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问得直接,温知羽有些难堪。事实上,她从未和顾长卿做过!她和顾长卿在一起时,最多就是一个浅吻,再无其他!温知羽沉默良久。霍司砚没有追问,他慢慢吸完一支香烟,正巧车阵挪动了。他将车停到路边。温知羽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细微声响,他解开了她的安全扣。接着,她被抱到他的腿上。外套剥开,里面的身子穿得清清凉凉,衣服又是半湿、很快就将他铁灰色西裤晕染得颜色深了一片,光是看着就觉得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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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安走后,却并没有离开温泉宫。
他知道姜叙白就住在姜知意寝殿的隔壁后,也寻了一处相近的院子住下。
“怎么,现在锦衣卫都这么闲了吗?”姜叙白见了,忍不住调侃他,“陆大人身为指挥使,不用去主持大局吗?”
“臣奉旨,前来保护公主殿下。”陆辰安瞥他一眼,“世子不也这般清闲?”
“我本来就是闲人一个,不比陆大人公务繁忙。”姜叙白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从善如流。
“再说了,陆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姜叙白冲他眨了眨眼,“我可也是奉旨来照顾姜知意的。”
他故意将“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闻言,陆辰安果然皱起了眉:“世子与她是如何相识的?”
“嗯?姜知意没同你说吗?”姜叙白笑笑,一手打开了折扇,清了清嗓子,大有一副说书的架势,“那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路过……”
“世子稍歇,臣去给公主送药。”在他开始长篇大论之前,陆辰安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拿过一旁的药碗,径直向姜知意的寝殿走去。
姜叙白一口一个姜知意,叫得还真是熟稔。
他都没……
细细想来,他好像从来没这般唤过她。
他甚至很少同她说话,大多都是姜知意主动叫他。
但自她回宫后,好像再没有叫过他“辰安”。
想着,陆辰安端着药进了门。
“表……”姜知意见来人是陆辰安,愣了下,“原来是陆大人。”
陆辰安见她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有些不悦,冷哼了一声:“公主看见臣,好像很失望啊。”
“陆大人多虑了。”姜知意看到他手中拿着药碗说道,“不过一碗药而已,还劳烦陆大人亲自送过来。”
姜知意以前望穿秋水,都未曾得见陆辰安一面。
如今倒是日日能见他了,还是他自己主动前来的,也是奇了。
“陆大人,一直待在温泉宫,不用处理公务吗?”姜知意疑惑。
“守护公主殿下,就是臣的职责。”陆辰安抬眼看着她,“你很希望我走?”
“怎么会,大人想多了。”姜知意说着,想从他手中接过药碗,却被陆辰安躲开了。
忽略了姜知意疑惑的目光,陆辰安顺势坐在了她的床榻边:“臣喂公主喝药。”
姜知意有些发怔,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怎可劳烦陆大人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就好。”
陆辰安从善说道:“皇上特地吩咐臣要照顾好公主,这是臣的职责。”
他都将皇上搬出来了,姜知意也不好在说什么。
陆辰安拿起汤药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从未受过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姜知意有些受宠若惊。
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反常。
不知为何,姜知意觉得这次的药,她没有尝到一丝的苦味,反而有些许甜腻。
许是陆辰安是第一次给人喂药,手有些僵硬。
见她嘴角有汤药流出,陆辰安不自觉伸手抚上了她的嘴角。
霍司砚装,白薇老公识趣儿配合:“白薇的大学同学温知羽,才女,钢琴老师来着。”
霍司砚轻笑一声:“原来是温老师!”
他看似和善伸出手掌。
四周,那些出身显贵的男人们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也有些艳羡!他们都看得出这位漂亮的温老师是冲着霍司砚来的。
有人起哄:“霍律师好福气。”
温知羽毕竟面皮薄,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阵仗,她颇有些羞涩地伸手。
柔软手掌被握住。
霍司砚一握即放,嘴角勾着迷人微笑:“温老师,打一局?”
说完,他便朝着球场走去,有种不容她拒绝的意思。
温知羽只得跟过去。
身后,顾长卿握着高尔夫球杆,一脸阴沉。
……
霍司砚心情很好,温知羽说不会他也不恼。
“我教你!”
这话一说,旁人便知霍司砚的意思,于是眼神就更暖昧起来。
温知羽并不傻,霍司砚跟自己亲近,只说明一件事情——
他不喜欢顾长卿!
温知羽站在霍司砚前面,由着他从身后抱住自己。她穿的运动短裤,露出一大截白皙腿儿紧贴在他身上,甚至,她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源。
温知羽脸热得不像话。
“温老师,专心点儿!”霍司砚薄唇贴在她耳边呢喃,特像情人间的喃语。
温知羽一怔。
霍司砚已经握住她的手,挥出一杆。
四周响起鼓掌声,那些人的马屁肉麻至极。
“霍律师和温老师配合得真好。”
“是霍律师带得好!”
“霍律师再挥一杆,就要进洞了。”
……
男人们习惯这样说话,并不觉得怎么样。
温知羽面色带着淡红。
霍司砚抵着她柔嫩耳根,轻笑:“温老师,我们再来一杆?”
他技术好,果真一杆进洞。
四周又是鼓掌声,霍司砚英挺面容迷人,意气风发。
温知羽身体一阵悸动。
今天,明明是她存心勾引,却被他肆意摆布。
她有种直觉,若是霍司砚想撩骚,百分之95的女人都抵挡不住,只不过是他这样身份的男人,不轻易自降身份罢了。
温知羽被他抱在怀里,又进了好几球。
中场休息时,温知羽坐在霍司砚身边。他倒未同她多说话,大多跟旁人谈谈生意上的事情,偶尔也涉及法务方面。
温知羽很是讨好。
递饮料,拿毛巾……霍司砚自自然然接受。
白薇觉得有戏。
她拉着温知羽进洗手间,说悄悄话:“真看不出来霍律师这么闷骚!从前聚会见过几次,正正经经的样子。”
白薇怕温知羽玩火自焚陷进去,因为以霍司砚的身份不大可能会娶温知羽,再说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顾长卿。
温知羽看得透彻,她轻声说:“最多是身体上的事儿,我不至于那么天真。”
白薇放了心。
从头到尾,温知羽都没有反手之力,正如他们那段消逝的感情。
她看着顾长卿,眼里只剩下了恨意。
顾长卿松开她,嗤笑:“想要傍上霍司砚?你有那个能耐?圈子里都知道他眼光高,不轻易跟女人沾染。再说……温知羽你被亲一下都僵硬得要死、男人脱你衣服,你受得了?”
温知羽不想看他那张脸。
她垂眸:“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顾长卿居高临下注视她,声音阴柔:“还是你根本忘不了我,故意接近霍司砚在我面前晃,你以为我会在意?”
温知羽被恶心到了,她抬眼看他:“顾长卿,如果不是你陷害我爸爸,你娶霍明珠、李明珠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少自作多情!”
顾长卿盯住她。
温知羽逼自己和他对视,她不愿意在他面前软弱。
许久,顾长卿嘴角带着嘲弄:“温知羽,你会愿意跟我的!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他就打开门离开。
豪华木门“哐”一声,晃来晃去……温知羽腿软,她侧头靠在墙壁上,眼角缓缓滑下眼泪。
顾长卿他真狠!
四年感情,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却换来他的背叛!
到现在温知羽才明白,顾长卿同她在一起只想玩弄她,他从未想过娶她!
而她,却时时幻想他们的婚礼。
温知羽流着眼泪,自嘲地笑了。
……
“温知羽。”
耳边,传来白薇的声音。
温知羽擦掉眼泪,抬眼,随即她呆了呆。
门外,除了白薇和她老公,还有霍司砚。
霍司砚换了一身衣服,深蓝衬衫,铁灰色西裤,很商务的装扮。
白薇很担心温知羽,但她对顾长卿只字未提,反而解释:“突然下雨了,暂时打不了球。”
她老公也附和:“是啊是啊!改天再约吧……霍律师,要不您送一送温知羽,我和白薇正巧有点事儿。”
霍司砚瞧着温知羽和她眼角那抹红,眼神晦暗不明。
片刻,他淡声开口:“举手之劳。”
白薇松了口气,同时又心疼温知羽。
温知羽没得选择,她跟着霍司砚离开。
外头果真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停车场是露天的,霍司砚去拿车。
片刻,一辆金色欧陆缓缓开到温知羽面前,温知羽手里没伞,她也没有胆子让霍司砚下车接她。
几步距离,她衣服湿了大半。
坐到车上她有些不安,怕霍司砚会不高兴。
霍司砚侧头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发动车子。
这所俱乐部在半山腰,车子绕了几个圈才到山底,车内开了冷气,不一会儿温知羽就冷得直哆嗦,唇色也变得苍白。
等待红灯时,霍司砚拿了件外套扔给她,“穿上。”
温知羽轻声道谢。
她披上他的外套顿时暖和不少,霍司砚却没关掉冷气,他一直注视前方路况。
暴雨天气,交通很堵,跳了几个绿灯车都没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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