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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赵氏看在眼里,差点没被气死。都什么人啊,能不能认真点,现在是你们哭的时候吗?说啊劝啊闹啊,上去和叶清清吵啊,吵的她答应了,不就皆大欢喜了!叶清清一转头看见她脸上的表情,眉目一挑,道:“二伯娘,与其在我这下功夫,不如去劝劝二弟,大丈夫行事,当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

免费试读

“到底是谁?!”沈从宣愤怒地一拳砸向桌子,“这样处心积虑害我?”

送这样的信给孟山长,还让孟山长看穿了是假的。孟山长肯定以为是他写的,会觉得他汲汲名利,如何还会收他为徒?

断人前途,堪比杀人父母。

沈从宣死死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一定不会放过她。”

他阴狠的模样,把赵氏都给吓了一跳。赵氏蓦然想起一个人,脸色苍白了两分,“或……或许是宋金花。”

沈从宣猛然看向她,“怎么会是她?”

赵氏硬着头皮,把自己花了三两银子,让宋金花劝说叶清清的经过说了出来。

沈从宣瘫坐在椅子上,半天才道:“娘,你糊涂啊。”

赵氏这会儿也后悔了,“娘也不知道宋金花办事这么不靠谱,竟然假借叶清清的名义,直接写信给孟山长。”

宋金花那个榆木脑袋。

这种谎言一问就会被拆穿,宋金花倒是没什么,可让孟山长误会了沈从宣,赵氏恨不得去咬死宋金花。

“宣儿,现在该怎么办?要不你去和孟山长解释一下?”赵氏也慌了,六神无主。

沈从宣脸色阴沉地拿着信,表情变幻不定,“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问题都是因为叶清清而起,只要让叶清清承认,这信就是她写的。是她主动写的,孟山长还是会收我为徒弟的。”

“对,对。”赵氏连声应和,“娘这就去找她。”

沈从宣叫住她,“这么去找叶清清,她肯定不会答应的。”

“让我想想。”沈从宣在房间里面转圈圈,把赵氏转得头都晕了,还不敢说话。

赵氏眼前开始出现小星星了,沈从宣才停下来,自信地道:“我有办法了。”

赵氏挺有主见的一个人,在儿子面前就只会说好好好,沈从宣放个屁她都觉得是香的,沈从宣的主意,无论好坏,都能夸到天上去。

赵氏带着从沈从宣那里传染来的迷之自信又去了北桥村。

和宋金花大吵一架,威胁了一番后,赵氏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沈从宣就请了半天假,还要返回书院。孟家的小厮还在等他,等了这么久,白等是不可能的,要银子。

沈从宣问赵氏要,赵氏没有,又问沈老太要。

沈老太是真心疼爱这个孙子,前两天刚让赵氏拿了三两,虽然肉疼,可还是又给了沈从宣一两银子。

沈从宣回书院去了,宋金花让叶娇娇喊叶清清回去,叶清清直接就给无视了。

她那么忙,没空回去看宋金花假惺惺演戏。

等了一晚上,没等到人。宋金花心里把叶清清咒了个半死,第二天,带着一双儿女找上了门。

叶清清送沈从安去上课,家里就陈氏和沈如月。

宋金花推门进去,迎面是陈氏一个大白眼,“你怎么又来了?”

宋金花胸口一滞,“亲家,说的什么话,咱们两家什么关系……”

陈氏一点都不客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宋金花气得不想说话,“我找叶清清,人呢?”

“不在。”叶清清道。她刚回家,就听到宋金花问这话。

“那我在等等……”宋金花说了一半,觉得不对劲,一回头,瞧见目光冷淡的叶清清,双目瞬间喷火。

可很快又把怒气压了下去,脸上表情快速地变幻,最后一脸伤心,扯着嗓子嚎道:“清清啊,我的乖女儿啊,娘等着你救命啊!”

叶清清虎躯一震,抖了三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陈氏身后躲起来,露出一个头警惕道:“有事说事,别跟我来这一套,爹又不在。”

宋金花伸出手想拽她的衣袖,还没碰到呢,叶清清就溜了。手空在原地,宋金花又开始嚎起来,干嚎不下雨,“青儿呀,娘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嚎地还挺有韵律,和哭丧的一模一样。

陈氏额头青筋直跳,左右四顾,拿起墙根的扫把,劈头盖脸打过去,“你家死人了,来我们家门前嚎什么?!我今天不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我就不姓陈!”

“哎,哎。”宋金花左躲右闪的,她这才开了个头,还没来得及好好发挥,就被打断了。

叶清清给陈氏竖了个大拇指,对付宋金花,就需要陈氏这样式的。

“别打!别打!亲家!”宋金花一边躲一边叫,叫不停陈氏的大扫把,没办法,宋金花一把拉过旁边懵逼的狗蛋,挡在自己面前。

陈氏的扫把,在狗蛋的大脸盘前停下。

宋金花松了口气,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想把陈氏挠死。她拽了拽狗蛋,气呼呼道:“去,给你大姐姐跪下。”

狗蛋吸溜下鼻子,有点不情愿,宋金花瞪他一眼,比他比了个三的手势,那是答应给他的三文钱。

看在三文钱地面上,狗蛋走到叶清清面前,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下了,使劲挤了挤,一滴眼泪也没挤出来,演技比宋金花拙劣太多了。

“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可是你亲弟弟,是咱爹的唯一儿子。”

狗蛋对自己的定位挺清晰。

叶清清一动不动,受了这大礼,反正叶狗蛋是真弟弟,受他一拜没什么。

原本以为她会躲的宋金花,眼中划过一抹凶光。小贱蹄子,居然真的敢受她儿子的跪,一看就是短命相!

“到底怎么了?”叶清清问。她好奇,宋金花又出什么幺蛾子,整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狗蛋捏着手指头,仔细回想宋金花教给他的话,“姐,我偷了人家三两银子,人家找上门,提出了一个条件。我不答应的话,就要送我去坐牢。”

“小小年纪,好得不学,学人偷盗,坐几年老反省一下也是好的。”叶清清语重心长道:“总比没人管,过几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好。”

狗蛋傻了,这……这大姐姐的反应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你个小贱人,敢咒我儿子……”宋金花条件反射地骂道。

陈氏抡起扫把就打,“你个贱人骂谁?”

宋金花兜头兜脸又被打了几下,头发都乱了。看着陈氏的目光简直能杀人。

她一屁股蹲在地上,对叶娇娇道:“去喊你爹来,他女儿见死不救,还让婆家欺负咱们娘三,这日子没法过了。”

叶娇娇也被陈氏吓住了,撒开丫子狂奔。

叶清清瞅着学着宋金花坐地上的狗蛋,问他,“你偷了谁的银子?那人提了什么要求?”

狗蛋歪着头想了想,“是姐夫的二伯,他让姐姐答应他的条件。”

叶清清似笑非笑,接着道:“条件就是求孟山长收他儿子为徒?”

狗蛋欣喜地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姐你不答应他就要送我去坐牢。”

他一脸的轻松,没有丝毫的紧张。地上的宋金花眼角悄悄撇过来。

叶清清都对这群人无语了,为了沈从宣,还真是什么主意都用上了。凭什么觉得自己会为叶狗蛋妥协?演技这么差,一点都不尊重她什么。

叶清清和蔼地摸了摸狗蛋的头,温柔道:“狗蛋,姐姐不会睁眼看着你被送去坐牢地,跟姐姐来。”

叶清清拉起他,走向沈家前院。

宋金花从地上爬起来,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她以为叶清清真的松口了。

陈氏皱了皱眉头,和沈如月跟在后面。

赵氏正在门前时不时地张望,看见叶清清一行走来,面上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激动。

“二伯娘,听说狗蛋偷了你们的钱,你和二伯要送他坐牢?”叶清清问。

赵氏笑道:“哪能呢,咱们都是一家人,只要清清你肯……”

叶清清笑眯眯打断她,“当然能了。”

赵氏,“……?”

脑海中缓缓出现一个问号。

叶清清把狗蛋往赵氏身边推了推,义正言辞道:“二伯娘,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狗蛋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被家里惯得肆意妄为,现在敢偷钱,以后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来。”

叹了一口气,叶清清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为了给狗蛋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懂点事。二伯娘你不用顾及我,直接送狗蛋去见官吧。”

“车费我来出。”叶清清很贴心。

狗蛋完全懵逼了。叶清清俯身认真地对他道:“狗蛋,姐姐不会睁着眼看你坐牢,姐姐会闭上眼睛的。”

她往边上让了让,给赵氏让出路来,自己痛心地闭上双眼,“二伯娘快点去吧,一会儿官老爷下衙了。”

“不……不是……”赵氏结巴了,不可置信道:“狗蛋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舍得他去坐牢……”

“不舍得又能怎么办,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总比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好。”叶清清坚定地道。

叶狗蛋是叶大海唯一的宝贝儿子,原主以前为了讨好叶大海,对狗蛋比对自己还好。北桥村的人都知道,叶清清特别在乎这个亲弟弟。

赵氏手中资料没能及时更新,以为叶清清还是以前的叶清清,用狗蛋来威胁。

对此,叶清清只想说一句,求之不得。让这个熊孩子关几天大牢也挺好。

宋金花倒是清楚,叶清清变了许多,但她还抱着幻想,叶清清还是那个知心大姐姐,事事以狗蛋为先。

赵氏拽着傻掉的狗蛋,试探着道:“我真送他去衙门了。”

她不相信叶清清真的那么无情,必定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叶清清眼睛都没睁,语气沉痛道:“去吧。狗蛋,在里面好好反省,出来后好好做人。姐会带着好吃的去看你的。”

赵氏心一横,扯着狗蛋正要走,“我真的去了。”

叶清清挥挥手。

赵氏往前走了几步,狗蛋吓坏了,这年头老百姓对官府的敬畏心非常强。平时吓小孩,说的都是让官老爷抓你走。

叶狗蛋听见真的要被送去坐大牢了,哇哇大哭,要脱离赵氏的魔爪,“娘,救我!我不要去坐牢,我没有偷银子!是……”

赵氏伸手要去捂狗蛋的嘴,免得她说出来不该说的话,但是陈氏抓住了她的手。

叶清清睁开眼睛,把狗蛋拉到自己身边,声音温和,笑容和煦,带着诱惑道:“是什么,狗蛋,你和姐姐说清楚,或许就不用坐牢了。”

狗蛋今年也就七岁,还属于很好骗的阶段,立即道:“是娘让我……”

“狗蛋!”宋金花大喝一声,打断了狗蛋的话,瞪了他一眼,“你小孩子懂什么,别乱说。”

狗蛋嘟起嘴,虽然不高兴,却还是闭上了嘴巴。

叶清清瞧了一眼急切的宋金花,微微一笑,可惜道:“既然如此,就只能送你去坐牢了。”

“听说牢房阴暗潮湿,有老鼠毒蛇,吃的是馊饭,睡的是稻草,进去前还要被脱光了裤子打板子,里面的人穷凶极恶……”

叶清清还没描述完,狗蛋已经瑟瑟发抖,嚎啕大哭起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要坐牢,不要!”

“我没有偷银子,是娘让我这么说,她会给我三文钱,买糖葫芦吃。”

狗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拉住叶清清的衣袖,可怜巴巴道:“姐,我真的没有偷银子,我发誓。你要相信我,别送我去坐牢,我不想挨板子。”

“你真的没偷银子?”叶清清不相信,“可是娘也说你偷了,娘总不会害你。”

“我没偷!”狗蛋急道:“娘拿了她的三两银子。”

宋金花在家里谈及赵氏时,没有避着狗蛋,狗蛋不是太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但宋金花拿了赵氏三两银子,他还是知道的。

挨板子面前,老娘的叮嘱算什么?

“哦,”叶清清抬头,笑吟吟望着宋金花,“莫非是娘偷了那三两银子,不敢承认,反而要狗蛋顶罪?”

“狗蛋他还是个孩子,是爹的亲骨肉,娘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宋金花羞怒交加,她都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开始发展还都正常,后面怎么就脱离掌控,往莫名其妙的方向了?

赵氏看在眼里,差点没被气死。都什么人啊,能不能认真点,现在是你们哭的时候吗?

说啊劝啊闹啊,上去和叶清清吵啊,吵的她答应了,不就皆大欢喜了!

叶清清一转头看见她脸上的表情,眉目一挑,道:“二伯娘,与其在我这下功夫,不如去劝劝二弟,大丈夫行事,当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

“旁门左道终不成气候,靠自己的实力才是真本事。他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这样的心性态度,即便认了孟山长为师,也考不过科举。”

赵氏浑身发抖,气的。

孙氏不过打扰了她对儿子未来的美好幻想,就被她一顿怼,叶清清这还是诅咒她儿子考不中科举呢。

“你,你——!”赵氏语无伦次。

叶清清冲她翻了个很经典的白眼,转身要走。宋金花喊道:“行,你铁了心的不帮忙也成,给我三两银子,我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来烦你。”

赵氏给她的三两银子,已经用了不少。赵氏想要回去,她哪里有钱给?这笔损失,当然要叶清清出。

叶清清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耳边道:“你这脸,是千层底做的吧?厚的让人叹为观止。”

宋金花大怒。

叶清清却笑着道:“想要银子我可以给你,只是——你有胆拿?”

“你信不信,今天你伸手拿了,明天我就能送你去坐牢。大伯四叔还有孙家叔叔都还在牢里坐着呢。”

“现在,你还想问我要银子?”叶清清眼波流转,浅笑嫣然。

这笑落在宋金花眼里无异于恶魔之笑。

宋金花整个人都傻掉了,叶清清语气里流露出的那种漫不经心的漠视和冷酷,让她都有三分胆寒。

出嫁前,还是柔顺可欺,被骂被打都不敢放个屁的小绵羊,才嫁到沈家短短几天,变化如此之大。

宋金花发愣之际,叶清清已经好整以暇的漫步离开。

赵氏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想要靠叶家来说服叶清清,肯定是没指望了。

忙活了几天一场空,赵氏没好气的伸手道:“把银子还我!”

“银子,什么银子,谁拿你的银子了,你别红口白牙的诬赖人!”宋金花条件反射的道。

说完了,她心里一动,当初赵氏给她银子,一没拮据,二无人看见,她咬死了不承认,赵氏能怎么办?

宋金花心中窃喜,打定了主意装傻到底。她忙忙叨叨这几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么。卸完磨就想杀驴,天底下没这么好的事情!

赵氏眼直了,知道宋金花无耻,不知道她无耻至此啊!

两人之间的扯皮官司,与叶清清无关。回到家里,她就一屁股懒洋洋坐在板凳上,对着后面进来的陈氏道:“娘,给我倒杯茶。”

说了这么久的话,嘴巴都干了。

陈氏一个眼刀扫过来,叶清清浑身一个激灵,她也飘了啊,居然敢使唤陈氏。立即起身,提壶倒了碗水,狗腿的端到陈氏面前,谄媚道:“娘,您坐,您喝茶。”

还不忘给陈氏搬来一个板凳,仔细的擦擦干净。

沈如月在身后捂嘴笑,叶清清冲她挤眉弄眼。

陈氏凶巴巴道:“做什么怪样?!还不快去准备晚饭!”

“好咧。”叶清清应了一声,去厨房溜达了一圈,把所有菜都看了一遍,回来对陈氏道:“娘,晚上我想吃醋溜鱼片。”

她双手捧着围裙奉上。

陈氏瞪她,“叫你做饭,不是叫你点菜!”

话这么说,还是接过围裙系上,去了厨房。很快传来杀鱼声。

叶清清捧着下巴坐在桌子前傻笑了一会,继续捣鼓她的药材来。她专门请丁叔打了一个柜子放药材,小小的房间之中满是药香。

晚饭桌上,果然有叶清清点的醋溜鱼片,酸甜开胃,外脆里嫩,叶清清吃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拍陈氏马屁,“娘,你的厨艺太好了,这鱼片好吃的,我都快要把舌头吞下去了。”

“你吞一个我看看?”陈氏斜眼。

叶清清,“……。”

“娘,你这样说话可就没法聊天了啊。”

陈氏道:“谁要和你聊天了,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慢点吃,小心鱼刺!”

话音刚落,叶清清就捂着喉咙欲哭无泪,“娘,你能不能别这么乌鸦嘴?”

沈如月急道:“大嫂,你真的卡住了?”

叶清清可怜兮兮的点头。

陈氏还有点不相信,“有这么巧么?”

“就是这么巧啊。”叶清清哭。

陈氏也急了,“那怎么办?”

沈从望拿过一个馒头,“大嫂,吃块馒头,把刺带下去。”

“还有醋,去拿点醋来。”沈从安道,眸中带了一抹焦急和担心。

沈从望连忙去拿醋,倒了满满一大碗,沈从安接过,要喂给叶清清喝。

叶清清摇头,“不行,这刺有点大,这样咽下去会划伤咽喉的。拿个勺子,点上蜡烛,看能不能找到鱼刺。”

陈氏三人不敢动,往常她们吃到鱼刺,都是吃馒头或者喝醋,叶清清说的她们不懂,不敢贸然上前。

叶清清示意沈从安,“相公,你来。”

沈从安也微微紧张,但是对上叶清清信任的目光,还是上前,沉稳的拿着勺子,用叶清清指挥的办法,压住舌头的前半部。

沈从望在一旁举着蜡烛,沈从安借着灯光,勉强能看到鱼刺,用筷子夹了出来。

得亏他眼神好,手稳,一次成功。

感觉到喉咙里的异物没有了,叶清清长舒一口气,灌了两大口水,又生龙活虎起来。

拍了拍沈从安的肩膀,夸奖道:“相公,好样的。眼疾手稳,下手果决,是当大夫的料,要不然你拜我为师,跟我学医吧?”

叶清清眼睛锃锃亮,师徒情缘什么的也很不错啊。

陈氏一巴掌拍她脑门上,“才好点就开始贫,我看你一点记性都没长。”

叶清清笑嘻嘻,她不仅没长记性,还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重新吃起鱼来,那大快朵颐、唇齿留香的样子,看的几人一头黑线。

好歹尊重一下鱼刺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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