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两人要堕胎,怕遇到熟人不敢去市区大医院,找到这个没有营业执照的黑诊所。莫柚宜脱掉裤子,爬上产床就吓得哭个不停。诊所老板娘怕担责任,让叶朗找家人来签字,否则不接这台手术。叶朗和莫柚宜虽已成年,但稚嫩的脸上全是青涩和无知。叶清清看了眼满是黑色污血的产床,气得肝疼。莫柚宜哭着抓住叶清清的手,“姐姐,帮帮我和叶朗吧。”叶清清看向莫柚宜平坦的小腹:“几个月了?”“快两个月啦。”莫柚宜像蚊子哼了句。叶朗把叶清清拉一旁,垂下脑袋,“姐,都怪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叶清清没怀过孕,但知道堕胎这事儿弄不好会出人命。“我来联系医院,你俩马上收拾东西上车。”叶清清拧开车门。叶朗很为难,“姐,如果这事儿传出去,柚宜妈妈会把柚宜打死的!”…
免费试读
沈从安闷哼一声,她抬脚便跑。
不料被沈从安抓住小西装后摆,抵在楼梯栏杆处。
她气得咬牙:“沈从安,这可是公司!你不要脸了,我还要呢!”
“这么看重脸面了?”沈从安满目嘲讽,“我记得第一次在酒吧,你热情得很。”
叶清清脸颊泛红,脑子却出奇的冷静。
必须早些断了沈从安对她的念想,否则就算离开南丰,也避不开沈从安的纠缠。
“是该好好谈一谈了。沈从安,去你办公室吧。”
沈从安用手背擦了擦下唇的血,眼眸幽深,“好。”
两人一前一后上到顶层。
叶清清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两帧相片。
一个是沈从安的全家福。
一个是沈从安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
叶清清盯着最后一张看了会儿:“你也是上京大学出来的?”
“我和你同校不同级。”沈从安把玩着打火机,一脸不甘,“那个时候你大一,我大四。”
叶清清做梦都没想到,与沈从安竟是校友。
“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
无论哪个学校,成绩好的和长相好的都是焦点。
沈从安这样的又岂会泯与众人?
“大四念不到一个月,我就出国了。”沈从安笑了笑。
笑声中藏着无人知晓的卑微和疯狂。
叶清清忽然想到还有正事要谈,挺直身姿,“我下个月会离开南丰。”
“所以,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沈从安手中的打火机点燃,又灭掉。
“沈从安,与你上床是我做过最离谱的一件事。所有的错都在我,我们到此为止。”
叶清清很直白。
“以后不给睡了?”沈从安语气意犹未尽,“好。”
其实他心间藏着句:你总归要找个男人,无论床伴还是另一半,为什么不能考虑下我?
可他有自己的骄傲。
“我的辞职申请,你尽快批了。”叶清清出去又折返。
沈从安笑意晏晏,“下个月就批。”
叶清清如释负重。
总算有点盼头了!
下午,方盈盈来到南丰。
说是要退圈,提前结束与南丰的合约。
在人事部签完字,方盈盈趾高气扬走进叶清清办公室。
叶清清发现她的手一直在抚摸小腹。
“叶清清,下个月我就要嫁给谢祈安了。”方盈盈故意转动手指上的鸽子蛋,“实话讲,我最感谢的人是你。”
“彼此彼此。”叶清清亲自为她倒了杯白水。
叶清清是谢家长辈认定的媳妇儿,若不主动退出,方盈盈压根没有嫁给谢祈安的机会。
如果不是方盈盈的视频,叶清清想摆脱谢祈安也不会那么容易。
方盈盈又炫耀起谢家雄厚的财力,直到口干舌燥才准备离开。
临出门,还不忘问叶清清:“你长得比我好,家境比我好,知道自己输哪儿吗?”
叶清清嗤笑不语。
方盈盈把谢渣男抢走,没人知道她有多开心。
真要嫁了谢祈安,她才输了。
“你输就输在,不会用身体留住男人。”方盈盈媚眼如丝,“记住,男人都是吃荤的!”
叶清清再也绷不住,笑出声。
晚上,南丰宴请有合作关系的兄弟公司。
叶清清和吴中天到酒店时,沈从安已与众人打得火热。
在座的有十多位,叶清清职位最低。
酒过三巡,几个年长的男人开始调侃叶清清,怂恿她出道做个流量小花。
叶清清不咸不淡地回:“从来不敢有这种想法。”
一个姓张的矮胖男人问:“叶总监对另一半有什么要求?我表外甥刚入职一家国内百强企业,叶总监能不能挤出时间相个亲?”
叶清清不好把话说死,敷衍点头,“好啊,听张总安排。”
沈从安自斟自饮,没有参与与她有关的任何话题。
酒宴结束,两人零互动。
沈从安和吴中天送众人上车。
叶清清走到一楼大厅,想起自己的外套落在包房,忙转身折返。
这时,大厅的水晶灯忽然晃起来。
叶清清听得头顶传来声响时,水晶灯已朝她坠下!
“起开!”
沈从安从后面奔来,推开她。
她摔出几米远,水晶灯擦着沈从安的右臂落地。
沈从安闷哼,捂住右臂。
鲜血溢透西装袖管。
叶清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吴中天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把沈从安扶到休息区。
几名酒店服务员帮沈从安清理伤口。
沈从安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在惊魂未定的叶清清身上。
“叶总监,没伤到你吧?”
叶清清回神,“没有。”
愣了愣,叶清清走到沈从安身旁。
沈从安右臂衣袖被剪开,血流不止。
一道两寸多长的伤口狰狞不堪。
吴中天正小心替沈从安清理伤口中的玻璃渣。
沈从安唇角含笑,额头全是冷汗。
叶清清站在原地看着沈从安,欲言又止。
她心里乱糟糟一团,理不出个头绪。
沈从安为救她受伤,她欠他一个人情!
吴中天每次碰到沈从安的伤口,都吓得浑身颤抖,喊上几句“老天爷”。
叶清清撸起袖管,抢过吴中天手中的镊子,“我来。”
叶清清动作轻快,夹出十几粒大小不一的玻璃渣。
沈从安凝视着咫尺之遥的女人,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上了救护车,叶清清发现手掌沾了沈从安的血。
虽已风干,但红得触目惊心。
“多谢叶总监。”沈从安笑着打破沉默,单手点了支烟。
叶清清夺过他的烟扔到车窗外,“该说谢谢的是我。”
如果不是沈从安全力一推,现在躺医院的就是她。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吴中天说完惊觉不妥,立马纠正,“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一个公司。”
“叶总监别想歪就行。”沈从安看向叶清清,目光玩味,“叶总监与张总的表外甥相亲时,别忘了叫上我,给你把把关。”
“一定。”叶清清说完就后悔了,毕竟他有伤在身。
酒桌上的话,沈从安也当真,真不知他脑子抽哪门子风!
吴中天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他好像就不该上救护车!
他敛声屏息,尽最大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到医院后,叶清清主动为沈从安缴费拿药。
医生为沈从安的伤口做了细致的检查,彻底清洗后敷药。
他们离开医院时,已近凌晨。
叶清清帮沈从安打开房门,把换洗用药放下,又把医嘱说了一遍。
沈从安看出她要走,挡在门口,“别急着走,坐下聊会儿。”
“大半夜的聊什么?不如请我喝杯咖啡?”叶清清故意刺歪他。
几天前的大半夜,他曾用喝咖啡的说辞把郭雅宁留下,两人凌晨才分开。
“好,那就喝咖啡。”沈从安用左臂圈住她的腰,唇落在她额头,“今晚别走了,嗯?”
“抱歉。我没有半夜喝咖啡的习惯。”叶清清推他一把,不料被他越圈越紧。
“叶清清——”沈从安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起伏,“不走了,嗯?”
“早点睡。有事打我电话。”叶清清不为所动。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与沈从安传绯闻的嫩模和郭雅宁。
“你留下,电话费都省了。”沈从安说着就吻下来。
时重时轻,满满怜惜。
沈从安的手段,她早就铭心镂骨。
她是成年人,偶尔也会遐想。
这一刻,她所有的矜持溃不成军。
沈从安的右臂受了伤,但也没影响他替叶清清宽衣解带。
叶清清沉浸在成年男女的欢愉中,不能自拔。
一场酣畅淋漓的极致。
叶清清穿上衣服要走,被沈从安拉住。
“别折腾了,一起睡吧。”
与沈从安的前几次,都是完事后一拍两散。
如果留宿,她感觉与沈从安的关系就复杂了。
“身边多个人,我睡不着。”叶清清甩开他的手,拧开房门。
关门声令沈从安心烦。
他拿起手机,给叶清清发过去条信息:睡不着怎么办?
这条信息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激起任何动静。
这一夜,沈从安只睡了个囫囵觉。
听到叶清清那边传来响声,他裹着睡衣推开房门。
叶清清穿了件奶白色大衣,微卷的长发拢在脑后,干练得体。
看到沈从安,她忙问:“手臂还疼不疼?”
“有你惦记就不疼。”沈从安把她拉回房间,“上午别去上班了,我给你批假。”
她抓起他右臂,看了看又放下。
“广电局上午有个会,指名要我去开。冰箱里有食材吗,我帮你做好早饭再走。”
“不用这么麻烦,我饿了点外卖。”沈从安话锋一转,“叶清清,我有套小高层离这儿不远,你搬过去吧。”
叶清清立马摇头,“昨晚我恰好有需求,你别多想。”
沈从安五官的线条冷硬起来,短短几秒又绽开。
“叶清清,是你想多了。这边房子小,床也小,两个人睡起来不舒服。去那边,可以玩得更尽兴。”
叶清清一脸决然:“没有下次了。”
沈从安目送叶清清走进电梯,发现外面下雪了。
不知道外面冷不冷,反正他心里很冷,很冷。
叶清清开完会没回南丰,与周有光在一家西餐店吃了午餐。
周有光希望她尽快离开南丰,早些把森源传媒的合约签了。
叶清清很无奈:“已经在走离职流程了。但南丰高层不想让我走,势必要费一番周折。”
周有光劝她:“好事多磨,慢慢来吧。”
叶清清问:“南丰经营的不错,为什么要急着卖掉?”
周有光眸色黯淡,慢慢搅动手中的咖啡,“身不由己。”
叶清清没有再问。
回南丰的路上,她忽然想起昨晚和沈从安没做措施。
就近找个药店买了事后药。
在收银台前,与拿着万通筋骨贴的谢祈安碰到一起。
叶清清即便没有浓妆艳抹,模样和身材在女人堆里也是拔尖的。
谢祈安紧盯着她,狠狠咽了口唾沫。
叶清清没与他打招呼,忙着扫码结账。
谢祈安看到她手中的药盒,立马恼了。
“叶清清!跟我分开才几天你就买这个!说,那个男人是谁?”
“反正不是你。”叶清清疾步走出药店。
谢祈安追过来,“是不是沈从安?!”
“谢祈安,再跟着我,我就报警。”叶清清从衣袋掏出手机。
谢祈安气得在原地跺脚,“叶清清!难怪叶明山的公司能起死回生,原来是你用身体换来的!”
“把话说清楚!”叶清清听得云里雾里。
“叶清清,你还在我面前装清高!你来说说,沈从安凭什么会给叶明山的药厂注资两千万?不都是因为你么——”
叶清清的心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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