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昊铮好难过,那个曾经傲娇无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许大小姐,为了自己,今晚居然这样几次三番苦苦哀求陆久琛。
陆久琛唇角微微一勾,黑眸中尽显得意的神色,他把应昊铮重新丢给了保镖。
他一步步往许若晴面前走,许若晴怯怯地向后退。
他阴鸷般的眼神像是要把许若晴整个人贯穿了一般。
情急之下许若晴还要举起枪,结果陆久琛伸手一捞,她的手腕就被陆久琛扣在手里,灼灼地疼,枪掉落在地。
陆久琛又稍微一用力,许若晴整个人又落在了他怀里,他拦腰一个公主抱抱起了许若晴,几乎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我饶他小命可以,当着他的面儿告诉他,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许若晴咬咬唇,哽咽着对应昊铮说道,“昊铮哥,以后不要管我的事情了……我是陆久琛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不,不!”应昊铮心里一遍遍地呐喊着,可是被塞住嘴巴的他叫不出声音来,只得剧烈地摇着头。
陆久琛对身后的保镖挥挥手,“把他扔出去,不准再踏进东山一步!”
陆久琛怀里的许若晴闭上眼睛,分明长舒了一口气,她黑天鹅绒一般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怎么?让你在他面前承认是我的女人,很委屈吗?”陆久琛冷声道。
许若晴微微睁开眼,对上陆久琛的如墨染般的深眸。
她冷冷地笑道,“呵,别说做你陆久琛的女人,就是做你陆久琛的发泄工具,都要觉着无上荣幸,才合你意吧?我还怎么敢说委屈两个字!”
听得出许若晴的讽刺和不满,陆久琛冷哼一声,把她放了下来,漠然道,“今晚像个疯狗一样,逮人就咬,滚去刷牙,刷干净了为止!”
其实陆久琛不是介怀她咬了自己,而是介意她居然咬了那个保镖。
许若晴懒得搭理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他在打电话,“阮俊,明天把那个叫阿城的保镖开除!”
阮俊刚刚泡完澡准备睡觉,不想接到了老大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老大,怎么了?他惹你生气了吗?”
转过身来的陆久琛看到了楼梯口望向他的许若晴,故意冲着电话说了句,“怕狂犬病复发!”
许若晴当即气得七窍生烟,论起侮辱人,这陆久琛堪称一绝。
她气鼓鼓地跑上楼。
阮俊有些奇怪,“啊!他被藏獒咬了?”
陆久琛见许若晴消失在楼梯口,陆久琛冷声答了句,“照做就好!”然后挂上了电话。
阮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时候陆少变得这么婆妈,一个被狗咬了的保镖也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地开除。
陆久琛在书房里处理完文件,已经是大半夜。
他回到卧室,发现许若晴已经窝在大床的一角睡着了。
他坐在床上,抬头看到了他们的合照。
那张照片了,若晴十五,他十八。
那个时候的他们正处在初恋的甜蜜美好阶段。
看着照片,陆久琛像是触了电似的,直接把照片拿下来,放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一夜相安无事。
等许若晴一觉醒来,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了,身边并没有陆久琛的身影。
许若晴吐了一口气,忽地起身。
因为这儿到市区即便是不堵车,也得一个多小时,再晚她得迟到了。
想到主管每次猪肝般的脸色,她就感觉头皮发麻。
她慌乱地起身,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更换的衣服。
想到陆久琛这里昨晚有个女佣收拾房间,她想到要问女佣借套衣服。
刚起床,就看到床尾凳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有。
她没有犹豫,直接穿好了,依旧很合身。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许若晴下楼,发现阮俊已经餐厅陪着陆久琛吃早餐了。
陆久琛看过去,许若晴今天穿着是一袭米色的套裙,修身且干练。
“怎么样?陆少,衣服还算满意?”阮俊看到老大的眼睛又陷在许若晴的身上拔不出来,问了句。
陆久琛没有回答,不急不缓地收回了眼神。
一个下人走到许若晴面前邀请道,“许小姐,请用早餐吧!”
“哦,不了,我不饿!”许若晴可不想和陆久琛那张冷脸同桌用餐。
这四年,他们好像还没在床以为的任何地方有过交集,“我怕上班迟到,我先走了!”
许若晴马上就转身往门口走去。
阮俊慌忙说道,“许小姐,不急,吃完早餐我送你,这儿方圆十几里没有车的,走下山去,估计也就上班了!”
许若晴想想也是,搭乘顺风车要快过自己两条腿,“你一会儿要下山?”
“嗯,吃完早餐就走,你也一起吃,陆少这儿用的可是米其林星级餐厅的大厨,我赶这么早给你送衣服,为的就是混顿早餐!”阮俊边吃,边招呼着许若晴。
平日许若晴和阮俊鲜少说话,许若晴以为他和陆久琛一样,也是惜字如金的人,结果今早一看,话还挺多,人也比平日里看起来爽朗多了。
许若晴瞥了一眼陆久琛那张冰山似的脸,拒绝了,“您慢用吧,我在外边等就可以。”
“那哪儿行,怎么能饿着肚子呢?”
陆久琛冷眼睨了阮俊一眼,话真多,到底谁是这儿的主人?
他冷声道,“这儿没有多余的早餐!”
阮俊纳闷,明明一大桌子早餐,他还想说什么,但已经洞察到了来自陆少锐利无比的目光,慌忙闭嘴。
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看陆少的心才更是让人参不透。
明明他暗地里很关心她,可为什么明里要对她这么冷漠呢?
其实许若晴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特别是在嗅到早餐香味的时候。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可不想在那个冷漠无比的人面前失去尊严。
许若晴刚出了门,就看见一个很魁梧强壮的年轻人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老者,拉住了他。
这个老点儿的若晴昨晚似乎见过,应该是这儿的管家。
许若晴注意到,那个年轻人手上包扎着纱布,像是受伤了。
“阿城,这是阮经理的意思,想必也是陆少的意思,你就别去打扰陆少了。”
“林管家,我对陆少可是忠心耿耿啊,我就是走也得知道自己到底错哪儿吧,我要问问阮总,到底为什么?”
“阿城,陆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正在吃早餐,你别去打扰他……”林管家还在劝着,那个叫阿城的已经甩开林管家的手,几步跃上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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