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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沈从安比她更有理,“你是我的媳妇,你的就是我的。”叶清清惊了,沈从安这脸皮涨的挺快啊。叶清清戳了戳他的腰,“现在承认我是你媳妇了?就不能有点骨气,不为五斗米折腰。”沈从安想了想,“我觉得暖和更重要。”他从叶清清怀里抢过被子,“我着凉了,麻烦的还是你。我是为你考虑。”叶清清翻白眼,“你这脸皮,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她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屁股对着沈从安,片刻功夫就进入了梦乡。沈从安最羡慕她的好睡眠,听着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渐渐也沉沉睡去。云松书院,迟到的两天假期,学子们收拾着行礼准备回家。沈从宣脸色很不好看。孟山长被人污蔑的事,已经传到了云松书院,学院里的学子都很义愤填膺。孟山长那么好的人,还有人诋毁,也太过分了。别人不知道孙勇和沈长富是谁,沈从宣认识啊。他更清楚,若是被人知道,自己和他们的关系,以后在书院肯定举步维艰。…

免费试读

孙勇三人眼前一黑,要昏死过去。沈老太既心疼十四两银子,又舍不得沈长富坐牢。冲着叶清清骂道:“你这个贱瘪货,今天敢送我儿去坐牢,我就休了你!”

叶清清在心里嗤之以鼻,面上却做出怕怕的表情,求情道:“李大人,民妇不追究四婶她们,可不可以把人放了?”

李大人眉目一沉,“家国律法,岂容儿戏!”

孟山长冷笑一声,“叶姑娘不追究,我也不会放过。怎么,你还要威胁我不成?”

沈老太就在家里人面前横横,在孟山长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孙氏面如死灰,齐国是去衣受杖,打板子是要脱裤子的,孙勇和沈长富两个男人尚且好点,她一个嫁了人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脱去裤子,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抬头扫视一圈,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孙氏心一沉,一狠心,竟是往边上的柱子撞去,幸亏一个官差就在旁边,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叶清清心里一惊,孙氏要是今天死在这了,她就是有理,也要落下一个逼死婶婶的恶名。

孙氏哭哭啼啼,“让我去死了算了,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沈长华冲进来,他和孙氏感情不错,抱着孙氏给沈从安磕头,“从安,叔求你了,你婶知道错了,你别让她去挨板子坐牢,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陈氏推着沈从安避开,叶清清心里叹了口气。古代就是这点不好,一个孝道亲情压下来,你就得顾及三分。

“李大人,能不能看在四婶知错就改的份上,饶了她这次?”叶清清问。

李大人为难,他刚才话都说出去了,现在改口放人,官威何在?

叶清清眼角瞄到抱着孙氏的沈长华,有了主意,“大人,国法之外,亦有人情,四婶为妻为母,不好受刑,不如让四叔替她吧。”

李大人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再看孟山长也不反对,便问沈长华,“你可愿意代妻受过?”

孙氏哭声一滞,她寻死,一是真觉得丢人,二就是想以死逼迫叶清清让步。

叶清清让是让了,可让沈长华受刑……

“大人,我相公他是无辜的啊,他什么都不知道。”孙氏急急道。

李大人脸拉的老长,左右她都不乐意,当这是菜市场啊,容他挑挑拣拣,“那你就自己受罚。”

孙氏不出声了,她是宁死不愿挨板子的。可是有勇气自杀的劲头一过,再让她去撞柱子,孙氏没那胆了。

思来想去,孙氏期期艾艾望向沈长华。

沈长华是男子,挨上三十板子,问题也不大。

沈长华一脸懵逼,刚才他还在替孙氏担心,眨眼功夫,板子就要打到自己身上了?

沈长华也要脸啊。当众脱裤子打屁股,以后在南桥村怎么混?

偏叶清清笑眯眯道:“四叔对四婶情深义重,必然是肯替她受罚的。”

孙氏感动的眼泪汪汪,“相公,你对我真好。”

沈长华郁闷死了,李大人已经丢下刑签,立时有衙役上来,把沈长华三人拖下去打板子。

三人叫疼声此起彼伏,其中以孙勇为最。他身上还痒痒,身上痒,屁股疼,那酸爽滋味,孙勇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三十板子打完,半死不活的三人又被拖去了牢房。

沈老太和孙家的人都没功夫找叶清清麻烦,忙着买伤药去牢房看望。三人屁股上的伤还没上药呢,要是不管不问,可能都撑不到出狱。

几人走之前,剜了叶清清好几眼。

叶清清笑容越发明媚。孙勇中的毒就是她下的。她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那荷包里被她洒上了药粉,第一个打开荷包的孙勇吸进了体内。药粉是她亲自费了心思调制的,见风则散,在空气中不会存留太久。

而且不会立时发作,会潜伏在人体内,一喝酒便会浑身奇痒难耐,死不了人,只会痒上个两三天。

叶清清是想好好教训孙勇一顿,然后再把他送进大牢。

孙勇是个酒鬼,拿到钱,肯定忍不住要去喝一杯。他喝酒时药效发作,谁也不会怀疑到叶清清身上。

荷包里的药粉也早就挥发了,任何证据都没有。

叶清清计划的挺好,但她那时不知道,敲诈孟山长的不是孙勇,是沈长富。更没料到,孙勇拿到钱,最先做的,不是喝酒。而在赌坊玩了两天,输光了大半银子,才去喝闷酒,导致孙氏误会,继而报官。

所有事情撞在一起,事态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不过过程不重要,结果如她所愿就成。

叶清清心情爆好。看热闹的人群散光,她笑容满面走向沈从安几人,“相公,娘,咱们也回家吧。”

沈从安目光如深潭从她面庞上流泻而过,轻轻点了点头,“嗯。”

叶清清去和孟山长罗氏道别,李大人也在,叶清清给崔氏治病,李大人还不知道,对叶清清并不是很在意,只是看在孟山长的份上,态度倒也客气。

倒是沈从安,李大人忍不住多看了几遍。

沈从安容貌出众,气质淡泊沉静,即便坐在轮椅上,在一群人中也有显眼。

李大人觉得沈从安挺面善。

不仅他,孟山长夫妻也惊诧于沈从安的气度,罗氏一直好奇,什么样的男子配的上全能的叶清清,见了沈从安,算是服气了。

单论容貌气度,整个东安县,都找不出比沈从安强的。

李大人还可惜沈从安的腿,罗氏不会。叶清清的医术,昶儿都能治好,想必沈从安也没问题。

“叶姑娘,沈公子,还有几位,一起去府上坐坐吧。”罗氏邀请。

叶清清委婉拒绝,“天色不早了,要早些回去呢。”

罗氏又客气几句,叶清清态度坚决。罗氏吩咐小厮把马车赶来,“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都是因为我们,才给叶姑娘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叶姑娘就不要再跟我见外了。”

去坐牛车也麻烦,叶清清就没再推辞。

罗氏准备的马车很宽敞,叶清清一家和沈青名夫妻两人坐下了,还有很大的空间。

马车稳稳当当送他们出城,沈如月跟着叶清清来了几次东安县,沈从望第一次来。来的时候,担心叶清清没有心情注意别的。

现在好奇的掀开车窗,一路打量。

东安县在大齐不算特别繁华的县城,但对于落后的南桥村来说,不管是宽大的能容得下四辆马车的街道,还是熙来攘往的行人,都让沈从望觉得惊奇。

他们还没回去,事情就在南桥村传遍了。有先回去的村民,把在县衙目睹的经过全讲了出去。

早上孙家人大闹三房,说叶清清和孟山长有染,就够让人震惊了。结果后面还发生那么多事,污蔑、敲诈、中毒,比说书还精彩。

片刻功夫,一阵风似的,传遍了南北桥村。没人再敢说叶清清,毕竟孙勇三人都挨板子,谁还敢明知故犯?

多是讨论孙勇和沈长富的胆大倒霉,孙氏丢人现眼,和沈老太,居然偷儿媳妇的钱,啧啧啧。

沈老太几人送叶清清一程,回来时村民们投过来的或打量或鄙夷的眼光,让沈老太没气晕过去。

沈老太几房人彻底把叶清清给恨上了。

叶清清不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天忙碌了一天,中午也没好好吃饭,叶清清早就饿了。

陈氏沈如月做饭,沈从望烧火,留下叶清清,让她休息一下。

叶清清不想休息,她围着沈从安说骚话,“相公,你今天能去县城看我,我很开心。”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沈从安面上平静,耳尖微红,找借口,“我是不放心娘和望儿。”

叶清清笑嘻嘻,“我知道,还有我。”

沈从安被她堵的没法说话了,虽然大概是有那么一点的担心她,但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说出来?

矜持呢?脸面呢?

叶清清都不要,她就想逗沈从安,觉得很好玩,“相公,你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以后多给你生几个孩子了。你喜欢哪个数字?咱们就生几个。”

可怜沈从安刚端了碗水,想要平复下心情,才喝了一口,被呛的连连咳嗽,脸都憋红了。

脸色爆红的还有门口的沈如月和赵言舒。

赵家与三房交好,今天三房出了那么大的事,都闹到了府衙,赵言舒过来看望一下。

客人来了,总不能让人站在外面,三房就两间房,叶清清和沈从安睡觉这间,还担任着吃饭、会客的功能。

沈如月以为大白天的不会有什么,直接带着赵言舒进来了,刚踏进门,便听到叶清清的话。

两个黄花大闺女,脸直接成了猴屁股。

叶清清有点尴尬,胜在脸皮厚,装做没事人般招呼道:“舒姐姐来了,快坐。”

赵言舒比她大一岁。

赵言舒脸上还是很热,摆着手,“不,不用。我在外面站一会就行。”

叶清清嘴角一抽,笑着上前挽她进来,“怎么能让客人站在外面,你坐,我给你倒茶。”

屋子就那么大,板凳放在桌子边上,叶清清找了个空凳子让她坐下,正好坐在沈从安的对面。

按理沈从安该回避的,只他行动不变,家里又小,在农家讲究也没那么多。

沈从安冲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赵言舒脸上红晕未散,像是雪地里一支腊梅花开,恬淡秀雅。她轻轻颔首,便垂下了双眸,微微有些不自在。

叶清清只当她是被自己那话臊的,心里想着古代女孩子脸皮真是太薄了。她这说话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听的人反而羞的不敢抬头。

一对比,也忒显她脸皮厚了。

叶清清深刻反省,以后别打直球了,打擦边球比较好,朦朦胧胧的,古人就爱这一套。

叶清清和赵言舒并不是太熟,只听陈氏和沈如月提起过几次,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身世也比较坎坷。

父母早逝,和赵夫子赵言蹊相依为命。她长的比沈如兰还要俏丽三分,赵夫子又是附近几个村子唯一的夫子,前几年就有不少人家上门说亲,有条件非常好的。

赵言舒没答应,她放心不下赵夫子和赵言蹊,一直耽搁到现在。

叶清清对这样的人,一向是比较欣赏的。有意与之亲近,“舒姐姐,喝茶。”

“谢谢。”赵言舒温柔一笑,接过碗,喝了几口白开水。

叶清清进了这么多次县城,都忘记买茶具和茶叶。三房人以前饭都吃不饱,就更不讲究了,因此招待人,还是万能的温白开。

赵言舒来,没什么事,就是担心她们,知道她们没事了,闲聊几句,就要回去。

叶清清挽留,“留下吃晚饭吧,应该快做好了。”

“娘,饭好了没?”叶清清冲着外面喊,很是熟稔。

很快传来陈氏没好气的回应,“好了,好了,急什么?”

赵言舒一怔,她从前常来三房,和陈氏很熟悉,陈氏的回答,听着似乎不耐烦,但透着一股子亲昵。

她也注意到,不管是沈如月沈从望,甚至沈从安,与叶清清相处的甚为融洽。

刚成亲那几天,叶清清跳河闹的人尽皆知,短短时日,却已经与三房融入了。

陈氏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说话不中听,就她刚刚那回答,搁一般人遇上,指不定就气上了,叶清清毫不在意,习以为常,笑呵呵道:“看,饭好了。吃完饭再回去吧。”

赵言舒回神,温婉的笑了笑,“不了,爷爷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让赵夫子一起来吃啊。”叶清清很热情。

赵言舒摇头,“今天你们也忙,就不来添麻烦了,下次再来叨扰。”

叶清清不好在强求,和沈如月一起送她出去。

“陈姨,望儿,我先回去了。”赵言舒道。

正在盛饭的陈氏笑道:“有空常来坐坐。”

倒是没有挽留。

“舒姐姐,拜拜。”沈从望冲她挥手。

“拜拜。”赵言舒也冲他挥手,没注意前面走来一人。

“小心!”叶清清话音落,赵言舒就和提着一只野兔的林长山撞上了。

林长山人高马大的,赵言舒被撞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林长山伸手扶住她。

“谢……谢谢。”赵言舒松了口气,看清是林长山,有点不好意思。

林长山只点了点头。

他很少来村里,与村民们的交流也少。在三房见到他,赵言舒有些意外。她知道最近三房与林家走的近,也没多说什么,赶着回去做饭了。

“林大哥,你怎么来了?”沈从望惊喜的跑过来。

送东西都是林奶奶来,林长山不怎么进村。

林长山白天进山打猎,晚上回来才听林奶奶说三房出事了,不放心,所以亲自提了只野兔来看看。

只是他沉默寡言的,关心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把手里的野兔递给沈从望,“给你。”

“没事?”

短短四个字,换做别人,真不一定知道他什么意思。

沈从望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了好几天的跟屁虫,倒是听明白了,嘿嘿嘿傻笑两声,挠了挠后脑勺,“没事,好的很。”

“对吧?”他斜了一眼叶清清。

叶清清冲他做了个鬼脸,招呼林长山,“林大哥,进来坐。”

她再次遭到了拒绝,“不用,我回去了。”

一句话都没多说,林长山就回去了。

叶清清对着他的背影摇头,问沈如月,“你说林大哥这性格,半天都说不了一个字,以后得娶个什么样的嫂子,才能配他?”

沈如月当然不知道。

沈从安凉凉撇她一眼,“你打算改行当媒婆?”

“是啊,你觉得怎么样,要不我再给你介绍个小妾?”叶清清挤挤眼睛。

沈从安:……。

真的,他一点都不想说话了。

就没见到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沈从安觉得自己也得赢一次,于是他点点头,“记得找个温柔贤惠……”

话还没说完呢,沈如月就一脸怒气的打断他,“哥,你怎么能这样呢!”

“大嫂对你多好,你还想纳妾!”

“是啊。”叶清清闲闲的附和,“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相公你还没钱,就要变坏了。”

陈氏头一次对自家儿子板了脸,“我们家没有纳妾的习惯,你们两个谁要是敢乱来,就别认我这个娘了。”

连沈从望都给训上了。

沈从望举手表明态度,“娘,你放心,以后我挣再多的银子,也绝不会纳妾的。”

三人齐齐用你太过分的眼神,瞪着沈从安。

沈从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先说的是叶清清好么?他就是顺势接了一句。却都来怪他。

他在家里地位已经这么低了吗?以前因为腿疾,陈氏三人一句重话都不敢和他说,拿他当个宝,现在有成草的趋向了。

叶清清低着头偷笑,沈从安瞪了她一眼,叶清清吐了吐舌头,给他夹了两块肉,“相公,多吃点。”

陈氏烧的菜很丰盛,三菜一汤,有荤有素,叶清清吃的肚子撑的走不动路。

沈家前院,一片愁云惨淡。到了饭点,没人有做饭的心思。

长房四房沈长富沈长华都被抓了,钱氏和孙氏哭的眼睛都肿了,哪里心情做饭?

赵氏也不愿意做,家里也没菜了。闻着三房传来的饭香,沈老太肺都要气炸了。

她都没吃饭,肚子饿的咕咕叫。那堆贱人,却吃香的喝辣的,有没有天理了?

沈老太气汹汹去了三房,赵氏几人跟上。叶清清几人刚吃完,还没收拾,看到三菜一汤,沈老太眼都绿了,气急败坏的她直接一把掀翻了桌子。

碗碟掉落一地,碎成了片。

叶清清脸一沉,“奶奶,你这是干什么?”

“你个小贱蹄子。”沈老太挥手就往叶清清身上招呼,“都是你,害的长富长华坐牢,还吃这么好的饭,怎么没噎死你!”

叶清清闪身躲开,沈老太还想再打,叶清清也不惯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是我又如何?若不是大伯和四婶有心害我,会自食恶果?奶奶你是想进去陪他们?”

沈老太气疯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

“你,你……”沈老太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氏上前两步,“清清,你怎么和娘说话呢?娘是长辈……”

叶清清无辜眨眼,“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

她还客客气气放下沈老太的手,“奶奶,你还有事?没事早点回去休息吧。记得我那十四两银子,早些还给我。”

“你还想要银子?做梦!”沈老太怒道。

“不给也行。”叶清清笑容灿烂,“顶多我不要了,让大伯和四叔多坐两年牢。”

“你也知道那是你大伯和四叔?你怎么狠心!”孙氏哭道。

叶清清都服了她们了,“大伯和四叔害我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心软啊。”

叶清清笑了,“我要真狠心,现在四婶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说起来,要怪也得怪四婶,若非四婶让孙家伯伯跟踪我,不清楚事情情况就瞎说,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惹恼了孟山长,大伯和四叔也不会去坐牢。”

“四婶自己不反思,反而来责怪我。”叶清清耸耸肩膀,“我在衙门可还替四婶求了情,四婶这么快就卸磨杀驴,恩将仇报,小心遭报应。”

孙氏懵了,沈老太和钱氏对她怒目而视。

像沈老太她们,都是欺软怕硬。以前三房好欺负,就可了劲的欺负。现在发觉叶清清和陈氏也不是那么好啃之后,自然而然就选择了更软更好欺负的孙氏。

她们的怒火总要有人承担。

孙氏确实要付很大的责任,没有她找孙勇跟踪叶清清,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钱氏忽略了这个主意还是她给孙氏出的。

沈老太一个耳光甩到了孙氏脸上,“败家媳妇,丧门星,我要休了你!”

沈老太原本就不大喜欢孙氏,孙氏害她两个儿子坐了牢,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孙氏这些年,有沈长华护着,没受过什么委屈,最起码没被打过。突然被打了一巴掌,整个人都呆了。

沈如花倒是护母亲,护在孙氏前面,“奶奶,怎么能怪娘,娘也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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