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孟昶不能说话,罗氏和孟萱性格文静,韩霄一人抵她们仨。给孟昶施完针后,叶清清拿出两盒面膜,递给孟萱和罗氏,笑道:“这是我调制的面膜,敷在脸上,可以让皮肤保持水润白皙。”罗氏母女对她的医术是服气的,身为女子,就没有不爱美的,闻言欣喜的打开,面膜莹润剔透,清香宜人。叶清清让孟萱净了面,帮她把面膜涂好,一刻钟后,用清水洗净,孟萱原就白嫩的脸庞更加的水嫩光滑。…
免费试读
鼻间仿佛还萦绕着沈从安清爽带着药味的体香,叶清清若无其事的起身,推着他出了屋子。
傍晚天高云阔,落日残照,倦鸟归巢。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沈从安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走出这间低矮的小土屋了。
土墙上的每一条裂缝,他都数的清楚,掉落的每一块土坯,都是他的目光曾无数次丈量过的。
他以为自己会待在里面,直到生命终结。可是叶清清把他从鬼门关拽了回来,还推他出了屋子。
沈从安尘封已久的心起了点点涟漪。
第一次推他出来,叶清清也怕遇上哪个不长眼的,来嘲笑一通,未免打击他的自尊,叶清清便只在屋子前后转悠了两圈。
沈从望烧火,陈氏炒菜,沈如月打下手。叶清清推着沈从安在旁边看。先把切好洗净的鸡肉过下水,焯好后盛出来。这时候的鸡肉,一般是不吃的。
但叶清清嘴馋,趁着陈氏转身拿猪油,眼疾手快偷了两块鸡肉,一块自己吃了,一块塞进沈从安嘴里。
沈从安都没反应过来,嘴里就塞了一大块鸡肉。他微微睁圆了眼睛,瞪着叶清清。
陈氏转身,瞧瞧肉,又瞧瞧叶清清,“你是不是偷吃了?”
叶清清一手捂嘴,一手指着沈从安,囫囵道:“是相公想吃的。”
沈从安嘴里咬着鸡肉,一口黑锅背上身,脸色和锅底一样黑。
陈氏轻哼一声,也没多问。去拿盐的功夫,沈从望飞快偷了两块肉,自己一块,沈如月一块。
叶清清瞪他,沈从望回了一个鬼脸。陈氏回身时,两人又老老实实了。沈从望拿的鸡肉太大,他和沈如月的小嘴撑的满满脸,脸颊都鼓圆了,跟两只小仓鼠似的。
而且塞的太满,嘴巴动不了,沈从望红着脸憋了片刻,实在忍不住,又给吐了出来。
陈氏一头黑线,叶清清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沈从安的嘴角也不由带上了笑意。
吃完饭后,陈氏三人收拾碗筷,回自己房间。叶清清打水给沈从安洗脚,顺带给他施针。
她上辈子什么病人都遇到过,照顾人非常熟练,给沈从安擦脚也不觉得有什么。沈从安又没脚气,脚还很漂亮。陈氏把他照顾的很好,每天都会按时给他按摩,腿脚虽然苍白无力,却没有萎缩变形。
她眼中习以为常的事,沈从安的心情却很复杂。
明明新婚当夜,那般的嫌弃他……
沈从安有很多的疑问,可问出口的却是,“你真的能治我的腿?”
叶清清捏捏他毫无知觉的双腿,“你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沈从安忍了忍,忽略她带有轻薄意味的举动,“你想要什么?或者说有什么条件?”
以叶清清展现出来的能力,就算离开沈家,也能过的很好。
叶清清很诧异,眼神明亮,“我不是说过了,图你这个人啊。”
沈从安:……。没法聊天了。
沈从安沉默的闭上了嘴巴,叶清清给他施完针后,坐在灯下看医书。放前世,才八点的天,她实在睡不着。
她对陈氏的说法,就是天资聪颖,是医术奇才,如今跟着周大夫学医。有沈如月作证,陈氏到底信不信,她就不管了。
她知道,沈从安是不信的。但他没有追根究底,两人暂时勉强和平相处。
接下来的两天,叶清清在捣鼓她新买回来的药材,陈氏三人都以为那是给沈从安用的。
沈如月还悄悄找到沈从安,告诉他,“哥,这次买药,大嫂又花了二十两银子,眼睛都没眨一下,我都心疼了。”
“大嫂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辜负了大嫂。”沈如月认真叮嘱,没留神说出了心里话,“除了大嫂,也没人能养的起哥你了。”
搁以往,沈如月是不会这么戳她亲大哥心窝的。但沈从安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腿也指日可待,叶清清每天都会推他出去逛两天,心灵没有以前脆弱了。
沈如月是真觉得叶清清太好,怕她哥不懂得珍惜,哪天让人拐跑了。连韩霄那个小屁孩都想娶她大嫂呢。
想到这,沈如月又着重提了韩霄,让沈从安要有危机感。
沈从安:……。他郁闷的发现,在沈如月心里,可能他的位置,已经没有叶清清重要了。
不过瞧着叶清清忙里忙外劳心费神的给他熬药,沈从安心中也有所触动。于是在这天晚上,叶清清把好容易调好的药膏放在桌子上,自己出去打水洗脸洗手,准备试试效果。
回来时惊悚的发现,沈从安皱着眉头,挖了一小勺,正在往嘴里送。
“别——!”叶清清惊呼,她的面膜泥膏,那不是吃的啊!
她叫的有点晚,沈从安已经放进了嘴里,被她一吓,咽了下去,“你说什么?”
叶清清嘴角抽了抽,走上前,从他手里夺回面膜,“这是敷在脸上的,不能吃。”
“不是给我熬的药?”沈从安问。
“不是啊。”叶清清有点心虚的道:“这是面膜,用来敷脸的,可以让人皮肤白皙,保持年轻。”
沈从安一张脸,一黑再黑。怪不得他觉得有点香甜甜的味道,还以为是叶清清贴心的改良了药方,怕他吃着太苦。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没有改良的药方,甚至药都不是给他熬的。
沈从安这会,都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一张俊脸,跟打翻了颜料盘似的,五彩斑斓。
叶清清还没见过他这么生动的神态,有点想笑,强忍着嘴角的弧度,安慰道:“不用担心,吃一点点也没关系的。”
沈从安不说话。
叶清清端着面膜,上前略带讨好的问,“真的很有用,你要不要试试?”
沈从安扭过头,拒绝交谈。
叶清清很可惜,“那就只能我自己用了。”
她刚洗好了脸,把面膜膏均匀的涂抹在脸上,闭上眼睛,惬意的靠着床边哼着小曲。
面膜膏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清香,沈从安拿过枕边的书,静静翻看起来。
叶清清偶尔睁开眼睛,瞅他一眼,沈从安看的很认真。
约莫一刻钟,叶清清洗去面膜膏,摸了摸脸蛋,觉得好像比以前更滑溜些。古代没有镜子,沈家连铜镜都没有,叶清清就问沈从安,“快看看,有没有觉得我更白了?你要不要试试?”
沈从安抬起头飞快撇一眼,又翻了一页书,“没有,不用。”
叶清清撇嘴,不满意沈从安的态度,人往前靠了靠,诱惑道:“你闻闻,很香,真的不要?”
陈氏出来倒洗脚水,刚好听见这句话,想歪了,惊得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扑通一声响。
沈如月连忙从屋子里出来,关心道:“娘,你没事吧?”
“没事。”陈氏捡起木盆,把沈如月往屋子里赶,“进去,别出来。”
沈如月莫名其妙,还是听话的进了屋。
陈氏迟疑片刻,想到什么,咳了一声,“安儿身体还未痊愈,你们别闹的太过分。”
叶清清脸色爆红,狠狠瞪了沈从安一眼。沈从安用他独有的无辜眼神望回来,上扬的唇角泄露了他心情很好。
叶清清没心思闹了,飞快的熄灭了灯,爬上床盖着被子装死,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过去。
第二天又是去给孟昶施针的日子。早上吃饭时,陈氏盯着叶清清瞧了又瞧,那眼神,让叶清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便扒了两口饭,叶清清受不住打量,拉着沈如月溜了。在去坐牛车时,遇上了熟人,赵氏带着沈如兰和沈如花姐妹,也去坐牛车。
沈如兰看见叶清清,目光能吃人。托叶清清的福,她的名声差了许多,这两天出门,似乎都能感觉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叶清清很有礼貌,笑着和她们打招呼,“二伯娘,大妹妹,三妹妹,你们也去城里啊?”
沈如兰拽着沈如花上牛车,不理她。赵氏温和笑道:“是啊,清清又去城里啊?最近去的挺勤啊。”
她叫的那么亲密,叶清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抖了抖,笑的天真,“我最近运气好,每回进城都能遇上好事情,当然要去的勤一点,没准还能捡到银子呢。”
沈如兰翻了一个白眼,“白日做梦。”
叶清清呵呵两声,抬脚上牛车,沈如兰坐在最边上,把脚往前伸了伸,叶清清目不斜视,一脚踩了上去,还使劲捻了两下。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沈如兰尖叫道:“你踩到我脚了!”
叶清清连忙抬起脚,给她道歉,“对不起啊大妹妹,我没注意你脚放在这里。”
揉着脚,沈如兰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你就是故意的,装什么装?”
叶清清拧起了眉头,“我真没注意,这里是上车的地方,谁会把脚放在这里,绊着人怎么办?我都差点摔了一跤,大妹妹下次你也该小心些。”
众人一看,确实,叶清清下脚的地方在最中间,一般人脚不会伸到那里去。沈如兰正常坐着,也伸不到那里,除非故意把脚伸出去。
她这两天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别人很容易往坏处想,猜到是她故意的,车上几个大婶看她的目光就变了。
离得近的人,还往另一边靠了靠。
沈如兰心里堵了一团火,想要说什么,赵氏扯住了她,审视的目光在叶清清身上扫了一圈,笑道:“谁都有没注意的时候,清清道了歉,就算了。”
还是把锅往叶清清身上扣。
公道自在人心,叶清清也不与她争辩,恬淡的笑了笑,上了牛车。
牛车晃晃悠悠上路,大伙说说笑笑,不一会儿,谈论的中心就变成了叶清清。谁让她进了两次城,一次救了富家公子,一次卖了何首乌,都得了不少的钱,大家好奇啊,问她是不是拜了哪路菩萨,才转了运。
众人都围着叶清清和沈如月打转,赵氏三个人被冷落了,沈如兰不屑的道:“哪个菩萨会没长眼保佑她,顶多是走了两次狗屎运罢了,我看她今天就要倒霉。”
声音不大,叶清清听到了,笑容不变,道:“可能是我最近拜菩萨比较诚心吧。”
“怎么个诚心法?我们心也挺诚的啊。”有人半开玩笑的问。
叶清清道:“之前相公病重,我听人说南山寺的菩萨灵验,每天早晚都会向着南方磕七七四十九个头,求菩萨保佑相公健健康康。”
南山寺是东安县名气最大的一家寺庙,香火鼎盛,在东安县郊外的南山腰上,离南桥村比较远。
有信佛的村民们没法常常去,就会在家里对着南面跪拜。一般都是磕三个头,叶清清磕四十九个,那能不显得诚心吗?
有人恍然大悟,“我一直都是磕三个,怪不得菩萨听不到我的求情。我回去也要试试。”
叶清清笑道:“也不是每次都灵,或许每个人的办法都不一样。要是没效果,你们可别怪我。”
那人便道:“佛度有缘人,菩萨不显灵,是我们自己心不诚,怎么能怪你。你愿意说出来,我们感激不尽呢。”
众人连声附和。
叶清清就放心了,撇了一眼竖着耳朵听的沈如兰三个人,心中暗笑,要是回去照着学,磕破了脑袋,可不关她的事。
佛度有缘人么,要么就是她们心不诚。
到了东安县城,叶清清和沈如月先下马车,照例想去孟家。走到一半,叶清清觉得不对劲,拉着沈如月走到一旁卖胭脂的小摊上,上面有面铜镜,可以让客人试用胭脂时,看效果。
叶清清拿起铜镜,好像在试胭脂,实则在往后照。
沈如月察觉不对劲,“大嫂,怎么了?”
“有人跟踪我们。”叶清清道,看清铜镜里显示出的模糊人影,心微微放下。她还担心最近露财,被人盯上了。
“谁?”沈如月紧张,想转身。
叶清清拉住她,“别回头,是二伯娘她们。”
沈如月一愣,“二伯娘跟踪我们做什么?”
叶清清嘲讽一笑,“大概是不相信我们的说辞,想看看我们到底来县城做什么的吧。”
沈如月气愤的捏紧了拳头,“那也不能跟踪我们。”
“我们还要去孟家吗?”
叶清清不想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摇摇头,带着沈如月继续逛了一圈,遛的身后赵氏三人心浮气躁后,才往回春堂去。
周大夫没有看诊,在后院。店里的伙计已经和叶清清很熟悉了,知道她是周大夫的贵客,直接把叶清清带到了后院。
叶清清和伙计低声说了两下,小伙计笑道:“姑娘放心,包在我身上。”
赵氏三人不敢跟的太近,就在回春堂对面的一个小摊旁,看着叶清清和沈如月进去,就没出来。等的有点着急,又走过来一不长眼的老婆子,撞了沈如兰一下。
沈如兰是个急脾气,路上憋了一肚子火没气发,当即和人吵了起来。老婆子也不是善茬,指着沈如兰骂骂咧咧,两人打了起来。
那老婆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力气大的很,抓着沈如兰的头发不放,疼的她嗷嗷叫。赵氏和沈如花拉架,连带着被婆子挠了一下。
挠完了,婆子还蹲在地上嚎,说赵氏三人欺负她一个老人家。赵氏三人有口难言,说她们三个年轻力壮的小年轻,被个半头银白的老婆子欺负,有人会信吗?
虽然事实如此。
赵氏三人切身感受到了人世的险恶,赔偿了婆子三钱银子才算脱身。
赵氏再去找叶清清,连个影都没了。她心里一团火,烧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不死心的进了回春堂,问小伙计,“刚才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穿丁香色裙子的,她们来做什么的?”
小伙计看白痴似的看她,“我们这是回春堂,来这当然是买药了。”
赵氏忍,又问,“上回那姑娘,拿了何首乌来卖,你记得吗?”
“不记得了。”小伙计道,眼神撇着赵氏袖口。看来不是不记得,是想要银子。
赵氏差点没被气吐血,可越这样她越想问清楚情,忍痛掏出几个铜板,塞进小伙计手里,“你再好好想想。”
小伙计嫌弃的抽回手,“你打发叫花子呢。”
赵氏只好再添钱,给了一百文,小伙计才摸着下巴道:“哦,我想起了,确实是那姑娘,就几天前的事情。那姑娘运气好,挖野菜挖了株何首乌,来我们医馆换了银子,又买药回去给她生病的相公。”
“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小伙计赞叹。
赵氏呕的慌,急切的道:“那株何首乌,卖了多少银子?”
小伙计眼一瞪,“这是客人隐私,不能说,否则掌柜的会扒了我的皮。”
小伙计很有原则,任凭赵氏如何哄骗,都不肯松手。赵氏又舍不得再花钱,问多了,小伙计就警惕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不会打什么坏主意吧?我怎么瞧着你不像好人?”
赵氏一口气堵在喉咙里,险些噎死。
“你买不买药啊?不买就快点走,别打扰我招呼病人。”小伙计道。
赵氏讪讪出了回春堂,回头望一眼回春堂高悬的牌匾,低骂道:“就你这态度,早晚得关门。”
沈如兰和沈如花面面相觑,赵氏一向温和有礼,这般表现,看来是真被气狠了。
人跟丢了,赵氏三人无法,只好买了些日用品,去云松书院找沈从宣。
赵氏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看望沈从宣。沈从宣在云松书院读书,每月底放假两天,中间赵氏会来看望他一次,给他送些吃食银子。
云松书院在城北,环境清幽,建筑雅致。赵氏客气的请看门的小厮去寻人,不一会儿的功夫,一身青衫书生打扮的沈从宣缓缓走来。
沈家人都长了一张好相貌。沈从宣十六岁,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不紧不慢走来,好一风度翩翩的清朗才俊。
看见他,赵氏的眼底便浮现出一抹骄傲。
沈氏族学办了不少年了,连个秀才都没供出来。沈从宣从小聪明伶俐,整个南桥村,除了赵夫子的孙子赵言蹊,就没人比的过他。
教了几年后,赵夫子自觉没什么可再教的,两人天资聪颖,赵夫子怕被自己耽误了。托人找关系,送他们进了东安县最好的云松书院。
赵言蹊是外姓人,因此沈青名和几位族老都对沈从宣极为看重,指望着他读书成才,出人头地,带领沈家重新走向辉煌。
沈从宣在县城里读书,开销大,族中每月出一两银子,剩下的钱,才由沈家二房给。沈老太心疼孙子,每次让赵氏送钱,不会少于一两。
赵氏这次也带了一两二钱银子来,原是打算二钱银子买些东西,剩下一两给儿子。但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太婆讹了三钱,打听消息花了一钱,买东西去掉一钱,就剩下七百文了。
沈从宣拿到钱怔了怔,蹙了蹙眉头,“家里遇到什么事了?这次钱怎么少了?”
买的东西也只有往常的一半。
赵氏有点尴尬,沈如兰嘴快,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抱怨道:“三哥,你都不知道,那个叶清清讨厌死了,从她嫁进咱们家,就没发生过好事。”
这么说也不对,毕竟三房挺好的。倒霉的只有她们。
沈从宣没见过叶清清,沈从安娶亲冲喜时,他已经回书院了。被勾起了一点好奇之心,道:“这么说,二哥还娶了个好媳妇?”
沈如兰撇嘴,“我看就是个扫把星。”
“宣儿,银子够用吗?不够我再给你送点。”赵氏关切道。
沈从宣眉头皱了皱,他最近需要钱比较多,只是赵氏顶多给他送几钱银子,根本起不到大作用,便道:“算了吧,等我月底回家再说。”
沈如兰和沈如花羡慕坏了,她两一个月的零花钱,不过就几文钱。用多了还会挨沈老太骂。全家只有沈从宣,可以肆无忌惮的用钱。
沈从宣看到了,摸出几个铜板给她们,“拿去买朵绢花。”
沈如兰姐妹高兴的接过,一口一个三哥叫的甜滋滋。
叶清清从回春堂后门离开,去了孟家。韩夫人和韩霄不在,叶清清觉得冷清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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