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不懂我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我需要自尊自爱。”姜知意说道。顾呈洲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加美好,他似乎从姜知意的话里,听出了某种希望。顾呈洲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抿着唇,是十足的紧张。姜知意觉得有些闷热,她站起身说道:“你清醒了一点没有,司机在外面,我送你回家吧。”顾呈洲站起身,像是踩在云端上,慢慢的朝门口走去,姜知意看着他微微叹息一声,上前扶住了他。她明白了顾呈洲的喜欢,可现在的她,并没有想对这段感情进行回应的想法,在她心里,这个男人依然是陌生的。不过,她并不反感就是。陆辰安喝了一杯又一杯,看着底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只觉得自己越发的孤独,他刚想收回视线,突然的眼神凝重的看向了酒吧的出口。姜知意?!在他还未来得及看清楚的时候,那个酷似姜知意的背影,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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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别墅。
陆辰安从门外走进来,刚脱下外面的大衣,就见宁安满脸柔情的迎了上来,想要接过他手中的衣服。
陆辰安动作一顿,错开她的动作,自己将衣服挂在了衣帽杆上。
宁安脸色一僵,顿时带上了几分委B:“廷哥哥,你真的要跟我这么生疏马?”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差点跟陆辰安步入婚姻殿堂的人。
这么多年了,陆辰安洁身自好,身边除了她从没别人,宁安坚信,这个男人对她有感情的。
至于姜知意,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和愧疚交杂,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在人世,彻底失去了跟自己竞争的资格。
想到这里,宁安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看着陆辰安的眼神也越发柔情起来。而被她这样看着的陆辰安,心里却涌出了异样的感觉,从前他觉得宁安哪里都好,温柔又善解人意,可自从知道她在花样的年纪,心机却深沉的跟在商场上的老狐狸一样,只觉得可怕。
现在的模样,又有几分真心呢?
当信任不再,再想像从前那般相处是不可能的,宁安的一举一动,在陆辰安眼里都可能扭曲成别样的理解。
想到这里,陆辰安脸色冷了冷,他开口道:“我不需要你对我这么亲密,楚家会给你所需的一切,但这其中,不包括我的爱,我早就跟你说过的。”
看着宁安逐渐暗淡下去的眼神,陆辰安继续说道:“别再心存幻想。”
看着男人冷漠走向二楼的背影,宁安站在那里,脸色神色莫辨。
“宁小姐,晚餐你想吃什么?”这时,管家出现在她身后问道。
宁安转身,看着头发逐渐花白的老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满,她低声道:“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还没做?”
管家无奈的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自从上次出了姜知意小姐那事之后,别墅里的监控多了一倍,曾经被忽略的地方,现在都看的清清楚楚,你给我的药,实在是没找到机会。”
宁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动其他的念头,当初你既然选择听我的话,现在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真出了事,谁也讨不到好!”管家苦笑着应下,是啊,他们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宁安以为他是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殊不知他的图谋很简单,只要她幸福,不然这么多年的付出,可就都白费了。
宁安眼角瞥见不远处出来的仆人,赶紧提高声音说道:‘管家,我今天胃口不太好,弄几个清淡的菜就行。’
管家应下,然后转身离开,两人交谈不过短短几分钟,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深夜,宁安端着牛奶出现在陆辰安的书房里,看着男人瞬间冷下来的目光,她说道:“廷哥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求你一件事。”
陆辰安合上文件,淡淡的开口说:“我和你无名无份的长时间住在一起,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我想能不能请你在公司给我安排一个职位,我想去上班。”
宁安说的情真意切,只是陆辰安脸色却没有一丝好转,他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就在宁安差点忍不住想要推翻自己所说的时候,陆辰安开口了:“这样的想法没错,但我有几个要求。”
“嗯,廷哥哥你说。”宁安眼里的雀跃不似作假,但陆辰安还是从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隐藏的很好的野心。
他心里发冷,伸出一个手指:“第一,上下班不得与我同行,我会安排车接送你。”
宁安一愣,在男人冷冷的目光中,只觉得自己的盘算像是被彻底看透了一般,心下一紧。
“第二,我会将你安排在子公司,7那里,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也不得擅自透露。”
“第三,我只负责给你一个竞争的机会,但成败与否,升职加薪,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更不要让我知道,你打着我的名义,干预任何事情。”
陆辰安看着宁安,冷静的说道:“如果这三点你都做得到,我就答应你上班的要求。”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是覆水难收,宁安就算再不愿,也只能点头应下。次日,陆辰安给了她一张卡,说道:“每个月你的生活费会打在卡里,宁安,我只会给你这些,其他的,便没有了。说完这话,陆辰安转身上车,没有丝毫留恋。”
看着后视镜中独自站在别墅门口的宁安,陆辰安捏了捏眉心,心里涌起一股烦桌。
就在他刚在办公室坐下的那一刻,秘书慌慌张张的走进来说道:“楚总,出事了。”
“怎么了?”陆辰安沉声问道。
秘书将平板放在他面前,汇报道:“S市和Y市的六家公司,H市C市X市三家工厂,均是不同程度的受到了狙击,从昨天下午三点开始,截止到今天早上九点,三家公司的股票蒸发了百分之十七,工厂因为供货商出现问题,积压了大量的货物无法出售,合计损失达到一个亿。”
陆辰安手指在平板。上滑动,在秘书略显焦急的声音里,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怒火。
他接手集团到现在,从未出现过这么大的纰漏,集团在他手中蒸蒸日上,而此时就是有人,专门来打他的脸来了!
陆辰安起身,对秘书说道:“让各部门召开部门会议,通知遭受狙击的公司,三十分钟后准备视频会议。”
另一边,宁震庭看着电脑上的数字,抽出雪茄点上,感觉到了一阵快意。
敢欺负他女儿,哼!
陆辰安被誉为楚家年轻一代中最有才能的那位,但其实说到底,没有享受父辈带来的庇荫是不可能的。
别人花了一辈子甚至几辈子才达到的境界,你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手造就抗衡的局面,可能吗?
就算从娘胎里耳濡目染也不见得能做到啊。
“宁总这次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下次还有这种好事,可要喊_上我们一起发财啊。”
宁震庭办公室里坐着好几个老总,其中一个人打趣的说着。
宁震庭吐出一口烟,毫不掩饰的开口:“一定,只要下次诸位有这个魄力就行。”
这话说的就颇有深意了,难道说,宁震庭真的要跟楚家杠上?
“老宁,楚家那小子得罪你了?”有人问。
不然凭着两家多年的交情,也不至于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吧。
宁震庭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唯有冰冷:“他将我亲生女儿害得不省人事,这件事,没完。”
姜知意还在顾家养着呢,谁也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醒来,可在她醒来之前,他这个做父亲的,总要为她做点什么。
这样,在女儿醒来之后,才能昂首挺胸的说上一句爸爸给你报仇了不是。
那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了然的同时有有些纳闷。
他们倒是知道宁震庭有个女儿,可没听说出了什么事啊?
宁震庭也懒得解释,他继续看着电脑上的数值变化,这些东西可比跟人聊天有而陆辰安此刻手指轻敲,眉头紧锁,他问:“你们说,那些散股,都落到了宁氏手中?”
其中一家的负责人肯定的说道:“没错,就是宁氏,甚至于他们现在还没有收手,总裁,您说如何办?”
陆辰安皱着眉,他倒是大概能知道宁震庭这样做的原因,可当着下属的面,他怎么说?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的风流韵事,导致集团受损?这也太可笑了。
陆辰安垂眸,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件事,我心中有数了,你们先把手头的工作稳定好。”
关掉视频会议,陆辰安坐在空旷的会议室内,神情一片恍惚。
这些日子,他不可避免的想到姜知意,那个曾坐过牢,却犹如昙花凋谢的女人孩。
第十九章后悔
陆辰安从小便展露出惊人的聪明,他的成绩永远名列前茅,就如他的人一样,出类拨萃。
年少的欢喜来的简单至极,那个人长相如何,那个人成绩如何,陆辰安从初中开始,便是许多少女心中的男神,更别提他还有着有优渥的家世加持。
所以在被人喜欢已经成为习惯的时候,姜知意的喜欢,便如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陆辰安也曾是热烈灿烂的少年,意气风发,居高临下,不知天高地厚。
而这一切,在他步入高中时戛然而止,哥哥的排挤,妹妹的妒忌,让他第一次知道,何谓人心险恶。
那时候,楚家上下都在看着他,也许是看他出丑,也许是看他能否承担。
唯独没有人看到他深夜舔舐伤口,抱着母亲遗像默默流泪的场景。
陆辰安的心就这么一点点冷下去,成为现在这样不近人情六亲不认的模样。
有亲戚说,他六亲不认,可没人去想,当年他的父亲重病将亡,他们兄妹三人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但凡有人出来劝一句‘骨肉至亲’,也不至于造就后来的他。
陆辰安太需要一个环境发泄,可他渐渐发现,不管在哪里,好像都有人认识他,那些富二代亲热的叫着楚少,眼里全是对他手中权利的向往,一些长辈似是而非的关心,却带着审时度势,一旦他倒下去,那些人会立马转向他的哥哥或者妹妹,没有人会再去关心他。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陆辰安用了笔名,在纸上诉说着自己的不甘难过委屈,终于等来了回信。
陆辰安备好了礼品,亲自驱车来到了宁家,他站在宁家门前,对仆人说明来意后,没多久,林榕走了出来。
陆辰安稍一打量,不过一个多星期,眼前的妇人不似从前,精神气都失了一截,只是依然雍容华贵气势迫人。
“楚总这东西,我没有权利做主收下,生意场上的事情,你还是找我丈夫谈比较好。”林榕不咸不淡的开口,字字句句冷漠生疏,姿态十足。
陆辰安勾唇,轻声道:“宁夫人,我是来为姜知意的事情赔礼道歉,而不是在商场上认错求饶的。”
“那你就更不该出现在这里!陆辰安,我说的很清楚,我会让你和宁安付出代价,你就算拿再多东西,也换不回我女儿的一条命!”
陆辰安抿了抿唇,问道:“林阿姨,我想知道姜知意葬在何处。”
他想去看看那个女孩的长眠之地。
林榕眼神凛冽,挥手道:“你死了这条心!送客!”
陆辰安自始至终,连宁家的门门]都没能踏进去。
回到屋内,林榕按着隐隐发颤的手,给宁震庭拨去了电话,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陆辰安问起姜知意的时候,眼中强烈的悲伤和偏执,让林榕那一刻,心底发颤。
宁震庭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别担心,我这边已经在制定下一步计划,顾家也会参与进来,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林榕松了口气,随即说起另一件事:“上次顾家老大说,姜知意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我们挑个日子把她接回来吧。”
“我也有这个意思,这样吧,我尽量在后天回来,然后去顾家接人。”
林榕脸。上有了笑意,她说:“好,那我先给顾家打电话说一下这个事情。”
一个小时后,顾呈洋看着紧闭的房门,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他忍下心中的憋屈,敲门说道:“顾呈洲,你别闹了,人家父母接女儿回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凭什么拦着?”
无人应答。
顾呈洋不放弃,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姜知意终究是要回家的,她没名没分的,凭什么在顾家呆着,好,就算你喜欢她,她喜不喜欢你?愿不愿意嫁给你,都是两码事,对不对?”
顾呈洋说的口干舌燥,自从亲娘说宁家后天来接人这事之后,兔崽子就是这么个德行,他真是被气的胸口痛,最后只得放大招。
“你听哥的话,先把门打开,有话好好说,你再不开门,姜知意出了什么事你别后悔!”
啪嗒一声,门开了,顾呈洲那张带着躁郁的脸出现在眼前。
顾呈洋松了口气,悄悄地对躲在拐角处的父母比了个OK的手势。
顾呈洲不开心,他这些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姜知意,也每天都听着专家对姜知意的会诊。
他们说,姜知意快醒了。
顾呈洲想要姜知意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可宁家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打着跟他一样的算盘。
偏偏他对林榕和宁震庭,毫无办法。
论地位,别人是长辈,他是小辈,还是个没什么话语权的小辈。
论亲疏,别人是血肉至亲,他是个没名没分的追求者。
顾呈洲郁闷到了极点,眼睛也开始慢慢发红。
就在顾呈洋以为他要发疯的时候,顾呈洲开口了:“你好好照看她,我去S市找宁叔叔。”
“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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