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但景延深只是放空了自己,完全不记得景清荷说过什么。想着,米星儿既然决定跟他玩持久战,他也不该这么快就缴械妥协。他要养好身体,等着米星儿自己眼巴巴的回来。高烧减退后,景延深恢复了往日精力充沛的样子。打开衣帽间,景延深伸手在放满西装的衣柜里翻了翻。忽然看见一抹红色,藏在他满是西装的夹层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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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米星儿。
景延深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何嫣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司机将何嫣送走后,他推开了沉重的别墅大门。
屋内漆黑笼罩全身,他故作洒脱地打开了灯,将外套领带随意丢至一旁。
“米星儿,没了你,才是我正常的生活。”景延深凛声说完,随手打开茶几的抽屉,想点根烟。
可一打开,只见里面的烟变成了一抽屉的糖果,而糖果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景延深眸色一怔,将糖果扫落,拿起纸。
纸张上画着大大的笑脸,下面还写着娟秀的字。
“延深,抽烟对身体不好,我把烟换成糖果了,你不要生气。”
景延深深邃地眼沉了又沉,“嘭”得一声关上了抽屉。
他去到二楼想休息,可不知道为什么步伐停留在了米星儿的房门口。
这七年来,他从未进过这个房间。
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强烈的欲望,想推门而入。
手比思想更快一步。
房门“吱嘎”推开。
景延深走进去,一眼就看到米星儿的床头边墙上竟贴满了红色的便签。
他瞳孔骤缩,上前一看。
不出所料,这些便签和厨房冰箱的便签一样,也是在记平常的事。
景延深看着这些东西,莫名有些窒息。
不就是简单不过的事,用得着一遍遍记吗?
他转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可目光却不由停留在了床头柜摆着的一本日记上。
好奇心使然,他想看看自己在米星儿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可打开之后,他却发现,日记本中所有写满的纸张都被撕了下来。
只有最后一页两句话。
“临近终了,翻看曾经记忆,我才恍惚发现从未替自己而活——”
“我与景先生将止步于此,只望往后如云烟,各不相欠——”
景延深默默地看着这两句话,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
什么叫止步于此,又什么叫各不相欠?
回到自己房间。
景延深闭眼睡去。
可在凌晨时分,他的心一阵阵绞痛。
惊醒之时,额头布满了细汗。
他又梦见米星儿死了,这一次梦更加清晰。
梦里他看着米星儿死在皑皑白雪中。
景延深再也睡不着,他去找手机,才发现将手机落在了车上。
去到地下车库。
拿过手机。
打开一看,他才发现里面竟然有22个未接电话。
其中3个陌生未接电话。
而剩下的19个未接电话,都是米星儿打过来的。
景延深看着那些未接电话,大松了一口气,他就说米星儿不会死,钱都还没要到不是吗?
他一只手打字。
“米星儿,不要再使什么手段了,要多少钱,你回来拿。”
发完消息,他心安地关上了手机。
他自认为从未亏待过米星儿,家里所有的开支,他都会让赵秘书打给米星儿。
也曾告诉过米星儿,需要钱,就直接找赵秘书。
可他不曾知道,米星儿从没有问赵秘书拿过钱。
他也不知道这一条迟来的短信,再也不会有人回复。
……
半月后。
米星儿像是彻γβ付費獨家
底消失在了景延深的世界。
景延深主动给她打电话,而她的电话竟欠费停机了……
这些日子,景延深总会梦见米星儿。
梦见最多的便是她死,还有就是她伤心落泪,可那么多梦,就是没有梦见过她笑。
米星儿就好像是一杯白开水,食之无味,可仿佛舍弃不得。
“景总,这几份文件要重新签字。”
赵秘书将几份文件摆在了他的面前,神情怪异。
景延深接过文件,只看签字的部分赫然写着:米星儿。
他愣了很久,才重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景总,要派人去找太太吗?”
赵秘书把这些天景延深的心不在焉看在眼底,小声问。
景延深闻言,却不以为意。
“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找她做什么?”
赵秘书闻言暗自叹了一口气,接过景延深重新签好的文件,去到外面检查。
不出所料,又错了……
……
夜色会所。
今夜。
已经是景延深光顾的第十七天。
也是米星儿消失在他世界的第二十八天。
再有两天,就是一个月了……
自从结婚以后,景延深从未和米星儿分别那么久,就算有一次冷战一月。
米星儿也是每天都会给他发短信,打电话。
而现在,米星儿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贵宾包厢里。
有景总包场,贵族子弟们还有一些公主玩的不亦乐乎。
何嫣今夜也照常过来了。
她熟练地给景延深倒酒:“延深,你工作辛苦了,好好放松放松。”
景延深看着杯中的酒,听着耳畔何嫣温柔的话,不由得想起了米星儿。
米星儿就不会给他倒酒,只会说,喝酒伤身体。
他眸色暗了暗,没有再思索,仰头喝下。
而一旁的许巍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担心。
“少喝点,胃受不住。”
景延深却笑了,“不趁着现在喝,等米星儿回来,又喝不了了。”
他这话一落,一旁何嫣和许巍都是一愣。
前者是心底不舒服,这三天两头景延深过来喝酒,都会提米星儿。
而后者是担心,作为男人,许巍怎么看不出景延深对米星儿是真的上了心,只是不自知。
“你要是真的想嫂子了,就去把人家追回来吧。”
这是许巍第一次称米星儿嫂子。
而这话也让景延深怔住,想米星儿?
怎么可能?
他现在不知过的多潇洒。
“今天包场,让人再多送些酒来。”
景延深对旁边侍者大手一挥。
侍者赶忙出去安排。
包厢外面。
林可应聘了这里的服务生,听闻今日这里包场,要给包厢送酒,于是也一同过去。
还未走至包厢。
林可就听到里面传来各种说话声,还隐约提及了米星儿。
“延深,如果你真的喜欢米星儿,就去追回她吧。我没事的,其实这段时间能陪在你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嫣一副委屈神色。
都是朋友,许巍见状不好再提点。
景延深这时却不屑:“你们知道米星儿是怎么样一个人吗?”
四下顿时寂静起来。
“米星儿她连个家庭主妇都做不好,忘东往西,还不懂上流交际,更没有情趣,这样一个女人,我怎么会喜欢?”
“她主动离开,我求之不得……”
景延深难听的话,还没说完。
“嘭!”得一声。
包厢的门被一个服务员猛地推开。
林可看着首位上那一脸矜贵的男人,还有他身边娇滴滴的小三,只为星儿不值。
“景延深,你这个混蛋!”
林可红着眼,一字一句响彻了整个包厢。
“你知不知道,你口中那个忘东往西,一无是处,没有情趣,不懂人情世故的女人,她得了脑瘤,已经死了!!”
场面顿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林可的身上。
而林可却死死盯着景延深看,她想看看听到米星儿的死讯,这个男人会不会愧疚,会不会难过?
可是那张冷峻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一片寒冰。
“你胡说八道什么?”
景延深微微后靠在真皮沙发上,看着眼前人。
这个穿着朴素的女人他不认识,但听声音他还能辨别的出是上次那个问他要赡养费的女人。
自称是米星儿的闺蜜。
她刚刚说什么?米星儿已经死了?
景延深面色冷沉,顿了几秒,问林可:“你是来要钱的?米星儿呢?”
他不自觉的往林可身后扫了一眼,没有人来。
景延深的脸色更沉闷几分。
“谁需要你的钱!当初就是为了要凑星儿的手术费所以才问你要赡养费,景延深,她嫁给你七年!到最后连手术费都凑不齐!”林可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转瞬,脸上又露出悲切的神情:“星儿每天躺在病床上,经受癌症的折磨,嘴里念的都是你,可是你呢?作为她的丈夫,根本不理会星儿的死活!直到星儿去世那天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眼……”
“够了!”景延深不耐烦的低喝一声,抬眸看向林可,嗓音骤冷:“米星儿为了不见我,装死这种谎话也能说得出来?”
米星儿消失的这些天,他时长会梦见米星儿死的时候,现在他及其讨厌把死亡和米星儿联系在一起。
他才不会相信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突然得病死了。
这个谎言,太恶劣了。
不就是想离婚,想分开吗?
至于用这种谎话来搪塞他吗?!
“米星儿想要离婚就让她亲自来找我,跟她在一起的这些年我早就受够了,不要用这么低劣的谎话来骗我!”
林可看着景延深,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两步:“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要再演戏了,我不会为她流半滴泪的,真的不会假的也不会。”景延深随手在桌上拿了一杯酒,不再看她,“米星儿一天不来找我,我就一天不会离婚,让她好自为之。”
“景延深你这个混蛋!”
林可怒喝一声,抬手给了景延深一个响亮的巴掌。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看愣了。
“星儿她爱了你那么多年,总是在我的面前,假装你们相爱的样子,白白为你付出了那么多的青春,我真为她感到不值!”林可怒不可遏的指着景延深,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她林可,向来是个嚣张跋扈的人,没什么人愿意跟她做朋友,只有米星儿愿意接受她的所有不好,和她作伴。
她不爱哭,却为米星儿哭了好几次。
第一次,她会这么讨厌一个人!
景延深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发麻的半张脸,森冷的视线落到林可的脸上,没有任何动静。
但他周身强大的气场压得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何嫣吓得大惊失色,第一个站起身推开林可:“你疯了?!”
她转头想去看景延深脸上的伤口,去被景延深用手挡开。
林可忍着悲痛,愤愤不平的说:“你知道道星儿去世的那天,她说了什么吗?她说,她已经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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