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叶清清自然说不在意。四人来到食欢记。当前所有包间已满,老板把他们安排到一楼公共餐区。点完菜,沈从安催叶清清回庭芳苑的电话打来。叶清清说在请几位同事吃饭,沈从安嘱咐她不要喝酒,早点回来。江城澜点了一箱啤酒,给每人都满上。钱总监好容易有了与江城澜私下吃饭的机会,不停地讨好,喝酒更是不在话下。邵珠闷坐着,也是个能喝的,半小时不到,两瓶啤酒就见底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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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知道事情多么严重了!
叶清清舒口气,“叶朗,自己挖的坑自己填。我和沈从安现在都到离婚的份上了,要我去替你讲情,不可能。”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你没错!公众人物抽烟,会前女友合情合理,错的是锦城那帮狗仔!现在整个南丰传媒的经纪人都不想带你,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叶清清怼完就后悔话说得太重了。
叶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竟然哭起来。
叶清清听得心焦,直接挂掉电话。
“回锦城你去找张一沫吧,多说几句好话,赔几个笑脸,说不定张一沫还会接着带叶朗。”
不知何时,沈从安已站在叶清清身后。
叶朗的事儿最后还得求沈从安,叶清清这次没敢给他撂脸子,说了声“好吧”。
沈从安倚在一座白色雕像上抽着烟,不紧不慢地问:“一个多月没见,过得怎么样?”
叶清清满脸平静:“朝九晚五,就那个样儿。”
“准备什么时候去海城?”
“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了。”叶清清坦然作答。
沈从安朝她走近,声线微颤:“是为了我么?”
叶清清毫不留情地怼:“你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沈从安没有恼,眼眸中潜藏的火光越发肆意。
叶清清意识到不对,想跑,不料被沈从安扯到怀中,以吻封唇。
“沈从安你混蛋!”叶清清边骂边与他撕扯。
沈从安怕脸上再挂彩,不得不放开她。
她头也不回跑出花园。
沈从安贪恋地摸了下唇,意犹未尽。
刚刚的浅尝辄止,触动了他股子里的疯狂和放纵。
或许像陆久说的那样,再生个孩子就好了。
烧烤聚会没多久就结束了,因为明天要举行婚礼,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叶清清帮谢家人整理完婚礼要用的红包和福袋,上楼时已过凌晨。
她听说沈从安也被安排在三楼,没想到拧房门时,看到沈从安正从隔壁房间出来。
沈从安笑着与她打招呼:“真巧。”
叶清清没有理他,反锁上门,把一张小圆桌搬过来堵门口。
幸好每间卧室都有独立卫生间。
叶清清洗完澡刚躺床上,就看到有个人影映在窗帘上。
那人在扒弄窗户!
“谁?!”叶清清还没穿衣服,裹着浴巾从床上跳下来。
“把窗子打开。”
是沈从安。
叶清清捂住心口松了口气,拉开一半窗帘,“滚回你房间去!”
沈从安隔着层玻璃盯住她:“叶清清,如果不想谋杀亲夫,就赶紧把窗子打开。”
此时的叶清清才发现,她和沈从安住的房间虽有独立阳台,但阳台的距离非常近。
沈从安拍了两下玻璃窗。
两人对视,开始较劲儿。
叶清清很清醒,知道只要放沈从安进来,以后他就没完没了了。
几分钟后,叶清清狠心关上窗帘。
敲窗声又起。
隔壁卧室的客人已听到动静,吼了嗓子“大半夜的别折腾啦,洗洗睡吧!”
沈从安继续敲。
叶清清想到叶朗的事儿,权衡利弊后打开窗子。
沈从安跳进来,凝视着只裹了条浴巾的叶清清,笑意深浓,“就知道你会放我进来。”
叶清清疾步后退,慌忙去衣柜找衣服。
沈从安长臂伸来,把她抵床上。
两人的脸相距不到十厘米,沈从安喉结耸动,身体硬的可怕。
叶清清的心像被什么抓了下,痒得厉害。
成年男女,此时已没有那么多孰是孰非。
两人呼吸紊乱。
一切都轻车熟路。
叶清清脸上潮红未消,软绵绵蜷缩在床尾,“沈从安,你帮叶朗一次。”
“刚睡完就提条件,你是故意恶心我的么?”
沈从安扳过她的身体,俯身在她耳边道:“我查了你的行程,五天后才回锦城。帮不帮叶朗,看你这几天的表现。”
叶清清抬腿就要踢他,被他翻身压住。
叶清清不甘示弱,非要把他压在身下,两人较着劲儿从床跌到地板上。
沈从安在她耳边讲了很多粗话,她红着脸骂他“混蛋”,但很快又溺在这个混蛋男人的温柔乡。
叶清清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楼下热闹非常,谢沅已穿好婚纱准备去教堂了。
叶清清抱怨床上的男人,都怪他昨晚折腾太狠,害她差点错过谢沅的人生大事。
“这个时候知道怪我了,昨晚可是你求着我——”沈从安伸手把她扯到床边,坏笑着说:“要你的。”
叶清清甩掉他的手,“快起床,要去教堂了。”
沈从安伸个懒腰,“我是为你才飞过来的。如果昨晚睡不到你,今天肯定要跟你去教堂。现在么,我还是睡一觉养养精神,晚上才能更好地疼你——”
“精虫上脑的混蛋!”叶清清骂了句,关门下楼。
谢沅本就漂亮,穿上婚纱,戴上不菲的珠宝首饰,加上落落大方的举止,简直惊若天人。
婚礼热热闹闹结束了。
叶清清原来的计划是在小镇玩几天,再回锦城。
因为和沈从安暂时和解,下午不得不与谢沅夫妇道别,跟沈从安来到曾经住过的小镇。
房子久没住人,有一层灰尘和霉味儿。
叶清清站在一楼,又想起曾经的那段生活。
和沈从安每天蜗居在这座房子里,早上睡到自然醒,晚上没有任何应酬,早早关门睡觉。
现在想来,那时的她,沈从安,糖糖,才是离得最近的。
沈从安拧开所有窗子,发现她神不守舍,问:“触景生情了?”
“没有。”叶清清悄悄抹了下眼泪。
沈从安把她带回这边,就是想让她回味当初那段耳鬓厮磨的时光。
“清清,收拾一下,这几天就住这儿了。”
“好。”叶清清转身去洗漱间找工具。
一个小时后,两人把楼上楼下打扫干净,沈从安牵着叶清清的手去超市采购。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老熟人玛丽大婶。
这位大婶高高胖胖,很友善。
去年叶清清和沈从安住镇子上,她总会给他们送烤制的甜点。
大婶拉住叶清清的手,问:宝宝现在是不是长得很可爱了。
沈从安听到这儿脸色骤变,拉起叶清清就走。
叶清清的心情一落千丈,沈从安做的晚餐只吃了几口。
晚上,沈从安拥着她一遍遍地说:“咱们好好努力再生一个——”
叶清清任他折腾,但有个十分明确的底线:这辈子无论与沈从安怎么纠缠,绝不再生孩子!
叶清清睡到自然醒,闻到厨房有烤面包的香味儿。
沈从安系着围裙在煎蛋,上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十分温馨。
叶清清盯着忙碌的男人,心底漾出一股久违的暖流。
如果糖糖还活着,多好。
“清清,帮我拿两个平底盘。”沈从安喊了声。
叶清清直接走到沈从安身后,紧紧搂住他的腰,柔声叫出他名字。
沈从安关掉电磁炉,转身在她唇上亲了口,“总算知道投怀送抱了。”
“如果糖糖还活着就好了——”叶清清的头贴在他胸口,抽泣起来。
沈从安替她擦掉脸上的泪,黯声道:“清清,糖糖是天使,本就不属于我们。我们不能再怄气了,否则糖糖在天堂也不会安生。”
叶清清哭得更凶。
安抚好叶清清,早餐已凉透。
沈从安开车载叶清清看了一天风景,两人走走停停,晚上回来的时候满载而归。
叶清清买了许多异国情调的小物件,沈从安买的则是各种零食点心。
小镇常住居民本就不多,天色一黑更加静谧。
这一夜,叶清清再次萌生了和沈从安继续走下去的想法。
有了这种心思,叶清清看沈从安越发顺眼,表现得也更主动。
沈从安终于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成就感,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回到锦城,不许翻脸不认人。”
“回到锦城,先把叶朗的事儿解决掉。”叶清清亮出自己的条件。
沈从安笑得深沉:“搬回庭芳苑,一切好说。”
“得寸进尺。”叶清清在沈从安腰上掐了下。
沈从安弯腰把她抵住,“我就知道这趟N国之行,不会空手而归。”
“沈从安,与你讲和,并不意味着我会接受你的家人。”叶清清再次表态,“以后我不见他们,你也别让他们出现在我面前。”
“好。”沈从安回答得无奈又心酸。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两人回到锦城是一周之后。
沈从安硬是逼着叶清清把行李送去庭芳苑,叶清清简单收拾了下就去阅澜上班。
一周不在公司,自然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沈从安一向黏她黏得紧,一天下来也只中午打了个问候电话。
叶清清知道他第一天上班肯定忙,等下班后才拨出沈从安的电话,问叶朗的事儿解决了吗。
“清清,你来趟南丰吧,刚好张一沫也在。你和张一沫好好聊聊。”沈从安的语气透着为难。
说实话,虽和张一沫曾是同事,但叶清清与她没什么交情,对她也没多少好感。
叶朗的事儿摆在那儿,不去见她也不行。
半小时后,南丰传媒。
张一沫看到叶清清,连打招呼都省略了,直接说起叶朗不听话,太难带。
叶清清硬着头皮听完,耐着性子说,“叶朗入行时间短,圈内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一次机会,再带他两年。”
按说,公司曾经的金牌经纪总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张一沫应该见好就收了。
但张一沫依旧不松口,“抱歉。我可以带一个没有天赋的艺人,但像叶朗这么蠢的,还是算了。”
叶清清承认叶朗性子直,他当年高考分数都是过了上京财经的,又能蠢到哪儿去?
“叶清清,别怪我不愿意带叶朗。你问问整个南丰传媒的经纪人,有哪个愿意接手叶朗?”张一沫又来了句火上浇油的话。
亲弟弟被贬得一无是处,叶清清气得身体轻颤,“好吧,张经纪人不带叶朗,我来带——”
张一沫以为自己听错了,嘲讽地笑:“你带叶朗?叶清清,你以为自己还是南丰传媒的金牌经纪总监?”
叶清清被怼得哑口无言。
“叶清清,叶朗吃不了这碗饭,还是接着去念大学吧。”张一沫语气缓了缓,“别再让沈总给大家施压了,大家现在对你们姐弟俩意见很大。”
叶清清本想打电话给沈从安,听到这儿瞬间无地自容。
以前在南丰,只有她挑别人的份儿,哪儿轮得上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叶清清被怼得哑口无言。
“叶清清,叶朗吃不了这碗饭,还是接着去念大学吧。”张一沫语气缓了缓,“别再让沈总给大家施压了,大家现在对你们姐弟俩意见很大。”
叶清清本想打电话给沈从安,听到这儿瞬间无地自容。
以前在南丰,只有她挑别人的份儿,哪儿轮得上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她无比清醒,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不帮叶朗一把,叶朗的演艺生涯就画句号了。
“叶清清,你不是南丰传媒的人,以后别再管叶朗的破事儿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张一沫的话令叶清清压抑的怒火再也绷不住了。
“张一沫,叶朗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张一沫十分坚执,“我问心无愧。”
叶清清咬牙:“你真要问心无愧,我还真没办法叫醒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我现在就来南丰,做叶朗经纪人。”
“叶清清,这种玩笑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被别人听到不好——”
张一沫话未说完,叶清清已摔门离开。
叶清清进吴中天办公室前,足足考虑了十分钟。
叶清清郑重地吴中天提出:想再度入职南丰传媒。
她以为吴中天会爽快答应,毕竟以前曾挖她多次,都被她婉拒。
哪想到吴中天一脸为难,“叶清清,冷静一下,别感情用事。你现在是阅澜副总,我这边的中高层管理人员早就满了。”
“我不做中层,也不做高管,只做叶朗的经纪人。”叶清清眸色坚执,“我只拿普通经纪人的底薪就行。”
吴中天惊诧地捂住嘴巴,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先问下沈总的意见——”
叶清清:“这是我的事儿,与他无关。”
吴中天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就签人事合同?”
“签。”叶清清无比冷静,“但要把日期写成明天。今天,我会办好阅澜的离职手续。”
“好。”
吴中天有些紧张,手抖几次才拧开抽屉,拿出那份早就备好的人事合同。
叶清清看了下,合同期限是三年。
签上名字,并从包包拿出口红抹了下,摁上鲜红的手印。
叶清清离开后,吴中天盯着叶清清的签名看了多时,才知道不是在做梦。
他把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沈从安。
在沈从安的计划中,叶清清会重回南丰,但压根没想到会这么快。
“沈总,你一向赏罚分明,这次我和张一沫战绩赫赫,你得有所表示呀?”吴中天总因办事不力被骂,现在扳回一局有些显摆。
沈从安心情很好:“我让财务给你和张一沫每人多发十万奖金。从下月开始,匀到每月的薪水中,年底领完。”
“谢谢沈总!”吴中天笑得跳起来。
叶清清回到阅澜,刚用打印机打出辞职报告,邵珠就抱着一摞文件进来。
“以后,这些不归我签字了。”叶清清拿起笔,在辞职报告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邵珠一脸震惊:“叶副总,你要辞职?”
“辞职。去做老本行。”不知为什么,说到辞职,叶清清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邵珠惋惜地“哦”了声,“江总待会儿要出门见客户,叶副总早些去与江总说吧。”
叶清清拿起辞职报告,敲开江城澜的门。
江城澜正在讲电话,看到叶清清进门示意她先坐。
叶清清把辞职报告放到江城澜眼皮底下。
江城澜瞄了眼,电话也不打了,直接关掉扔桌上,“说辞职就辞职,又被沈从安灌迷魂汤了?”
叶清清懒得解释,“江总,你签个字,我把辞职报告送人事部,好马上做工作交接。”
“这么急,沈从安把刀放脖子上逼你了?”江城澜莫名地烦躁,语气也重了几分,“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不会放人。”
“辞职是我的私事,与沈从安没关系。”叶清清笑着缓和气氛,“在阅澜做得太累,我准备回归老本行。请江总网开一面,把字签了。”
“叶清清,自从你女儿出事后,我从未安排你出过差,减了你将近三分之一的工作量。你可以去人事部查一下,年后这几个月,你在所有高管中加班最少,绩效薪水却是最高的。”
江城澜说完惊觉自己已失态,但如果不把话说破,只怕叶清清心里依旧没数。
叶清清自知理亏,也不想把关系搞僵,笑着解释:“多谢江总的照沈和栽培。我弟弟叶朗是南丰传媒的签约艺人,这阵子状况频发,与经纪人关系也不睦。所以——”
“所以,你辞掉阅澜副总,去南丰传媒做个十八线艺人的经纪人?”江城澜脸色铁青。
叶清清不想再掰扯,“江总,你爽快签了,我记你一个人情。你拖着不签,其实最后的结果和现在签字还是一样的。”
江城澜知道,只要沈从安或沈明心向他施压,他还得乖乖同意。
他皱着眉拿起笔,在叶清清的辞职报告上落下“江城澜”三个字。
“多谢。”
叶清清伸手去拿辞职报告,恰好和江城澜的手碰到一处。
叶清清快速收手,江城澜愣在原处,意犹未尽。
关门声传来,江城澜回过神来。
他生气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推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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