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祁川看了无数眼表，其实早就不耐烦。季未央离开那会儿，祁川正不咸不淡的看着她。所以她回了家，半夜又出去了，找到祁川的酒店，敲开了门。几分钟后门开了，祁川道：“来的倒是挺快。”季未央一路，被冻得发抖，等到在祁川房间待了会儿，又觉得热。她脱了衣服，直直往床上躺。祁川看着她卷被子，压上去，亲密无间。玩了她一会儿，他起身，说：“你来，坚持十分钟，我删视频。”季未央觉得他这人真的是把人玩弄得轻而易举，每句话都说到她心坎上，让她拒绝不了。反正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怎么样都无所谓。直接顺从了他的意思祈祷有一天，祁川身败名裂，能够落在她手里。不过季未央也没能坚持十分钟，七八分钟就到极限了，在祁川接过主动权时，她迟疑着，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或许可以耍一个小心眼，祁川这会儿兴头上，估计没注意时间。“先删视频。”她说。祁川在她身上看了她一会儿，嘴角略弯，有些许冷冰冰，不过还是顺从了季未央的意思，随手拿过一旁的手机，放在床头，播放起视频来。季未央听着自己的声音，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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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置若罔闻我行我素。
季未央喊了他几句他也不听，她只好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但讨好显然没什么用，反而他更加得趣了。祁川见她推拒，索性将她抱到了地毯上，这下就没有什么声音了，就是冷。
她只能贴着他取暖。
凌晨两点，两个人才算闹完。
季未央看着天花板，再次逼问他：“祁川，这次你帮我父亲，就要帮到底。”
祁川随口道：“那得看你表现。”
“我还要怎么表现？”她压抑的说，“祁川，我本来可以好好过日子的，我现在不能过了。我还违背自己的良心当了小、三，我变成了一个烂人了，我还要怎么表现？”
祁川勾起她的下巴，打量了她好一会儿，那眼神戏谑冷淡疏离，把她当成一个小丑看。
季未央终于受不了他的眼神，转过身不看他。
祁川道，“我跟萧姿没真在一起，小、三算不上，最多你也就是个情人。至于季冉，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男人了？”
祁川撩开她背后的头发，沿着脊椎亲吻，说，“季未央，想开点，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一个好男人。”
季未央说：“我不管这些，我只要我父亲的事情得到保障。”
祁川道：“医生都给你找过来了，还没有保证？再者，就算我答应你了，一个男人在床上的可信度又有多少？”
季未央不说话了。
而祁川翻身起来，拿了一旁的手机过来看，季未央听到他播放了录音，里面赫然是自己轻喘的声音，她白着脸看着祁川：“你录视频？”
祁川没说话，把手机放在了床头，然后借用了她的洗手间，出来以后掀开了被子，季未央床不大，被子也小，加个人就有些拥挤。
何况空调还没有开。
季未央在事后，是从来不靠近祁川的，她整个人的脚都露在外面，冷的发抖，可是也不敢动。
她也分得格外清晰，交易的时候怎么亲近都可以，但是交易完了，他们就应该保持距离。
祁川倒是自在的睡着了。
一直到清晨，一具冰冷的身躯朝他靠了过来。祁川被惊醒了，心底有点躁，顺带着也把季未央给弄醒了。
季未央道：“祁川，你干什么？”
“配合点，小荡、妇。”祁川压低声音说。
季未央抿着唇，躲不掉，这个点父母下楼晨练去了，干脆嗯嗯啊啊的配合他。
反正她都是个烂人了，那就烂到底算了。她自我厌弃的想。
季未央是真的体力浪费得厉害，很快就睡着了。
祁川是眯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外有声音，他听见季母说：“季未央还在睡觉，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跟你叔叔先去医院。”
然后是季冉的声音：“好的。”
祁川顿了顿，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季未央，把她推醒，道：“去给我倒杯水。”
季未央也没有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谁，只说：“自己去客厅。”
祁川闻言起了身，上边没穿，就穿着一条昨天顺手带上来的休闲裤，挂着空挡，就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季冉看到他的时候，表情变了变。
他难以置信的朝房间门那个方向看去，再三确定那是不是季未央的房间，然后又看着祁川这身模样，整个人如遭雷击。
祁川只瞥了他一眼，拿着桌子上那个一看就是季未央用的粉红色杯子装了水，喝了一半，把杯子放回原地。
路过他时，笑了一下：“找季未央？她还没醒。我去给你喊一声。”
季冉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跟季未央……，你们……”
祁川却没有搭理他，只是朝房间里面喊了一声，那边半天没反应，他才淡淡的开口道：“还没醒，估计你还得等一会儿。”
季冉整个人气得发抖，三步两步上来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道：“你不是她朋友么？”
祁川年轻时候因为周意动过不少次手，现在早已经没有那种冲动热血，为一个女人而受伤。他只是慢条斯理的扯开了男人的手，挑眉道：“有种朋友叫炮、友，你没有听说过？”
季冉面目狰狞，想再上来，祁川道：“我对她没什么占有欲，你来我往开心而已，我也没有跟你争的冲动。”
祁川看了他一眼，心不在焉的说：“我本来想让她跟你处理清楚，免得你伤心。不过你要是不介意，你还可以继续跟她恋爱。我对她这股新鲜感，三六个月就到头了。”
季冉说：“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祁川倒是也没有否认，淡淡说：“人的本质都是贪图享欲的。”
季未央听了好一会儿，才在房间里走出来，她看着季冉，心底愧疚，又憋屈难受，却在笑：“季冉，你看见啦，我这个人很差劲的，在外头给人当小情人，配不上你，别找我了。”
季冉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几乎是落荒而逃。
季未央这才转头看着祁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祁川却看也不看她，而是转身进了她的房间。
季未央跟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她看了一会儿，道：“你跟萧姿不算真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祁川淡道：“字面意思。”
“你们还冒充情侣做什么？”季未央说，“因为周意说了，你不喜欢萧姿那一款，你故意气她？”
祁川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挺能想。”
季未央说：“除开这个原因，我想不到其他理由了。你那么忙，也不像有空搞这种假情侣的人。”
祁川在打领带，没有搭理她。
一直到他要下楼，才说：“等会儿晚上，我让专家过来跟你父母吃个饭。”
“好的，大概晚上几点？”
祁川道：“到点我联系你。”
季未央点点头，送他下楼。楼下的邻居看见他们，多看了他们两眼。
她肯定在猜测她跟祁川之间的关系，不过就说问了她也说不出口，这关系真的太肮脏了。
季未央在跟他往停车场走时，道：“祁川，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因为周意。周意越说你什么，你越是要跟她反着来，你在跟她赌气。”
男人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没什么表情的看了看她，说：“既然猜到了，那还问什么？”
季未央顿了顿，说：“随口问的，因为我怕你真是因为她的话，录我跟你的视频，也是为了发给她看气她，跟她证明你离开她，同样活得风生水起，证明她在你眼里什么也不是。”
祁川没说话。
季未央笑了一下，哽咽说：“祁川，你们俩赌气，我求你，别扯上我。”
祁川难得有些头疼。
他只是被她问得没了耐心，跟周意不论怎么样，他也没有把自己的床照分享给别人的癖好，“我把你视频给她看有什么意义，你有的难道她缺斤少两了？”
“那你把视频删了。”季未央盯着他，坚持道，“你删了，我就相信你。”
祁川说：“男人大部分有点癖好，你不知道？”
季未央不信他的邪，“我就跟过你一个，我怎么知道男人有没有这个癖好？你骗我我也没法分辨，我只要你把视频给删了。”
祁川挑了挑眉。
季未央真的是绝望透顶了，周意那么讨厌她，到时候把视频传到网上去怎么办？她会给祁川打码，但是自己肯定会很惨。
“祁川，你还是不是人？”她忍耐着说，“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自己在我身下不也挺主动。”祁川饶有兴致的说，“浪的一匹，换谁都得欺负你。”
季未央心寒，就知道祁川不会管她的死活。
如果有一天，祁川落到她手上，她一定也会让他尝尝这种无助的感觉。
“宁宁，你怎么了？”身后季父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一脸难看的看着祁川，把季未央护在身后，说，“他欺负你了？”
季父作势要上去打祁川。
季未央给吓坏了，连忙把季父给拉开了，怕祁川生气。脸上带着笑容，说：“爸，不是的，这个是祁医生，他找的给您看病的专家来了，我是高兴。”
祁川淡然：“叔叔好。”
季父歉疚道：“不好意思，我以为我女儿受欺负了。要不要一起上去吃个早饭？我老婆去买早饭了，马上回来。”
祁川显然没有跟季家长辈亲近的打算，疏离道：“还有点事，先走了。”
季未央一整天因为视频的事情郁郁寡欢，而季母则是疑惑，季冉怎么走了。她联系他，那边也一副客套但不愿意亲近的模样。
问季未央，她说跟季冉不可能了。
对此，季母觉得可惜了一段好姻缘。
祁川给专家和季家安排的见面时间，是在晚上七点。
季未央到的时候，祁川正在位置上坐着，扫了她一眼。
他这是示意她坐他身边，只不季未央身边有父母，坐过去怕父母多想，就没顺他的意。
她这是对这段不干净的关系，有点杯弓蛇影。
专家递了一张名片，说：“季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明天您先到医院来，我对你做个大致的了解。”
季父说好。
季未央恭恭敬敬道：“谢谢医生。”
祁川则是冷冷淡淡，并没有交流的意思。这让季父季母多少有点尴尬和拘束。
季未央见过他跟他圈子里长辈寒暄的模样，那是十分游刃有余，什么样的都能相处融洽。他显然只是不愿意跟她父母交流，或许是觉得她的父母不值得他主动沟通。
甚至圆桌上的菜，被她父母动过的，他都没动过。
季父季母也察觉了，这下连饭都不敢吃了。
季未央心都要碎了，她居然会让父母陷入这种不知所措的境地。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给季父季母夹着菜，说：“爸妈，你们吃饭呀，祁医生跟我说过了，来之前跟人约过饭了，他不饿，你们不要管他了。”
祁川看了看季未央，才开口道：“叔叔阿姨别拘着，我确实吃过了。”
只不过季父季母也不是一哄就相信的，这位祁医生不太瞧得上他们，他们还是能感觉到的。接下来还是小心翼翼，没吃几口。
季未央食不知味，她想扇祁川的想法更加强烈了，她随时随地都想扇祁川两巴掌。
可是季未央没那个本事。
她只能以一副弱者姿态，在微信上把祁川哄出去，最后在楼道上贿赂他，踮着脚去吻他，把想扇他两巴掌的怒气全部融进了这个吻里。
季未央跟祁川身高差太多了，她踮脚累，他扶着她的腰给她助力。
亲吻结束，两人也没有立刻分开，而是紧紧的抱在一起。
季未央说：“祁川，我不求你删视频了，麻烦你做个人，我父母是长辈，为人和善了一辈子，是被你的亲表弟，害成这个样子。对他们积极一点行不行？当初我们家落魄，墙倒众人推，他们经历了太多，很苦跟敏感，让他们好好吃一顿饭吧。”
祁川低头下来，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微微偏头，又亲了上去。
有人路过，打量他们。
祁川浑然不觉。
季未央其实觉得他这个人，十分寡廉鲜耻，全然不在意在人前亲密。
好一会儿，他松开她，好心替她理了理头发。
“不怕视频暴露了？”
“怕，但是这个，没有我父母那么重要。”季未央苦笑说，“对我父母不好的，我能记一辈子，你知道的，我有多希望姜泽死。”
祁川低头看她，神色没有半点起伏。
“我记得张喻说过，你在周意的家乡待过，还待了好久。那是你的岳父岳母，你亲近照顾。你将心比心，要是我父母是你岳父岳母，你不觉得他们受冷遇的时候很可怜么？”
祁川不觉得有什么可比性，没法做到将心比心，显然季父季母永远不可能是。
“过两天，医院有任务出国，你跟我一起去？”祁川随意的捏了捏她的耳垂。
季未央没吭声。
祁川说：“显然这段关系不可能结束的那么快，只要是我到时候提出断了放你走，你父亲这边我负责一辈子。”
季未央安静了好一会儿，弯着嘴角笑了一下，说：“行啊。”
他都说出来了，她有的选择么？
祁川淡淡的提醒道：“最好别跟我赌气，看着挺腻人。”
季未央其实发现了，祁川这人，不喜欢别人跟他唱反调，一不顺着他，几乎就会兴致锐减。
她没有说话。
再等到回到包厢，祁川对季父季母果然周到了许多，虽然同样没有吃东西，聊天却顾忌上了。
直到季父疑惑的问了一句：“祁医生，您怎么会突然想到帮我呢？这也太花钱了。”
祁川扫了一眼季未央，说：“你女儿有恩于我，有一次我追尾，季未央伺候了我一晚。”
季未央勉强笑着不说话。
回去的时候，十点左右，散的还算愉快，或者说，是表面愉快。
祁川看了无数眼表，其实早就不耐烦。
季未央离开那会儿，祁川正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所以她回了家，半夜又出去了，找到祁川的酒店，敲开了门。
几分钟后门开了，祁川道：“来的倒是挺快。”
季未央一路，被冻得发抖，等到在祁川房间待了会儿，又觉得热。她脱了衣服，直直往床上躺。
祁川看着她卷被子，压上去，亲密无间。
玩了她一会儿，他起身，说：“你来，坚持十分钟，我删视频。”
季未央觉得他这人真的是把人玩弄得轻而易举，每句话都说到她心坎上，让她拒绝不了。反正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怎么样都无所谓。直接顺从了他的意思
祈祷有一天，祁川身败名裂，能够落在她手里。
不过季未央也没能坚持十分钟，七八分钟就到极限了，在祁川接过主动权时，她迟疑着，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或许可以耍一个小心眼，祁川这会儿兴头上，估计没注意时间。
“先删视频。”她说。
祁川在她身上看了她一会儿，嘴角略弯，有些许冷冰冰，不过还是顺从了季未央的意思，随手拿过一旁的手机，放在床头，播放起视频来。
季未央听着自己的声音，面红耳赤。
视频很长，祁川这边第一回结束，还没有放完，祁川应该是任由她处理，手机放着，转身进了浴室。
季未央这就想删视频，只不过有条微信跳进来了，她框选的时候不小心点了进去，然后看见一个女人给他发的裸图。
之前也发过，祁川的回答也挺骚，说的是，你床上应该挺带感。
还有就是是女人感谢祁川送的车。
女人称呼祁川爸爸，言语聊天也很清纯，但配合着祁川每一句荤话，回的也都是清纯中带点骚、话。
季未央学到了，男人最喜欢这款，怪不得那女人说“不要嘛”，“我不”，也没有见祁川不理她，反而是兴趣盎然。
季未央退出微信，先是把视频删了，然后觉得不小心看了祁川的微信，如坐针毡。
祁川出来拿到手机，就多看了季未央两眼，不过什么也没有说。他不上床是不喜欢被人黏着的，季未央也就一个人睡在个角落里。
几天后，她就跟祁川一起出了国祁川跟着他的同事们一起，而季未央以个人名义买在角落。
祁川当然还是不想过多介绍她。
她跟他一起，人家肯定会疑问她的身份。
祁川在他那个富二代圈子，跟这个学术圈子，还是不一样的。前边自然是什么都可以，后边不说瞒着，但也不会把桃色新闻往身边带，得爱惜羽毛。
季未央很快敏锐的发现，同行的人里面，有一个很年轻的女生，看上去还是一个学生模样，长得蛮乖巧。
季未央起先没注意，一直到她下飞机，正要踮脚拎行李箱，那个女生却拎不动够不着，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祁川，说：“爸爸，我拎不动。”
季未央看看她那个小箱子，又眼睁睁看着祁川帮她提，一直提着下了飞机，而女生快步跟在他身后。
季未央很快提着箱子走到了飞机门口。从上往下看去，她还能看见祁川拉着一个粉色箱子往外走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跟周意分手以后，祁川跟之前相比，他似乎变化挺大。
女人，应该说女孩，倒是没离他多近，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亲密举动。
国外比国内更冷，季未央握着拉杆箱，不一会儿，手就僵了。
祁川让其他同事先走，跟女生在门口站着叫车。季未央也走过去准备打车，还没有来得及叫，祁川看着她，说：“一起。”
“嗯。”她疏离的点点头，不能表现得跟他很熟，免得破坏他撩妹，他到时候心情不好找自己的茬。
车子来了，季未央想提着行李箱上去，一下没提动，祁川转头看见了，伸手过来给她提了。
旁边的女孩说：“前辈，你们认识啊？”
人前倒是不喊他爸爸了。
所以这个世界上，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斯文败类，前后辈，也可能不干不净。
祁川看了看季未央，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眼神示意季未央往后排坐。
她顿了顿，爬上去。他紧跟着上来，眼看着女孩也要上来，祁川道：“后排挤，你坐前面。”
女孩儿愣了愣，笑着说：“好的。”
祁川话少，没什么言语，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季未央也困，昨天晚上祁川闹得很晚，早上又一大早起来，身体都得垮。
后排两个人，闭着眼睛，季未央身子歪着歪着，就往祁川身上倒。
肩膀上的压力让男人睁开看了眼，没动，又把眼睛闭上了。
女孩儿从后视镜看着他俩，抿唇不说话。
下车前，祁川醒了，捏了把季未央的腰，把她也弄醒了。
季未央理了理头发，下车去提行李箱，祁川站在一旁看她。
女孩儿说：“前辈，我不太提得动。”
季未央心想，十来斤的东西，也不至于提不动，这个“太”字，用得实在太精准了，既显得自己娇弱依人，又给人感觉尽力了。
她又学到了。
祁川帮女孩把行李从车上提下来，然后放了手。看着季未央说：“住几楼？”
季未央心道，你订的房间，我怎么知道。
她也不知道祁川这么问，是想她知道，还是想她不知道，她现学现用说：“祁医生，我记得不太清楚呢。”
祁川眉尾微扬，淡淡说：“好好说话。”
季未央平常也偶尔嗲，今天更嗲，但没有嗲到女生那一步，不过已经被嫌弃了，果然小女生更加讨人喜欢。
但祁川讨厌她是好事，她巴不得早点走人。
季未央就继续嗲嗲的说：“祁医生，我真的不知道呢。”
女生看着她，开口问祁川，道：“前辈，她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季未央说：“不是呢，我跟祁医生不熟。”
祁川道：“嗯，确实不算熟。”
季未央不知道房间号，哪怕再不想打扰他们，也是不能自己一个人先走的。她在手机上给祁川发消息问房间号，他却没有看手机。
“前辈，要不你先带我去房间吧，我想休息了。”
祁川说好，带着女孩一起走了。季未央在楼底下，呼呼吹大风。
一直到她腿酸，蹲了下来，祁川来了，提着她的行李箱，牵着她往隔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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