚扰。
各式各样加好友的信息层出不穷。
甚至出门身后都远远有人跟着。
我无视这些异样,按部就班地生活。
上早教,逛街遛娃再回家,每天三点一线。
我知道这些都是薛敞的手段。
他向来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互熬了一周,薛敞耐心散尽,派人将我堵在早教中心门口。
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在我面前,语气恭敬:唐小姐,薛先生请您上车聊聊。
看似尊重,实则无形逼迫。
林肯车在街边静默等待,四个保镖两前两后护送我上车。
薛敞长腿交叠,屈肘靠着扶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戒指,眼睛一直在宝宝身上没移开过。
我把玩着孩子的小手,他在我怀里睁着澄澈的眼,天真无邪地笑,阿噗……
薛敞莫名其妙被逗笑,朝我张开手,我抱抱?
我抱紧孩子往后靠,戒备地看他,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表情淡了淡,只是想看看孩子。
哈。我冷笑出声,又不是你的,眼馋什么?
不是我的?薛敞慢慢嚼着这四个字,嘴角带着笑,眼神却逐渐阴沉下来,难道真是你的?
看不出我们有多像?要不要我去做个亲子鉴定甩你脸上?
我换了个姿势抱娃,不耐烦地说:少跟我玩这些恶心的手段,我从没打算回头吃你这株烂草,也请你高抬贵手别来烦我。
而且当初踹掉我的人是你,我们就该老死不相往来,你犯什么贱还要凑过来喜当爹?
薛敞脸色转臭,一个字都没再说。
他送我到我家楼下。
下车前,我再次警告他:薛敞,你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下半辈子都别再见面,就算是给彼此攒功德了。
回应我的,是他冰冷的侧脸和升起的车窗。
我和薛敞是青梅竹马。
更准确地说,他是我爸的养子。
年少情窦初开,差一点我就与他走进婚姻殿堂。
只可惜,一切都是精心构造的陷阱。
心动是假的,多年的深爱与呵护是假的,曾经看我时满眼深情更是假到不能再假。
他背负着仇恨,处心积虑在我家潜伏多年。
在我们订婚前夕,他一网收起布置多年的局,亲手将我爸以多项罪名送进监狱。
法院封房的那天,我连同几个不值钱的行李被一起丢出门外。
当时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巨变,坐在雨中崩溃大哭时,他撑着伞走到我身边。
这辈子我都忘不了,薛敞撑着伞站在那看我的眼神。
脸上皆是漠然,眼神透着一丝怜悯,嘴里说出的话,是我从没听过的刻薄与恶毒。
他说:唐栗,你有今天,也是你该得的。
不远处停着的车来下一个女人,在雨幕中轻声唤他:二哥。
后来我才知道,那才是被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
后来的人生,深刻地教育了我懂得什么叫作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我流落街头食不果腹时,薛敞正情场事业双得意。
便利店的电视播放着他的新闻,说他携女伴参加慈善拍卖会,买下天价宝石博红颜一笑。
彼时我拿着店员好心给的过期面包,蹲在角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嘴里塞。
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我何曾吃过这种苦。
盯着电视时,我在心里恨恨发誓,那些对不起我的人,迟早有天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豪言壮语很快被残酷现实磨平。
无权无势又无能的我,连薛敞的一根腿毛都拔不下来。
甚至连基础的温饱都成问题。
我斗不过他的,更别提报复。
当时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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