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珏,别逼我把刚才那拳还给你。”
穆寒笙冷眼看向乔音音,看着她依旧倚在别的男人怀里,低着头默不作声,胸腔里腾的升起火气。
他受够了心不受控制的感觉!
“乔音音,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家!”
男人的大掌霸道的握住乔音音的手腕,猛地使力,她却没有任何挣扎,虚弱的瘫倒在地上。
“音音!”
“乔音音?!”
等到被送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商界巨鳄和爆火的小鲜肉送一个风评不是很好的女明星去医院,立刻就吸引媒体的目光。
不到半个小时,深夜报社就爆出“无下限!乔音音深夜被两位男神玩到进医院”的无良丑闻。
瞬间,网上掀起腥风血雨,因为受风寒昏迷过去的乔音音又被黑了个体无完肤。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温婉刚下了一档午夜会谈节目。
正躺在保姆车上疲惫的让人卸妆的温婉,刷微博看见今晚的头条,差点要暴走。
“什么?乔音音竟然跟景渊在一起?”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手机屏幕,要不是她现在清醒得很,这么暧昧的标题,温婉打死也不相信会跟穆景渊挂钩。
可照片上被穆景渊和温子珏两大男神搀扶着的女人,紧闭着眼睛,一副脆弱娇柔的样子,不是乔音音,还会是谁?
“你也别太生气了,说不定…只是穆少被她勾引,想不开而已。”
化妆师小心翼翼的劝慰,可没想到,温婉美眸凌厉的射向她,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新闻写的都是真的了?!”
她激动地推搡着化妆师,骂道,“你觉得景渊会让这个贱货怀上孩子?”
化妆师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实习生,承受不了温婉的火爆脾气,捂着脸小声的抽泣。
“好了好了,还不赶紧滚出去?”
助理见状,瞪了她一眼,附和道:“穆少当然不会看上哪个贱货,只是乔音音太不要脸,看见个男人就想勾搭,简直人尽可夫!”
“乔音音。”温婉恨恨的抿紧红唇,“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永远都不知道收敛!”
乔音音跟她出身都不错,在学生时代就是很要好的朋友。
可这段感情是实打实的塑料姐妹情,乔音音性格直爽,压根就不知道她倾心以待的温婉,有多么恶心她。
恶心乔音音天资聪颖,有那么多优秀的男生追求,恶心乔音音还没有大学毕业,就有名导演亲自邀请她拍广告。
本以为乔音音家道中落,自己傍上穆景渊就能够翻身,可没想到…
积压已久的仇恨不断翻滚,温婉的五指捏紧裙摆,俏脸被狠毒覆盖。
“乔音音,我一定要让你在我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你打算怎么做?”
阴险的计划在心中凝聚,温婉冷冷的哼笑,“毕竟我跟乔音音也是从小长大的,她生病了,我这个做前辈的,哪有不去看她的道理?”
病房里面,注射完退烧针的乔音音昏睡过去,虽然还没有醒,但是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明显褪去。
撵走了温子珏,穆景渊不虞的坐在床边,沉沉的盯着床上的小女人看。
“穆景渊,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爸真的没有害死你父亲!”
“穆景渊,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
眼前闪现过乔音音或悲愤,或哀求的表情,穆景渊蹙紧眉头,忍不住张开唇,“乔音音,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
她无辜,那父亲早逝的他呢?
穆景渊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他不会站在所谓的道德制高点。
世界对他只有两个字,掠夺,和索取。
贴身衬衣震动起来,穆景渊掏出手机,这才发现自己去救乔音音的这段时间里,温婉竟然打了整整六十个电话!
他的眉头蹙起来,这才想起来温婉在剧组的时候就撒娇要他陪着去逛街,不由得头疼的捏住眉心。
穆景渊刚想要去接,衣角,却被小手给抓住。
“爸,不要走。”
带着哭腔的哀求,让穆景渊的身影怔住。
他表情复杂的扭过脸,乔音音苍白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嘴里恍惚的喊着:“爸,我只有你了,求求你别丢下我!”
还记得当初乔音音的爸爸被警察抓走的时候,乔音音还是个学生,虽然性格依旧是冷清淡定,可毕竟是个半大孩子,哭着跪在众人面前,求着他们留下自己的父亲。
而慕景瑜就残酷的站在旁边,冷漠的看着别人带走乔音音唯一的亲人。
可当时看着乔音音的眼泪,是带着报仇的快感,现在,慕景瑜却有种沉重的感觉。
穆寒笙的唇线绷紧,想要去掰开乔音音的手,可女人反而握得更紧。
“别走…”
唇瓣无意识的呼喊着,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直到小手被温暖的掌心包围,乔音音才心满意足的翘起嘴角,像只小猫似的蹭蹭那只手,安然睡过去。
隔日,温婉拎着粥特意来向乔音音耀武扬威的时候,推开病房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柔和的日光照耀下,床上的小女人熟睡着,英俊高大的男人守在她身旁一整夜,两人十指紧扣,任谁看都是亲密的情侣。
保温桶“砰”地掉到地上,温婉遏制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啊——”
被这声音惊醒,乔音音和穆景渊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炸毛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怒目欲裂。
“温婉?你在这里做什么?”乔音音警惕的皱起眉,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被温婉给打了一巴掌。
“乔音音,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医院里还敢勾引景渊!”
“小婉?!”
看见温婉还要打,穆景渊大力的桎梏住她,低吼道:“你闹够了没有?”
“闹?景渊,你真的变了!”看见穆景渊袒护,温婉更是泪眼迷茫,“难道你跟这个贱人睡多了,心也跟着她跑了?”
听见温婉一口一个贱人的叫,乔音音的戾气四溢。
她掀开被子下床,冷笑着抬起下巴,轻笑道:“我是贱人又怎么样,温婉,你说对了,昨天晚上我就是跟你老公滚了一整晚的床单,就在你苦苦等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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