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点了点头,他就像一头兴奋的猛兽,力大无穷的抱起我往外走,最后把我放到了床上。
可过了好一会儿,他依然没动静。”
在我以为他是突然对我丧失兴趣时,他却懊恼的叹了声气儿:“你亲戚好像来了。
他说完就冲进洗手间,流水声很快传来,而我则迅速开灯查看,床单上果然有血渍。
事办到一半时强行刹车,导致苏嵘生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紧绷。但他倒也算体贴,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就带我回市区,还亲自去超市帮我买卫生棉。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牌子,每种拿了一盒,超市右手边有洗手间,你去整理吧。”他把大袋子递给我,又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遮住渗出的血迹。
我全程红脸,再上车时才轻声轻语的说了声“谢谢”。
“这本来就是男朋友该做的事。”他言语平和。
我觉得这话题有些尴尬,便岔开话题:“你称呼沉子明和赵毅为大哥、二哥,你们是表兄弟吗?”
他摇摇头:“不是,我们其实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便做了朋友。后来又结拜了兄弟,因为我年纪最小,所以就吃了亏,成了最小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共同的爱好是什么?”
苏嵘生想都没想,说:“赚钱。”
我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他们两个也是某行业的精英吧。”
“大哥是开连锁健身房的,健身房遍布各大城市;二哥是开建筑公司的,我们昆市的地标就是他建的。”
“那么厉害?不过他们都成家了吧?”
“没有,不过都谈了好几年了。”他说着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语气略酸:“你怎么一直问他们的事儿,难道你看上谁了?”
“才没有!”我心急解释:“他们毕竟是你的拜把兄弟,我只是想尽快融入你的生活圈而已。”
我说完这话才有些紧张,怕他觉得我急功近利,或者是想掌控他。毕竟沉子明说他之前从未带过其他女人参加聚会,包括徐嘉如。
没想到他却似乎很高兴,伸过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看来是我误会老婆了,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我听得头皮发麻,却又小鹿乱撞。
当晚回到家,我提出想去工作的事儿,苏嵘生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有个条件,得等我生理期结束后才给我安排。
“为什么?”
“你这个时候比较脆弱,应当多休息。”
我并不同意:“全世界的女性都没有生理期就休假的特权,所以我也没那么特别。”
苏嵘生语气笃定,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做我的女人就有,我爱你就要把你捧在手心里疼。原本不想让你工作的,反正有我养你。但让你每天待在家里,似乎会让你不太开心,所以我会尊重你想工作的欲念,但工作地点和岗位得由我替你选。”
苏嵘生过早成功,习惯领导性的安排一切,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听到他霸气侧漏的话语时,我有种被人护在手心里疼的感觉。
女人都渴望自己的男人能像一座大山,坚毅、厚重、有本领,能成为自己依靠的对象。而苏嵘生,正是这样的男人。
但我还是提出自己的好奇:“那精明神武的苏总,会把我安排到那里呢?”
他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的生理期持续了近一周,而苏嵘生也出了近一周的差,我们只能通过电话聊表相思。
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每天都能在电话里聊上好久。这个周末,他总算回来了,而我做好了晚餐等他。
很家常的菜,但他却食欲大增,最要命的是吃相也很优雅,令我只是看着都有种心跳加速的冲动。
吃好后我洗碗,苏嵘生从身后抱着我,久久后才说了句:“我突然觉得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有什么夸张吗?”
“恩,我之前谈过几次恋爱,从来没有女人为我做过饭。她们图的都是我的钱,图我能带她们吃喝玩乐。可只有你是那种居家过日子型的,看到你洗碗的样子,我突然想结婚了。”
我的心因他的话而“咚咚咚”的跳了起来,莫非他要和我求婚?我一个晃神,手中的盘子一滑。我赶紧捡起来,慌不择言:“在我看来,你还真是缺爱呢!怎么煮个饭都能感动成这样儿。我给我前夫煮了多少次饭啊,他却爱情泛滥到和你秘书勾结在一起,合谋你公司的钱。”
我越说声音就越小,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苏嵘生生气了,他搂着我的胳膊越收越紧,让我连呼吸都困难了。
“你对他还念念不忘吗?”他的嘴唇就贴在我耳垂上,有意无意的轻咬着,就像在惩罚我一样。
我全身都绷得极紧:“我没有,只是他曾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是不可能忽略掉的。若你介意……”
我的话被他的举动打断了,他的手一下子拉下了我的裤子。
“别这样……”我去拉他的手,却反被他握住。
“罗澜清,我是介意。我介意自己没有早一点认识你,才会让他先据你为所有。但你放心,我会满满填满你的生活,把他在你生命里留下的影子彻底的覆盖,甚至抹去。”
男人的情话总是动人,何况还是像苏嵘生这种身名显赫的男人呢,何况他还表现得很爱我呢!
我们最终在洗碗台前,再次融合为一体。
我们都太激动了,以至于他进入时太过凶猛,令我手术过的身体无法承受。
我倒吸着冷气,说了个“疼”字后,他放慢了动作。
但我还是很疼,我整个人都绷得很紧,他倒是没强迫我,而是把我抱进了卧室。
“你放松一点,就当做在做梦,我很快就会结束的。”他一边说一边亲我。
我摇头,对这男女之事已经有了畏惧心理:“我不想要了,我感觉你都快把我整个撕裂了。”
“可是我真的很爱你,真的想得到你……”
他盛满欲念的样子略显可怜,我又想到他的确憋了太久,而我们早晚都要跨出这一步的,我便做了退让。“行,但你要轻一点。”
他再次进入时,我依然疼得抓紧了床单。他最初很慢,但到了最后已经有点丧失了理智,又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了起来。
“可以了吧?”我总是这样问他。
“马上。”他总是这样回答,可是却久久未停……
一场香汗淋漓之后,他总算放过了我,我四肢乏力的陷入昏睡。
梦里他好像又对我做了什么,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只是第二天醒来后,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
“你今天能去上班吗?”苏嵘生从身后环住我,声音慵懒而性感。
“当然要去,不过我到底是做什么的?”
“到公司你就知道了。”
“但我没有经过招聘,难道要以空降人员的身份出现吗?那我岂不是会被人排挤?”
苏嵘生笑了:“不必有那么多顾虑,你将会是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没人敢明目张胆的针对你。”
我转过身看着他:“我并没有丰富的工作经验,能做什么?”
“秘书部主任,原来的秘书部主任被我派去外地的分公司了,这个部分直接对我负责,工作也很容易上手,我相信你能胜任。”
他越是夸我,我就越是发虚,怕砸了他的面子:“你从哪儿看出我能胜任的?”
他低声笑了笑:“就凭我慧眼识珠。”
好吧,我服。
我们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后才起,收拾妥当后一起去公司。
在去公司的路上,苏嵘生边开车边说:“对了,虽然公司是我的,但为了不给你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不让别人对你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我们暂时别公开我们的关系,怎么样?”
苏嵘生的话我很赞同:“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个呢!我本来就对你安排的这个岗位发憷,若做不好,连你都会落人口舌。”
我顿了顿,又说:“但在刘泽凡还是我老公的时候,我也来过你们公司,万一有人认出我呢?”
苏嵘生温尔一笑:“那些见过你的人,都被我调去新公司了。”
他的话令我吃惊不已:“没必要那么大费周章吧?”
他深情款款:“谁让我喜欢你呢!”
一大早的,就在毫无防备之下吃了甜言蜜语的糖,弄得我整个人都甜甜的了。“可以的。”
苏嵘生见我答应得很爽快,似乎松了口气儿:“不过单纯的保守秘密有点没意思,我们来打赌吧?”
“赌什么?你明知道我一无所有。”
“赌注暂时没想好。”他想了想说:“这样吧,谁先说出我们的关系谁就输,而赢的一方可以提一个对方能做到要求,对方必须得答应。”
我寻思着,反正这个对赌协议我并不吃亏,反正我一穷二白,除了我这个人外,他并无所得。
“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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