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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沈从安能够理解沈老太想打人的心情了。他也想堵上叶清清的嘴。不说话时,什么都好,一说话就让人想揍她。沈从安也是服气了。他以后若是打媳妇,绝对是被媳妇逼的。不知不觉落在后面的赵言舒,看着前头相谈甚欢的两个人,沈从安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生动活力。…

免费试读

叶清清凑过去一看,全是些八股解析,顿时没了兴趣。

大齐是历史上没有过的朝代,历史在宋朝之后,拐了个弯,没有元铁骑入中原,直接过渡到了大齐。

大齐的一切制度都与明朝很像,科举考试考得也是八股制艺。

以四书、五经中的文句做题目,依照题义阐述义理,代圣贤立言。格式要符合程式,字数有一定限制,句法必须对偶。

叶清清看过几篇,一点都看不懂。她还是更喜欢看话本,沈从安每次都看的津津有味。

沈从安接过翻了翻,挑出两本递还给他,“这两本我有了。”

赵言蹊睁大了眼睛,“你有了?”

沈从安点点头,从床头拿出十几本书来,都是每次叶清清进城,帮他买的。

赵言蹊抢过去,看到其中两本时,眼睛都直了,“你从哪里买到的,这两本《张公集注》我都没抢到。”

张公张文瑾二十岁考中状元,当代大儒,两朝帝师,门生故旧遍布朝堂,他的集注,对科举出题分析的很是透彻。

每回他出的书都遭到哄抢,有钱都难买。这两本是张公新出的,东安县的书肆只有几十本出售,刚到就被抢光了。

赵言蹊慢了一步,没抢到。居然在沈从安这里看到了。

沈从安一怔,他望向叶清清,书都是叶清清买的。他不知道那么难买。

“我从孟山长那里要的。”叶清清实诚道,“上面好像还有孟山长的注释。”

昨天她给孟昶施针后,除了当初说好的二百两诊金,罗氏又给添了二百两。还有一些首饰,叶清清没要,想起沈从安喜欢看书,便要了两本书。

孟山长给了这俩本,昨天事情多,叶清清把书给了沈从安,沈从安还没来得及看。

赵言蹊快速的翻了翻,里面果然写有孟山长的注解心得,顿时激动的不行,抱在怀里不愿意撒手,“我带回去誊抄一本,再还给你。”

名家大儒的读书心得,比书本更加贵重难得。孟山长离大儒虽然还差些距离,可也是学富五车的人。

沈从安一头黑线,叶清清摸摸耳朵,“相公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去孟家给你多带几本。孟山长说了,他家书房的书随便我拿。”

“可以誊抄一本,再还回去。保管好,别损坏就行了。”

叶清清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赵言蹊的眼睛里却开始冒绿光了。沈从安神情里也带了几分激动。

叶清清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不是信息大爆炸的现代。古代书很精贵,很多孤本善本,只有像孟家这种诗书传家的人家才会有,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而且孟家书房的书,肯定还有孟老太爷的注解。那是真正考中进士,在国子监当过官的人。

也许他的一句心得,就能让赵言蹊这样的考生少走不少弯路。难怪赵言蹊这样激动了。

赵言蹊都想跪下抱叶清清大腿了,“大嫂!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我。别客气,别拿我当外人,把我当从安一样使唤。”

“我没别的要求,以后再从孟家拿的书,让我也抄一份就成。”赵言蹊笑的一脸狗腿样。

就差上来给叶清清捶肩捏背了。

叶清清扶额,“书是孟山长的,下次我去问问,他没意见的话,你随便抄。”

“好咧!”赵言蹊嘴巴咧到耳后根,拍她马屁,“我一见大嫂,就知道大嫂心底善良,人还漂亮,天生丽质、秀外慧中、钟灵毓秀……”

叶清清的厚脸皮都快招架不住了。

她没想到赵言蹊会是个逗比。明明长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张口,能去天桥下说书了。

沈从安一本书拍他脑门上,“废话真多。”

赵言蹊瞪他,“我夸我大嫂,关你什么事?”

沈从安想轰人了。

赵言蹊宝贝的收好书,见沈从安坐在轮椅上,就想推他出去走走。

每天叶清清都会推他出去,沈从安已经不抗拒出门了。

外面天朗气清、秋风过耳,令人心旷神怡。

望着熟悉的乡间景色,赵言蹊深吸了一口气,道:“还是家里亲切啊。东安县再好,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等我考上秀才,我就不考了,回村来接替爷爷,就在族学里教教书,有事没事,来找你喝喝酒,多悠闲。”

“这么没志气?”沈从安问。

赵言蹊轻轻一笑,“我本来就没志气。若非不想爷爷失望,我连秀才都不想考。”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多好。”

沈从安很认真的思考了下,“只怕到时候,你在南桥村找不到我。”

“你要去哪?”赵言蹊随口问。

沈从安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言蹊没放在心上,只当沈从安说着玩。直到很久以后,再回想起今天的对话,赵言蹊恨得牙痒痒,都怪沈从安,打碎了他幻想中的美好生活。

日暮西山,赵言舒来找两人,“哥,回家了。”

“哦。”赵言蹊应了一声,忽然肚子有点疼,中午实在吃的太多了,“妹,你们先回去,我去趟茅房。”

说完就跑了。

赵言舒望着轮椅上的沈从安有点无措,她不太想单独面对沈从安,可又不能把人丢下。

赵言舒犹豫了下,推起轮椅,“从安哥,我推你回去。”

“恩。”沈从安应了一声,两人再无话。

沉默着走到院前,叶清清从屋子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冲他们挥挥手,“你们回来啦。”

打完招呼又回屋了。

沈从安脸黑了,“回来。”

叶清清转身,有点奇怪,“干吗?”

沈从安额角跳了跳,“推我回去。”

叶清清撇了下嘴,“舒姐姐不是推着你吗?这还挑人,真难伺候。”

沈从安脸黑如锅底,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人给气死,看见自己相公和别的姑娘在一起,她都不知道担心吃醋吗?

“我是你相公,你推我是应该的。”沈从安道。

叶清清点头,“是应该,那是不是我不推你,你就哪也不去了?出门等我推,吃饭等我推,上茅房等我……”

沈从安能够理解沈老太想打人的心情了。

他也想堵上叶清清的嘴。不说话时,什么都好,一说话就让人想揍她。

沈从安也是服气了。他以后若是打媳妇,绝对是被媳妇逼的。

不知不觉落在后面的赵言舒,看着前头相谈甚欢的两个人,沈从安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生动活力。

赵言舒眼神柔和下来,眸底有释然。

晚上,躺在床上,叶清清和沈从安说悄悄话,“我发现一个秘密。”

沈从安心跳都漏了一瞬,以为叶清清察觉到了不对劲。

叶清清确实发觉了,但不是他的,“你有没有觉得月儿对言蹊的态度很不寻常?”

“言蹊,叫的这么亲切?”沈从安的关注点偏了。

叶清清翻了个白眼,打了下他的胳膊,“我和你说正事呢,月儿看他的目光,应该是喜欢言蹊。”

沈从安正色起来,拧紧了眉头,“小蹊一直把月儿当亲妹妹看。”

“我知道啊。”叶清清压低声音,“可月儿未必拿他当哥哥。月儿看他的眼神有光,我不会看错的。”

“你想啊,月儿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平时能接触到的人,除了你和望儿,就是言蹊了。”

叶清清给他分析,“言蹊一表人才,还上进,相处的久了,感情很容易就会变质。”

叶清清把上次罗氏想给沈如月说亲,沈如月的反应说了一遍,“当时我没多心,现在想来,月儿很反常啊,她心里肯定是有人了。”

沈从安是个好哥哥,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再仔细回想往常相处的细节,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妹妹好像确实对赵言蹊那小子不一样。

可赵言蹊是真的拿沈如月当妹妹,没有任何男女情爱的那种。

“要怎么办?”沈从安望着叶清清,他自己感情上都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处理,别提帮沈如月了。

叶清清想了想,“先别问,我怕吓着月儿。有机会,我试探试探再说。”

沈从安头疼的揉揉脑袋,也只能如此了。想到赵言蹊拐跑了自家妹妹的心,刚见面还刷满了媳妇的好感,沈从安就不开心,“以后别让他进门了。”

“好啊,下次他再敢上门,你拿扫把赶走。”叶清清道,她很想看沈从安拿扫把撵人的样子。

沈从安气闷,闭上眼睛不理她。

一天要被媳妇气上八百遍,估计也就他了。

叶清清捣捣他,问,“相公,你是想考科举吗?”

沈从安爱看的都是些八股方面的书籍,今天还问了赵言蹊好些科举相关的问题。上次还问她,能不能在明年二月前治好腿。甚至为了前提治好腿,多吃那么多的苦头。

县试就是明年二月。

黑夜里,沈从安身形一顿,片刻之后,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嗯”。

叶清清兴奋了,“相公,我知道你聪明,但用不用帮你请个夫子?听说科举很难,有的人考到七八十岁都未必考上……”

沈从安转过身,似点漆般的黑眸注视着她,“你不觉得我痴心妄想?”

“怎么会?”叶清清睁大眼睛,真心实意道:“相公你冰雪聪明,还过目不忘,不去考科举,都糟蹋了老天爷给的脑袋。”

叶清清还伸手搬过他脑袋,细细瞧了瞧,“多光滑的大脑门,看着就聪明。”

沈从安嘴角抽了抽,眼神却很温柔。

以前是不敢想,自打叶清清承诺能治好他的腿后,沈从安心里就有了考科举的想法。与沈从辉打那一架后,这想法就更坚定了。

他要强大起来,才能护住家人不被欺负。他的腿要足够粗,才够媳妇抱的。

而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途径就是考科举了。

即便下定了决心,沈从安也从没和别人提起过,陈氏没有,赵言蹊也没有。

这话要是对别人说,肯定会笑话他白日做梦。正经学都没上过的人,要去考科举?笑掉人大牙好么。

虽然陈氏她们不会笑话,沈从安仍然不想说,叶清清猜到了。

没有笑话他,反而郑重其事的捧着他的脸,道:“相公,我相信你,你一定会考上的。”

“到时候,两条大腿记得都给我留着,谁也不许和我抢。”叶清清先预定好。

笑容比窗外的月色要迷人。

沈从安心砰砰砰跳了几下,要是有好感度条的话,一定会蹭蹭蹭往上冒。

叶清清没注意,她还在考虑,“真的不用请个夫子吗?我有钱。”

沈从安其实挺有自信,县试是最简单的一场考试,考诗赋、《四书》《五经》的讲解、和默写。

主要就是背书和理解。他过目不忘,默写不怕。还有孟山长的那么多书,吃透了,考过县试不成问题。

这些年来,沈从安虽没有上学,赵言蹊却常常会和他讨论学问。从前没去县城,白天学了什么,晚上就回来教给他。

后来去了云松书院,每次回来,总给他带书,带自己的笔记,和他探讨学问。

赵言蹊倒没别的想法,就是看沈从安喜欢,故意给他找事做,免得他闷着。

沈从安真属于颖悟绝伦那类人,赵言蹊肚子里的学问,他就这样学了七七八八。

赵言蹊对考过县试很有把握,沈从安相信自己也能。

他没敢把话说的太绝对,担心牛皮吹的太大,叶清清觉得他轻狂。

毕竟就算是他觉得简单的县试,就刷掉了大半寒窗十载的考生。

“过段时间再说吧。”沈从安声音柔和。能找个有学问的夫子教他自然好,只是合适的夫子并不好找。

赵夫子教不了赵言蹊和沈从宣,自然也教不了他了。

“好吧,都听相公你的。”叶清清道。

沈从安心脏又漏跳了一拍,他怀疑晚上叶清清是不是给他扎错针了,要不怎么全身发烫?

“快点睡吧。”沈从安含糊道。

“哦。”叶清清抱着枕头,说睡就睡,很快进入梦乡。

一夜好梦,起床后,叶清清精神抖擞。

“大嫂,你醒啦。”沈如月和陈氏已经快做好早饭了,沈从望负责打水劈柴。

叶清清伸了个懒腰,恍然觉得,每次她都是最后起的那个,沈从安起的都比她早。

叶清清挠挠头,要上前帮忙,沈从宣穿着书生长袍从前院走过来。

云松书院统一发放的衣服,月牙白的长袍上绣着几颗翠竹,衬得人苍翠英挺,俊俏如玉。左胸前还用银线,绣了“云松”二字。

能穿一身云松书院的长袍,是一种荣耀。出门在外,别人都要尊敬几分。

乡下泥土地,沈从宣走一步提溜一下下摆,生怕尘土染脏了他的衣袍。看的叶清清想笑。

“三婶,望儿,月儿。”沈从宣一一打招呼。

除了陈氏撇了他一眼,没人理他。沈从望冷哼一声,故意提着一桶水,从他面前过时,水桶一歪,大半桶的水洒出来。

沈从宣惊的后跳两步,衣摆还是溅了水滴。

他的脸隐隐泛青,忍着没发作,笑对叶清清道:“这位就是二嫂了吧?”

叶清清微微点头,那边沈从望重重放下水桶,明明白白表现出讨厌来,“快走,我们这不欢迎你。”

要论三房最厌烦的人是谁,那非二房一家莫属了。

不说陈氏与赵氏之间的恩怨,单说沈从望和沈从宣。

沈从望小时候,没少被沈从宣欺负。沈从宣心眼多,欺负了你,还要恶心你,让你说都没地方说。

撺掇着沈从辉殴打沈从望许多次,没人瞧见,他就给沈从辉加油,有人来,便装着拉架。

反正坏事都是别人干,好名声都是他的。装的彬彬有礼,全村人都夸他,实际上坏的很。

他在沈从望最讨厌的人里排第一。

“望儿,一月不见,三哥可是很想你。你这么说话,太伤三哥的心了。”沈从宣微笑着道:“看,三哥还给你和月儿带了礼物。”

沈从宣把怀里的东西打开,里面有一盒糕点,两朵绢花,“这盒芙蓉糕,是我在城里最好的糕点铺子买的,你和三婶尝尝。”

“还有这绢花,月儿和二嫂一人一朵。看这颜色,喜欢吗?”

一朵粉红牡丹,一朵鹅黄芍药。

沈从宣拿起那朵芍药,递给沈如月,“月儿,给你。你不是喜欢绢花吗?”

沈如月没接。

她是喜欢绢花,可一点都不缺了。叶清清后来又给她买了一大盒,各色各样的绢花,她可以戴一个月不重复。

才不稀罕沈从宣的破花,还是沈如兰戴过的。

沈如月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两朵都是沈如兰从前在她面前炫耀过的,那朵牡丹上,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洞,火星溅上去的。

把沈如兰戴过的绢花拿来给她,沈如月觉得恶心。

沈从宣还在那说,“怎么了,不喜欢?这是三哥亲自给你挑的,城里最时新的款式。”

一向好脾气的沈如月忍不住了,“我看见大姐姐戴过。那朵牡丹上有个洞,是她烧火时不小心烫到的。”

为此沈如兰心情不好,借机打过她。

“怎么会?”沈从宣笑容有点僵,他拨弄了一下牡丹绢花,上面确实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洞。

尴尬。

沈从宣心里暗恼,他有事来找叶清清,想着空手不好,从沈如兰那里要了两朵绢花,并许诺以后给她买新的。

沈如兰这才答应,没想到被沈如月当场拆穿了。

“哦,那可能是我拿错了。”沈从宣强行解释。

沈从望冷嗤一声,半点不给面子,“不用你假好心,把别人不要的,不吃的东西拿来,我们还嫌脏呢。”

沈从宣眸中怒意闪动,想起自己的来意,生生压了下去,自顾自往里走,“听说二哥好了,我来看看。”

一进屋,对上沈从安黝黑的深眸,沈从宣心头一紧,沈从安那种平静如水的眼神,让他很厌烦。

脸上挂起一抹笑,沈从宣道:“二哥,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有事?”沈从安问。

沈从宣也受够了热脸贴冷屁股,直接说明了来意,“是有点事想和二嫂说。”

“那十四两银子,奶奶已经用了,实在拿不出,二嫂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沈从宣原是打算交流交流一下感情再提,奈何三房人人不配合。

叶清清勾了勾唇角,“我以为和奶奶说的很清楚了,银子没有我就不要,让大伯和四叔多坐两年牢呗。”

沈从宣皱起眉头,“二嫂,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你这般步步紧逼,传出去对名声也不好。咱们各退一步,等大伯和四叔出来,让他们好好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要他们一句道歉,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叶清清问,“他们的道歉在我眼里分文不值。”

沈从宣脸沉了沉,来之前,赵氏说过叶清清难搞,沈从宣不怎么信,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些什么?威逼利诱两句就成了。

可惜叶清清软硬不吃。

沈从宣忍着怒火,“二嫂执意要闹的如此难看?”

叶清清摊手,“你应该去问大伯和四婶,为何非与我过不去。”

眼瞅着是谈崩了,叶清清以为沈从宣该走了,人却坐了下来,自己倒了杯水。

喝了一口,平复了下心绪,沈从宣问,“二嫂和孟山长的关系挺好?”

叶清清心中警惕,“一般般。”

沈从宣不满意了,“二嫂不是救了他们家两位小公子,孟山长明德惟馨,有这份救命之恩在,一定会把二嫂视为座上宾。”

“孟家在东安县地位显赫,二嫂千万别端架子,能与他们交好,是我们的荣幸。对二嫂来说,也有很多好处。”

叶清清心中嘲讽,果然是赵氏的儿子,无利不起早,“我怎么与孟家交往,自有分寸,不劳三弟记挂了。”

沈从宣脸一哽,板着脸道:“二嫂,咱们都是沈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叶清清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让二嫂,帮我和孟山长引荐一下。”沈从宣道。

叶清清无语了,“你不是云松书院的学员?还需要我引荐?”

沈从宣脸一红,云松书院那么多的学子,孟山长也不是人人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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