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一个白胖妇人指着谢沅喊:“她就是小狐狸精谢沅!给我狠狠打!”谢沅戴着墨镜和口罩,寻常人根本认不出。白胖女人那句“小狐狸精”,令叶清清立马猜到她是谢沅相好的老婆。正宫和小三,自古水火不容。两个最壮实的女人推开叶清清,一左一右架住谢沅。谢沅平时出行都是几个保镖助理护着,今晚是与叶清清吃饭,才独自前来。谢沅没见过这阵仗,傻傻愣住。“这里哪有谢沅!”叶清清辩解着悄悄摸出手机,随意点了个通话记录拨出去。白胖女人拽掉谢沅的墨镜和口罩,一巴掌打过去,“打死你个狐狸精!叫你再缠着我家老朱!”谢沅口鼻出血,身体被摁住动弹不得,朝白胖女人道:“把朱永年叫来,我们当面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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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安的短息来了:截个屏,今晚好试一试。
叶清清脸颊绯红,避开这个话题,问他:你确定今天还要来海城?
他回: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她忽然词穷,好像有只猫儿在她心里挠呀挠的。
他又来一条短信:发张自拍让我看看,有没有被感动哭。
她打出“有病”两个字回过去。
不想再与他掰扯,她把手机放进衣袋。
这顿饭叶清清吃得有滋有味。
下午,艺人要去电视台排练,叶清清独自回了酒店。
白韵打来电话,哭哭啼啼说自己每天被债主堵门,生活多么不易。
叶清清劝她去找外面份工作。
白韵又委屈地哭起来,说她现在只能找到保洁的工作,她担心真要做了保洁,会给叶明山丢脸。
叶清清不耐烦地怼她:“阴阳陌路,我爸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去做保洁就是。”
白韵气得挂掉电话。
叶清清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完当天的工作已经是傍晚。
谢沅在海城拍戏,忙里偷闲约她吃韩料。
老友见面,没有嘘寒问暖,聊的是彼此当前的困局。
叶家的债务,谢沅的感情。
谢沅爱的男人比她大十五岁,有妻有子。
谢沅痛定思痛,上周与男人做了了断
但男人依旧缠着谢沅不放。
一顿饭没吃完,有陌生号给谢沅打来七八个电话。
谢沅把手机调成静音放桌上,眼皮都不翻一下。
叶清清猜出是那男人。
“下周二是沈从安生日,吴中天准备在南丰举行个Party,你也来散散心吧。”谢沅单手托腮。
“我在森源一个人当两个使,哪有时间。”叶清清漫不经心回她,但已默默记下日期。
“你随意。”谢沅也不强求,“沈氏那边传来消息,说沈从安要与郭雅宁订婚。”
叶清清手中的筷子掉地上一根。
谢沅弯腰捡起,“清清,筷子落地可以捡起来。但如果把爱你的人弄丢,就找不回来了。”
叶清清忽然意识到谢沅似乎知道什么,笑:“把话说清楚。”
“沈从安是个优质股,千万不要让他落到别的女人手中。”谢沅声音不大,但每个字说得无比清楚。
“与季柏笙分手后,我对婚姻就不再抱任何希望。”叶清清双手托住下巴,“寂寞了可以谈场恋爱,但不会结婚,更不会生小孩。”
谢沅:“知道么,季柏笙那混球在国外混不下去,带江映秀回国了。”
叶清清指着瓷碗中的海带汤,“再不喝就凉了。”
半小时后,两人结账走出韩料店。
不知从哪里出来四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把叶清清和谢沅围住。
出于经纪人的本能,叶清清上前把谢沅护在身后,“拜托各位让下路。”
一个白胖妇人指着谢沅喊:“她就是小狐狸精谢沅!给我狠狠打!”
谢沅戴着墨镜和口罩,寻常人根本认不出。
白胖女人那句“小狐狸精”,令叶清清立马猜到她是谢沅相好的老婆。
正宫和小三,自古水火不容。
两个最壮实的女人推开叶清清,一左一右架住谢沅。
谢沅平时出行都是几个保镖助理护着,今晚是与叶清清吃饭,才独自前来。
谢沅没见过这阵仗,傻傻愣住。
“这里哪有谢沅!”叶清清辩解着悄悄摸出手机,随意点了个通话记录拨出去。
白胖女人拽掉谢沅的墨镜和口罩,一巴掌打过去,“打死你个狐狸精!叫你再缠着我家老朱!”
谢沅口鼻出血,身体被摁住动弹不得,朝白胖女人道:“把朱永年叫来,我们当面说清!”
叶清清深知此时很难脱身,故意对着手机大喊:“不许打人!有话好好说!”
“你在跟谁打电话?”一个女人眼尖,伸手夺走叶清清手机。
叶清清趁机吼了嗓子:“快帮我报警!我在海城‘牧野香’——”
“啪!”抢走手机的女人打叶清清一巴掌。
叶清清恼了,脱下高跟鞋朝她脸上挥过去。
谢沅看叶清清在反击,转头对箍着她双手的女人咬下去。
六个女人撕扯着打成一团。
沈从安是在派出所见到的叶清清。
朱永年老婆的目标不是叶清清,叶清清只额头和手背有几道抓伤。
谢沅比较惨,整张脸被打肿送往医院。
做完笔录,沈从安把叶清清送回酒店后直接去找朱永年。
凌晨三点,沈从安再度回到酒店。
一身的烟味儿,令叶清清连连皱眉,打开所有窗户。
沈从安脱掉外套,发现叶清清还穿着原来的衣服,“怎么不睡?”
“我睡不着,一直在关注网上的消息,生怕谢沅被打的事儿爆出去。”叶清清熬得眼中有了红血丝,“朱永年什么态度?”
“朱永年还算个男人。他负责安抚老婆和与此事相关的所有公关。”沈从安解着袖扣,“我看他既不想离婚,也不想与谢沅做了断。”
“天底下的男人都想坐享齐人之福。”叶清清满脸嘲讽。
沈从安一只胳膊拥住她,嗓音沉沉:“我就不想。”
叶清清“哦”了声,“想必沈先生是情种。”
“叶清清,是不是情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认定一个人,就会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沈从安的手落在叶清清手上,并紧紧握住。
十指相缠,说不出的旖旎。
叶清清心跳加速,平复好情绪,撵他去卫生间洗澡。
叶清清试探地给谢沅发过去条短息:睡了没?
谢沅的电话立马打过来。
“对不起清清,害你跟我一起被打。”
“阿沅,你与朱永年单方面断不干净。我想借此机会让沈从安出面,与朱永年老婆联手,帮你彻底摆脱朱永年。”
叶清清已替谢沅想好后续操作,就看谢沅有没有决心了。
谢沅愣了会儿,“清清,听你的。”
“好。”叶清清应下。
“你安心养着。南丰公关部现在已放出你拍戏受伤的消息,只要网上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替你处理。”
“谢了。”谢沅结束通话。
身上只系了条浴巾的沈从安走出卫生间,“你带谢沅也不过一年,感情深得令人羡慕。”
“我刚做谢沅经纪人的时候,她挑三拣四,迟到,耍大牌,一堆臭毛病!我俩天天吵,但磨合的比较快。”叶清清笑回。
沈从安走近她,“叶清清,也给我一个磨合的机会,嗯?”
她没再吭声。
两人睡了不到五小时就各自去忙。
上午,沈从安联系上朱永年老婆,两人在一家咖啡馆碰面,聊了将近两个小时。
中午,沈从安带着律师去见朱永年,在朱永年办公室坐了整个下午。
傍晚,朱永年在谢沅要求分手的纸质版协议上签字。
叶清清忙完工作回到酒店,看到还穿着西装的沈从安竟坐在沙发睡着了。
外面春寒料峭,房间内没开空调,有些凉。
她把空调打开,拿起条毯子为沈从安盖上。
沈从安被惊醒,揉了揉眉心,“或许是昨晚没休息好,一坐下就睡着了。”
“你上床睡,我去洗澡。”叶清清刚关掉屋内最亮的光源,就被沈从安拉入怀中。
没有任何言语,只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沈从安的体力持久得可怕。
叶清清软绵绵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听到沈从安说谢沅的事儿已解决,她长长舒了口气。
沈从安在她身侧沉沉睡去。
被调成振动的手机来电响了,是秦扶。
她赤着脚走进卫生间,点开接听键,“秦总。”
“小叶,公司出事了,你马上订机票回锦城!”秦扶很急。
叶清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一点十五。
“好。”她没有细问,马上定了飞锦城最近一趟的航班。
几分钟拾完行李,穿好衣服。
临出门,她几次想叫醒沈从安与他道别,但看到他沉静的睡颜,最终也没忍心。
去机场的路上,她编辑了条提前回锦城的短信发给沈从安。
飞机在锦城落地,沈从安也没回任何片言只语。
秦扶带着秘书亲自来接机,叶清清预感到事情的严重。
秦扶的外甥华以南是森源传媒签约艺人,半年前入股一家化妆品公司。
化妆品公司利用华以南的明星光环,圈了很多人加盟投资。
昨天网上传出化妆品公司老板携巨款跑路,成百上千的加盟商冲到森源围堵华以南。
华以南提前得到消息没敢露面,那群人堵住森源大门讨要说法。
秦扶亲自报警,警察一来人家就撤。
警察一走,他们就再次聚集到森源楼下,严重影响到森源的正常工作和业务开展。
华以南在叶清清眼中,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做艺人纯属玩票。
秦扶连问两句“叶副总,怎么办?”
叶清清问:“华以南没跑吧?”
“他想去国外避几个月,但他护照在我手里,不经我允许他走不了。”秦扶急得直冒冷汗。
叶清清看向车窗外,“秦总舍得大义灭亲么?”
秦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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