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叶清清的小说《沈从安叶清清的小说免费阅读》,该书主角是沈从安叶清清。精彩内容节选:“叶清清,我很想知道,季柏笙身上到底有什么闪光点,令你这般神魂颠倒。”对“季柏笙”这个名字,叶清清早就三缄其口。她依旧不语。沈从安只要想到她昨晚抱着自己喊“季柏笙”,就来气。“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季柏笙!”叶清清把碗重重放下,抬眼看向沈从安,“吃错药了?”沈从安惊觉自己失态,忙敛起情绪,“既然跟了我,就必须跟以前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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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宁的声音传来,“阿融,我陪爸妈去茶楼喝早茶,遇到沈叔何姨。他们让我和你今晚回老宅吃饭······”
沈从安听得头大,急忙挂掉电话。
叶清清冷笑,“沈先生和郭小姐喝咖啡都喝到见家长的份上了。”
“叶清清,我和郭雅宁不是你想的那般。”沈从安嗓音沉冽。
叶清清耸肩,“你和她到底是哪般,我懒得管。如果以后再想与我上床,就别碰别的女人,否则,我会恶心。”
沈从安正要解释,叶清清已驾车离去。
沈从安回拨郭雅宁电话。
“郭雅宁,你刚刚唱的哪一出?”
郭雅宁咯咯笑起来,“当着你爸妈的面,那个电话我不得不打。”
沈从安知道郭雅宁的心思,冷着脸说:“以后不许在我爸妈面前晃悠。”
“我上周救了你的急,你这么快就踢我出局,沈从安,你可真不地道!”
“沈氏已撤出TOYO项目投标,这个补偿还不够?”沈从安沉下脸,“郭雅宁,我不想再在沈家老宅见到你。今晚吃饭的事儿,你负责向我妈解释。”
“沈从安,你在外面养女人了?”
沈从安对她如此抵触,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个理由。
沈从安没吱声,郭雅宁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
“你养的女人要么得不得你爸妈的认可,要么是你得不得那女人的认可。我没说错吧?”
“你很聪明。郭雅宁,快点找个爱你的男人嫁了,到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不待郭雅宁回话,沈从安已把手机揣兜里。
叶清清一整天都在忙。
临下班,森源传媒老总秦扶亲自设宴,替叶清清接风。
所有森源高层作陪。
秦扶一上桌就自罚三杯,说这场接风宴办的太迟了。
叶清清本不想多喝,但耐不住大家轮番敬酒,很快有了几分醉意。
以前的应酬有小西跟着,只要看情况不对,会想方设法把她带出酒局。
她现在的助手是个刚出大学校门的男孩子,早就喝趴了。
她找借口说上卫生间,才得到片刻喘息。
胃中翻江倒海,她吐个不停。
叶清清暗暗发誓:明天开始戒酒。
她站走廊吹了会儿风,折返回包房。
秦扶他们还在喝,不过,刚才的白酒已换成啤酒。
叶清清看到地上成箱的啤酒,双腿发软。
她捂着额头直说头疼,秦扶他们不好再劝酒。
半小时后,她顺利开溜。
走出酒店,她头重脚轻的厉害,不得不扶住路旁的一棵泡桐。
等了会儿,并没有出租车经过。
她觉得还是滴滴打车靠谱些。
滑开手机,上面有沈从安的几个未接来电。
她想都没想就点了回拨。
“在哪儿?”沈从安沉稳的声线,令她莫名心安。
她报出所在位置。
“在原地等我十分钟。”沈从安听出她喝了酒,很生气却也没挂电话,“喝了多少?”
叶清清说出个保守数字:“半斤白酒——”
“比我都能喝,叶清清,你可真有本事!”沈从安牙齿咬得咯咯响。
叶清清听得心烦,直接关机。
带着寒气的春风袭来,她脱掉羊绒大衣,身体的滚烫有了些许缓解。
很快,她身后传来刺耳的急刹车。
看到沈从安下车,她踉跄走过去。
沈从安把她塞进副驾驶。
她头昏脑涨得厉害,为了舒服些,不得不把头抵在半开的车窗上。
“沈从安,谢谢你来接我。”
沈从安深深看她一眼,“回南丰吧,叶清清,我绝对不会让你参加任何酒局。”
“你,秦扶,还有周有光,都是万恶的资本家!”她脱掉鞋子,蜷缩在座椅上,“我入行三年,为了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每天都在拼命——”
她眼眸中水光隐隐,“加班到凌晨是常态。一年有二百八十天要跟着艺人奔波,即便在住院,只要听到艺人出事,打着点滴也得去处理——”
“回南丰做副总,或来沈氏做我特助,二选一吧,叶清清?”沈从安心疼地打断她。
她依旧自说自话:“从闻到酒味就恶心,到喝酒喝到三次胃出血,再到现在的‘一斤不醉’,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年前刚攒够钱,全款买了个小居室。我爸现在每天都逼我卖房子替他还债······”
沈从安拧眉,狠踩油门。
到庭芳苑时,叶清清已睡着。
沈从安小心把她抱起,放到主卧。
卧室只开了壁灯,沈从安看到叶清清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伸手替她擦拭。
叶清清觉得痒,翻身抱住沈从安的腰,许久才嗫嚅了句“不要——”
嗓音带着微颤,直接撞到沈从安的心尖上。
沈从安试着把她放平,但她的手紧箍在他腰上,脑袋在他心口蹭来蹭去。
“季柏笙——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沈从安的心彻底凉了。
叶清清醒来,头不疼了,但手脚又酸又麻。
拿起手机看了眼,已是上午十点。
迟到了。
她忙给森源人事打过去电话请了半天假。
沈从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煮了白粥,你下来吃点。”
她缓缓下床,先去卫生间洗漱,又来到饭厅。
此时的沈从安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紧盯手中的笔记本电脑。
原来,他也没去上班。
叶清清只记得从酒店出来上了沈从安的车,后续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问:“我昨晚是不是出糗了?”
“你昨晚搂着我,一直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沈从安看似眼皮没翻一下,实则在关注着叶清清的反应。
叶清清不敢再问,坐到餐桌旁。
见她不语,沈从安故作漫不经心:“你和那个‘季柏笙’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陈年往事,没什么好说的。”叶清清端起一碗粥,小口小口喝起来。
沈从安暂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酒越陈越香,陈年旧事才有意思。”
叶清清看出他在找茬,索性闭嘴。
沈从安的怒没有纾解出来,自然也不会放过叶清清。
他继续毒舌:“如此念念不忘,想必季柏笙才是你的真爱——”
作者:逢春|发布时间:07-02 00:06|字数:2025
叶清清没有搭理沈从安,闷头喝粥。
沈从安放下笔记本电脑,走过来。
“叶清清,我很想知道,季柏笙身上到底有什么闪光点,令你这般神魂颠倒。”
对“季柏笙”这个名字,叶清清早就三缄其口。
她依旧不语。
沈从安只要想到她昨晚抱着自己喊“季柏笙”,就来气。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季柏笙!”
叶清清把碗重重放下,抬眼看向沈从安,“吃错药了?”
沈从安惊觉自己失态,忙敛起情绪,“既然跟了我,就必须跟以前断干净。”
“好。”叶清清不想把关系闹僵,低声应下回到次卧。
虽然请了假,但她也闲不住,翻着手机中的记事本亲自给艺人排档。
沈从安独坐客厅,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临近午饭点儿,叶清清要出门。
沈从安问她去哪儿,她说与某个制片人约好一起吃饭。
“是去陪酒还是陪睡?” 沈从安刚下单定了四菜一汤,不想她出门。
叶清清看出他在找茬,隐忍着道:“我明天一早要回海城,今天有许多工作要处理。中午聚餐不仅有制片人,还有圈内几个新生代导演。”
被窝还没暖热又要走,沈从安的冷静再也绷不住。
“不许去!”
“沈从安,不工作我怎么吃饭!”叶清清握紧手包,垂眸,“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家境殷实。”
沈从安为她让路,眼眸黯然无光,“叶清清,听好了——只要你今儿走出这扇门,我们间的契约作废。裕园的地皮,我会挂网上拍卖,尽快套现。”
叶清清身体一滞。
沈从安总能掐住她的七寸。
沈从安回了主卧。
叶清清在原地站到腿麻,还是拧开门锁走出庭芳苑。
沈从安听到伊人远去,抓起床头的烟灰缸狠狠砸地上。
一天下来,叶清清忙得像个陀螺,该处理的工作都处理完毕,就等明天一早飞海城。
她回了沈千紫的住所。
沈从安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他消了气,她再回庭芳苑。
沈千紫告诉她,方盈盈并没有得到谢祈安父母的认可,到现在还没嫁进谢家。
叶清清没有置评。
躺床上,叶朗打来电话,说叶明山心脏病发住进医院,情况比较严重,让叶清清马上过去。
叶明山不是个好父亲,但血脉亲情摆在这儿,叶清清还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一向衣着得体优雅的白韵,此时穿着身睡衣,坐在手术室外低泣。
叶朗拿着手机在长廊走来走去。
叶清清看了眼紧闭的手术室门,紧张得直冒冷汗。
“药厂破产,房子车子被卖,每天还要被债主堵门,明山就算是个铁人也顶不住呀——”白韵哭得声嘶力竭。
叶朗怼白韵,“你们当初就不该把药厂的摊子铺那么大!现在可好,裕园的地皮和开发权也被你们给折腾没了,你们对得起我姐么!”
“我和你爸还不是想着多赚些钱,让你和穗穗过上更好的生活——”
白韵被叶朗打断,“妈,别再往你和我爸脸上贴金了!我姐念了四年大学,你们每个月只给一千五生活费!你呢,每月买包买衣服,家里的两个衣帽间现在都要爆掉了!我爸,成天与一帮狐朋狗友出入高消费场所······”
白韵听不下去,故意抬高哭声,“明山的手术费要十多万,这可怎么办呀——”
叶清清烦躁得很,给一旁坐着的沈千紫使个眼色,两人来到电梯口。
“穗穗,你爸的病情不容乐观。”沈千紫很直白。
叶清清从手包掏出张银行卡,“帮我去缴下费。密码是我生日。”
沈千紫接过,拍了拍叶清清肩膀去了一楼。
叶清清回到手术室外,找到距白韵最远的椅子坐下。
“穗穗,你爸就算支架手术成功了,以后也不能像正常人工作赚钱。那么多外债,你说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白韵又开始哭唧唧。
叶清清早就有了打算,“叶朗大学毕业之前,我来管。森源提供给我一套两居室,你们可以搬去住。家里的外债我并不知情,也不会帮你们还。”
“两居室怎么住得下!我衣服鞋子包包都装不了!”白韵满脸愁容大倒苦水。
叶清清没再理她,闭目养神。
累了一天,合上眼就沉沉睡去。
她是被白韵的哭声吵醒的。
医生嘈杂的脚步,叶朗疯了般冲进手术室······
她以为是在做梦,问身旁的沈千紫:“这是怎么了?”
沈千紫紧紧拥住她,“穗穗,节哀。”
叶清清瞬间跌坐地上。
叶明山手术失败,连句遗言都没留就死了。
一小时后,被送进殡仪馆。
听到消息的债主纷纷赶来,逼白韵做还钱的保证。
白韵哭得肝肠寸断,抱着叶明山一句话都不说。
债主们又开始对叶清清旁敲侧击,说父债子偿之类的话。
叶清清沉浸在悲痛中,不语。
沈千紫看不下去,朝他们吼起来,“你们当初借钱的时候,叶清清一点都不知情,现在凭什么要叶清清还!你们谁再逼人太甚,我立马报警!”
众人消停不少。
叶清清粗略算了下,叶明山现在的外债,就算把叶家所有产业卖三次也还不完。
秦扶带着森源的两位高层来了,一番唏嘘,让叶清清处理完家事再去上班。
临走,还留下笔数目不小的慰问金。
几个与叶清清相熟的朋友也来到殡仪馆,帮叶清清治丧。
两天下来,叶清清浑浑噩噩。
她耳朵里全是叶明山向她借钱的声音。
亲朋好友来行礼,她机械地回礼。
沈从安和吴中天下午来到殡仪馆。
两人鞠躬献花,叶清清和叶朗鞠躬回礼。
吴中天掏出个装有现金的大纸包交给沈千紫,“这是南丰的一点心意,还请叶总监和家人节哀顺变。”
沈从安走向叶清清,小声道:“借一步说话。”
叶清清怕别人看出她和沈从安不寻常的关系,起身走到外面的回廊。
沈从安追过来,伸手去拥她,不料被她避开。
“沈先生,我说过,你借给我爸的钱我一点都不知情,他还不上,你不要来找我。”
沈从安落空的手狠狠砸在廊壁上,“叶清清,除了钱,还能说点别的么?”
叶清清悲凉地笑出声。
“我和你,除了钱,还能说什么?”
沈从安愣了愣,垂首说了“节哀”两个字,头也不回走出殡仪馆。
三天后,叶清清回到海城。
“天籁之音”的复选已接近尾声,森源的艺人只有两人晋级。
令叶清清颇感意外的是,三名没有参加海选的南丰艺人横空出世,直接杀进最后的决赛。
她隐隐有种预感:沈从安在跟她对着干。
晚上八点,“天籁之音”记者招待会在海城电视台举行。
二十名进入决赛的艺人一同亮相,稍微有影响力的媒体几乎都来了。
整个会场镁光灯不停地响,笑声掌声此起彼伏。
叶清清站在一处僻静的角落,思绪早已神游太虚。
叶明山去世那刻,没能守在旁边成了她的心结。
当叶明山被烧成一把骨灰,她忽然有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酸楚。
她依旧是白衬衫黑色西装,平底小羊皮乐福鞋。
因为眼睛红肿未消,又戴上了黑框眼镜。
有几个相熟的记者对着她一阵猛拍,她发觉后,朝他们做了个“求放过”的手势。
其中一个年轻男记者朝她喊:“叶副总,如果南丰传媒和森源传媒的艺人对决,你会站哪一方?”
这坑挖得好!
叶清清如果说站森源,会被骂忘本;说站南丰,又对不起森源。
这时,场内所有人的目光已投向叶清清。
“哪个现场唱得好,我站哪个。”
叶清清的回答可谓滴水不漏。
“叶副总不亏是叶副总!”男记者没讨到便宜,再度把注意力放到艺人身上。
叶清清松了口气。
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响了,是叶朗。
“姐——”
“有话就说,别磨唧!”叶清清竟听出几分压抑的哭腔。
“裕园的地皮正被挂网上拍卖呢!”叶朗很着急,“我打电话问沈从安能不能缓一缓,等我以后赚到钱再——”
“卖就卖吧。别再想这些烦心事了。”财力有限,叶清清对裕园已死心。
“沈从安说,裕园的地皮可以谈,但必须是与你谈。”叶朗感受到来自叶清清的低气压,没再往下说。
“我知道了。”
叶清清走进步梯间,拨了沈从安手机。
沈从安秒接,“已经等你几天了,叶清清。”
这时,步梯间的门被推开,竟然是沈从安。
沈从安一袭黑衣,长身玉立。
叶清清满脸愕然,良久才问:“什么时候来的海城?”
沈从安深深望定她:“与你坐的是同一趟航班。”
“沈从安。”叶清清惊觉自己正渐渐落入他的股掌,“想继续睡我,就拿出点诚意。”
“这个诚意够不够?”沈从安从衣袋掏出个黑色塑胶薄本子。
叶清清接过,是裕园地产证和一份公证函。
公证函明确写着:裕园地皮转让给叶清清,沈从安只拥有裕园的开发权。
上面还有沈从安的签字和印章。
“如果还不放心,等回锦城,我们去房产局办理过户手续。”沈从安猛然伸出一只手,拦住她的腰。
在她眉眼处落下细密的吻。
叶清清把地产证紧握手中,笑靥如花:“几年?”
“还是那句话,等我——腻了为止。”沈从安在她耳边笑,“叶清清,你在床上的表现不及格,该好好学学如何取悦男人。”
“那就请沈先生教教我。”叶清清生怕沈从安反悔,把自己放进尘埃。
叶清清的衣服和妆容是寡淡的禁欲风,但她的双眸此时宛若春水。
沈从安喉头一紧,捧住她的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别被人看到——”叶清清让他尝到点甜头,立马叫停。
沈从安在她腰上捏了下,意犹未尽地骂了声“妖精!”
叶清清笑着帮他整理了下衣衫,“沈总先走。”
沈从安拿出张房卡塞她手中,宠溺地咬住她耳垂,“今晚看你表现。”
沈从安呆了不到五分钟离场。
叶清清以为刚才是场梦,摸了摸衣袋中的地产证,总算放下心来。
酒店。
叶清清推开门,被沈从安抱住。
沈从安刚洗过澡,黑色短发和肌肤上还有水珠。
“叶,穗。”沈从安沉沉叫出她名字。
她被沈从安眼底一触而发的疯狂吓得后退,“我去洗澡。”
“我陪你洗。”沈从安打横抱起她。
一场缱绻从盥洗室的浴缸开始。
这次,沈从安带着调教她的耐心,说了许多令她面红耳赤的私话。
雨停风骤,她软绵绵躺在沈从安怀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原来,男人和女人也可以这样。
沈从安还算贴心,主动用了小雨衣。
“有长进。”沈从安低笑,“以后我倾囊相授,你好好学。”
她想到叶明山,眼窝一浅掉下几滴泪。
“又在伤春悲秋?”沈从安扳过她,心疼地摇头。
被沈从安这么盯着,她浑身不自在。
她随口扯了个话题:“沈从安,我想知道南丰的艺人为什么要来‘天籁之音’。”
“森源的艺人能来,南丰的就不能来?”沈从安笑着反问。
南丰的三名艺人没参加海选,直接空降复选。
森源旗下四名参选艺人,只有两名进入决赛。
决赛晋级的关键时刻,沈从安亲自到海城电视台坐镇,要说里面没猫腻,鬼才信!
叶清清对秦扶的承诺是:至少力保森源两名艺人进入十强。
如果沈从安再动动手腕,只怕森源的艺人就出局了。
“沈从安,我不跟你绕弯子。”叶清清把话挑明,“请把十强名额中的两个留给森源。”
“叶清清,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沈从安下床,“如果是叶朗参选,我一定把他送到冠军的位子。但南丰和森源是同行冤家,我不会心慈手软。”
叶清清很有眼力见,知道这个时候硬碰硬不行。
她笑嘻嘻地从身后搂住他,“于公于私,你都该帮我一把。”
“想使美人计?”沈从安笑着掰开她的手,“你还是省省吧。”
她不死心,又贴上去,“如果森源艺人在‘天籁之音’败北,我会被降薪。”
“南丰副总,沈氏总裁特助,二选一不难吧?”沈从安就势把她抵墙上。
俯身在她耳边,嗓音带着浓浓的偏执,“叶清清,我希望,于公于私,你都是我的。”
在所有人眼中,沈从安沉稳自持。
喜怒从不写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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