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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秦晚晚可不敢耽误太长的时间,她今天可给家里那位病娇司令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在天黑以前回去的。在军营耽搁的时间就够久了,回来的时候夕阳西下,再不回去她就要失约了。不能按时回去,霍连城那货还不得翘着他的小嘴跟秦晚晚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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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的任务都分布出去之后,秦晚晚便起身准备打道回府了。

她倒不是做甩手掌柜,目前她只是将所有版块都列出来了,但具体的训练工具草图,还需要她花时间做出来。

韩勋等人各司其职,与秦晚晚敬军礼道别。

司机卫皿和秦晚晚一起往军营外面走,到军营大门的时候,秦晚晚看见有许多穿着素衣的年轻人往军营里面走,她问卫皿: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卫皿笑道:“嗨,年前军队招募,来的人不多,过完年居然天天都有成批的人过来,听赵刚说,这才过完年七八天,已经招了快三万的新兵了。”

三万,这个数量有点庞大啊!

霍家军总共也才五万人而已。

“这渭北居然有这么多的青壮年?”

卫皿摇头:“不是,说是也有许多外地过来的人,有的人说方言还听不太懂呢!”

这倒是让其秦晚晚有些意外,军阀四起,其实极少有人离开原籍参军的。

尤其是霍连城的兵马并不算多。

说起来还是年前打败冯军那场仗给霍家军打出了名声,战争具体的经过没知道,但是被世人传得神乎其神。

说冯军十万大军,打霍连城五万人马,连城门都没碰到,冯新野就哭着鼻子回去找爸爸了。

这名声一出去,自然就少不了有许多心怀热血的人千里迢迢的来投奔霍连城。

霍连城打胜仗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秦晚晚对抗鼠疫的新闻也席卷了华夏的大地。

远在烟城的霍家父母,秦晚晚的爹听到消息,知道两个孩子现在都平安,才总算放下了悬着的心。

事情传成这样,霍连城觉得挺好的。

他不是想把打胜仗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而是不愿意真实的消息传播出去,给秦晚晚造成威胁。

过于耀眼的军阀之间,常常会出现暗杀刺杀的现象。

霍连城不想秦晚晚长成其他军阀头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听到新兵有三万这样庞大的数量,秦晚晚不禁问道:“那你知道韩勋是如何安置这些新兵的吗?”

这样的数量,都能成立四个新的旅了。

可她最近又没听说霍连城又有提拔谁做新的旅长。

卫皿说道:“还能怎么安排,安插到老兵里面,每个旅插进去一些人,让老兵带着新兵呗!”

老兵带新兵?

这样的方式,秦晚晚自然是不认可的。

新兵与老兵的能力不同,如果是参加同样的训练,那对新兵的培养并不好。

就像是上学一样,你让一年级的跟三年级的一起听课,那能成么?

想了想,秦晚晚吩咐卫皿:“你再进去找一趟韩勋吧,让他把新兵单独安排在一起。”

新兵单独成旅,安排新的旅长做总教官,再安排其他合适的战士为日常训练教官,这才是新兵的训练模式嘛!

想到这里,秦晚晚又开始琢磨写一套新兵的训练方案出来。

她迎着暖阳,靠在军用汽车上等着卫皿,落日的余晖撒在她修长的睫毛上,满是斗志的眼睛里亮如天上的烈日。

卫皿很快就从军营里面出来了。

上了车,他终于问起了心中按捺已久的那个问题:

“嫂子,你弄的这个训练场,有训练射击,练习狙击枪的吗?”

看到卫皿眼中充满希翼,秦晚晚才蓦然想起,给自己开车的这个年轻小伙曾经是个狙击手来着。

用了几个月,都把他当专职司机了。

秦晚晚笑道:“怎么了,当我跟司令的司机不好,既没什么危险,月供领的也比其他战士多。”

“嫂子,我…….”卫皿苦着一张脸,欲言又止。

他也没觉得做司机不好,嫂子和司令对他都不错。

虽然他现在表面上是司机,但实际上更像是霍连城的警卫员,韩勋这个副官又不能总跟在霍连城身边,霍连城许多事都得卫皿做。

这种情况下,卫皿也说不出不想继续做司机这种话来。

看到卫皿一脸为难,秦晚晚叹了口气:

“算了,明天就把你调回去,哎,本来是想等训练基地建成,我把你带在身边,亲自多方面的训练你呢,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话,秦晚晚偷偷的捂住嘴,憋出了笑意。

听到秦晚晚原本打算亲自训练他,卫皿急了:

“我愿意的,我愿意的…….嫂子,你别调我回去了,我觉得吧,做司机其实挺好的,这个军用汽车一开上车,真的特别拉风。”

“真的愿意继续做司机?”秦晚晚说着话微微的挑了挑眉。

卫皿点头如捣蒜“愿意的,我以后就是司令的老司机了。”

“好。”秦晚晚只说了一个字,语气中却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坚定。

她是打算全力培养卫皿的。

卫皿作为跟在霍连城身边的人,不能只是个司机,还应该是霍连城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在必要的时候,卫皿至少要有与霍连城一起作战的能力,而不是成为霍连城的累赘。

进了城,秦晚晚让卫皿把车开去渭北医院:

“去医院吧,周向北目前的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让初七给他四肢做按摩了,等过两天,就可以开始康复训练了。”

康复训练越早越好,只等秦晚晚见了木匠,给周向北做出康复训练的工具,他就可以站起来了。

也许早期行走会困难些,但如果有足够的毅力,是不会对他的行走造成太大的影响的。

到了医院,进了病房,周向北脸上满是阳光的看着秦晚晚:“嫂子,你来了。”

秦晚晚微微点头,但是她发现周向北脸上的笑没维持几秒就消失了。

他是看见和秦晚晚一起进来的卫皿了。

初七去城外给凌霜收尸那天晚上没回医院,周向北还以为是太晚了,初七去了旅馆休息。

第二天才知道初七是和卫皿去了军营,一晚上没回。

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多看重名节啊,周向北觉得卫皿把初七带出去一晚上,不送她回城,这太让人恼火了。

周向北的脸色不友善,卫皿自然感觉到了,其实他心里觉得还挺冤枉的。

虽然没把初七送回旅馆,但是卫皿想办法给初七单独安排了房间的啊!

又没占什么便宜,周向北用不着对他虎视眈眈的么,搞的他心里毛毛的,好像真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一样。

卫皿和周向北的明潮暗涌,秦晚晚心思这样缜密的人又怎么会发觉不了,不过两人没明着说出来,她也不好问是为什么。

秦晚晚给周向北做了详细的检查,所有的伤口恢复的都还不错,她起身看着初七:

“初七啊,这两天,你得开始给周向北做按摩了,没什么技巧,就是有时间了反复按压受伤的位置,动作轻盈,不能伤到受伤的地方就成。”

按压是为了活络四肢筋脉,为尝试康复做准备。

毕竟新缝合的筋脉比较紧,不像是没受伤之前那样张弛有度。

初七认真听完了秦晚晚的话,她认真的点头:

“我知道了,夫人,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

“别叫我夫人了,你与你哥一般,叫我嫂子就好。”夫人这个称呼,熟悉一点的人叫起来,秦晚晚还真有点不习惯。

初七倒也不迂腐,很快的回了一句:“好的,嫂子。”

检查已经做完了,秦晚晚自然不会继续在医院耽误时间,她拿起给周向北检查时摘下来,放在一边的手套,转过对卫皿说道:

“走吧,我们回去了。”

卫皿点头,正欲跟秦晚晚一起出门,周向北含喊住了他:

“卫皿兄弟,你别走,坐下来我们聊聊吧?”

这意思,就是要单独留下卫皿,让秦晚晚回避了,秦晚晚很自然的对卫皿伸出手:

“钥匙给我吧!”

秦晚晚可不敢耽误太长的时间,她今天可给家里那位病娇司令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在天黑以前回去的。

在军营耽搁的时间就够久了,回来的时候夕阳西下,再不回去她就要失约了。

不能按时回去,霍连城那货还不得翘着他的小嘴跟秦晚晚说委屈。

卫皿心里慌乱不已,不知道周向北留他的意图是什么。

看着秦晚晚离开,卫皿心里着实有点惊疑不定。

他站在周向北的病床跟前,小心的对周向北陪着笑。

周向北始终对卫皿没有好脸,看到秦晚晚走了,周向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卫皿好大一会,才问道:

“卫皿兄弟在家中可有婚约,有没有婚配。”

听到周向北这样问,卫皿脑子里一开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周向北问这作甚。

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他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周向北:“没有婚约,也未曾婚配。”

周向北点点头,很是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卫皿:

“嗯,没有就好,你那天晚上跟初七在外面一晚上没回是吧,女孩子的名节重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要负责,你娶了初七吧!”

这话,周向北事先没跟初七商量过,事情他都考虑许多天了,觉得长兄如父,替初七做主婚事挺正常的。

初七和卫皿都瞪大了眼睛,两人不约而同的喊道:

“不行。”

彻夜未归。

发生这样的事情,要男方负责,这在周向北看来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也不能怪周向北迂腐,时代就是这样的,他作为哥哥肯定会首要考虑初七的名声。

在卫皿和初七都拒绝周向北的撮合之后,周向北的脸色明显彻底的黑了下来。

“不愿意你们干嘛夜不归宿,周初七,爹娘都是怎么教你的,你的规矩都学到肚子里去了?”

初七自从那日在监狱看到过人头之后,这几天一直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偶尔还会被噩梦惊醒。

她心中本就委屈。

现在看到周向北还为了那日的事情责备她,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抹着泪水就气冲冲的跑出了病房。

看见初七委屈成这样,卫皿心中的火气猛的就窜出来了:

“周向北,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尿性,什么事情都先入为主,自以为是,你吃的教训难道还不够?”

“那日的事情过去这么几天了,你怎么就不问问初七那日是什么情况,你让初七去给你的白月光收尸,那牢房中是什么光景你又可曾知道?”

“那监牢之中满是血腥的味道,不说凌霜的死状多惨,里面还有被砍下来的……..人头,我当时都心有余悸,何况初七。”

“她吓的连站都站不稳了,那种情况我还要带着她赶夜路回城吗,她心里可承受得住,你就不怕她因此而出现什么癔症?”

一番话,将周向北说的哑口无声。

卫皿失望的看了周向北一眼,转身急匆匆的追出了病房。

好在初七并没有跑远。

卫皿在医院楼下的古树下找到了初七。

一片枯叶落到了初七的头发上,卫皿轻轻的伸手,将枯叶从她的头顶拿了下来。

察觉到有人,初七泪眼朦胧的抬起了头。

她猜到了是卫皿,抬起头看了卫皿以后,又迅速的把头低了下去。

“别哭了,你哥也是担心你的名节,他是太在乎你,才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肯定不是真的怪你的意思。”

卫皿不会安慰人,他说了这句话,看初七没什么反应,便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在初七面前站了一会之后,他坐到了初七旁边:“算了,你想哭就哭好了,那天的事情肯定对你打击很大的,我想起来还难受呢,何况你呢!”

卫皿坐下之后,初七转过头看着他,她问他:

“你真的一点也不愿意娶我?”

这句话问的卫皿毫无防备,他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卫皿不做任何回答,初七便以为卫皿是真不愿了,她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就打算上楼。

初七只是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女而已。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那个大地被银白色的雪包裹的夜晚,卫皿抱着她在月色下走了快一里地。

即使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卫皿也始终没把初七放下来。

早在那一天,卫皿就已经在初七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直到周向北说要卫皿娶初七,初七虽然当时立马就否定了,但是她发现其实内心并不是那么不愿,说不行只是女子害羞之后的本能反应。

仔细想想之后,她就能明白自己对卫皿产生了男女之间才会有的情愫了。

所以在想清楚之后,初七很想问问卫皿,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愿意娶她。

没有从卫皿这里得到回复,初七心里有点失望,还有点尴尬,她一个女子,或许不该主动问这样的问题的。

看到初七要走,卫皿才反应过来,立马叫住了初七:“等等,初七妹子。”

初七以为卫皿叫住她,是有别的意思,心中竟忍不住生出了期许,她回过头,满是期待的看着卫皿。

可卫皿这个闷头青根本没发现初七的期许,他板着一张脸认真又严肃的跟初七说道:

“初七妹子,你别想太多了,那天晚上我们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你别怕不好跟家里交代,我们那天晚上去军营住的,很多战友都能证明咱俩的清白。”

“你就放宽心,咱们俩是很纯粹的同志情谊,谁也不能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你哥也不能,所以咱们大可不必为那天晚上的事情,逼迫着自己走到结婚那一步。”

初七满怀期许的心,被卫皿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浇了一盆冷水。

她气咻咻的看了卫皿一眼,赌气一样的说道:

“卫皿大哥说的对,放心吧,我没想着勉强自己嫁给你,卫皿大哥也不用心理负担,你想娶我都不会嫁的。”

说完话,初七转身就走了,她一步跨两个台阶,很快的就进了医院的大门。

卫皿有些莫名的摸了摸头,不知怎的,他觉得初七好像在跟他生气。

他转过身,心中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一抬脚,一颗石子被他踢出去老远。

不过这点烦躁很快就被卫皿抛到了脑后,他想起了秦晚晚答应他会亲自培养他的事,很快就心情愉悦,飘飘然起来。

嫂子的本事,整个霍家军都有目共睹,能得到嫂子的亲手栽培,那以后肯定会变成特别厉害的人,前途无量。

想想就爽歪歪哦!

因为车被秦晚晚开走了,卫皿只能走路回家,他一路哼着小曲,满脑子都是自己日后一枪一个洋鬼子的热血场景。

相比于卫皿的心情愉快,初七那边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她好后悔,心想着不该问卫皿愿不愿意娶她,卫皿的回答让初七觉得自己有点自取其辱。

周向北看初七从回来就一直脸色不愉,终于拉低了姿态,很是诚挚的跟周初七说了一句:

“对不起,初七。”

关心则乱,周向北家里就兄妹两人,他对初七一向都宠爱,情急之下说了过火的话,也是情有可原。

初七不会真的怪周向北的。

不过她还想着卫皿走之前说的话,心中郁郁寡欢,所以周向北跟她道歉,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周向北却以为初七还在置气,他低声恳求道:

“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

卫皿说的话,一直在周向北的耳旁环绕着,想到初七在监牢中可能出现的可怜样,周向北的心都疼的揪了起来。

“初七,那天晚上的事情,卫皿都跟我说了……..”

周向北说了三次话,初七都没理他,这次初七却是直接打断了周向北的话:

“不许提卫皿,他是他,我是我,谁让你自作主张要他娶我了,你没事老提他干什么,我都快被你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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