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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姜知意陆辰安》,是姜知意陆辰安为主角的一部古代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陆辰安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他也是听令行事,怪不得他。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退下吧。”“是。”锦衣卫赶紧退下。陆辰安带人来到了乱葬岗。这荒芜之地,处处横尸遍野,还散发着腐尸的恶臭味。…

免费试读

姜知意只觉得脑海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父向来两袖清风,忠心为国,断不可能叛国!

“去找陆辰安,派人将他找回来,就是我有事找他!”

姜知意知道自己是女子,无诏不得入宫,但陆辰安不一样,他是陛下信赖的锦衣卫统领,若有他去,姜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小昭却没有动,唯有眼里写满了怜悯:“夫人,刚刚那铁甲声,是锦衣卫!”

姜知意顿了下,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小昭的声音缓缓响起:“领头的人……就是陆辰安!”

姜知意只觉得一股寒凉之意直直穿透了百骸。

领头的人是陆辰安!

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

姜知意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憋闷,喉间一阵气血翻涌,随着咳嗽,涌出一股腥甜!

“夫人!”小昭看得心慌,忙伸手将人扶住,“您怎么样?”

姜知意紧紧抓着她手臂,刚刚陆辰安离去时的异样也在此刻都有了解释。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真的收回那封和离书。

原来不是因为不想与自己和离,而是一时善心,想要保住她的命!

姜知意该心存感激的,但姜家是她的母家,是收养她,是她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而那被污叛国的人是她的父亲!

她强压下咳嗽,抬头看向小昭:“小昭,我要回去!”

小昭愣了下,随即拒绝:“夫人不可,太危险了!”

“你若还当我是你主子,就听我的。”姜知意神色严肃,“我虽非爹娘亲生,却在冠上姜姓时就已注定是姜家人,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同家人在一处。”

“那我与您一同回去!”小昭眼中含泪。

姜知意却摇了摇头:“不行!”

她撑着无力的身体走向妆台从中拿出一木盒放在小昭手上。

“这里是你的卖身契和我之前为你存下的一些银两地契,不知什么钱,却也能让你安安稳稳过完下辈子。离开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小昭不要,小昭要跟着夫人一起!”

小昭推拒着,嗓音哽涩。

从姜知意来到姜府之时,自己便陪在她身边,八年,自己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看出小昭的拒绝,姜知意也有些无力。

最后只能说:“你若不愿离去,我不逼你,只是你不能同我回姜家。”

阻止了想要说话的小昭,姜知意继续说,“一会儿我会写封信,你连着这幅百寿图一起送进宫里给贵妃娘娘。”

“为什么?”小昭不明所以。

姜知意却没再多说,走到桌案前,拿过笔缓缓写下了一封信。

信上,她将自己才是贵妃走失的那个孩子的真相一点点剖出,还有那个有关白玉透雕孔雀衔花玉佩的隐秘设计一同写了出来。

那是连叶芷吟都不知道的藏私。

若贵妃娘娘信了她,这也许是自己唯一能为姜府寻到的生机!

最后,笔落。

姜知意拿起纸将墨迹吹干,细心折起交给了小昭。

目送着她出了门,才转身朝姜府而去。

漆黑的夜,浓稠如墨。

姜知意一路奔跑着朝姜府而去,从前并不长的路,在此刻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终于,在天将亮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姜府的匾额。

而周围,无数持刀林立的锦衣卫将整个姜府位的水泄不通!

只是不见陆辰安的身影!

但姜知意来不及想那么多,她快步朝着姜府大门冲去。

刹那,被拦住。

锦衣卫千户魏璟看着姜知意,面无表情:“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避退!”

“我是姜知意!”

姜知意说着,望向府内的目光满是着急与担忧。

身为陆辰安下属的魏璟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人是谁,但他没退半分。

“您如今是陆大人的妻子,是陆家人,与姜府无关。”

姜知意愣了下,心里百味杂陈。

曾经她盼了很久,被人承认是陆辰安的妻子,是陆辰安的人。

但如今,她宁愿不是。

“陆辰安已给了我放妻书,我与他不是夫妻,我姜知意,现在只是姜家的女儿!”

脑海中轰然一瞬,只余空白。

陆辰安深吸了一口气,袖下捏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不安。

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抬头望着姜府门上摇摇欲坠的匾额,陆辰安甚至听不清魏璟后续的话。

他直接跨上来时的马,急匆匆朝着陆府回去。

一直到姜知意的院子,陆辰安步步急切,然后一把推开了门——

屋内,空无一人。

他怔站在门前,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这时,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陆辰安忙转头去看:“姜知意……”

然而,只是侍女小昭。

看着一身飞鱼服的陆辰安,小昭忙上前:“大人,夫人没有回姜家对不对?”

可惜,陆辰安给不出答案。

屋外阳光慢慢。

陆辰安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起这间他甚少踏足的屋子。

这里的陈设很简单,简单到有些空旷,她好像从来都不曾向他开口要过什么。

忽而一阵清风拂过,带着些淡淡的清香,窗外院子里的几棵红梅开得正好。

这时,小昭红着眼为他奉上了一杯茶:“大人久坐,喝杯茶吧。”

“这不似寻常的龙井。”陆辰安浅尝了一口,有些意外的甘甜。

“回大人,这茶是小姐之前亲手煮的,一直想送予大人品尝,但大人不常来,所以小姐就命奴婢收起来了。”小昭有些哽咽,见陆辰安不语,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窗外的红梅上。

“这几珠红梅一直未开花,不曾想今日倒是开了,许是小姐的愿望灵验了,可她……”小昭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看着窗外有些讶异。

“这是何意?”陆辰安抬眼看向她。

“小姐常坐在窗边说,是不是等红梅开了,大人您也就来了。”小昭抽泣着回道。

她一直都在盼着他来吗?

陆辰安心中震了下,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

“大人,夫人她……”小昭虽然很怕陆辰安,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陆辰安沉默不语,小昭立时哭出了声来。

他摆摆手:“你且先退下吧。”

“是。”小昭啜泣着离开了。

小昭走后,这个屋里只剩下了陆辰安。

他沉默片刻,起身,策马向姜府赶去。

当陆辰安赶到姜府的时候,锦衣卫正在贴封条,他立时推开了一人。

“锦衣卫奉旨办事,谁这么不长眼……”被推开的人,刚想拔刀,却被陆辰安的眼神骇到,怔在了原地,“陆……陆大人,属下不知是您……”

没理会他,陆辰安径直入了姜府,他被这里一派惨然的景象刺痛了眼睛。

他唤来跟在身后的锦衣卫,沉声道:“姜府的尸体都运往了何处?”

“回大人,罪臣一家都被拖去了城外的乱葬岗。”他不敢隐瞒。

一向冷静的指挥使大人脸色阴沉的骇人,将赦免书甩在了他的脸上:“姜家通敌一事尚未有定论,何来罪臣一说?”

一时寂静无声。

那名锦衣卫小心地捡起赦免书,他的额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是……”

陆辰安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他也是听令行事,怪不得他。

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退下吧。”

“是。”锦衣卫赶紧退下。

陆辰安带人来到了乱葬岗。

这荒芜之地,处处横尸遍野,还散发着腐尸的恶臭味。

陆辰安皱紧了眉头,带着人四下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是哪儿?

我还活着?

姜知意醒来时,便觉得后背疼得厉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只记得为姜母挡了剑,父亲拼死相护……

血,都是血!

“爹,娘!”想起当时的场景,姜知意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却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出一身冷汗。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好好老实在床上待着。”姜知意听见一个清澈的嗓音从耳边传来,继而一双洁白修长的手伸在了她的眼前。

姜知意愣了一会儿才搭上他的手,借着他的力撑着站了起来,缓缓坐在了床上。

“多谢这位公……子。”看着眼前的人,姜知意有些发怔,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人。

听声音可以肯定,他是个男人,不同于陆辰安的英俊,这人的相貌生得如女人一般精致。

“你真好看。”姜知意呆呆地说着。

“好看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来人似是有些无奈,向她拱了拱手,“在下姜叙白,是位乡野大夫,这里是我的药庐。我路过乱葬岗,见你还未断气,就将你带回来了。”

“哎,跟你说话呢。”见她还有些呆滞,姜叙白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你叫什么。”

“姜知意。”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连称歉。

“罢了,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姜叙白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捡到你的时候,你的后背都快被射成筛子了,这能活下来属实算你命大。还没被我治死……”

“啊?”他后面的话有些轻,姜知意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总归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微微欠了欠身:“多谢姜公子相救。”

“咳咳,没什么。”姜叙白假咳了几声,似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敢问公子,可有看见我的父母?”姜知意看向他。

见她这期待的样子,姜叙白有些不忍心,但也只能如实相告:“我到的时候,就只发现你还有气息,其他人……”

姜知意的眸子暗了下去,她早该想到的,锦衣卫出手想来是不留活口,自己能活着都已是万幸。

锦衣卫……陆辰安。

是他杀了姜府全家上百口的性命,姜知意的内心止不住的悲伤,有些不愿相信。

姜知意想到她的父母不该想乱葬岗里的孤魂一般,孤苦无依,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要去乱葬岗。”

“你如今这番模样,下地尚且都难,是要爬着过去吗?”姜叙白一把将她按了回去,递给她一碗药,“先把药喝了,过两日等你好些,我定会带你去寻。”

姜知意动了一下,实在是疼得厉害,这样子确如姜叙白所说,怕是爬过去也成问题,她只好接过药碗。

刚喝了一口,她就皱起了眉,这药……当真是极苦,她自小体弱,需常喝汤药调养,但从未喝过如此极苦之药。

见她神色不对,姜叙白有些紧张:“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苦而已。”姜知意轻轻回他。

听她如此说,姜叙白这才安下心,拿着刚刚熬药的盅,仔细端详了一番。

难道他不小心将黄连掺进去了?

闻这气味,怕是掺了不少。

姜叙白佯装无事发生,一副老中医的样子:“良药苦口利于病。”

姜知意不疑有他,一口闷声喝了个干净,将碗递给他:“有劳。”

这药再苦,也比不上此刻她心中的苦涩。

“姜姑娘,你可知你身上原有旧疾?”姜叙白犹豫着开口。

说到这个,姜知意的眸子暗了暗,“我还能活多久?”

姜叙白看向她:“至多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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