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楚云瑶墨凌渊》由楚云瑶墨凌渊创作的一本古代生活类型的小说,主角楚云瑶墨凌渊,内容主要讲述:“对不起……”楚云瑶仓惶无措的道歉。“云瑶?”北茉的声音传来。楚云瑶抬头,看见好友关切的眼神。北茉扶着楚云瑶到茶楼休息,担忧问她刚才怎么了。楚云瑶始终没法将她与墨凌渊的难堪局面告诉北茉。“刚听说书先生讲了个故事,让我有些惆怅。”楚云瑶想了想,决定换一种方式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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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瑶回到望月阁的新房里,坐在西洋镜面前,解开衣带,查看被捏疼的地方。
很清晰的五指印,肩膀处红肿了一大片,**辣的疼。
这个男人,枪法精湛,不在她之下。
而身手,绝对远远在她之上,赤手空拳的搏斗,她讨不到任何便宜。
墨凌渊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道,类似于治疗跌打损伤的,难不成他受了伤?
可一个受了伤的人,行动灵敏迅捷到这个地步,只有留在二十二世纪的哥哥和父亲能厉害到这种程度了,她从小就在父亲和哥哥的宠爱下长大,枪法百发百中,但身手还没有达到哥哥的水平。
墨凌渊并不是好招惹的,从今往后,能不招惹,尽量不要招惹。
正打算用冷毛巾敷一下肩膀,门帘被管家从外挑开了,“少夫人,这位是。。。。。。”
一抬眼看到楚云瑶敞着衣衫,露着肩膀,胖胖的管家“哎哟”一声,立即背过身去,“老奴该死,没有提前敲门,冲撞了少夫人,老奴给少夫人赔罪。”
非礼勿视。
这么炎热的天气,上一世的楚云瑶习惯了穿吊带裙,此刻里面穿着抹胸,外衫只是露出了一点的肩膀,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更何况,楚云瑶虽然已经满十五周岁了,但这具身体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并没有发育,小身板跟搓衣板一样,跟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子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所以,楚云瑶没有丝毫惊慌,很淡定的坐在铺了大红鸳鸯背面的床沿上,语气不徐不疾:“没关系,老伯,你身边这位老人家是谁?”
容嬷嬷长着一双吊梢眼,视线落在楚云瑶那张黑漆漆的丑陋面孔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眸底闪过道道精光。
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腔调自我介绍道:“奴家是督军夫人身边的容嬷嬷,督军夫人怕少夫人刚入少帅府,不习惯府里的规矩和习惯,让我过来教导一下少夫人。
本来督军夫人打算亲自过来一趟的,但督军实在离不开夫人的照顾,只好让奴家跑这一趟了。”
楚云瑶算是听明白了,这一席话说着倒是挺得体的,只是容嬷嬷这幅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她膈应。
墨凌渊既然允许督军夫人的心腹进入少帅府,说不定是想要借刀杀人。
想清楚了这点,楚云瑶将手里的毛巾往椅子上一扔,拢好衣服,笑着道:“我一个乡下来的姑娘,确实不懂少帅府里的规矩,让督军夫人费心了,还希望嬷嬷多担待一点。”
管家乐见其成,伸出肥胖的手指指着偏厅:“容嬷嬷,您就住在少夫人的新房旁边,方便您及时教导少夫人。”
容嬷嬷想到墨凌渊的手段,心脏颤了颤,为难的问:“少帅如果来这里过夜,会不会不太方便?”
“不会不会,少帅住在前院的储星楼。。。。。。”
言外之意,少帅压根就不怎么待见娶回来的新娘子,根本就不会回望月阁。
容嬷嬷在勾心斗角中浸淫久了,立即明白了管家话里的弦外之意,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
楚云瑶见状,似笑非笑的补上一句:“嬷嬷能在这里陪我真是太好了,昨晚我好像听到偏厅有哭声,进去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不知道这栋房子里从前死过人没有?”
管家顾左右而言他:“少夫人说笑了,老奴要去伺候少帅了,先告退。”
说完,脚底抹油了一般,迅速溜走了。
楚云瑶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糯米牙齿,笑嘻嘻的看着容嬷嬷:“嬷嬷,我没有骗你噢,昨晚我就是害怕偏厅闹鬼,才跑到前院的储星楼,去少帅卧室里睡觉的,不信你问问后院管事的就知道了。”
容嬷嬷瞥了眼偏厅,刚才的高傲气焰立即灭了一半,眼神里满是犹疑和恐慌。
这个年代的人,是很信仰鬼神,相信因果轮回的。
楚云瑶竖起一根手指头,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压低了声音,“听说少帅的第五任未婚妻就是被少帅亲手开枪打死的,你说她看到少帅新婚,会不会冤魂不散,躲在新房里想要报仇雪恨啊?”
一股冷嗖嗖的寒意从脚跟窜起,直冲天灵感,容嬷嬷壮着胆子呵斥道:“胡说八道,这里到处都挂着大红色绸布,哪里来的鬼魂?”
楚云瑶顺从的点点头:“嬷嬷说的是,嬷嬷饿了吗?您去厨房端点好吃的饭菜过来,我们一起吃吧。”
容嬷嬷早就想要打听昨晚发生的事情,转身就往厨房走。
正是准备早餐忙碌的时候,厨房里烟熏火燎的,佣人忙的不可开交,容嬷嬷看着盘子里摆放的几道精致的素菜,端在手里:“这些菜我端去给少夫人吃了。”
“不行不行。”另一个佣人一把夺过容嬷嬷手里的托盘,“这是给少帅准备的,少帅马上就要去军营了,少夫人要吃的话,我再帮忙准备一份。”
抬头看到容嬷嬷这张陌生的面孔,佣人好奇的问:“您是管家特意请过来伺候少夫人的吗?”
容嬷嬷想要融入其中,笑着回答:“算是吧,暂时伺候少夫人些日子,往后就不知道了。”
佣人一脸八卦的问:“听管家和段先生说少夫人长得极其丑陋,是不是真的?”
容嬷嬷点点头:“整张脸都黑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确实不怎么能入眼。。。。。。”
佣人一拍大腿:“果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听说少帅压根就不同意这门婚事,晚上回来,连新房都没进,睡在自己前院的卧室里,结果新娘子不知羞耻,半夜偷偷摸摸的跑进少帅的房间里。
黑灯瞎火的,趁着少帅看不见,就跟少帅生米煮成熟饭了。
今早少帅醒过来,看到新娘子的真面目,气的都开枪了,差点就将人给杀了。
昨晚我们在少帅府找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找到新娘子,天蒙蒙亮的时候刚入睡,就听到了枪声,吓死我们了。。。。。。”
佣人拍着胸口,一副劫后重生的模样,“你说这要丑成什么样,才能让少帅气的想杀人?一大早的连鱼肉都吃不下了,全部换成素食,说是因为食欲不振有些反胃。”
容嬷嬷捕捉到了重点,问:“少帅都气成这样了,为什么没杀她?”
佣人“啧啧”两声,叹气道:“还不是因为总统保的媒,娶的又是楚家从小被丢到乡下的嫡女。”
佣人指了指脑袋,“听说这里还有点问题。”
容嬷嬷端着食物回望月阁的路上,想到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姑娘家家的,香肩被管家看到了,脸上一点羞燥的表情都没有,确实有点痴傻。
但凡是个正常的女孩子,被粗野的男人看了身体,都会慌乱,会恼羞,甚至会哭鼻子。
饭菜上桌,鸭肉煲栗子,红烧鲤鱼里放了甘草,菠菜豆腐汤,两碗白米饭。
容嬷嬷夹了块豆腐到自己碗里,坐到小凳子上,“老奴只是个下人,不能跟少夫人一桌吃饭,牙口不好,只能吃点豆腐,少夫人多吃点吧。”
楚云瑶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桌上的饭菜,佯装惊讶的开口:“少帅府饭菜好丰盛啊。”
容嬷嬷不屑的瞥了楚云瑶一眼,心想:果然是乡下来没见过世面的,看到点好吃的就一脸馋像。
“这些食材原本是给少帅准备的,少帅胃口不好,才临时换了素食,我怕浪费,就亲自做好端过来给少夫人吃了。”容嬷嬷催促道:“我做菜的手艺可是被督军赞赏过的,少夫人快尝尝。”
原来还是个精通药理的老虔婆。
如果不是她知道鸭肉不能跟栗子同食,鲤鱼不能跟甘草同食,菠菜和豆腐不能同食,大块朵硕的吃进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楚云瑶夹了几颗菠菜放进碗里,“可惜了嬷嬷的手艺,我嫁过来之前,医生叮嘱过我,要想脸上的脓包尽快消退,就必须忌口,不能食荤腥,我只能吃点青菜了。”
容嬷嬷脸色一变,目光犀利的看向楚云瑶,见她脸上满是惋惜和遗憾,劝道:“吃一点点没关系的。”
楚云瑶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行,我这张脸一天不好起来,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更别提少帅了。”
吃了两口,楚云瑶放下筷子,“我待会要去药店抓药,嬷嬷跟我一起去吗?”
容嬷嬷点点头,“自然要跟着少夫人的。”
见楚云瑶只是吃了些白米饭和菠菜,其余的荤菜一口都没有动,容嬷嬷内心里暗骂几句贱蹄子,转头泡了杯茶递给楚云瑶:“少夫人喝点茶漱漱口吧。”
楚云瑶闻着热茶飘散出来的味道,接过骨瓷杯子,“谢谢嬷嬷,等凉一点了我就喝。”
容嬷嬷端着收拾好的碗筷出去后,楚云瑶抓起那杯撒了不孕粉的茶水,倒在了卧室角落的花盆里。
看来督军夫人对少帅府敌意不小,既不希望她立即死掉,又不希望她好好活着,还期望她终生不孕,白白占着少帅夫人的名分。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容嬷嬷回到房间,看到泡好的热茶被楚云瑶喝的一干二净,满是橘皮的老脸舒展开,笑成了一朵菊花,“少夫人,管家备好了马车,收拾收拾我们就可以出门了。”
楚云瑶在柜子里又寻了块手帕出来遮住脸,跟着容嬷嬷出门,经过前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黑色小轿车缓缓的驶进院子,停稳后,司机从驾驶座跳下来,拉开后车座的门。
一只包裹着笔直长腿的皮靴露出来,稳稳的落在地上,墨凌渊一身戎装,从车里出来,腰上束着皮带,更显得肩宽腰窄,器宇轩昂。
不怒而威的绝俊面孔上漾着几分笑意,跟今早对着自己开枪的凶煞冰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墨凌渊绕到车的另一边,拉开后车座的门,绅士至极的扶着女孩下车。
“程二小姐?她怎么会来这里?”容嬷嬷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眼神锐利如刀,恨不得剐了人家。
生的唇红齿白,肌肤胜雪,气质娴静,眼神灵动,一看就知道家世不俗。
“程二小姐是谁?”楚云瑶随口问了一句。
容嬷嬷好似找到了发泄口,冷眼睨着那只搭在墨凌渊手心里的葱白小手,不悦的开口:“难怪你不认得,程二小姐可是程大小姐的胞妹,程大小姐可是少帅的第二任未婚妻。
虽然跟少帅两情相悦,可惜命不好,死得早,订婚第二天就被刺杀了。
程二小姐可是跟我们家二少爷订了婚的,现在跟大少爷走的如此近,一点都不避嫌,还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
说着,收回视线,神色复杂的看向楚云瑶,“你可要守好你正室的位置,男人三妻四妾虽然算不得什么,但跟你们楚家那样发生宠妾灭妻的事就不好了。”
楚云瑶心口猛地一跳:“你说楚家发生过什么?”
容嬷嬷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回避:“没什么,上马车吧。”
楚云瑶假装没看到车边站着的人,低垂着脑袋往马车的方向走。
墨凌渊的视线遥遥的看过来,盯着楚云瑶的后背,长腿迈开,三两步就跨到了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去哪儿?”
“去药店。”楚云瑶缩着肩膀,指了指自己被手帕遮住的面孔:“敷脸的药用完了。”
墨凌渊闻言,俯视着她因为垂首而越发显得矮小单薄的身子,凝了下眉心,故意抓住她受伤的肩膀,用力往上一提,就将人丢到了马车上:“去吧。”
楚云瑶疼的龇牙咧嘴,又不好发作,手指抓住他的手背,在他松开她的时候,留下两道抓痕。
容嬷嬷福了福身,也跟着上了马车。
程二小姐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墨凌渊的手背上,上前几步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对着两道抓痕小口的吹着气,心疼的问:“怎么回事?刚才都没有的?是不是。。。。。。”
“没事。”墨凌渊抽回自己的手,侧头看向马车远去的方向,唇角轻勾,“被只小野猫抓了两下而已,无碍。”
吩咐站在一旁的司机:“派两个人跟着少夫人,不要被察觉了。”
程二小姐盯着墨凌渊轮廓分明的俊逸侧颜,眸色微动,有些回不了神。
马车行驶到喧闹的街上,楚云瑶掀开布帘,观察着外面吆喝的小贩以及街道两边商铺的人流量,寻思着将来在这里盘一间店铺做生意。
马车颠簸了一下,被马夫死死抓住了缰绳。
“少夫人,嬷嬷,不好了,前方有人骑马冲撞了孕妇,要出人命了。”马夫打起帘子,指着前方拥堵的道路:“我们的马车过不去了。”
楚云瑶看了眼黑压压围观的人群,利落的跳下马车,飞快的往前跑去,挤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来到了满脸泪痕惊慌不已的孕妇面前,手指熟练的按在孕妇的脉搏上。
“好痛,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孕妇六神无主,一把抓住了楚云瑶的胳膊。
楚云瑶温声安慰着:“别慌,忍一忍,保存体力,孩子要出生了。”
话音刚落,去请大夫的小佣人拉着一个老中医挤了过来:“张神医来了,麻烦大家让一让,快让一让。。。。。。”
张大夫刚被小丫鬟拉扯到孕妇面前,正好听到楚云瑶说的话。
定睛一看,见给孕妇把脉的竟然只是个看上去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长得瘦瘦小小,头发枯黄,脸上蒙着块白色手帕,整齐的刘海遮掩住额头,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不由得板起了脸。
厉声呵斥道:“小小年纪,竟然信口雌黄,这可关系到两条人命,岂容你胡言乱语。”
老头正义凛然,中气十足。
孕妇见大名鼎鼎的张神医到了,再看给自己把脉的小姑娘,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忍着身体的疼痛,颤声道:“张神医,求您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楚云瑶正色道:“老人家,她确实要生了,赶紧给她挪个地方,总不至于在大街上生产吧。”
“胡说八道。”张神医蹲下来,搭在孕妇另一条手臂的脉搏上:“脉搏沉稳有力,孕妇只是被马冲撞后受了点惊吓而已,胎儿才七个多月,一个月之前,我给她把脉的时候脉象稳定,胎儿发育良好,怎么可能会早产?
去我的保仁堂抓些保胎药,回家好好养着,在床上躺几天就会好起来了。”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小丫鬟:“这是止痛丸,赶快给你们少夫人服下,疼痛就会缓解了。”
楚云瑶换了只手又摸了摸孕妇的脉搏,正要查看孕妇的眼睛和舌苔的时候被孕妇身边的小丫鬟拦住了:“小姑娘,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张神医的诊断是不会错的。
我们少夫人还疼的厉害,我要给少夫人喂药了,麻烦你让开一下,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说着,小丫鬟一把扯开楚云瑶的手,扶着疼的脸色惨白的孕妇起来,将倒出来的止痛丸往她嘴里喂。
楚云瑶闻着药丸里的气味,一把将止痛丸夺过来,捏在手心里:“这药不能吃,止痛丸里的西药成分虽然可以镇痛,但有很大的副作用,轻者会导致孕妇恶心呕吐过敏嗜睡,重则会引起血液系统疾病导致胎儿畸形。
而且,她的脉搏虽然沉稳有力,但后劲不足,有些虚浮,胎儿躁动,是早产的征兆,需要催产,尽快将孩子生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丫头抹杀了颜面,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小姑娘,老夫行医几十载,救治过的病人比你见过的人都还要多,难不成把个脉都能出错?
人命关天,快点把止痛丸交出来,给这位夫人服下去,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疼死吗?”
小丫鬟见状,扑过来就要抢楚云瑶手里的止痛丸,被站在身后的容嬷嬷及时的扯住了手臂。
倒不是容嬷嬷有多想要维护楚云瑶,只是她认出了躺在地上的孕妇是白家家主的正室夫人容月,而容家公子跟墨凌渊关系非常不错。
如果容月这一次因为楚云瑶的胡搅蛮缠导致白夫人流产了,楚云瑶就是容家和白家的大罪人,两家必定会跟墨凌渊反目成仇。
到时候,墨凌渊失去了容家这么强大的盟友,二少爷想要取代少帅的位置,指日可待。
楚云瑶见小丫鬟被容嬷嬷钳制住了,冷静的开口:“老人家,百密一疏这个词您应该听说过,这可是两条人命,这个止痛药吃不得。
这位夫人疼的如此厉害,明明就是生产前的阵痛,宫缩导致的,快点扶她去附近的药房或者我的马车上生产。。。。。。”
围观的人见楚云瑶竟然敢反驳大名鼎鼎的张神医,纷纷斥责道:
“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张大夫可是我们这里方圆几百公里的大善人,从未有过误诊的神医,你竟敢怀疑他老人家?”
“就是,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十几岁连正经的几本医书都没看过吧,就敢班门弄斧了。”
“这可关系到两条人命,这位夫人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了,还不把止痛药交出来。。。。。。”
小丫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求求你把药给我家夫人吃了吧,我家夫人撑不住了,你是哪里来的半吊子大夫,不会是二姨娘派过来谋我家夫人的性命的吧?
我家夫人可是东门船厂白家的当家主母,万一我家夫人和小少爷有个三长两短,白家绝不会放过你的。”
容嬷嬷听闻,越发将使劲挣扎着的小丫鬟死死的按在地上,不让她靠近楚云瑶。
小丫鬟自报家门,围观的人群听说是白家乐善好施的正室夫人,顿时群情激奋,一个个义愤填膺,有些大汉甚至撸着袖子想要揍楚云瑶了。
千钧一发之时,疼的昏昏沉沉虚弱不已的孕妇大叫了一声,冷汗从额角滑落,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楚云瑶手臂的肌肤里,“我的羊水破了,我要生了。”
张神医一看,血水混着羊水已经染红了孕妇米白色的裙子,顿时大惊失色。
“快,快点将人抬到我的药房里去,夫人果真要生产了。”张神医一把抓住楚云瑶的手臂:“小姑娘,老夫判断错了,你跟我来一趟。”
楚云瑶被张神医拉进了药店的厢房。
“烧开水,拿剪刀和干净的白棉布过来,这里有酒精吗?没有的话拿一坛浓度最高的好酒过来,我要帮白夫人接生。”楚云瑶镇定自如的站在厢房外面,有条不紊的吩咐药店里的下人。
她纤瘦的后背挺得直直的,微仰着脑袋,眼神坚定,语气里带着令人心安的冷静。
张大夫看了眼关闭的厢房门,忐忑的问:“我已经让人去接稳婆了,大概要等一会才能过来,小姑娘,你能保证母子平安吗?”
楚云瑶思索片刻,点点头:“我刚才已经摸过她的肚子了,胎位很正,胎儿并不大,白夫人有过两次的生产经历,你们煮点参汤过来给大人补充体力,我会确保母子平安。
只是我还想向张大夫借一样东西。”
“只要老夫有的,尽管开口。”张大夫对着厢房拱拱手,“白家对我有恩,就是借了老夫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我要您的命干什么?”楚云瑶轻笑道:“老先生宅心仁厚,还要留着这条命治病救人呢,我要借您老的金针一用,金针刺穴催产。”
张大夫大惊,连忙将药箱里的金针取出,双手递给楚云瑶,态度恭敬至极。
小小年纪就知道金针刺穴位的医术,不知道师承何人,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最后,张大夫仍不忘提醒道:“小姑娘,夫人和孩子的命就交给你了,一旦出了差错,白家可不是好惹的,你可考虑清楚了?”
“请老先生放心,后果我会一力承担。”说完,楚云瑶握着金针转身进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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