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一胎五宝冷漠爹地超宠妈咪》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米星儿景延琛,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是属于言情小说。主要讲的是:景延琛脑袋像是千斤坠一样,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他觉得自己身体在发冷,但是摸了摸额头,又是滚烫的温度。大概是生了病。景延琛眉心略微蹙动了一下,张了张口,一个“宋”字还没完全发出字音,却戛然而止。他忘记了,家里的仆人现在也没有过来上班,米星儿也没有回来。倒是真舍得,这女人!景延琛只要动一下,身体的每一处器官都会叫嚣着疼痛,光是拿起手机就已经费力到不行。可他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神志点开了手机的信息栏,发去一条消息,然后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再睡一觉。虽然,他高烧的时候,有些忘记了发的那个人是谁。…
免费试读
她不爱哭,却为米星儿哭了好几次。
第一次,她会这么讨厌一个人!
景延琛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发麻的半张脸,森冷的视线落到林可的脸上,没有任何动静。
但他周身强大的气场压得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何嫣吓得大惊失色,第一个站起身推开林可:“你疯了?!”
她转头想去看景延琛脸上的伤口,去被景延琛用手挡开。
林可忍着悲痛,愤愤不平的说:“你知道道晚柠去世的那天,她说了什么吗?她说,她已经不爱你了。”
“米星儿现在是不是现在反悔离婚了?”
沉默之中,坐在一边的何嫣忍不住出声揶揄道:“她现在躲着司寒,还撒这种谎,无非是想看看,司寒在不在意她,她七年都没舍得放手,现在更不可能!”
何嫣的话落到景延琛耳里,一时了然。
米星儿对他的感情不会假,也许真如何嫣所说的,她希望能得到自己的关注,所以用这个谎言来测试他。
如此一来好像什么事情都说得通。
景延琛心里压抑的感觉突然缓和了片刻,他冷着嗓音淡漠说道:“叫米星儿过来,我可以和她谈谈。”
林可忽然觉得这些人都疯了,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为什么要拿我朋友的死来开玩笑!”林可怒斥,看景延琛的眼里满是愤恨:“景延琛你宁可相信那种女人的话,也不相信米星儿的已经离世的事实,你对她到底是有多不信任?!”
林可的话像一根根毒针一样不断刺痛着景延琛的心间。
短促呼吸了一下,没有继续往深处想。
他还没有开口,身边的何嫣却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也许这是米星儿出的注意也说不定。”
这话刚落,接着就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到她的脸上,立刻起了红印。
包厢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何嫣尖叫着捂住被打的半张脸,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可,“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你再出手伤人我就报警了!”
“我今天就算是被带走我也打到你闭嘴!”林可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和景延琛果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晚柠离开了你们都是解脱!”
“你!”何嫣气的说不出话。
就听林可继续骂道:“你个小三还好意思帮人说话,装什么白莲花,景延琛还没离婚你就上赶着开倒贴知不知廉耻!”
“小三?”何嫣轻哼一声,“这个称呼应该给宋小姐才对。”当初若不是因为宋家和傅家商业联谊,她根本就不会跟景延琛分开!
“事情别闹大了。”许巍急忙站出来拦下林可,瞥了一眼陷入沉默的景延琛,对何嫣劝道:“大家一起出来玩,不要因为一个外人闹得不开心!”
说完,许巍急忙拉着林可离开包厢。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后,包间的人继续玩闹。
“司寒……”何嫣泪眼婆娑的看着景延琛,以为自己为他出头说话,总会过来关心她一下。
可惜没有。
景延琛只是沉默着喝完一杯杯酒,没看过她一眼。
何嫣眼底划过一丝埋怨,也不再景延琛面前找存在感,转头融入吵闹的人群之中。
等许巍回来时。
景延琛起身,对许巍招呼了一声,正要离开。
“不需要我送送你吗?”许巍拉住了景延琛的手臂,看着景延琛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忧。
“不需要。”景延琛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缓缓扯开了许巍的手,“我好得很。”
许巍有些犹豫的看着他:“那个外人说的话……”
景延琛斜睨了他一眼,扯了扯唇角:“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死了。”
许巍思索的一会儿,点头说道:“也对,米星儿她那么喜欢你,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他停顿了一下,“但是你对米星儿是真的没有感情吗?这七年,她对你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算是个不错的妻子了。”
景延琛视线一凝,不知沉寂过了多久,才抛出一句话来。
“我和她只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
这七年,米星儿为了得到他关注,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只是这一次更加离谱!
既然想耗,那他就陪米星儿耗到底。
桐城的夜晚太过于喧闹。
从灯红酒绿的场所离开后,回到车上,在专属于一个人的空间里。
景延琛深深的呼吸,心神得到了片刻的缓和。
路边上,车灯与路灯互相辉映,为黑幕点缀。
景延琛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他点了一首舒缓的肖邦夜曲。
没有启动车子,只是看着车辆在路上穿梭,刺目的灯光让他微眯起眼睛。
视线迷离之际,他看见米星儿坐在副驾驶上,温情脉脉的对他说:“司寒,这么晚该回家了。”
景延琛猛然一顿,视线清晰后,副驾驶上的位置落空。
米星儿不在这里。
此时夜曲结束,景延琛扫了一眼时间。
又到了凌晨一点。
平常若是米星儿在家,大概会督促他十二点前准时归家。
他虽然反感米星儿,但米星儿提过的要求他基本会遵循。
可现在米星儿不愿意回来。
甚至为了不愿意见他,编造出这么荒唐的话。
景延琛心里越发气恼。
他拿过手机,在屏幕滑动了一下,给赵秘书发去一条信息:“帮我调查米星儿的下落。”
关上手机,景延琛收敛神色,启动车辆,飞速离去。
回到云江别墅。
进门,他玄关换鞋。
却看见鞋柜摆放着一排名贵的女士高跟鞋。
完好无缺,几乎没有人动过。
这是他给米星儿买的。
以前每次跟米星儿出去参加一些晚会,米星儿总是那几双鞋,景延琛便大手笔买下了一排名贵女鞋。
他到现在还记得米星儿那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一双圆溜的杏眼熠熠闪闪的。
但为什么,米星儿走了,他买的这些名贵女鞋她一双都没带,有些甚至没穿过。
景延琛目光如炬,砰的一声关上鞋柜。
走到冰箱里,随手拿了一杯威士忌和高脚杯。
景延琛独自一人坐在柔软舒适的长沙发上,四周没有任何声音。
没有米星儿的日子,他应该舒服的要命。
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景延琛长舒了口气,将身体微微放躺,合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
突然,脑海里一闪而过米星儿憔悴病态的脸。
他猛地睁开眼睛。
不知为何脑海中又不断想起林可说的话。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开始胡思乱想。
林可是米星儿的闺蜜,总是要帮她撒谎的。
假的,都是假的!
米星儿上次也用了差不多的借口逼他低头,这一次他怎么能上当。
景延琛抛开乱成一团的思绪,将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米星儿的照顾,他的生活照样可以舒坦,甚至比以前更舒坦。
将喝空的酒瓶扔进垃圾箱里。
景延琛扶着墙面慢慢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然后倒头就睡。
唯有借着酒精的催化下,他才有睡着的机会。
这一觉睡到天亮。
起来的时候。
景延琛脑袋像是千斤坠一样,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觉得自己身体在发冷,但是摸了摸额头,又是滚烫的温度。
大概是生了病。
景延琛眉心略微蹙动了一下,张了张口,一个“宋”字还没完全发出字音,却戛然而止。
他忘记了,家里的仆人现在也没有过来上班,米星儿也没有回来。
倒是真舍得,这女人!
景延琛只要动一下,身体的每一处器官都会叫嚣着疼痛,光是拿起手机就已经费力到不行。
可他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神志点开了手机的信息栏,发去一条消息,然后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再睡一觉。
虽然,他高烧的时候,有些忘记了发的那个人是谁。
但他莫名希望,米星儿能收到这条消息。
在他高烧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做了一场梦。
这个梦,对以前的景延琛来说,算是一场噩梦。
但是对于现在的景延琛,像是心灵慰籍。
他看见米星儿提着箱子,已经站在了玄关处,对着他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然后说:“司寒,我回来了!”
接着她连行李箱都没有提,直接跑过来想要抱住她。
景延琛有些愣了,这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已经对米星儿大发脾气。
他一直都有洁癖,以前讨厌米星儿碰他。
可现在,他心里一点怒气都没有,心里平静得让他自己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些别样的感觉……
视线里,米星儿抬起头,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语气中隐约是在嘲笑他:“司寒,你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你离不开我吗?”
他没料到向来冷淡文雅的米星儿,现在也会这般娇媚的冲他笑。
也没料到有一天米星儿也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在嘲讽自己,陷入了她的计谋之中,让她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自己愧疚伤心的一面。
景延琛顿时感觉心里怒火中烧。
这人永远都在想方设法害他掉入陷阱,想博取他的同情。
七年,米星儿的伎俩从不改变。
景延琛视线垂下来些,那双薄凉的眸子锁住了米星儿。
她却毫不客气地双手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
那红唇似有似无的贴近他的耳边,轻轻摩挲。
这不是他认识了七年的女人米星儿!
景延琛迅速反应过来,推开面前的女人。
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米星儿一点一滴的消失,云江别墅,恢复如初。
专属于冬日的,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后,景延琛缓缓睁开眼。
原来是梦。
心里划过一丝空寂,景延琛凝滞了几秒,眼里的视线逐渐凝聚,动了动身体。
幸好,现在不再像刚刚那样酸软无力。
正坐在床边的何嫣原本惆怅的神色一扫而空,露出一副喜极而泣的样子,说道:“司寒,今天早上看见你给我发的信息的时候我马上就赶过来了,现在好些了吗?”
景延琛走神了一会儿。
原来他早上发出去的信息,发给了何嫣。
也许他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跟米星儿发消息。
景延琛将这次胡思乱想全部推卸于发高烧导致脑子糊涂的原因。
“现在是几点了?”他问,喉咙嘶哑得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下午两点了。”何嫣叹口气,“昨天应该让你早些回家的。”
她的话,像是以他的妻子,傅太太的口吻。
听得景延琛眉心一沉。
“米星儿作为你的太太,就算是跟你闹脾气,生病的时候也应该回来看看你的。”何嫣语气有些责怪的意味,旋即对景延琛温柔的笑了笑:“司寒,今天就让我照顾你吧。”
景延琛拧着眉心,薄唇抿成一条线。
却不出言反驳。
何嫣见景延琛醒来没多久,肯定没吃早餐,便嚷嚷着非要给他做粥。
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后。
景延琛将那碗卖相不怎么样的米粥咽了下去,然后放下碗。
太难吃了。
和米星儿做的简直不在一个档次上。
“怎么样?”何嫣满怀期待的问他。
她现在想要走近傅家的大门,要靠的就是米星儿那种体贴入微的照顾。
所以现在她已经尽量像米星儿那样照顾他。
可惜现在的景延琛,显然不喜欢这套方式。
“等一下我姐会来照顾我,你先回去吧。”
景延琛淡淡地说,一惯冷硬的表情,没有情绪。
对何嫣甚至有些反感。
“我姐不喜欢云江别墅有别的女人来,会留下味道,下次在不用亲自来云江别墅找我。”
话毕,景延琛招呼着身后的钟点工把何嫣劝走,耳边却渐渐浮现出米星儿说这句话的的声音。
送走何嫣后,景延琛看着手机上标注着“米星儿”的聊天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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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几次,看着手机自动关机,景延琛才选择了放弃。
他把书房的笔记本拿过来,开始忙碌工作。
赵秘书来拿文件的时候,许巍也跟着过来了。
开门看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景延琛,一下子愣住了:“昨天喝得酒精中毒了?”
景延琛扶了扶额头,“我不知道。”
“这不像你啊景延琛。”许巍带着一个椅子坐在景延琛身边,翘起二郎腿,出声调侃道:“米星儿这走了,你应该活得更加潇洒吗?前两天又是熬夜又是生病的,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还挺失魂落魄的?”
景延琛眸光射出一道寒芒,“我会在意她?”
许巍很认真的想了想,还是顺着景延琛的话,妥协道:“看来你应该只是状态不好,毕竟再强悍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你来干什么?”
“听何嫣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诶对了,何嫣呢?”
景延琛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走了。”
“你真不打算和她再续前缘了?”
许巍脸色变了一下,看景延琛没有想要继续聊下去的想法,只好换了个话题:“你说这米星儿真是有办法啊,就是不离婚,也不回来找你,现在生病了也不管你,就等着你给她认错呢。”
闻言,景延琛微勾了唇角,冷哼一声,讽刺的意味足以明显。
许巍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白色相框,忍俊不禁的笑起来:“你看你们结婚照,笑得还真是够假的。”
景延琛瞥了一眼,语气冷漠的说:“把相框拿出去。”
这相框大概是他这个房间里最廉价的东西。
是刚刚结婚的时候,米星儿偷偷在他床边放的合照,白色相框四周还是米星儿自己装饰的一些那小贴纸。
都是一些很小女生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没有直接扔掉。
大概是不想看见米星儿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一样。
“好歹留个纪念?”许巍惋惜道:“我倒是觉得米星儿在相框上装饰的还用心的。”
他翻了个面,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递给景延琛:“这句话是米星儿留下来的吧?”
在相框的背后,只留下了一句话:愿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安然无恙。
那一行秀丽的字迹,刺进了景延琛的心里。
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相框的背后还有这一行字,甚至从没有正眼看过这相框。
“我估计你看着也扎眼,我帮你拿出去了。”
许巍带着相框走了出去,却没注意到身后景延琛那双深沉的视线,始终都盯着那个相框,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
没多久,赵秘书将文件递给景延琛,犹豫了片刻,低声开口:“傅总,现在你身体抱恙,应该休息的。”
“没关系。”景延琛的视线落在文件上,却问他:“米星儿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还在调查,不过我看太太应该是不在桐城了,桐城没有任何关于太太的消费记录和踪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话赵秘书没有说出来。
景延琛翻阅文件的手不觉停了一下,眸色加深:“再找。”
“我知道了。”
赵秘书快步离开卧室。
云江别墅的仆人明白景延琛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
所以基本不会进卧室。
四周顿时变得空寂。
这期间他也在等米星儿的电话,变得对声音极为敏感,一点风声一点脚步声,他都感觉在无限放大。
景延琛烦闷的合上电脑,在家里工作的进度太慢,稍微有一点声音都能让他分神。
他又看向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米星儿总是对他寸步不离的照顾。
现在倒好,一声问候都不曾有。
景延琛关闭手机,觉得青筋猛跳几分。
“米星儿,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房门传来“咔哒”一声,景延琛的视线瞬间射过去。
她回来了?
房门被打开。
一张和他有五六分相似的脸进入她的眼帘。
“司寒,感冒好点了吗?”
傅清荷走进来,巡视了一下四周,不由得蹙眉:“米星儿还没回来?”
景延琛淡然的收回眼神,轻轻“嗯”了一声。
“你们不是还没离吗?这个当妻子的也太不称职了吧!不离婚也不回来照顾一下生病的丈夫,她什么意思啊?”傅清荷坐下,嘴里又开始不停的埋怨,“米星儿这女人除了耍这些小伎俩还能有什么用,我早就应该把她撵出去的!”
“你是来照顾我的吗?”景延琛终于忍不住开口,泛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傅清荷摆了摆手,起身把景延琛手中的电脑拿过来,勾唇笑了笑:“你生病就好好休息,米星儿不在,你还有姐姐照顾你呢。”
说完,傅清荷带着电脑离开房间。
景延琛还有些恍惚。
这才发觉他生病的时候,其实有很多可以来照顾他,朋友亲人,他一个都不少。
但是米星儿不一样,亲人因为意外离世,宋氏倒台后那些表面朋友也没有了往来,身边也就只有林可一个人,难怪米星儿总说,他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是关于米星儿生病的模样他完全没有映像。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
景延琛躺下来,依照傅清荷的话闭眼休息。
这一天,基本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傅清荷喊他起床吃饭的时候,都已经临近夜晚,他终于退烧。
“司寒,你找个时间和米星儿赶紧离了。”
餐桌上,傅清荷这样说。
景延琛坐在对面,没有搭话,一勺勺吞咽着米粥,瞳色如墨。
“等我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名媛千金,据说是墨尔本大学硕士毕业,学历,家室都配得上你,人也漂亮,上次我在宴会上看过一面,你应该会喜欢的。”
傅清荷想换弟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每次跟景延琛聊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以忙当借口。
现在倒好,嘴上不反驳她了,估计是想通了。
但景延琛只是放空了自己,完全不记得傅清荷说过什么。
想着,米星儿既然决定跟他玩持久战,他也不该这么快就缴械妥协。
他要养好身体,等着米星儿自己眼巴巴的回来。
高烧减退后,景延琛恢复了往日精力充沛的样子。
打开衣帽间,景延琛伸手在放满西装的衣柜里翻了翻。
忽然看见一抹红色,藏在他满是西装的夹层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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