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知意痛苦的叫出了声。陆辰安能看得到她非常痛苦，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他就连想要扶住她都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知意痛苦的挣扎，直至消失不见。“瑟儿——！”陆辰安朝着方才姜知意站过的地方呼唤一声，却只有一片宁静。嘉兴宫。离木道长做完法，沈芃芃从暗处出来：“道长，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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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安以为是姜知意派她的贴身宫女回来求饶了，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乌兰，她认罪了吗？”
乌兰声音干哑，表情麻木：“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她已经死了！”
殿内万籁俱寂！
皇后竟然……薨了！
在场众妃嫔皆心思各异。
陆辰安脑袋似是“轰”的炸开。
怎么可能，姜知意怎么会死呢？
他居高临下，威严森寒的目光看着乌兰：“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姜知意嘲讽的看着陆辰安。
事到如今，他还觉得自己在欺骗他？拿自己生死告诉他，期待他会后悔吗？
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乌兰匍匐在冰冷的玉石板上，一字一句道：“当初娘娘在冷宫时便忧思成疾，药石无医，在孤山寺上，更是山高路远，断了药，娘娘很快便撑不住……去了。”
“奴婢知道，公主就算死，也不想再回皇宫里了吧，便将公主葬在了孤山寺。”
陆辰安心中一震，神情恍惚，身子微微摇晃两下。
半晌，他怒声吩咐道：“来人，胡说八道，拉下去斩了！”
可乌兰却面无表情，丝毫不畏惧。
“陛下息怒！”众人都跪下来，劝他消气。
陆辰安看着底下乌泱乌泱跪下的宫人，心中气闷到了极点，可却只能克制着怒火。
只是他心中，好像有什么失去一样，空空的。
沈芃芃忍不住勾了勾唇，可是碍于眼前的场面，还是将嘴角的笑压了下去。
姜知意终于死了，皇后的宝座还不是她的。
这时，一名宫女的惊呼传来：“太后娘娘？！”
宫人连忙惊慌搀扶着太后去了偏殿。
姜知意见太后昏迷，不由也有些担忧，不由跟了上去。
幸好陆辰安吩咐一句：“把乌兰先关起来。”
便跟上了太后。
太医诊断说，太后是受到惊吓导致，只要好好修养便好了。
太后何时醒她就不知道了，因为陆辰安已经回了乾阳殿。
陆辰安又叫了周全回殿内伺候。
他问：“你来说，这是不是姜知意的阴谋？”
周全恭身，一脸不忍：“陛下节哀。”
此话无疑是认为姜知意已经死了。
更是在陆辰安头顶火上浇油，他红着眼看着周全：“她不可能会死。”
“朕要亲自去孤山寺……”说到一半，陆辰安便顿了顿，话锋一转，“宣大理寺少卿。”
他不能亲自去孤山寺，他若是亲自去，便中了姜知意的计策了。
成亲十余载，姜知意发现自己已然十分了解陆辰安。
他还在怀疑她的死，便要派信任的人去查清楚。
果不其然，陆辰安吩咐大理寺少卿陆轻尘秘密查探她的消息，并且还将此事封锁，除了那天在场的人，谁也不知道。
一来一回，便是五日。
姜知意见陆辰安就像无事发生一样处理政务。
期间沈芃芃来找过他，却被拒绝。
五日后，姜知意再度见到了陆轻尘，身后还跟着净心师太。
陆辰安虽面上装作不在意，可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她是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姜知意看着陆辰安。
她实在很想知道陆辰安知道自己死去的那一刻是什么表情？
陆轻尘目露隐晦：“回陛下，臣将皇后娘娘迎回来了。”
说完，侧了侧身。
姜知意一震，翘首以盼望向门口。
陆辰安冷笑一声。
他就知道得知自己要娶新后的消息，姜知意便恩耐不住要回宫了。
就在这时，一副黑色的棺木映入陆辰安眼帘。
陆辰安暴怒，指着陆轻尘：“连你也骗朕，信不信朕治你的罪！”
陆轻尘无奈摇摇头。
那些抬棺的人早已吓坏，“嘭”的一声巨响，棺木摔在地上。
棺木的盖子因碰撞打开了一角。
陆辰安一眼便瞥见了静静的躺在里面的姜知意，面色惨白，毫无声息。第十二章
陆辰安浑身血液恍若凝固。
姜知意飘上前，看着自己就这样躺在那里，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陆辰安大步走下来，停在棺木前。
就在姜知意以为陆辰安听到她的死讯会开心时，却见他将棺盖打来。
“陛下！”
此举就连陆轻尘都惊呼出声，想要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陆辰安没有理会，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姜知意的面容，似乎要将她的脸盯穿。
没想到姜知意做戏还挺全套。
他想着，随即抬手摸上她的脸。
陆辰安认为她脸上只是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
可没想到，一触碰到她的脸，就一僵。
一股冰凉的寒意透过指尖传来，平时软腻的肌肤好像变成了石头一样坚硬。
“不可能。”陆辰安声音暗哑颤抖。
他用大拇指擦着她脸上，脸色却依旧那样白。
陆辰安像是发疯一般擦着她的脸，却一点用也没有。
周全虽也怜悯皇后的死，可更担忧的却是陆辰安，他不由出声：“陛下，皇后娘娘已经去了，您看在过往的情分上就让她安宁的去了吧。”
陆辰安厉声呵止：“不可能，没有朕的允许，朕不许她死！”
“宣太医！”
陆辰安的举动让人无可奈何。
姜知意也逐渐品出一些不对劲来。
对她的死，陆辰安好像并不开心。
她眼睁睁看着陆辰安将她从棺材里抱出来，放在寝殿的床榻上。
接着，一个个太医被召了进来。
太医们向陆辰安见礼后，抬头便见到她，皆愣了一下。
陆辰安不悦催促道：“赶紧给皇后看病。”
太医们惊了片刻，皇后不是该在孤山寺吗？
院正最先反应过来，一触碰到姜知意的脉搏，脸色便变了，随后一脸惊恐的跪下：“这……”
话还没说完，陆辰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脚将他踢开：“滚！”
接着第二个太医上前，第三个太医上前，皆是如此。
陆辰安胸口升起一股戾气，气急拔起一旁的剑，就指在院正脖子上：“今日你们不能让皇后醒来，朕就诛你们九族！”
院正觉得自己横竖是一死，索性闭了眼，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就算奴才等医术再高，也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陛下，皇后娘娘已经薨了。”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飘进他的耳朵。
让陆辰安心头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撕心裂肺的疼。
姜知意不由开口说道：“陆辰安，就这样接受事实吧。”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陆辰安手中的剑掉在地上。
他好像听到姜知意说话了。
可是一转头，却发现，姜知意依旧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
“你们听到姜知意说话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劝诫道：“陛下保重龙体。”
这分明就是在说陆辰安有问题。
“都给朕滚！”
陆辰安赤着眼嘶吼。
“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朕就杀了谁。”
太医们如同重获新生，连忙告退。
就在这时，一直未曾出声的陆轻尘开口：“陛下，净心师太有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要禀告。”
陆辰安看向静候的净心师太，启唇：“说。”
曾经不屑一顾，现如今却求之不得。
净心师太跪下来：“陛下，皇后娘娘来到孤山寺那一日，便被安排在了破旧的柴房，孤山寺在山顶，天气凉寒潮湿，娘娘身子骨一直不爽。”
“斋饭也用不上几口，还要被指派多去干活，即使生病了，也要干活。”
陆辰安听了这些，几乎能想象到姜知意在孤山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被一群尼姑肆意欺凌的画面了。
他无比震怒：“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对皇后的？！”
净心师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娘娘来之前，宫中便有贵人前来传达陛下的意思，皇后娘娘是来受苦的，因此寺中无人敢对皇后娘娘生出援手。”
“是谁？”陆辰安满脸厉色，“周全，去查！”
周全其实听到贵人两字心底就有所猜测，听到陆辰安的吩咐，立马应道：“是。”
姜知意一愣，想起曾经在孤山寺听到有尼姑在她面前说：“出了宫，别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这是陛下的吩咐，要是有怨言，便去找陛下说。”
她以为，是陆辰安小心眼到了那种地步。
原来不是。
净心师太又道：“再则，贫尼在皇后娘娘的饭菜里，发现了毒药，皇后娘娘的死，或许有蹊跷。”
她递上一包东西：“此乃砒霜，是下在皇后娘娘饭菜中的，贫尼在院子里搜到，应是有人怕东窗事发，将砒霜扔了。”
姜知意也是一震。
她难道不是病死的，而是有人在她饮食中下毒？
有人想要她死！
陆辰安怔愣着看着那包药。
陆轻尘接过药看了看，点了点头。
陆辰安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是谁要害皇后，一定要查出来。”
“是。”
陆轻尘领命后便拱手退下。
寝殿内只剩下陆辰安一人，以及姜知意。
姜知意目光跟随着陆辰安的一举一动，她以为他会吩咐宫人把她安葬，却没想到见到陆辰安竟然躺在了床上，将她的身躯牢牢的抱在怀中。
姜知意见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陆辰安疯了吗？
就在这时，他还听见陆辰安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瑟儿，你已经回宫了，你以后就住在朕的乾阳宫，以后哪也不去。”
可看到这一切，姜知意心底却毫无波澜。
她已经死了，他如今这幅样子又有何用。
接下来的日子，姜知意就这样看着陆辰安每日抱着她的尸体，对着她说话。
“瑟儿，是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赌气，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能不能起来和我说句话……我知道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醒过来……”
期间，太后和后宫妃嫔都来过，可无一例外，就连他的面都未曾见着。
寝殿的门永远紧紧的关着。
这日，周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皇贵妃求见。”
陆辰安看着姜知意，便想起沈芃芃对姜知意不敬，当即便道：“不见。”
说完，他充满歉意的看着姜知意：“抱歉，你不喜欢皇贵妃，朕以后不再见她了。”
殿外。
沈芃芃被告知陆辰安不见她，她当即便沉下脸来。
离开后，沈芃芃问丫鬟：“ɓuᴉx陛下从来不会这么久不见我？陛下是不是在殿里藏了别的女人？”
春茯小心翼翼道：“奴婢最近听到一则传闻。”
“什么传闻？”
春茯看了看四周后，才凑到沈芃芃耳边，低声道：“前段时间不是宫中传言闹鬼吗？听说是个美艳的女鬼，是不是女鬼把陛下迷住了？”
“而且，是自从罪后薨逝的消息传来，陛下才变成这样的。”
“荒谬！”沈芃芃呵斥一声，随后黑眸一闪，“你觉得那把陛下迷住的女鬼是姜知意？”
春茯只觉背脊冷汗涔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姜知意还活着时斗不过她，死了也别想。
沈芃芃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那我就让她飞灰湮灭！”
乾阳殿。
姜知意看着陆辰安发疯。
此刻正值炎热夏季，即使放了冰，屋内温度也很高。
不出三日，陆辰安发现姜知意身上出现了大块的腐烂。
他一脸惊慌：“来人，立刻准备冰水。”
不一会，太监们就准备好了冰水。
陆辰安将姜知意的衣物剥开，将她放入冰水中浸泡，一举一动，小心翼翼。
曾经玲珑的身躯瘦骨嶙峋，摸起来只有骨头。
身上更是斑斑点点。
陆辰安一寸寸的吻遍她的身体，直到吻到她胸口的伤疤，他心如刀割。
无论他如何否认，都改变不了她已经死去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一点点腐烂。
泪水就这样从他眼底滑落。
一滴，两滴……
姜知意没想到陆辰安竟然哭了。
她不敢置信。
与此同时。
嘉兴宫，宫门紧闭。
殿内，沈芃芃朝一个道士模样的男子问道：“道长，你确定这样真的可以驱散宫中的恶鬼？”
道长正开坛做法，胸有成竹道：“贵妃娘娘放心，本道长修行五十年，功力深厚，定能解贵妃娘娘心中烦扰。”
沈芃芃蹙着眉头，朝一旁的春茯示意：“开始吧！”
春茯拿出一件凤袍，递给道长。
如若姜知意在这里，便能认出，这是她的凤袍。
道长接过，开始做法。
乾阳殿。
陆辰安抬头，模糊的视线中，似乎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姜知意。
而且是活生生的姜知意。
陆辰安不由抬手摸了摸眼前的人，手却从中穿过。
他有些失落，只能看着面前拿到身影呢喃道：“瑟儿，是幻觉吗？”
姜知意觉得有些奇怪。
他看得见她？
她试探性开口：“陆辰安？”
陆辰安自嘲一笑：“我真的太想你了，都出现幻觉了。”
这一刻，姜知意终于确定，陆辰安能看到她，能听到她说话。
也顾不上是因为什么原因，姜知意开口：“不是幻觉。”
陆辰安心底涌起一股激动，好似忘了不能触碰她，伸手就要抱她，却直直穿过。
姜知意转身看着他：“你摸不到我，这些日子，我都在你身边，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
陆辰安嘴角勾起：“瑟儿，原来你早就陪在我身边了，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好，我以后也只陪着你一个人好不好？”
“不好。”姜知意直接拒绝，她便见到陆辰安的笑僵在了嘴角。
她继续说道：“陆辰安，我从年少时嫁给你，到最后，一无所有，死后还要变成孤魂野鬼，我对你，已经死心了。”
“甚至我们死去的孩儿，还要挖起他的尸骨，哄她开心……”
“不是的，你听我说……”
陆辰安嘴角苍白，想要解释，却无从说起。
姜知意想起自己可怜的痕儿，心便钻心的痛，她攥紧了手，用尽力气吼出来。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
“不管你心里如何想，亦或者现在这一切是装出来的，我都不在意了。”
陆辰安心底升起一股慌乱：“不！瑟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姜知意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彻彻底底的远离你，死了对我来说，更是一种解脱，让我可以永远的离开你——”
最后一句，她加重了语气。
听着她的话，陆辰安只觉得心如刀割。
他暗哑着声音，却霸道到了极点：“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止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谁料话音刚落，他便看到眼前的身影一闪一闪。
姜知意只感觉一股热意从她身体起涌起，好像要将她烧尽。
“啊！”
姜知意痛苦的叫出了声。
陆辰安能看得到她非常痛苦，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他就连想要扶住她都无能为力。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知意痛苦的挣扎，直至消失不见。
“瑟儿——！”
陆辰安朝着方才姜知意站过的地方呼唤一声，却只有一片宁静。
嘉兴宫。
离木道长做完法，沈芃芃从暗处出来：“道长，这样就好了。”
他转身，朝她点头。
这时，春茯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来到沈芃芃身边。
沈芃芃掀开红布，露出里面的一叠金子：“这些都是你的，拿了走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离木道长看着金子，两眼放光，捏着山羊胡，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放心。”
沈芃芃自始至终高高上：“春茯，送他出去。”
送走离木后，沈芃芃眼底闪过得意一笑。
乾阳宫。
陆辰安眼睁睁看着姜知意消失，再加上连日来的疲惫，竟然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身边找不到了姜知意的身影。
他急忙起身四顾，却发现连姜知意的身体都不见了。
“皇后呢？”他冷声问。
周全颤颤巍巍回答：“皇后娘娘被太后带走了，太后娘ḺZ娘说您若是要找皇后，便去祠堂找她。”
皇家祠堂在西宫，很远。
陆辰安迫不及待赶了过去。
“嘭！”
陆辰安抵达祠堂，直接将大门打开：“母后，将瑟儿还给我！”
风灌进了祠堂，吹得供奉的烛火一闪一闪。
屋内供奉的是凌氏列祖列宗，发展至今，大周已有五百年历史，祠堂里供奉的牌位超过五百。
陆辰安进殿，便见到太后跪在列祖列宗面前，身边放着一把宝刀。
他环顾四周，并未见到姜知意的身影。
他蹙起眉头。
太后起身，将宝刀双手举起，面对着陆辰安，面容威肃。
“这把宝剑，是当年你祖父临终前嘱托给我，可先斩后奏，斩奸臣佞臣，还可斩昏君！”
最后一句话出来时，陆辰安浑身一震。
“母后，您就算搬出祖父的宝剑，也休想阻止我。”
太后盯着他，黑眸闪过一抹坚决，拔掉剑鞘，便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皇儿变成一个昏君，今日我只能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血溅三尺！”
“希望你能醒悟！”
说完，手腕一动，寒光乍现。
“母后！”陆辰安兴中一紧，连忙阻止。
太后停下动作，双眸哀愁的看着他。
陆辰安攥紧了手，手上青筋暴起，最终，声音低沉启唇：“她的尸体呢？”
太后开口，声音苍老了许多：“哀家已经命人将她下葬了，她已经耽搁得太久了。”
陆辰安手攥得更紧。
她已经下葬了，他还能如何。
最终，他一言不发的回了乾阳宫。
第二日，陆辰安便去上朝了。
永熙八年，明德皇后薨逝，举国哀悼。
史书记载，永熙帝皇后，漠北公主，朝臣敬重。
永熙帝特封谥号“明德皇后”，明理贤德，特葬于皇陵，与永熙帝百年后合棺。
永熙九年，永熙帝鲜少进后宫，张贴皇榜，寻找能人异士，沉迷寻仙问道，封离木道长为国师。
永熙十年，永熙帝御驾亲征漠北，漠北向大周永远称臣。
永熙帝从全国各地挑选秀女，大多与先皇后相似。
……
永熙十二年，百官以“国不可一日无后”为由，劝解皇帝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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