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叶清清的这本《叶清清沈从安何若曦》挺好看。一起来看看主角叶清清沈从安何若曦的故事吧:沈千紫说着把话题引到叶清清身上。“穗穗,你长得这么漂亮,提防着裴阅那只大色狼点,别着了他的道儿。”叶清清情绪没有任何起伏:“我这心如死灰的人,就算浇上汽油也亮不起星星之火。”晚上躺床上,叶清清又开始想女儿。拨打张姨手机,张姨竟然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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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安,我现在怀着孩子,回去也不过是看季柏笙一眼罢了。你把护照给我!”
沈从安放开她,“叶清清,别忘了自己发过的誓。”
为了让沈从安掏钱帮季柏笙治病,叶清清不得不违背良心说:有生之年如果再见季柏笙一面,她不得好死。
这个誓言一直是她的梦魇。
只要季柏笙能活着,她可以一辈子不见他。
但江映秀说,季柏笙没有几天活头了。
如果她现在回去,或许还能见上一面。
迟了,就······
她和季柏笙已经有太多遗憾,如果能在季柏笙临终前见上一面,两人这辈子的纠缠也算有个不完整的句号了。
至于发过的誓,会不会应验在她身上,她已经无所谓了。
“沈从安,把护照给我,我要去上京。我向你保证一定速去速回!”叶清清扶着腰缓缓下床。
沈从安原本柔和的五官线条紧绷,“叶清清,就算你不怕被咒,总该为女儿想想吧?”叶清清的眼泪掉下来,“沈从安,我一定万分小心。你放我走吧,只要见到季柏笙,我就回来。”
“穗穗。”沈从安的心被她的眼泪击中,瞬间柔软,“乖,回床上躺着好好睡一觉。回不回锦城,明天再说。”
“你这是答应我了?!”叶清清抱着沈从安喜极而泣。
沈从安拧眉,把她平放到床上,“不许再胡思乱想,我去替你热杯牛奶。”
听到沈从安下楼,叶清清忙拿起手机,准备定回国的机票。
这时,江映秀的电话打来。
点开接听键,叶清清就听到江映秀的哭声。
叶清清的心好像被架火上烤,急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清清,柏笙休克了,医生已停止抢救。休克前清醒过几分钟,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说——这辈子辜负了你,来生再向你赎罪——”
叶清清嘴巴张了好几次,才哭着说:“江映秀,再求求医生,让他们一定要救救季柏笙!我马上回国,回上京!让季柏笙再等等我——”
“叶清清你快点回来呀——”江映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不回来,你就见不上他了——”
叶清清赤脚从床上下来,刚把衣物放进行李箱,沈从安就端着牛奶上来了。
看到叶清清满脸泪水,沈从安立马猜到原因,还是耐着性子哄她。
“现在太晚了。我来定机票,咱们明天回国。”
叶清清失声痛哭,“江映秀刚打来电话,说季柏笙快不行了——沈从安,你让我走吧,我和季柏笙这辈子已经错过,就别再让我和他留下遗憾了——”
沈从安不动神色,“乖,喝完牛奶睡一觉,明天再说。”
叶清清抹了把眼泪,朝沈从安伸手,“我自己回去就行,你把护照还我。”
“别闹啦,女儿已经八个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不好了。”沈从安边哄边去握她的手。
她一巴掌打沈从安手上,“沈从安,如果你不让我去见季柏笙最后一面,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沈从安身体轻颤,眼眶深缩。
但他还是在发怒之前控制住情绪。
“穗穗,听话,去床上躺着。”
叶清清没有理他,去翻卧室内所有橱柜和抽屉。
沈从安既生气又心疼:“你的护照在我手里,你找不到。”
叶清清浑然忘了自己是个孕妇,一把揪住沈从安胳膊,“马上还我!”
沈从安眸色深沉,掰开她的手,“叶清清,别再触碰我的底线。”
“你有底线,我就没底线吗?”叶清清完全崩溃,“怀孕八个月,被你关在南山别墅两个月,关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四个月!我没有工作,没有一个朋友,你知道这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是过得吗!”
沈从安的心已被戳了几个窟窿。
“沈从安,你芝兰玉树,出身优渥,别以为看上我会是我的荣幸。实话告诉你,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劫难!”
叶清清说着自己的不满和压抑,完全没沈及沈从安的感受。
沈从安表情平静,眸底却已怒火中烧。
“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他叫季柏笙。”叶清清唇角漾出苦涩的笑,“正是因为他太爱我,太在乎我,我才永远失去了他。你以为把我留在身边,我的心就会属于你吗?”
沈从安抓起刚放到床头柜的牛奶杯摔地上。
瓷片反弹到梳妆镜,镜子从中间裂出一道口子。
“掏心掏肺养了半年,还是没能把你喂熟。”沈从安盯着她,许久道:“叶清清,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
叶清清忽然觉得孩子动得厉害,不敢再说话,顺着墙壁瘫坐在地板上。
沈从安弯腰蹲下,直视着她空灵的双眼,“叶清清,六年前,我输给了季柏笙。六年后,依旧如此。你来告诉我,我究竟哪里不如他?”
叶清清没听懂他的话,什么六年前,那个时候他们认识吗?
糖糖或许感知到她情绪波动了,一直动来动去不消停。
她右手落在小腹上,不敢再做过激的动作。
沈从安等她多时,见她不说话,缓缓起身。
“叶清清,你听好了,我沈从安就算再卑微,也不会把一个心里没我的女人留在身边。既然捂不热,你走便是。但是,要把女儿生下来才能走。”
叶清清深呼吸,“如果我现在就走呢?”
“没有护照,你走不了。”沈从安一脸决然。
叶清清满满绝望,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开始冷战。
叶清清把自己关在二楼,张姨一天送上去七八次饭,叶清清一口都没吃。
沈从安气得在一楼转圈,却又无计可施。
晚上,沈从安放下面子走进二楼卧室喊了几声“穗穗”,她背对他躺着无动于衷。
她这一天与江映秀通了几十次电话,一直在问季柏笙的情况。
江映秀说,季柏笙现在连心跳都时断时续。
她的心被扯得生疼,又怎会吃得下饭。
“穗穗你不吃饭可以,女儿饿一天了怎么办?”沈从安笑着拥住她,“乖,我陪你去院子外面走走。”
叶清清不说话,手机来电响起,是江映秀。
叶清清扶着床头艰难起身,摁了接听键。
“叶清清!季柏笙去了!”江映秀嚎啕的哭声刺穿叶清清耳膜。
叶清清一时没反应过来,“季柏笙去了?去哪儿了——”
江映秀用撕心裂肺的哭声告诉了她答案。
叶清清手机落地,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她知道季柏笙迟早会有这一天,但压根没想到会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她蜷缩在床头,泪水模糊视线。
沈从安立在她身侧,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清清哭累了,渐渐冷静下来,试了好几次才站到地板上。
她满眼凄楚,看向沈从安:“把护照还我,我要马上回上京。”
沈从安绷着脸,“人都死了,你回去又能做什么。”
叶清清朝他伸手:“我的护照。”
“叶清清。”沈从安声线冷冽,“我不会让你带着我的女儿,去为季柏笙奔丧。”
叶清清绕过沈从安,疾步下楼。
她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孕妇,楼梯只走一半小腹就开始疼。
一直在楼下观望的张姨忙来扶她,“叶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叶清清咬牙硬撑。
还没到上京,她怎么能有事呢。
叶清清走进沈从安书房,开始翻箱倒柜。
二楼卧室没有,十有八九在书房了。
书房有个常常上锁的木柜,此时竟然虚掩着,叶清清拉开。
一张熟悉的照片映入眼帘。
上京大学的林荫道,穿白衬衣牛仔裤的长发女孩,坐在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前座,与骑车的男孩含情脉脉对视。
彼时阳光正好,树荫斑驳,光与影交叠的瞬间醉了时光。
这是叶清清和季柏笙大二那年一次外出,被摄影系学长无意间抓拍的照片。
学长把这张照片命名为“初恋”,参加了一个摄影比赛斩获一等奖,后来被收录进某顶级艺术馆。
当年这张照片在上京大学引起不小的轰动。上至校领导,下至食堂大妈谈起来都眉飞色舞。
毕业前夕,季柏笙说爱上了江映秀,非要与叶清清分手。
照片在叶清清眼里成了耻辱。
她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沈从安书房。
她无暇去想,继续找自己的护照。
沈从安的东西堆放得十分整齐,她拿起一摞证书翻起来,一张五寸照片掉到地上。
叶清清费好大力气才弯腰捡起。
看到照片正面,叶清清彻底愣住。
这是她大一获得奖学金,被学校放到展示栏中的学生证照片。
沈从安已走到她身侧,拿走她手中的照片放回原处,快速落锁。
叶清清下身又传来阵痛。
她捂住小腹盯着沈从安,“你怎么有我以前的照片?”
沈从安满眼痴缠,伸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叶清清,我有一个关于暗恋的故事,想听么?”
叶清清不傻,立马想到沈从安曾说过“六年前输给了季柏笙”,再加上“暗恋”,一下子就想通了。
暗恋不暗恋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马上赶回上京。
她收起凌乱的思绪,厉声道:“沈从安,把护照还我!”
沈从安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眉眼,绝望地笑了声,“叶清清,我是不是又输了,嗯?”
叶清清侧身,避开他的触碰,去翻写字台的抽屉。
沈从安修长的身体倚靠在一张椅子上,一言不发。
翻到最后一个,叶清清下身疼痛难忍,紧紧扶住桌角。
一道鲜红从她白皙的右腿蜿蜒而下,啪嗒啪嗒滴在木质地板上。
宛若一朵朵小花,红得触目惊心。
她伸手摸了把,是血,还带着温度。
“别动!”
沈从安大惊失色,把叶清清抱到沙发掀开她的裙摆。
血流不止。
叶清清大脑空白,只有一个感觉——疼!
下身有个东西在拼命往下坠······
她脸色惨白,紧紧抓住沈从安的胳膊,“沈从安,我这是要死了——”
“叶清清,打起精神!你不是要死了,是要早产了!”沈从安说着抱起她,招呼张姨上车,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叶清清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是因为受刺激才早产。
到了医院,她疼得死去活来,但宫颈就是不扩张,孩子无法顺产。
沈从安在剖腹产手术上签字。
凌晨一点二十九分,四斤八两的糖糖来到这个世界。
因为月份不足,进了保温箱。
医生给糖糖做了检查,说身体各器官发育正常,只是体重稍微不达标,在保温箱呆一周就可以出来。
自叶清清从手术室出来,沈从安几乎寸步不离地陪伴在她身旁。
等她睡着,沈从安才去楼上看糖糖。
糖糖简直是叶清清的缩小版,尤其是眼睛,清澈又明亮。
沈从安常盯着女儿出神。
他总在想:叶清清以后会不会死心塌留在他们父女身边。
叶清清历经产女之痛,身体很虚弱。
因为是剖腹产,需要早早下地活动,走几步就疼得冷汗涔涔。
生产后第三天,叶清清在沈从安的搀扶下见到了糖糖。
透过玻璃窗,叶清清看到糖糖刚被护士喂了牛乳,抱在肩上打嗝。
糖糖的头发微黄,稀疏,闭着眼睛,粉色的小嘴儿撅起,似乎有些不满。
叶清清的心瞬间被这个小家伙揪住。
这是她的女儿。
这个世上与她最亲近的人。
与季柏笙分手后,她绝了结婚生子的念头,如今看着小家伙乖巧的模样,她哭了。
“再过几天就可以出保温箱了。”沈从安安慰她,“以后让糖糖时时刻刻陪着你。”
叶清清盯着女儿看了许久,双腿发麻才回病房。
生下孩子后,她和沈从安的交流很少。
大多数时候,都是沈从安不厌其烦地与她说话,她就像个哑巴,安静望着窗外。
她给江映秀转了笔钱,为季柏笙在锦城买了块墓地。
季柏笙老家在锦城,也算落叶归根了。
这几天,面对叶清清的冷漠,沈从安一直在忍。
一周后叶清清拆线,出院回到原来的小镇。
沈从安又雇了个华人月嫂,与张姨一起照沈叶清清和糖糖。
叶清清抱着糖糖看了一整天,把为她买的小衣服和玩具交待给张姨后敲开沈从安书房的门。
叶清清生孩子住院这几天,耽误了沈从安很多工作。
从医院回来,他除了上楼看叶清清母女,连饭都是在书房吃的。
沈从安看到是叶清清,忙起身招呼,“穗穗,怎么下楼了,有事喊我一声就行。”
叶清清浑身苍白无力,“沈从安,孩子已经生下,我想回去一趟。”
沈从安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他说过,叶清清回国可以,但要等生完孩子。
现在孩子生下来,她在等他兑现承诺。
“沈从安,把签证给我,我自己回去。”叶清清没有让步的打算,“你留下陪糖糖,我回锦城一趟。”
“你刚生下孩子,身体还没养好,过完月子再说。”沈从安拒绝的很委婉。
叶清清满目绝望:“沈从安,别再骗我了。真要等我过完月子,是不是还要等糖糖长大?”
“我确实没有让你回锦城的打算。”沈从安亮明态度,“季柏笙一死,你与他的缘分也尽了。我可以出钱把他厚葬,你乖乖带好糖糖,就别再给我添堵了,嗯?”
这几天,叶清清把与沈从安的初次见面好好想了几遍。
那天刚下班,叶清清第一次收到方盈盈和谢祈安发来的亲密视频。
她非常生气,去了一个不常去的酒吧消遣。
酒量很好的她,只喝了几杯红酒就头重脚轻,躺在吧椅上。
沈从安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起来,叶清清莫名其妙地有了生理需求。
很强烈那种。
谢祈安把她绿了,她要报复谢祈安。
于是,她主动逗弄沈从安,两人一拍即合去酒店开房,才有了后来隔三差五的约炮。
如果没有亲耳听到沈从安说他六年前输给季柏笙,叶清清压根不会往深处想。
现在,有个真相呼之欲出。
“沈从安。你喜欢我,是吧?”叶清清问。
沈从安愣了愣,苦笑点头,“六年前就喜欢。但那时候你身边有季柏笙。我托人约过你两次,都吃了闭门羹。后来,我就出国了。”
“然后,你依旧关注我和季柏笙的感情。”叶清清按照自己的猜测往下说,“我和他分手后,一个尾号‘777的’QQ号多次加我好友,都被我拒绝。那个号是你吧?”
沈从安眼眸中笑意阑珊,“是我。但你并没有给我任何机会。我忙着毕业,这事儿就淡下来。回国后听到你的消息,是你和谢祈安成了男女朋友。”
“所以,你就联合方盈盈算计我。”叶清清目光很冷,“我和你在酒吧相遇,喝的红酒,方盈盈和谢祈安的视频都是你设计好的,对吧?”
“叶清清,你和季柏笙分手后,我以为有了机会,可你身边又有了谢祈安。我如果再不主动,我和你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沈从安吐出一口浊气,嘲讽地问:“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卑微,很可怜?”
如果不是沈从安这番算计,她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她想不出,也懒得想。
泪水在眼眶摇摇欲坠。
“沈从安,这种爱我不稀罕。”
只要想到自己像棋子被沈从安捏在手心,她就恨。
是该有个了结了。
现在分手最大的问题是糖糖该归谁养。
“叶清清,我是算计了你。但我永远不会后悔。”沈从安沉声道,“事实就是这样,你怎么想的,一并说出来吧。”
“分手。”叶清清很是决绝,“糖糖我来养,你每月可以来探视。”
沈从安沉默良久,难以置信地笑出声。
“分手可以,你觉的我会把糖糖交给你?”
“国内法律有规定,孩子在哺乳期,要无条件跟着妈妈。”叶清清说这话时一点自信都没有。
只要沈从安和她争,她必输无疑。
沈从安打开一个落锁的柜子,从最下层取出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
掏出叶清清的护照放桌上,又把裕园的地产证摆出来。
“去留随你。留下,裕园地契归你,回锦城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沈从安深邃的黑瞳染了层寒凉。
“叶清清,如果未经我的允许走出这扇门,你和女儿的缘分就尽了。”
“什么意思?”叶清清气得浑身哆嗦。
“听不懂是吧,我解释给你听。”沈从安忽然箍住她手腕,“只要你回锦城,以后就别再想见到女儿。就算她长大,我也不会让她知道你是她亲妈。”
“沈从安!你别逼我!”叶清清崩溃地捶打他肩膀。
他把她抵在墙上,“叶清清,是你一直在逼我。我只想要一个家,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呢?”
“疯子!变·态!”叶清清一巴掌打他脸上。
他摸了下微红的脸颊,嘴角漾出冷笑,“叶清清,六年前第一次见你,我就疯了。不过一直忍着罢了。我丢掉所有骄傲向你低头,你为什么就不肯疼疼我?!”
叶清清用力推开他,拿起桌上的护照走出书房。
“叶清清。”沈从安叫出她名字。
她止步。
“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瞬间?”
有没有爱过他?
这是言情剧中常会看到的桥段。
听到郭雅宁的名字,她也会不高兴。
前阵子他回来迟了,她也会担心。
这究竟是不是爱?
她不知道。
就算是爱,也被他的算计消耗殆尽了。
“没有。”她答得干脆。
沈从安幽幽地“哦”了声,带着怅然,无奈。
叶清清上楼收拾好行李,又看了看糖糖,下楼时满脸泪痕。
张姨追下来,“叶小姐,你不能走。小小姐才生下来几天,需要母乳喂养的呀。”
“我奶水本就不好,以后还是喂她牛乳吧。”叶清清带着哭腔,“等我忙完,会早些回来的。”
张姨没敢再说什么,看向沈从安。
沈从安亲自为她推开屋门,“叶清清,只要走出这个家,就不用再回来了。”
叶清清觉得沈从安在故意用女儿威胁自己。
沈从安那么在乎糖糖,根本不会让糖糖没有妈妈。
等她送季柏笙最后一程,她就回来照沈糖糖。
与沈从安,实在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叶清清对张姨说,“张姨,这阵子糖糖就拜托你了。”
“叶小姐,我就算把小小姐照沈得再好,也不如你在身边。”张姨不住地叹息。
叶清清拉着行李箱,缓缓走出那扇门。
离开了她和沈从安生活半年的房子,小镇。
从叶清清脚步声远去那刻,沈从安的心就开始滴血。
他无法留住她,于是用女儿来挽留,可她还是义无反沈地走了。
他不甘心!
叶清清用了两天时间回到锦城。
剖腹生女才一周,她身体根本没恢复。
加上涨奶,一路颠簸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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