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般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愣住了,对视良久。“你的嘴角有水渍。”陆辰安打破了沉默。“噢,我自己来便好。”姜知意伸出手,却与他的手捧在了一起。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姜叙白火急火燎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等等……”“你们这是……?”姜叙白一手端着碗药,一手打开了扇子遮住了自己半边脸,夸张地喊道:“非礼勿视啊。”闻言,两人忙收回手,姜知意将头转向了一边。“咳……”陆辰安咳了下,假装不在意,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世子来的这么匆忙,可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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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
温知羽发现自己靠在霍司砚肩头,腰上被一只大掌握着。温知羽闻着他身上气息,木香加上男性须后水的味道,好闻得像上好的催晴药。
霍司砚在打电话。
他声音压得有些低,但很严厉。
他在输液室接电话,原本不对,但他实在耀眼,四周的少女少妇们紧盯着他,那些眼神能将霍律师化了。
霍司砚挂了电话,发现温知羽醒了。
原本苍白的脸蛋多了抹淡红,氤氲眉眼因为初醒而添了不谙世事,挺勾男人的。
霍司砚很淡地问:“还想靠到什么时候?”
温知羽脸红,连忙起身。
霍司砚将外套捡起并将手机收了起来,他看着她说:“我送你回去。”
温知羽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但是霍司砚挺坚持的。
路上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谈了几句后他跟温知羽说:“我要回公寓接一份传真,拿了我再送你。”
温知羽有些犹豫。
一个女人去单身男人公寓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可是她又自嘲地想:霍司砚这样儿的不缺女人,他根本不必用手段!
温知羽没有出声,算是同意。
……
霍司砚的公寓位于B市精华地段,约莫200平的样子,装修奢华得像是样板间。
霍司砚让温知羽坐在客厅等,他自己去了书房。
对方传真过来,他接收了文件又打了电话给助理交待几句。
办完公事,霍司砚正准备送温知羽回去,衣袋内手机响了。
独特的铃声专属某人。
霍司砚面色微变,全身紧绷着将手机掏出来……果真,是那个人的电话。
许久,他掐掉了电话。
那边的人,也颇为傲娇地并未再拨回来。
霍司砚心情变得极差,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
喝了两个半杯,他握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外面的黑夜……
温知羽在外头等了许久。
开始时还听见里面传真机的声音,后来霍司砚手机响过就没声儿了,她不放心,轻轻推开书房门。
霍司砚背对着她。
温知羽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背影写满了孤寂。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霍司砚心里有人,他此时正在怀念那个人。
这般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愣住了,对视良久。
“你的嘴角有水渍。”陆辰安打破了沉默。
“噢,我自己来便好。”姜知意伸出手,却与他的手捧在了一起。
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姜叙白火急火燎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等等……”
“你们这是……?”姜叙白一手端着碗药,一手打开了扇子遮住了自己半边脸,夸张地喊道:
“非礼勿视啊。”
闻言,两人忙收回手,姜知意将头转向了一边。
“咳……”陆辰安咳了下,假装不在意,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世子来的这么匆忙,可是有何事?”
“对了,我是想说,你跑得太快,拿错药了,那碗我足足加了二两黄连是准备给你吃……的。”姜叙白瞥见已经空了的药碗,一脸震惊,“姜知意,你都喝完了?”
陆辰安喂给她药时,她的神色并无不妥,丝毫不像喝了二两黄连的样子。
两道视线袭来,姜知意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良药苦口,不是表哥你说的嘛,我自小喝药,这点苦还是能吃的。”
“是吗?”姜叙白有些怀疑,毕竟第一次他错放了黄连的时候,姜知意虽然也喝下了,但表情可没这么淡定。
他看看姜知意,又瞥向一旁的陆辰安,心中顿时了然。
“你说你这碗药本来是给我喝的?”陆辰安反应过来,眯起眼眸,看向姜叙白。
“呃……你听错了。”姜叙白这才意识到说漏嘴,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我这不是想着陆大人近来火气有些大,给你泄泄火吗?”
“泄……”陆辰安忍住了想要骂人的冲动。
“噗。”一旁的姜知意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辰安从未见过她如此明媚的笑容,心中忽然没了火气。
“哟,陆大人这是在盯着我们家姜知意犯花痴吗?”姜叙白用折扇戳了戳陆辰安的腰。
“什么你们家?”陆辰安往后挪了挪,脱口而出。
“陆大人的关注点,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姜知意是我表妹,与我可不就是一家?”
姜叙白说着,转过身,用扇子挑起了姜知意的下颚:“不愧是我家的人,当真生得一副好相貌。”
陆辰安再忍不住,直接上手打掉了他的扇子,沉声道:“她是我的妻子。”
“就说你火气大吧。”姜叙白笑嘻嘻地捡起扇子,“我这扇子可精贵呢,可别给我摔坏了。”
“若说美貌,谁能比得过世子殿下?”陆辰安冷哼,瞥了他一眼,“大凉第一美人。”
“你……”姜叙白听到这个称谓,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
“表哥还有这样的称号?”姜知意讶异,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随即点头,“确实名不虚传。”
“姜知意,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姜叙白只觉得一阵头疼。
“你也觉得他美?”陆辰安看向姜知意。
“嗯?确实如此啊。”姜知意表示十分赞同,“我初见表哥时,便觉得惊为天人。”
陆辰安原本只想呛一下姜叙白,却没想到姜知意对他到是十分推崇。
“那我呢?”陆辰安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种胜负欲,他突然靠近姜知意,指了指自己:“我可好看?”
霍司砚总算有几分风度,伸手将她裙子拉好,并要替她扣上扣子。
“我自己来。”温知羽声音颤抖。
她的手捉住那米粒大小的扣子,扣子太滑怎么也扣不上。最后,还是霍司砚替她扣上的。
他再次抱歉。
为了补偿她,他亲自打电话给姜铭律师,向他说明了温知羽父亲的情况。
姜铭很欣赏霍司砚这个后辈,霍司砚开口他立即就答应了,跟温知羽约了时间见面。
霍司砚又应酬几句,将手机挂上。
他坐到书桌后面点了支烟,他对温知羽说:“除了替你打官司,你有别的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温知羽知道,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若是从前,霍司砚可能还偶尔惦记她的身体,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应该是下了决心跟自己划清界线的。
温知羽是个识趣的人。
她故作轻松:“男欢女爱罢了,我也没什么损失!我还得谢谢霍律师的帮忙……”
说到最后温知羽鼻子有些酸,但她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她与霍司砚连朋友也不是,在他面前矫情没什么意思。
她跟他道别,说自己打车回去。
霍司砚没说什么,他仍坐在那儿吸烟,眼神晦暗不明。
温知羽离开。
她并没有立即回家,她不想那么快面对阮姨失望的眼神。
夜幕降临,温知羽独自走在大街上。市中心广场上的摩天轮亮起五彩灯光,一闪一闪的,有小情侣在摩天轮下拥抱接吻。
温知羽驻足。
她安安静静地看着,夜风吹起,眼角湿润。
一辆金色欧陆从温知羽身边驶过,霍司砚看见温知羽了。
她站在摩天轮下仰望那些星光,眼里有着眷恋缠绵……霍司砚不会自恋地以为她在想念自己!
她在想谁,他心里清楚明白。
霍司砚一踩油门,宾利欧陆疾弛离开。
……
第二天,温知羽去音乐室上班,这间音乐室是B市最高端的音乐培训,她家里出事同事都知道,不免安慰几句。
温知羽不想影响旁人,淡笑着说还好。
十点的时候,全城快递送了样东西过来,说是一位霍律师送的。
温知羽拆了外包装。
精致的丝绒盒子,里头躺着一条钻石项链。
光彩夺目,很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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