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晚晚的答案,早就在霍连城的预料之中了。她要是回去,他心中安稳。但她愿意留下,霍连城心中亦是欢喜的。他相信她有和他并肩作战的实力。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三天。因为有抗生素控制鼠疫的蔓延,再加上中药的共同医治,鼠疫传染已经得到了完全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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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点,这么快做什么?”秦晚晚觉得她的脸被寒风刮的生疼。
霍连城似乎察觉到了她齿间的轻颤,将她掉了个头按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想试试。”
“试试,试试什么?”
“你说什么,难道才刚说完你就忘了,你在上,我在下啊!”
秦晚晚:“……..”
她只是想口嗨。
没想实战来着。
她将脸深深的埋在霍连城的怀中,能听到他心间强烈有力的心跳。
还很快。
马没一会就到了旅店。
霍连城翻身下马之后,便把秦晚晚抱了下去。
马也不用他管。
他转身赵刚就过来把马牵走了。
霍连城抱着秦晚晚进了旅店。
小叮当坐在旅店的大堂内。
看到秦晚晚和霍连城进门,小叮当眼睛猛的一亮。
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在旅店大堂发呆,都快无聊死了。
小叮当从椅子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就往霍连城的方向跑,他声音软糯还带着一些兴奋:“爹爹,娘亲,你们可算是回来啦!”
这还是小叮当第一次喊爹呢。
要换做平时,霍连城肯定是很高兴的。
可这会他觉得小团子碍眼死了,他给了小团子一记白眼:“自己玩,我和你娘亲要上楼办正事呢!”
小叮当硬生生的收住了他的小短腿。
赵叔叔说了,爹爹不让他靠近娘亲的,他就要主动躲得远远的。
这样爹爹和娘亲才会喜欢他。
所以他虽然很想跑过去求秦晚晚抱抱,但还是忍住了。
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盯着霍连城。
霍连城也就表面上凶了。
看到小叮当这样他又不忍心了,耐心的解释道:“你再自己玩一个小时,爹爹等会就下来陪你成吗?”
小叮当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叮当乖,叮当在楼下等爹娘。”
霍连城点了点头。
他说的是爹爹下来陪你。
不是爹娘下来陪你。
爹虽然久,但肯定能下楼的。
至于娘嘛,别说下楼了,说不好都不能下床。
霍连城低头看了看怀中脸色平静的女人。
喉结松动。
都这会了,还装面色平静?
媳妇,你要是照镜子,你就会发现你脸已经红的跟那啥一样了。
霍连城抱着秦晚晚上了楼。
推开门之后,他用脚踢上了门。
一路直接将秦晚晚扔在了床上。
接着霍连城就像是一头恶狼一样扑了上去,一个深吻重重的落在了秦晚晚洁白的脖子上。
秦晚晚觉得她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她看了看身上满是黄沙的衣服突然急中生智:“等等,霍连城,再等等。”
“等什么,等不起,不等了!”霍连城喘着粗气。
他看了看秦晚晚胸前的两座高峰。
正想拉开衣服深入了解的时候,秦晚晚一把就把霍连城推开了。
霍连城正在兴头上,突然被秦晚晚给打断了,眉宇之间都写满了♡求不满的味道:“怎么了,媳妇?”
“洗个澡吧,你看,你昏迷好多天了, 我身上也……..”
秦晚晚身上都是渭北带回来的黄沙。
霍连城撑起身看了看秦晚晚,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
他煞有其事的点头。
“嗯,你是香的,我身上确实有点味了!”
说完,霍连城有些挫败了下了床。
他回头看了看秦晚晚。
第一次,必须得给她留下一个好的体验。
本来这该在婚房完成的事,一直拖到了今天就已经委屈了她。
霍连城也不想草草的就把这件事完成了。
“你睡会吧,我去打水洗澡,等洗完澡我们再继续……..”
秦晚晚从床上坐起身点了点头,然后对霍连城勾了勾手指。
“过来!”
霍连城便把头凑到了秦晚晚跟前。
秦晚晚双手勾住霍连城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蜻蜓点水一般轻啄了一下。
“去吧,把自己洗白白再上来,爷今天宠你!”
她声音沙哑,充满诱惑。
知道霍连城要去洗澡,暂时不会做什么了,她就又肆无忌惮了,开始点火了。
霍连城正要回抱秦晚晚,秦晚晚就从他身上退了下去。
她重新变得面无表情:“去洗澡吧!”
“你给我等着。”霍连城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转身出了门。
没多大会,他就提着水上来了。
以前旅社是有伙计干活的。
因为鼠疫伙计们都回家休息了。
这旅社日常都是霍连城手下的战士在看着。
老板在别处还有院子,也很少过来了。
霍连城原打算自己下楼去烧水的,谁知到了后院,有个战士正烧了一锅水,等水开了,战士便把水给了霍连城。
他左手提着热水,右手提着冷水就上了楼。
将冷水和热水都倒进水桶里面后,霍连城将自己泡了进去。
温和的水温让他身心都放松了许多。
但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小霍更兴奋了。
秦晚晚听到屏风后面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还有霍连城进入水桶发出的水声,将头埋到了枕头下面。
几分钟后,霍连城突然喊道:“媳妇,你帮我拿套衣服穿吧!”
秦晚晚把头从枕头下面伸出来。
“不给你拿,你就在里面泡着吧!”
“真不拿?”霍连城等了几秒钟看秦晚晚没有反应,又接着说道:“不拿我可就这么出来啦,你要是真想看,为夫满足你。”
霍连城说完,屏风后就真的响起了他从水中起身的声音。
“等等!”秦晚晚跳下了床:“你坐回去,我给你拿!”
听到屏风后的人坐回了水中,秦晚晚才安了心。
她从柜子里找出一套霍连城的衣服,走到了屏风跟前,隔着屏风将霍连城的衣服递了进去。
谁料到,手才刚伸出去。
霍连城就一把抓住秦晚晚的手把她拉到了浴桶旁边。
本能让秦晚晚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霍连城嘴唇一勾,就打横将秦晚晚捞入了浴桶里。
原来他起身后就一直站着,那坐回去的声音是他装出来的。
浴桶里的水本来就快满了,这一下子进了两个人,水立马漫的满楼板都是。
秦晚晚面对面和霍连城坐着,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霍连城就已经伸手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
解完第二颗扣子之后。
霍连城便没有再继续往下了。
他将手从秦晚晚的衣服领口伸进去,他摸到了一个丝状的东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他前几天上街给她买的蕾丝边胸衣。
指尖因为用枪形成的老茧在秦晚晚的肌肤上上不断摩擦,似乎比烧红了的火钳还要烫人。
秦晚晚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
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将军大衣脱掉了。
现在她身上就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衣,那衬衣被水浸泡之后便湿透了,她虽然衣服还穿着,但身上玲珑的身段却是在浴桶之中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霍连城也不着急将秦晚晚脱光。
他的双手在胸衣上不停的画圈圈。
口鼻在秦晚晚的后颈上喷洒着热气。
衣服裤子湿透了,全都贴在秦晚晚的身上。
但她却不能说,说完霍连城肯定马上像是剥鸡蛋壳一样将她脱光。
对于和霍连城行男女之事,秦晚晚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期待。
可毕竟这是两辈子都没做过的事情,紧张也是有的。
在霍连城不断的挑弄之下,秦晚晚的双腿发软。
要不是有浴桶靠着,她觉得自己肯定就滑下到水里面去了,
她转动身体,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霍连城伸手扶住了她,将她的头往后掰去,然后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唇齿交缠之时。
秦晚晚也觉得意乱情迷起来。
她轻轻的张开嘴,想要回应霍连城这激情热烈的吻。
看到秦晚晚的反应,霍连城激动不已。
突然,秦晚晚感到身下涌出一股暖流。
霍连城明显的感觉秦晚晚的身体顿了一下。
“怎么了?”霍连城有些紧张的看着秦晚晚。
秦晚晚看着霍连城动也不动的说道:“我好像是来月事了!”
听到秦晚晚的话,霍连城顿时火就熄了一半。
来月事了,自然就不能再继续做那事了。
霍连城苦着一张脸:“真的假的,你不会蒙我吧?”
“当然是真的。”
那种热流突然如期而至的感觉,秦晚晚简直不要太熟悉了。
不过,这具身体却还是第一次来月事。
原主身体差,骨瘦如柴,常年喝药,以至于月事迟迟不来。
也没人注意到这件事。
秦正延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关注到女儿的月事。
其他人就更不会在意了。
要不是秦晚晚这段时间吃的好,又连吃了几日大补的人参,估计她也没这么快来月事的。
霍连城虽然很想早些跟秦晚晚圆房。
但也不能在她初潮的时候闯红线。
他从浴桶里起身,拿了毛巾擦干了身体,然后将秦晚晚给他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秦晚晚一直等着霍连城。
等他出去了,她就会脱衣服开始洗澡了。
不曾想穿好衣服之后,霍连城却并没有走。
他绕到秦晚晚身上,去脱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你干嘛?”秦晚晚抓住了衣服边,不让霍连城动。
都说来月事了。
他怎么还来。
霍连城将秦晚晚的手从衣服上扒开:“别动,我给你洗澡。”
他说着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秦晚晚衬衣上的扣子。
将衬衣脱下之后,他又将秦晚晚身上的胸衣也解了下去。
彻底裸露出来的身体,在层层荡漾的水波之中曼妙又迷人。
霍连城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
开始怀疑他给秦晚晚洗澡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但已经开始的事情,霍连城就不会停下来。
他拉着秦晚晚的手,想把秦晚晚从水桶里拉起来,好脱掉她的裤子。
秦晚晚看出了霍连城的意图。
她几下就将裤子脱下,拉出了水面,递到了霍连城的手中。
霍连城将裤子扔在地上。
然后拿了毛巾,一点点擦拭秦晚晚的背部,脖子,胸前,小腹。
他的手一路之下,直到快要探入那最神秘的地上。
秦晚晚拉住了他的手。
“可以了……..可以了,这里我自己洗了!”
她语气结巴,一张脸红的已经不能再红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该不会是会害羞的这种女子才对,她经常给身边的战友开玩笑,大大咧咧,从来不会觉得不自然。
甚至于,手术的时候给手术台上的伤患讲荤段子转移注意力。
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会有这样扭捏羞涩的一天。
如果一个女子面对一个男人时会感到羞涩,脸红,心跳,那肯定就是动心了。
秦晚晚想着,如果此刻把她叫去医院测心率,那些同行保不齐能吓一跳。
她能清晰的感到心跳加速。
如果夸张一点说,她甚至都觉得那颗心快要从胸腔里面蹦出来了。
霍连城将秦晚晚从浴桶里拉出来,他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干她身上的水渍,温柔的目光中仍旧像新婚那晚一般带着丝丝惊艳。
但这次,除了惊艳,还有深深的眷念和爱慕。
等擦干了上半身的水。
霍连城将秦晚晚从水里捞了出来,他一路将秦晚晚抱到床上,然后用被子把秦晚晚裹紧,裹紧之后又从柜子里找了一件衣服塞到了秦晚晚的被窝之中。
做完这些,霍连城才转身往外面走。
他对秦晚晚说了一句:“媳妇,你睡一觉吧,我一会便回来了!”
“你去哪?”秦晚晚问道。
霍连城等到了门口,门快被拉上的时候,他才回应道:“我去买些布回来,给你做月事带。”
月事带?
秦晚晚听到霍连城的话才想起来,这个时代,是还没有卫生巾的。
而月事带,是将布块缝成袋子,将中间灌入草木灰使用的。
想想就很不卫生。
这对于用惯了卫生巾的秦晚晚来说,根本就不会习惯。
只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先用月事带将就一下,等这次过了,她再想办法做一些简易的卫生巾给自己用好了。
秦晚晚想到上次买胸罩闹出的乌龙,对霍连城嘱咐道:“你可不要再满大街问有没有适合做月事的布了,你就买些普通的棉布就好了,知道了吗?”
霍连城拉住门的手一僵。
他就是打算挨家挨户的问来着。
不过媳妇都说不行了。
他也只能点点头,答应了。
“你就睡在被子里,等我回来。”
说完,霍连城拉上了房间的门,转身便下楼了。
听到霍连城的脚步声远去。
秦晚晚才终于忍不住,蒙在了被窝里笑出了鹅叫声。
她虽然紧张,但也做好了第一次的准备。
想不到,最后光临的却是另一个第一次。
她的手抓住霍连城塞在下面的那件衣服,又是羞涩,又是感动。
霍连城下到旅馆楼下,小叮当正和李铁柱、赵刚在吃饭。
看见霍连城,小叮当很开心。
他屁颠屁颠的跑到霍连城的身边,抱住了霍连城的小腿。
“爹爹,你和娘的正事办完了吗,能陪我玩了吗?”
正事办完了吗。
这话问的。
可话是霍连城自己说出去的,他就算尴尬,也只能硬着头皮对着小叮当点头。
李铁柱和赵刚都在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赵刚:“今天这个馒头真好吃,又大又白。”
李铁柱:“是挺好,馅儿也放的挺多。”
……..
赵刚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李铁柱,这个憨憨,这尼玛的馒头,搁哪来的馅儿。
此地无银三百两。
简直了。
谁知道,小叮当还没完。
他很快又爆出了金句:“爹爹,你好快啊!”
这一次。
李铁柱和赵刚都没能忍住。
两人都被满嘴的馒头呛住了。
赵刚无语凝噎。
老天爷,我要是有罪你可以打雷惩罚我,但拜托了,别在霍司令跟前开这种玩笑行不行。
不过,霍司令真的很快么?
他想着还偷偷瞄了一眼霍连城。
赵刚的眼神霍连城自然是感受到了,他气冲冲的把小叮当塞给赵刚,转身就出了旅馆。
突然就觉得小叮当一点也不可爱了。
小叮当不知道霍连城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他嘟着嘴委屈的说道:“赵叔叔,爹爹是不是生气了,他怎么突然就不理我了。”
赵刚和李铁柱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他摸了摸小叮当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叮当,你得记住,咱们啊,男人不能说太快了!”
小叮当懵懂的看着赵刚。
没听懂赵叔叔的意思。
为什么不能说,爹爹刚上去没多久就下楼了,爹爹就是很快啊。
真话为什么不能说。
可是爹爹都生气了。
赵叔叔说不能说,那以后便不说了。
小叮当支着他的小脑袋瓜儿,深沉的开始思考起了人生。
霍连城出了门便去了最近的一家卖布匹的铺子。
因为鼠疫,店铺大门紧闭。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住着人。
霍连城只能敲门:“有人吗,买布!”
想不到很快就有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来开门了。
妇人一边在里面松门闩,一边在里面骂骂咧咧:“我这是卖布的又不是卖粮油的,现在正在闹疫情,你说你来买什么布!”
铺子已经四五天不开门了。
听到有人敲门,妇人到底还是舍不得这到手的生意。
等到开了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是霍连城,妇人立马就换了一副面孔,她笑容满面的看着霍连城:“原来是霍司令,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是你,我就不嘴碎了!”
除了尊崇,妇人心中还有些害怕。
霍连城虽然是英雄,可他现在也是名震一方的司令了。
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谁知道霍连城会不会动怒。
谁知道霍连城的反应出乎妇人的预料,他躬身给妇人道歉:“不好意思,老板娘,打扰你了,实在是内人急需用布,才不得不在这特殊时期来敲铺子的门。”
禁止外出,店铺不得营业,这些命令都是秦晚晚发出来的。
现在霍连城却为了私事打破了规矩。
霍连城觉得,他该为自己的行为向被打扰的人说句抱歉。
妇人愣了好大一会。
等缓过来之后,她才有些激动的说道:“霍司令,你怎么能跟我说对不起呢,我就是个平头百姓,又是妇道人家,您可不能这么和我说话,这会折了我的阳寿的,使不得,使不得!”
霍连城也不再多加解释。
他虽然从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可这社会里还是有很多人,尊卑观念强烈,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事情。
霍连城也改变不了。
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用尊卑压人的时候,便是在渭北那次,说霍横飞是庶出没有规矩。
那是因为当时气坏了。
他从霍横飞眼中看见了不该有的情绪。
在感情上面。
女人最懂女人了。
同样的,男人也最懂的男人了。
霍连城第一眼就看出了霍横飞眼中的情愫,所以才会说出了口不择言的话。
不过霍连城也不后悔,觊觎他的女人,就别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脸色。
但君子不取人之短。
下次霍连城不会再拿庶出这样的话去挖苦霍横飞了。
貌似也不需要了。
现在他和秦晚晚心意相通,感情已经在往正轨上走了。
就是霍横飞喜欢秦晚晚。
霍连城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她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哦,不对,差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霍连城跟着老板娘进了铺子。
铺子里摆放着的布料挺多,老板娘问道:“不知霍司令这布料是要买给谁的?“
“给我媳妇买的。”霍连城如实回道。
老板娘以为霍连城这衣服是要买回去给秦晚晚做衣服的,她便着手给霍连城推荐了好些花色好看的布料。
但这些布料霍连城都没要。
他将一卷洁白的棉布拿在手中,说道:“把这个给我裁两尺,包上就行了。”
老板娘看了看霍连城手中的布摇了摇头:“噢哟,这个布匹可不好的啦,这个布匹通常都是做棉衣用来给衣服打里子的,霍司令确定要买这个?”
霍连城看了看老板娘,心一横就把布匹的真正用途说了出来:“其实,我这个布匹是买来…….买来给我媳妇做月事带的,她第一次来月事…….估计自己缝不来,老板娘能不能帮着做几条,我多付一些钱。”
这些话,霍连城是加快了语速,憋红了脖子才说出来的。
年头封建。
一个男人跟一个陌生女人提到月事。
多少都是不自在的。
便是后世,男人去超市给女孩买卫生巾,也有忍不住脸红的。
老板娘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虽然初听了霍连城的话也有些惊讶,倒也没什么过度的表现。
她只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霍司令也太疼太太了,之前听人说你满大街给太太找胸衣我还不信,现在我倒是不得不信了。”
月事带都能出来买,那胸衣又能算什么?
“你在这等我会吧,这个快,我缝好给你拿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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