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苼悻悻的站在原地,笑了笑:“嗳,看来是我的魅力还不够。”
她一路上踢着石子玩,想着晓山应该买了烤鸭回来,谁知不见晓山,却见萧绝正躺在那槐树下,喝着酒,吃着大片的茴香肉,姿态慵懒中透着高贵。
想到今儿在正义堂,他挺身相帮说的那番话,连苼对他的看法已经好了几成。
可偏偏此时肚子很不合作的咕哝起来,连苼略觉尴尬,于是走上来,就要踢他:“萧公子,我刚打扫过,当心弄脏了我的地儿!”
萧绝出其不意捉了她脚踝,她一个趔趄栽进他怀中。“这可怎么好,你主动投怀送抱,倘若让学子们看见,我和你的清白,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苼气极,却在他怀中蓦然对上他的眼眸。
蓝色士子衣冠将他衬得玉树临风,周身笼着银白色的月华,淡淡的如同覆盖了一层薄雪。一双邪魅凤眸,更显深邃狡猾,幽如子夜,让人不可自制的被吸引着跌近来……
连苼噙着一抹笑意,手指轻佻勾着萧绝的下颌:“萧兄,你若真有断.袖之癖,不妨明说,你若对我有意思,我也能为君将就,说吧,你是喜欢在上,还是……”她不怀好意的笑,以手抚过他的薄唇:“还是比较喜欢在下?”
萧绝怔:“什么上,什么下?”
连苼在他怀中一扭,道:“死相。你要不是喜欢我,怎么无缘无故的摸我脚踝,男人和男人,总归也就那些事,此时四周无人,夜色星凉,天地为被,虽然无床,不过……这观星台也能凑合。”
萧绝了悟她在说些什么,当即眼神一紧,竟是连面庞也微红了一抹,又见她做出那迷离的媚态,倒真有几分女子的娇柔艳丽,忙将她推了开:“胡说些什么!”
唉……原来是个有狐狸心,没色.狼胆的家伙。
萧绝摁着隐隐跳动的额头,往旁挪了半步,仿佛她是一条会玷污了他萧二公子的臭虫,不及的避开了去。连苼哈哈大笑起来:“好酒!”她随手不客气的拿了他的酒,又往嘴中塞了一块肉,含含糊糊的说道:“萧兄,今天多谢你!”
“谢我什么?”
连苼提着酒壶的手往他胸膛上豪气的捶了捶:“我很清楚,你那几句虽然是和我撇清关系,但却是在帮我。”
“举手之劳而已,只要你不要再偷我的饭牌就行。”
连苼一连吃了他三块茴香肉:“你这肉哪家店买的,肉滑鲜香,美味啊!”
“给我留些。”
“这是陈年花雕?啧啧,花了不少的银子吧……”
“也给我留些。”
“嗳啊,好酒好肉,如此美景,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连苼喝得尽兴,靠在槐树上对着星空痴笑。
远处,慕容雪成立于钟楼之下,轻眯的眸子凝望着观星台上的情形……
连苼呈昏醉之姿,靠在槐树上,面满酡红,五官分明的脸,俊秀清美。束发的玉带飘在她耳旁,扫着她粉淡的薄唇,英气的长眉下,眼渐渐的阖上。
这并非是陈年花雕,而是‘醉清风’,酒劲十足。
萧绝从她怀中拿开酒壶,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过自己的唇,仿佛在回味,方才她为捉弄他而以手抚过他唇时的触感,那样柔软,带着细微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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