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姐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然后又向我投来了怀疑的眼神。
r四周不仅有水,而且经过一阵斗法,全都乱糟糟的,像经过一场世纪大战。
r实在不像只是水管裂了的样子。
r我不是不想告诉江姐事情,只不过只是牵扯到她爸,所以怕江姐一时接受不了。
r这时,江姐突然皱了皱鼻子,表情嫌恶的说道:“这是什么味道?”
r阿标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对老牛使眼色:“老牛,你快回去换裤子!”
r江姐是他女神,他可不想江姐看到这么腌臜的场面。
r之前怨灵来势汹汹,老牛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空气中逐渐泛起一股骚味儿。
r老牛臊得慌,可又怕还有残留的怨灵,提着裤子看看阿标,又看看我,不敢一个人走。
r我抬了抬下巴,示意老李跟着他一起。
r可刚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相对胆大的老李这次也不敢了。
r老李挠了挠头,最后指了指阿标:“要不让阿标也跟我们一起吧?”
r我点头,说:“阿标,这里有我,你跟着老李他们,先回去。”
r阿标还想在自己女神面前多博点好感,所以疯狂向我使眼色,让我留下他。
r我无奈的说:“你留在这儿只会越帮越忙,现在已经没事了,先带着他们回去吧。”
r好说歹说,三人才终于同意离开。
r等到他们走了,江姐才反问了我一句。
r“这就是你说的只是小区水管裂了?”
r“小区水管炸裂,也能让他们吓尿裤子?”
r“还能让他们不敢一个人回去?”
r我自知善意的谎言败露,摸了摸鼻子,没做回答。
r江姐叹了口气:“那你就告诉我真相是什么吧。”
r我刚要说,就听到门咔嚓的一声响。
r接着,之前按照约定躲在房间的江姐她妈走了出来。
r她看见江姐,立刻上前来,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江姐一番。
r“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r江姐摇了摇头,说:“妈,我没事。”
r“就是刚才觉得头有点晕,之前有些事情记不清了,身体上倒没什么大问题。”
r江姐她妈松了口气,眼中泛起了泪光。
r“这次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r“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r“为什么他们到这里来?我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r“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江姐她妈问。
r江姐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疼的慌,一想事情就觉得脑子要炸裂了,想不起来。”
r江姐她妈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额角。
r“想不起来也好,这种记忆还是不要有的好。”
r“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全部都忘了吧。”
r江姐虽还有疑问,但是通过母亲的劝解,还是决定先去休息一下。
r等到江姐睡下,我刚要离开,却被江姐母亲给拦下了。
r这位妇人虽然保养得当,但是岁月的痕迹骗不了人,脸上有许多皱纹。
r“这次多谢你了,可是我害怕这些脏东西还会卷土重来,所以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再帮到我女儿呢?”
r“如果你能够帮忙,那我实在是感激不尽!”
r她眼神中尽是担忧,语气也十分恳切。
r母亲疼爱女儿之情切切,让我不忍拒绝。
r我掏出一个符篆,放到江姐母亲手中。
r“现在她已经睡着了,你等一下进去,就把这符篆贴在她床头,能够保她两日平安。”
r江姐母亲郑重的接过,又对我千恩万谢。
r我补充道:“一直使用符篆终究不是办法,我会尽快找到破解之法。”
r“不过这几日可以先用符篆,等到这个用完,两天后你再来找我,我换一个新的给她。”
r这次出来匆忙,根本没有带够足够的符篆。
r而且符篆需要用助辟邪朱砂,辅之以通灵之人的一滴血,才能起到最好作用。
r血越新鲜则效果越好,所以每天制作一张新的,效果最佳。
r江姐母亲点头称是,我又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r两天后,没想到我没等来江姐母亲,却等来了江姐本人。
r江姐约我下午到咖啡厅见面。
r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起来那天的事情了。”
r我原以为她约我出来是想询问那天的事情,却没想到她已经重拾记忆。
r“你是有事要问我?”
r“还是你母亲告诉你,要到我这里来拿符篆?”
r没想到江姐本人冰雪聪明,一语道破了各种关窍。
r她说:“符篆终究不是治本之法,所以我另有事相求。”
r“请讲。如果我能做到,必定竭尽所能帮助。”
r江姐看着我,认真的说:“我想聘用你来保护我一段时间。”
r“昨天多亏了你,否则我定丧命。我也知道你会相术,所以想高薪聘请你过来保护我。”
r“你意下如何?”
r我摸了摸下巴,一边思索一边问:“您母亲同意吗?”
r江姐回答:“我母亲最近要出一趟远门,她不在家,所以也是希望有人能够在家中保护我。”
r她母亲出门我倒并不惊讶。
r毕竟昨天之事涉及到江姐父亲,所以多半江姐母亲出远门与这事有关。
r不过这是他人家中之事,我不好多嘴,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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