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
白千晨面容有些苦涩,他们一年相聚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天,有的时候一年也见不到,又怎么会有亲密得举动呢!更可况,他们在一起楼清从来不会主动,最多的不过是拉拉手,亲亲脸颊罢了。
以前一直以为这是他对自己的尊重,现在才知道,一切不过是因为他喜欢的另有她人。
她努力了三年,终究还是成为了那个被抛弃的人。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过重了些,叶子苏抬头透过反光镜瞪了一眼阿伟。
阿伟龇牙一笑:嘿嘿,刚刚他不是故意,谁让您这么雷人。不过您老人家不也是乐在其中嘛。
“与其在这伤神,不如想想晚上的宴会。”叶子苏有些别扭的回答,语气依旧是冰冷,听不出他话里的其他意思。
白千晨一怔,是啊,晚上还有一场仗要打,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怎么后悔,难以接受也是徒劳的,与其一个人在这悲伤,倒不如让他叶楼清看看,她白千晨没了他,活的照样潇洒。
自己珍惜的时候,他是个宝,自己不珍惜的时候,他连根草都不是。
她没错,也不需要感到不安内疚,因为真正不安内疚的人应该是他叶楼清。
“你说的对,晚上,还有一场仗要打。”所以,她要养足精神,让对方难堪,甚至是将这颗毒瘤也在今晚彻底拔除。
叶子苏嘴角轻微的勾起,却又很快的放下,冷着一张脸,声音中充满着嘲讽道:“还没糊涂到不可理喻。”
白千晨闻言,白了对方一眼。
“爱了三年,不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更何况,你不也是?我听我妈说了,你跟白雨桐那可是热火朝天的……”
“呵!”一声冷笑,没有多余的话语,甚至是面上还能看出不屑的神情,这让白千晨咽下了即将脱口的话。
看这情况,估计当时气的也不轻啊!
这下,白千晨心里平衡了不少,至少不是她一个人在这悲怀感秋了。
“老大,还回盛世么?”阿伟郁闷的问道。这都停在这里这么久了,而且老大一直都看着窗外难道不知道到了?
闻言,叶子苏看向窗外,知道已经到了家门口,暗地里嘴角一抽,觉得有些挂不住面子,冷声道:“下车。”
“哦。”白千晨嘴角一抽,却听话的下车,真是阴晴不定的人,还好只有五个月,要不然谁能受得了这个性格,反正,她绝计是受不了的。
“这里是你的家?”迈着小跑,白千晨跟上他的步伐,进入屋内。
不过,既然这里有房子,为什么他们还要住在叶家?这不是找罪受是什么。
“这里以后也会是你的家。”脚步一顿,叶子苏回头纠正道。
白千晨打量着四周,听到这么一句话,不以为然的回道:“只不过是五个月的而已,五个月后就不是了。”
不得不说,他家的别墅还挺大,就是没有人,感觉太空旷了。这晚上要是一个人在家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叶子苏上楼的动作一停,突然回头冷冷的说道,微眯的眼眸内闪烁着寒光盯着那个依旧在大厅内打量着的白千晨。
“只要还没到五个月后,就是你的家。”
“好好好,我家我家。”白千晨随意的答道,对于叶子苏强硬的要求,她只当作是害怕被双方父母发现两人之间的协议引发其他的事。
叶子苏没有多说其他,到楼上换了一身衣服后,拉着某个依旧打量的女人就走,在六点的时候到达了叶家。
叶家大厅内,叶安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小儿子叶楼清,再看看站在一旁神色不安的白雨桐,心下的怒气一阵上涌。
“逆子,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你跟千晨的婚礼怎么变成了你跟白雨桐?你TM是想气死我么?”
黄天琴瞧着形式不对,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啊转,见叶安扬起手想要打她宝贝儿子,立马拉着道:“老叶老叶,别急别急,孩子还小,有什么事让孩子先起来。你这样……”
“都是你这个妈惯的,他都多大了?自己身上是什么责任他不知道么?”
叶安本就对叶子苏很是愧疚,如今又来了这么一出,见黄天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目通红充满恨意的看着她道:“黄天琴,我之所以娶你是因为什么你比谁都知道。为什么你的儿子连子苏的女人都要抢?从小到大,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TM把我当傻子了是不是。”
“叶安!”黄天琴大吼,嫁入叶家并不是她的目标,她的目标是他,一直都是他,她爱他啊!
“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我跟千晨是不可能的,如果要打我骂我可以,在这之前你一定要阻止大哥跟千晨在一起,他们肯定是当时气晕了才这么做。”没有爱,结什么婚。虽然他没有爱过千晨,但到底是把她当作妹妹来疼,除非像今天这样牵扯到感情上他才会对她这么狠。
“叶总,大少爷回来了。”管家福伯看着屋内的气氛不是很对,说完就赶紧溜了,这件事叶家所有的仆人私下都在讨论,所以看到二少爷跪在地上倒是没有诧异。
“见到千晨给老子好好道歉。”叶安怒斥着叶楼清,又想到接下来要怎么面对白千晨,又是一阵头疼。
话音刚落,白千晨跟叶子苏到了屋内,叶楼清见此,眼前一亮,以为白千晨会看向他,却发现进入屋内到现在,对方只看了他一眼。
陌生的眼前里,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怨恨的情绪。如同一汪清水,没有一丝波澜。不知为何,叶楼清感觉到心底有些不安,对这样的白千晨,也有些陌生,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叶安看着叶子苏那张冷冰冰的脸,心下微酸,复又看着白千晨道:“千晨,你跟子苏的事,还是不要任性了。”
“叶伯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白千晨坐在沙发上,抬眸看了一眼那边跪着的叶楼清以及站在他旁边向自己投来胜利目光的女人,突然间觉得可悲是他叶楼清罢了。
心情突然好了起来道:“我们两个是互相喜欢才会在一起的,而楼清跟她也是互相喜欢,所以我们才会策划这样一场‘惊’喜。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
惊喜,有惊无喜。而叶楼清,以后只是称呼上的叶楼清了。呵,叶楼清,谢谢你将曾经视你为宝的那个我扼杀在那样残忍的事实中,谢谢你不要她的真心。
叶楼清眸光一闪,有些不敢相信。她叫他——叶,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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