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辰安联想到离木说的,瑟儿已经回到了身边。那时刚好是温双双入宫不久。而这次一招魂,温双双便不舒服。漠北的首饰……还有刚才她迷迷糊糊间说的那些话……这一桩桩一件件,令陆辰安心底在叫嚣,温双双就是姜知意!想到这,陆辰安再也恩耐不住,转身又朝寝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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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秦香惊呼一声,却没有将姜知意叫醒。
她转身就跑出去要请太医。
嘉兴宫。
“病了?”沈芃芃得到姜知意病了的消息,正在做指甲,“怎地如此想不开?”
她一副怜悯的语气,可嘴角却是得意的笑。
随后又吩咐道:“传令下去,如今正是入秋时节,后宫妃嫔易生病,让太医们去给各宫妃嫔把个平安脉,也好让本宫安心。”
春茯福身:“是。”
然后便退了下去。
等秦香到了太医院时,便只见到太医们都拎着医药箱正准备出门。
秦香情急之下,随便抓住一个太医:“跟我走,殊婕妤病了。”
一听是殊婕妤,众太医都避之不及:“皇贵妃有令,我们不得不从。”
秦香揪住他:“可我家小姐烧得很重,要是你不能帮我的话,我家小姐会烧糊涂的。”
可还是无人应答。
秦香看着众太医走远,心底生出一股绝望,眼泪就这样冒出来了。
她只得跌跌撞撞回宫。
来到床边,只听自家小姐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痕儿……”
她有些听不清。
这时,外面传来颜才人的声音。
秦香脑海里灵光一闪,便走了出去,刚好遇见颜才人正在送来桐曦宫请平安脉的太医离开。
她跑出屋子,追上去:“太医!”
可刚追上去就被颜才人拦住:“要去哪?”
秦香红着眼瞪了她们一眼:“你们明知道我家小姐生病了,还不让我家小姐看太医。”
颜才人嗤笑道:“谁不知道你家小姐惹得皇上厌弃了,这阖宫上下,哪个太医会给她看。”
“从前你家小姐得宠时,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现在失宠,还想怎样?”
“不是得宠吗?有本事你就去求陛下呀!”
“不过说不定陛下厌恶你家主子,巴不得她死呢?”
秦香看着她们嘲讽的嘴脸,心中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不过听着她们的话,心一横,决定去找陛下。
陛下那么宠爱主子,自然不会让她有事。
国师殿。
殿内狂风大作,阴森非常。
还传来离木道长振振有词的念叨。
而陆辰安就在一旁盯着。
离木忽地像被电了一样,身子一抽,便停了下来,转身朝陆辰安躬身道:“陛下。”
陆辰安往空中望了望,空无一人:“离木,你的招魂术,到底有没有用?”
离木忙道:“自然有用,按理来说,这么多次招魂,不可能没有动静,唯一能解释的便是皇后娘娘已经投胎转世。”
陆辰安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狠狠的瞪着他。
离木只感觉自己脖颈一凉:“当然还有一种,可能皇后娘娘附身在别人身上,臣上次算出来,皇后娘娘已经进宫,在陛下身边了。”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既然是在宫中,不管是人是鬼,你都给朕找出来!”
说完,陆辰安拂袖离去。
离木道长这才好似重获新生,松了一口气。
陆辰安走出国师殿,便见一个宫女远远跑来。
“护驾!”周全连忙挡在陆辰安身前。
待到宫女走进,陆辰安眯着眼,认出她好像是温双双的宫女。
想起温双双,心情更加不佳。
为何她不是姜知意!
秦香突破不了侍卫的包围圈,只能就地跪下,磕头哭喊道:“陛下,求您救救我们家小姐吧!”
陆辰安挥手,侍卫们才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他走到秦香面前,居高临下问:“你家小姐怎么了?”
秦香仿佛看到了希望,哽咽着道:“小姐发烧了,可是皇贵妃娘娘吩咐让太医给各宫娘娘请平安脉,奴婢找不到太医给小姐看病。”
陆辰安蹙眉:“去瞧瞧!”
说完迈步向桐曦宫走去。
姜知意感觉自己置身火海,仿佛要烧起来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五年前一样。
整个灵魂都被燃烧起来。
她是不是又要死了?
她恍惚记起,有一次,她与陆辰安还在王府时便生病了。
从小她身子便康健无比,那一次却病来如山倒,可把两人折腾坏了。
她身子舒服,便一直缠着陆辰安,哪里都不愿让他去。
而陆辰安也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哄着她。
她也是头一次喝那又苦又涩的药汁,便耍赖不喝。
而陆辰安会温柔的哄着她:“只要你多喝药,明日便陪你去郊外骑马。”
那时正是陆辰安忙着对付其他的皇子的重要时期,每日都很忙,而她又要学着中原的规矩,自是高兴的。
桐曦宫。
太医刚好替姜知意把完脉,向陆辰安回禀:“陛下,只要用湿帕子替娘娘擦拭,娘娘今夜便可退烧了。”
陆辰安点头,随后便屏退左右,屋内只剩下他和姜知意两人。
他走到床榻边坐下,看着她的面容。
他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不多时,秦香便熬了药端进来,喂给姜知意。
岂料只喝了一口,在昏睡中的姜知意便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只是一个小表情,陆辰安一瞬又在她身上看到了姜知意的影子,不由开口:“朕来吧。”
为何在别人身上都找不到姜知意的影子,偏偏在她身上见到,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秦香犹豫了一瞬,还是将药给了陆辰安,然后便退了下去。
陆辰安将姜知意扶起来。
姜知意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下意识便往他身上靠去。
陆辰安淡淡道:“喝药吧,殊婕妤。”
一口药喂到姜知意嘴里,她便不再喝,晕晕乎乎地开口:“王爷,我不想喝药。”
姜知意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倒是陆辰安愣住了。
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试探道:“只要你乖乖喝了药,明日我带你去马场骑马如何?”
陆辰安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可等了半晌,却没有回应。
他心底隐隐散发着失望。
喂她喝完药,陆辰安便打算离开,可走至门口,却遇见秦香。
秦香停下向他行礼时,忽地被他瞥见一个簪子,上面是一朵漠北的格桑花。
他启唇:“等等!”
秦香战战兢兢的站在他面前,紧紧的攥着手上的簪子。
面对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很是害怕。
陆辰安指着簪子问道:“这是什么?”
秦香绷着一根弦:“回陛下,这簪子是婕妤托太监从宫外买回来的。”
陆辰安又问,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婕妤是大周人,怎会买漠北的首饰?”
秦香颤声回禀:“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子入宫以来,爱好就和从前不一样了,不止对漠北很了,还……”
陆辰安急声问:“还什么?”
秦香被一吓,毫无保留道:“性子也变了,再也不会任人欺辱,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这一刻,陆辰安脑海“轰”的炸开,只想到一个词,借尸还魂!
陆辰安联想到离木说的,瑟儿已经回到了身边。
那时刚好是温双双入宫不久。
而这次一招魂,温双双便不舒服。
漠北的首饰……
还有刚才她迷迷糊糊间说的那些话……
这一桩桩一件件,令陆辰安心底在叫嚣,温双双就是姜知意!
想到这,陆辰安再也恩耐不住,转身又朝寝殿内走去。
风吹过,鼓动着衣袍。
屋内,喝过药姜知意好多了,迷迷糊糊中醒过来,撑着从床上坐起。
她好似梦到以前和陆辰安的事情了。
姜知意一手揉着脑袋,也不知道为何会想起过去和陆辰安的事情。
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
甩甩头,姜知意就将这些记忆都甩出脑海,正要下床,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寝殿的门被一脚踢开。
姜知意抬头看去,便见陆辰安气势汹汹走来。
她脚一软,便摔倒了,便要摔倒,可下一刻,她便落入陆辰安的怀抱。
“陛下?!”姜知意心中有一种不安,陆辰安不是生气了吗,为何会在这里?
可这个问题显然不在陆辰安的考虑之类,将她打横抱起,放倒床上,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你还病着,下床做什么?想要什么,跟朕说。”
姜知意一怔一怔的开口:“想要水。”
陆辰安连忙转头就去桌上倒了水,亲自喂到她唇边。
姜知意那双黑黢黢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
陆辰安勾唇道:“看着朕做什么?”
姜知意看着他这反常的模样,不由开口问:“陛下是把妾身当成明德皇后了吗?”
陆辰安蹙了蹙眉。
现在瑟儿只当自己温双双,关于明德皇后的事情都忘记了,所以才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替身。
还有痕儿……
他心中有一丝侥幸。
不记得也好,以后,他会很宠爱她,为她创造新的回忆。
“皇贵妃的话不可信,你别信她。”
“前段时间是朕对不起你,今日我便解除你的禁足,再封你为昭仪。”说完,又环顾四周,蹙眉不满道,“这里小了些,往后就住在景仁宫如何?”
姜知意愣愣的看着他,心中有大堆疑问。
可她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自己此刻是温双双。
只能乖乖承受皇帝的恩宠。
姜知意苍白的脸颊泛着潮红:“多谢陛下。”
陆辰安一时间感慨万千,开口,嗓音低沉极点:“往后我会对你更好。”
哄着姜知意睡着,陆辰安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弯下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瑟儿,我想你,想得太久了。
久到我都以为我快疯了。
幸好你终于回到了我身边!
翌日,姜知意被晋升为昭仪的消息便在后宫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多宫妃都来拜访,只是被皇帝以姜知意身子不适为由,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而等姜知意好了,迁宫那一日,却是拦不住后宫的妃嫔了。
景仁宫。
所以人都送了贺礼。
就连颜才人也送贺礼来了。
“昭仪娘娘,这是我特意让家人在宫外找的拳头大的夜明珠,女儿家都喜欢,您定然喜欢。”
“哦?!”姜知意深沉的一句哦,让人意味不明。
颜才人心中打鼓。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在殿门口露出来的那一抹明黄衣角。
周全候在一旁。
看着陆辰安面无表情的面容,心中也是为这位新晋位的昭仪娘娘捏了一把汗。
陛下最不喜的便是恃宠而骄之人,若是今日昭仪娘娘收了颜才人的礼,陛下怕是……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那位昭仪娘娘的声音:“秦香收起来吧。”
这一收,便是打算原谅的意思。
姜知意不是圣母,只是她的仇人是沈芃芃,这些人她不打算理会。
横竖现在也搬离了桐曦宫,往后少来往便是。
秦香却迟迟没有动:“娘娘,她不为您请太医,分明是巴不得您死,她就送一颗夜明珠,您便原谅她了吗?”
姜知意还未说什么,外面便忽地传来陆辰安的声音:“说得对。”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往外看去,便见英俊倜傥的君王走了进来。
颜才人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好似明白了一见倾心是什么滋味。
这就是她的夫君!
她面色羞红跪下行礼:“陛下万福金安。”
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君王走到了姜知意身边,然后冷冷盯着她。
“颜才人心思恶毒,后宫容不下你这样的人,收拾东西回家吧。”
颜才人脸色唰的白了。
她仰头,求情:“陛下,不是的!我是别污蔑的——”
姜知意并不会求情,只是觉得讽刺。
心思恶毒,真正心思恶毒的人,他却舍不得动呢!
“怎么了?”陆辰安注意到身旁之人的情绪低落,低头温柔问道。
姜知意摇摇头:“无事,陛下怎么来了?”
陆辰安扶着她进殿,温润的薄唇落在她额头上:“受了委屈怎么不告诉我?”
姜知意浑身一僵。
她还是不习惯两人之间的亲昵。
“陛下日理万机,何必为这种小事打扰陛下。”
陆辰安看着她,眸光深邃:“只要是你,不管何事,我都会重视。”
这是他做出的承诺。
曾经,他忽略了她,现在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姜知意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可再抬眸,那双眸子便是亮晶晶的,完全是一副情情窦初开的模样,对他,满满都是信赖。
“陛下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
姜知意想起自己曾见过的沈芃芃和陆辰安单独相处时的场景。
便娇娇的依偎进他怀中:“陛下这样宠我,会把妾身宠坏的。”
陆辰安搂住她的腰,炙热的手臂在腰间摩擦,气氛越来越炙热。
他声音暗哑开口:“不怕,朕想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
姜知意听着他的话,心底毫无波动,只觉得,他果然吃这一套。
“陛下,听说皇贵妃宠冠后宫,若是知道您这样对我,怕是要吃醋了?”
她本意是试探陆辰安,若是她冲撞了沈芃芃,他会帮谁?
可没料到,他没有回应。
她的心一寸寸沉下去。
看来她现在还不够分量扳倒沈芃芃。
正在姜知意沉思之际,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下一瞬,陆辰安便压了下来,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温度烫得令人忍不住战栗。
姜知意与他十年夫妻,他一个眼神,她便知道他想要什么。
只是她被他用力钳着,既出不了声,也动弹不得。
她的心一寸寸往下沉。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陆辰安贴在她耳畔,灼热的呼吸游走在她的颈间:“朕想要你。”
姜知意垂眸。
眼前的人是皇帝,她是后妃,他想要,她自然拒不得。
她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只是心底还是有些抗拒:“陛下,现在是白日。”
“白日又怎么样?”陆辰安肆意霸道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姜知意知他势在必得。
这种时候,只能顺从,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肩颈处,小声说道:“陛下轻点,妾身怕疼。”
“朕会尽量温柔的。”男人唇移到她耳边,轻咬啃噬着她的耳垂,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朕想了你多久吗?”
话音落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轻,却和急。
姜知意改为攥住他领口的衣襟,可他却随着她五指蜷曲的力度,利落的撬开她齿关。
男人落在她跨上的手越来越紧,她陷在他和床榻中间,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本能地“唔”了两声。
很快,姜知意身上一凉。
一件,两件衣衫被扔出床帐内。
陆辰安双手握住她光滑如珠的肩膀,吻住她的锁骨,很快改成不轻不重的咬。
随后缓缓向下:“给我?”
不等她应,他单手桎梏住那纤细的腰身。
两人坦诚相待。
呼吸一乱,烛光都跟着旖旎。
“陛下,熄灯吧……”姜知意维持着理智,咬牙道。
“可我想看着你。”她的要求被陆辰安拒绝,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柔声道:“我轻些,疼就告诉我。”
说罢,他的指腹便落在了幽深不见底的蜿蜒曲折处,莹莹玉蕊如裁,几番捋搓,只能美酒倾撒,暗香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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