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虽然他好像确实坏了陆辰安的好事。“怎么,想打架?”姜叙白看他面色不善。“若世子有这个兴致,臣倒是乐意奉陪。”陆辰安微眯起眼眸,看着他。姜知意闻言一惊,这怎么可以?姜叙白断不可能是陆辰安的对手。她刚想动作,却听见陆辰安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放心,他不敢。”温润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姜知意红了耳朵,不敢再多说什么。姜叙白被他盯得有些发冷,沉思了一番,看看陆辰安,又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确实打不过他。罢了,还是识时务,别惹这煞星为好。姜叙白用扇子遮住脸,假咳了几声:“本世子今日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再战吧。”“既然如此,那世子慢走,恕臣失礼,不能相送。”陆辰安当即下了逐客令。“陆大人客气了。”姜叙白不敢再多待,脚下生风,“天色已晚,你们继续。”说罢,还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门。出来后,姜叙白独自走在雪中,眼中的笑意慢慢淡去。他取药回来便去了姜知意的寝殿,那里因隔着幽泉殿有些距离,未曾受到波及。姜叙白一眼就看见了窗台上摆满了的大朵红梅,想来应当是陆辰安送给姜知意的。而自己送她的那一瓶,只有寥寥几枝,在窗台的角落里,显得十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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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提笔写下了几个字,小心地折好,放入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小昭:“你去将这封书信放在陆大人的案前。”
“公主,这……”小昭看着她,有些不解,“这段日子,大人与公主相处得不是很好吗?”
“你看这花开得多好,只是冬日过后,它便要枯萎。我又能活到几时呢?”姜知意看向红梅,垂下眼眸,声音有些低,“无论如何,我都不该误了他。”
小昭想起她的病,瞬间红了眼眶:“姜世子一定会医好公主的。”
姜知意回过头来,笑了笑:“去吧。”
“是。”小昭抹了抹眼泪,拿着信离开了。
待小昭走后,她来到窗前站定。
窗外还下着鹅毛大雪。
有些凉意,姜知意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这才想起身上还披着陆辰安的披风。
她的眸子暗了暗,取下了披风,小心地折好,收了起来。
……
次日夜。
陆辰安回到温泉宫时已是晚上。
见姜知意的寝殿已经熄了烛火,他一身寒气,也不好打扰。
陆辰安回了自己的住处,刚准备歇息,却瞥见案上有一封信。
忽然心中有一丝不安,他打开了信封,赫然是一封和离书,写着:愿与君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上面姜知意已经签好的署名,刺痛了他的眼。
她就这么想逃离他?
陆辰安心中燃起了怒火,拿起和离书,直接撕了个粉碎。
他怒气冲冲地来到姜知意的寝殿,却没有人。
陆辰安从殿中出来,正好碰上拿着衣衫的小昭。
“大人,这是……”陆辰安一脸阴沉,神色有些骇人,从未见他如此生气,小昭有些发憷。
陆辰安看向小昭,冷声问道:“姜知意去了何处?”
“公主在幽泉殿……”小昭话音未落,陆辰安就径直朝那里走去。
“大人您不能……”小昭在后面呼喊。
没有理会她,陆辰安直接粗暴地推开了幽泉殿的大门,带着十足的怒意:“姜知意!只要皇上一日未下旨,你便还是我陆辰安的妻……”
声音戛然而止,两人四目相对。
一时寂静。
他怎么也没想到,姜知意居然在沐浴!
陆辰安突然闯进来,吓了姜知意一跳。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向后靠了靠:“你……”
陆辰安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僵硬地别过了头。
他佯装镇定,只是微红的耳垂显示了他内心的慌乱:“你快些洗漱,我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放了句狠话,陆辰安赶紧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将门牢牢地关紧。
见他出去,姜知意紧张的心才稍稍放松些。
她拍了拍胸口,呼出了一口气。
外面天还下着雪,更深露重。
陆辰安丝毫未觉冷意,反而觉得有些燥热。
刚刚姜知意未着寸缕的样子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温泉里,朦胧的雾气,若隐若现,映着她别样的美。
陆辰安摇了摇头,努力平复了下心情。
还未走远,忽然听到一阵风声,很不对劲。
随之,一声尖叫从幽泉殿传来,是姜知意的声音:
“陆辰安,救我!”
随着他一声令下,埋伏在四周的锦衣卫,瞬间将几人包围。
陆辰安没再看他们,抱着姜知意转身走去。
“我跟你拼了!”李澜发了狠,竟一下冲出了锦衣卫的重围,
拿剑刺向了两人。
听见长剑划过空气的声音,陆辰安侧开了身子,躲过了他致命一击。
李澜剑锋一转,一剑划伤了陆辰安的左肩。
陆辰安直接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几个锦衣卫迅速将他拿下。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李澜。
陆辰安无视他的喊叫,将姜知意小心地抱上了马,自己也翻身坐在她的身后。
“魏璟,后面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说罢,陆辰安便骑马带着姜知意离开了这里。
姜知意这一晚上接连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温泉宫个白鹤山庄隶属皇家,先去那里暂住。”陆辰安看了看怀中的姜知意,“可有受伤?”
“没有。”姜知意瞥到他的左肩,还有血渗出,“你的肩……”
“无碍。”陆辰安带着她一路疾驰。
姜知意微微抬头,看着他冷俊的脸庞,略感心安。
她从未见陆辰安发过如此大的火。
刚刚李澜调戏她的时候,姜知意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杀意。
他似乎真的对她有些在意了。
风萧瑟瑟,但姜知意的心中流过了一丝暖意。
真想什么都不顾,就这样与他一起,天涯海角,去哪儿都行。
到了白鹤山庄。
陆辰安率先下了马,又伸手将她抱了下来。
离开了他的怀抱,姜知意还有一丝恋恋不舍。
陆辰安将她带到了一处庭院:“今日受累了,天色已晚,你先好生歇息。”
说罢,便准备离开,却被姜知意拉住了衣角。
以为是她害怕,陆辰安宽慰她:“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就行。”
姜知意依旧没有松开他的衣角,她盯着他的左肩:“你的左肩还在流血,我为你包扎。”
“好……”陆辰安原本想说,这点儿小伤,不足挂齿,看着姜知意担忧的神色,他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姜知意找来火折子,点上了烛火。
这里的东西很全,她寻来了一些伤药和绷带。
“你……脱下上衣。”姜知意看着他,有些为难。
见她有些局促,陆辰安忽然就生了些想逗逗她的想法。
他坐在床上,向后一趟,眼神中带着些戏谑:“我这左肩疼得实在动不了,劳烦公主为我宽衣。”
姜知意没料到他会如此说,之前他受伤,宁可让叶芷吟为他上药,也不肯让自己碰他分毫。
在悬崖时,也是因他昏迷不醒,姜知意才能碰他。
而此刻的陆辰安应当是无比清醒的才对。
“怎么了?公主不是要为臣上药吗?”陆辰安见她还愣在原地,略微有些不满。
怎么说陆辰安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姜知意慢慢走近,弯下身为他宽衣。
她从未给他宽衣过,这飞鱼服着实难解,她的手一直在四处乱摸,寻找衣扣。
姜知意能感受到陆辰安在看她。
闻言,姜知意的脸瞬间红了,她慌忙摆手解释:“不是,我……”
看出她的窘迫,陆辰安勾起唇带了丝笑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了飞鱼服上的某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教你。”
姜知意像是着了魔,任由他拉着手,教她怎么一颗颗解开扣子。
整个过陆,姜知意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她按照陆辰安的指示小心地解下了他的上衣,这才发现他左肩的伤口被剑割得极深。
之前在山洞里,因光线昏暗,她未曾发现,他的肩头后背,都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
姜知意不禁有些心疼,她小心地吹了吹伤口,才开始慢慢为他上药。
他这次左肩的伤,还不如上次在悬崖下伤得一半重。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陆辰安受伤早已如家常便饭一般,再寻常不过了。
这点小伤,他本来完全不曾放在心上,对于这点疼痛也早已经免疫。
但经姜知意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痛感。
上好药后,她转身去拿绷带。
回过身时,因陆辰安的披风太长,姜知意一脚踩在了披风上。她被披风绊倒,直直地向陆辰安身上扑去,身上的披风也滑落在了地上。
陆辰安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
姜知意的头刚好磕在了他左肩上的伤口处。
触及伤口,陆辰安闷哼了一声。
“抱歉,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姜知意忙抬起头问他。
两人贴地很近,说话间,姜知意的唇不经意地擦过了他的颈间。
陆辰安喉结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无妨。”
就在这时,姜叙白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来,大喊着:“姜知意,哥哥来救你……了。”
姜叙白进了门,这才看清两人的姿势。
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陆辰安裸着上身,姜知意只穿了里衣,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场景属实很难让人不想歪。
“你……你们这孤男寡女,未着寸缕的。”姜叙白用扇子指着两人,好一会儿才憋出一个词,“简直是伤风败俗!”
他着实有些头疼,这已经是第二次赶上这样的画面了。
这两人还一次比一次过分。
这坊间还传言,姜知意不受陆辰安待见。
陆辰安自己也还不承认。
说他不喜欢姜知意,鬼才信呢,反正他姜叙白不信。
想着,姜叙白对陆辰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又用扇子指着姜知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要待在他怀里多久啊。”
“表哥,你误会了,我不是……”姜知意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妥。
姜知意羞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她赶紧想从陆辰安身上起来。
“别动。”姜知意刚离他远了些,就又被陆辰安一把按了回去。
陆辰安对于姜叙白一来,姜知意就急于想和自己撇清关系的行为很是不满。
他将姜知意又往怀里搂紧了一些,力气的大得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
感受到搂着她腰的手臂又往里收紧了几分,姜知意刚想挣扎,就听见陆辰安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你是想被他看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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