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本小姐对酒精过敏,只要喝上就会出疹子,又怎么会拉着你喝酒?”她记得,那天翠柳那天点过熏香,而且味道很浓烈。
后来她便晕倒,再次醒来便是和竹生躺在床上,父亲踹门而进,甚至不听她解释,直接动用家法。
竹生听到冷霜的话更加慌乱,一幅手无所措的样子,他哪里知道二小姐会对酒过敏,“这,或许是,二小姐偷偷把酒倒掉了,奴才有些记不清了。”
“呵,你是不记得当时的场景,还是你进到房间的时候,本小姐已经晕倒在床?”冷霜的咄咄逼人,让竹生不知该如何去接。
“不,不是的,奴才……”
“够了,不要在狡辩。”冷霜一声怒斥后,起身来到翠柳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你是我的贴身婢女,竟然将我弄晕,陷害我和别人通奸,你真让我太失望了。”
“小姐,奴婢没有。”翠柳心中有些恐惧,如今的小姐似乎和以往不同。
“祖母,当日翠柳点燃香后,我便昏迷,若祖母不信,可以让人查看香炉的香有没有问题。”冷霜甩开她的下巴,转身对老夫人道。
这话说完,翠柳吓的跌坐在地上,竹生慌乱的低下头。
老夫人看到他们的样子,便已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该查的事情还是要查的。
立刻吩咐身边的吴嬷嬷去冷霜的房间查看,片刻后,吴嬷嬷回来禀告道:“回老夫人,二小姐房间的香炉,确实有迷香的味道。”
一切真相大白,两人彻底傻眼了,就连旁边的冷雨晴都愣住,。
“好大的胆子,连主子都敢算计,把翠柳拉下去仗责十棍,卖进青楼,至于这竹生乱棍打死。”老夫人把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语气愤怒的说道。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奴婢知道错了。”翠柳和竹生吓得脸色苍白,不断在哪里磕头。
冷霜还想再说什么,衣袖却被人拉住,跪在旁边的苏锦玉摇了摇头,这种情况,霜儿再说什么怕会惹老夫人不高兴。
至于这翠柳女是罪有应得,如今这样的下场也是她的报应。
翠柳和竹生被侍卫拉出去,很快外面传来哀嚎的声音,冷霜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她还是不适应这样的生活。
鲜活的生命,因被人利用就要这样被活活打死,而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
老夫人对冷霜表现很满意,做为嫡女,就该有嫡女的样子,这丫头吃过苦头后终于明白反击,当初的放手还是有效果。
老夫人最初也有保护冷霜,只不过性格懦弱的她,依旧被人欺负,最后老夫人干脆放手不管,想让冷霜在绝望中变得强大。
“以后府中谁再敢提及二小姐清白被毁一事,即刻杖毙,雨晴你可听明白了。”这话分明是在警告她,有些事老夫人不是不知道,只是为了府中的名声没挑明。
“孙女明白。”冷雨晴低下头一副恭敬的样子,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若在说什么只怕会惹火上身。
老夫人在刘嬷嬷的搀扶下离开。
冷霜扶起地上的母亲,看着不服气的冷雨晴,“呲”笑一声,“姐姐今天只是个开始,日后你可要小心些才好!”
今天不过是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有些事她要慢慢讨回来。
回到锦绣阁后冷霜问道:“母亲在大厅拉住女儿,可是怕女儿会和祖母说,这一切都是冷雨晴做的?”
“霜儿有些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老夫人为你做主,无非是不想因为你而丢了丞相府的面子,又怎么可能会继续追究下去。”
老夫人分明想处死那婢女,以此堵住所有人的嘴。
说白了便是不愿再追究下去,老夫人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幕后主使是谁,不过是想小事化了。
这么多年徐氏在府中作威作福,老夫人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管罢了,毕竟徐氏的娘家是安庆侯府,多少还是要给徐氏一些面子。
“这些我都知道,娘亲放心,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我们。”一味的退让和懦弱,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
现在她要变得强大起来,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百倍偿还。
苏锦玉心中很是欣慰,女儿终于不再像以前那般懦弱一懂得反抗了,为了女儿她也不会在忍让,母女二人在房间聊了许久,冷霜这才离开。
回到洛溪院的时已经很晚,墨香看到回来的人喜极而泣,跪在地上哭道:“小姐没事真是太好了,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保护好你。”
在得知小姐一切事情,她不顾一切跑到柴房,只看到地上干枯的血迹,从几个婢女口中,听说小姐因受不住惩罚而和人私奔。
为此还和那些婢女打起来,最后被人打的遍体鳞伤,再次扔到洗衣的院落中。
“我没事。”这点伤算什么,前世被人陷害入监狱。
一年的时间里,她从未睡过一次好觉,甚至半夜都会被人打一顿,那些痛苦的经历和现在相比不相上下。
后来出狱,凭借着过人天赋和头脑,开了一家旅行社,遍布全国,为了更多的了解历史,特意去大学专研学习古文。
“墨香你个小贱蹄子,是不是又在这里躲清闲。”尖锐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冷霜的回忆。
刘嬷嬷推门而入,看到房内的人只是微微惊讶,随后一把揪住墨香的耳朵。
“说了多少次,没洗完衣服不准回来,我看你真是不长记性,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刘嬷嬷手中的木条打在墨香身上,“啪”的一声,墨香吭都不吭一声,好像已经习惯。
在刘嬷嬷再一次落下木条时,手中的木条被人握住。
刘嬷嬷看向握住木条的人,嘲讽的道:“二小姐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老奴教训奴才你也要管。”
“嬷嬷说笑了,您是侧夫人从安庆侯府带过来的嬷嬷,我怎敢得罪,只是别忘了这里是丞相府,不是你安庆侯府。”一把甩开手中的竹棍,扶起地上的人。
这刘嬷嬷仗着自己以前是安庆侯府的人,不把她和母亲放在眼中,甚至多次肆意辱骂。
就连府中的婢女和下人都对她礼让三分,因此刘嬷嬷更是不知天高地厚,在府中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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