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苏烟浑身苍白无力,“陆宴臣,孩子已经生下,我想回去一趟。”陆宴臣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他说过,苏烟回国可以,但要等生完孩子。现在孩子生下来,她在等他兑现承诺。“陆宴臣,把签证给我,我自己回去。”苏烟没有让步的打算,“你留下陪糖糖,我回锦城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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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有个常常上锁的木柜,此时竟然虚掩着,苏烟拉开。
一张熟悉的照片映入眼帘。
上京大学的林荫道,穿白衬衣牛仔裤的长发女孩,坐在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前座,与骑车的男孩含情脉脉对视。
彼时阳光正好,树荫斑驳,光与影交叠的瞬间醉了时光。
这是苏烟和季柏笙大二那年一次外出,被摄影系学长无意间抓拍的照片。
学长把这张照片命名为“初恋”,参加了一个摄影比赛斩获一等奖,后来被收录进某顶级艺术馆。
当年这张照片在上京大学引起不小的轰动。上至校领导,下至食堂大妈谈起来都眉飞色舞。
毕业前夕,季柏笙说爱上了江映秀,非要与苏烟分手。
照片在苏烟眼里成了耻辱。
她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陆宴臣书房。
她无暇去想,继续找自己的护照。
陆宴臣的东西堆放得十分整齐,她拿起一摞证书翻起来,一张五寸照片掉到地上。
苏烟费好大力气才弯腰捡起。
看到照片正面,苏烟彻底愣住。
这是她大一获得奖学金,被学校放到展示栏中的学生证照片。
陆宴臣已走到她身侧,拿走她手中的照片放回原处,快速落锁。
苏烟下身又传来阵痛。
她捂住小腹盯着陆宴臣,“你怎么有我以前的照片?”
陆宴臣满眼痴缠,伸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苏烟,我有一个关于暗恋的故事,想听么?”
苏烟不傻,立马想到陆宴臣曾说过“六年前输给了季柏笙”,再加上“暗恋”,一下子就想通了。
暗恋不暗恋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马上赶回上京。
她收起凌乱的思绪,厉声道:“陆宴臣,把护照还我!”
陆宴臣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眉眼,绝望地笑了声,“苏烟,我是不是又输了,嗯?”
苏烟侧身,避开他的触碰,去翻写字台的抽屉。
陆宴臣修长的身体倚靠在一张椅子上,一言不发。
翻到最后一个,苏烟下身疼痛难忍,紧紧扶住桌角。
一道鲜红从她白皙的右腿蜿蜒而下,啪嗒啪嗒滴在木质地板上。
宛若一朵朵小花,红得触目惊心。
她伸手摸了把,是血,还带着温度。
“别动!”
陆宴臣大惊失色,把苏烟抱到沙发掀开她的裙摆。
血流不止。
苏烟大脑空白,只有一个感觉——疼!
下身有个东西在拼命往下坠······
她脸色惨白,紧紧抓住陆宴臣的胳膊,“陆宴臣,我这是要死了——”
“苏烟,打起精神!你不是要死了,是要早产了!”陆宴臣说着抱起她,招呼张姨上车,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苏烟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是因为受刺激才早产。
到了医院,她疼得死去活来,但宫颈就是不扩张,孩子无法顺产。
陆宴臣在剖腹产手术上签字。
凌晨一点二十九分,四斤八两的糖糖来到这个世界。
因为月份不足,进了保温箱。
医生给糖糖做了检查,说身体各器官发育正常,只是体重稍微不达标,在保温箱呆一周就可以出来。
自苏烟从手术室出来,陆宴臣几乎寸步不离地陪伴在她身旁。
等她睡着,陆宴臣才去楼上看糖糖。
糖糖简直是苏烟的缩小版,尤其是眼睛,清澈又明亮。
陆宴臣常盯着女儿出神。
他总在想:苏烟以后会不会死心塌留在他们父女身边。
苏烟历经产女之痛,身体很虚弱。
因为是剖腹产,需要早早下地活动,走几步就疼得冷汗涔涔。
生产后第三天,苏烟在陆宴臣的搀扶下见到了糖糖。
透过玻璃窗,苏烟看到糖糖刚被护士喂了牛乳,抱在肩上打嗝。
糖糖的头发微黄,稀疏,闭着眼睛,粉色的小嘴儿撅起,似乎有些不满。
苏烟的心瞬间被这个小家伙揪住。
这是她的女儿。
这个世上与她最亲近的人。
与季柏笙分手后,她绝了结婚生子的念头,如今看着小家伙乖巧的模样,她哭了。
“再过几天就可以出保温箱了。”陆宴臣安慰她,“以后让糖糖时时刻刻陪着你。”
苏烟盯着女儿看了许久,双腿发麻才回病房。
生下孩子后,她和陆宴臣的交流很少。
大多数时候,都是陆宴臣不厌其烦地与她说话,她就像个哑巴,安静望着窗外。
她给江映秀转了笔钱,为季柏笙在锦城买了块墓地。
季柏笙老家在锦城,也算落叶归根了。
这几天,面对苏烟的冷漠,陆宴臣一直在忍。
一周后苏烟拆线,出院回到原来的小镇。
陆宴臣又雇了个华人月嫂,与张姨一起照陆苏烟和糖糖。
苏烟抱着糖糖看了一整天,把为她买的小衣服和玩具交待给张姨后敲开陆宴臣书房的门。
苏烟生孩子住院这几天,耽误了陆宴臣很多工作。
从医院回来,他除了上楼看苏烟母女,连饭都是在书房吃的。
陆宴臣看到是苏烟,忙起身招呼,“烟烟,怎么下楼了,有事喊我一声就行。”
苏烟浑身苍白无力,“陆宴臣,孩子已经生下,我想回去一趟。”
陆宴臣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他说过,苏烟回国可以,但要等生完孩子。
现在孩子生下来,她在等他兑现承诺。
“陆宴臣,把签证给我,我自己回去。”苏烟没有让步的打算,“你留下陪糖糖,我回锦城一趟。”
“你刚生下孩子,身体还没养好,过完月子再说。”陆宴臣拒绝的很委婉。
苏烟满目绝望:“陆宴臣,别再骗我了。真要等我过完月子,是不是还要等糖糖长大?”
“我确实没有让你回锦城的打算。”陆宴臣亮明态度,“季柏笙一死,你与他的缘分也尽了。我可以出钱把他厚葬,你乖乖带好糖糖,就别再给我添堵了,嗯?”
这几天,苏烟把与陆宴臣的初次见面好好想了几遍。
那天刚下班,苏烟第一次收到方盈盈和谢祈安发来的亲密视频。
她非常生气,去了一个不常去的酒吧消遣。
酒量很好的她,只喝了几杯红酒就头重脚轻,躺在吧椅上。
陆宴臣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起来,苏烟莫名其妙地有了生理需求。
很强烈那种。
谢祈安把她绿了,她要报复谢祈安。
于是,她主动逗弄陆宴臣,两人一拍即合去酒店开房,才有了后来隔三差五的约炮。
如果没有亲耳听到陆宴臣说他六年前输给季柏笙,苏烟压根不会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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