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味道啊,好香啊,杨朋,你做什么呢。”陈会刚睡醒,浑身舒适的走出帐篷,只看见地上插着一根木棍,木棍上是一只色泽金黄的兔子,地上还有残留的篝火。
陈会大喊,“杨朋,你在哪呢。”陈会以为杨朋找地方方便去了,过了片刻后,还是不见杨朋回来,陈会慌了,开始围绕着帐篷转圈喊杨朋。
终于在50米远的一个大坑里发现了杨朋,他半解着腰带,昏迷在大坑里,陈会赶快回到帐篷拿来备用绳子,一头系在大树上,另一头扔进坑里。
操作是没问题的,但是绳子落的地方有点尴尬,刚刚好落在靶心上,杨朋还是没有动静,这就更尴尬了,陈会硬着头皮下去,将杨朋绑在自己身上,又顺着绳子爬上来。
一路上磕磕绊绊的总算是回到了帐篷里,陈会将杨朋放到帐篷里,想检查杨朋的伤势,又觉得很害羞,毕竟检查是要脱衣服的,她从小到大就只看见过自己哥哥和弟弟挽起裤腿和光着膀子的样子,其他的男人都不没见过,连父亲也没见过,何况是一个刚认识不就的男人,但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可能放着他不管啊。
陈会还是没过去心里的那一关,给他喂了些水,探了探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等了一会还是没有效果,陈会很焦虑,她很害怕杨朋会死,看着昏迷不醒的杨朋开始胡思乱想,最终她还是放下了内心的羞涩,将杨鹏的上衣光,还有半解得裤子,陈会只能咬着牙把裤子也拽下去了,因为杨朋的上身根本就没有伤,盛夏时节,穿的都少,这下子,杨朋只剩下内裤了。
陈会检查的时候发现,杨朋的小腿上有两个小牙印,伤口已经发紫,这可急坏了陈会,这个伤口陈会认得,是一种毒蛇咬的,解毒并不难,可是这里根本没有那种可以解毒的草,陈会没有办法,看着杨朋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减弱,陈会咬了咬牙,只好用嘴把毒吸出来,这个给了陈会温暖的人,不知不觉的占据了陈会的心,随着一口一口的毒血吸出来,杨朋的情况也有了好转,随着一口鲜红的血吐出来,杨朋身体里的蛇毒算是清除干净了,但是陈会觉得还是在吸点血出来,毒素会清除得比较干净。
随着腿部的剧痛杨朋醒了过来,一醒来就觉得自身上凉飕飕的,坐起来一看,陈会正抱着自己的腿吸血,自己身上还只剩下一条内裤,杨朋吓坏了,大叫一声把腿抽回来,“你干什么,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此刻杨朋已经离陈会两米远。
陈会看杨朋活蹦乱跳的在自己的面前,很开心的问他,“你没事吧,还觉得难受吗。”然后拿过旁边的水漱口,杨朋回想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然后看看周围的情况,又看了看自己腿上两个清晰的牙印,顿时感到惭愧,只是自己这只穿着内裤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而陈会期盼自己没事的表情是那么的纯洁,根本就没有多想,是自己误解人家了,还误解的很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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