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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状元街孟家在整个东安县都很出名。他家祖上曾出过一名状元,状元街就是以此命名,从此诗书传家。孟老太爷同进士出身,致仕前是国子监司业,正六品,比正七品的东安县县令还要高上两级。而且国子监司业有很多门生,人脉广阔。孟老太爷有一儿一女,儿子没走科举,办了家云松书院,是东安县最好的书院。女儿便是韩夫人,韩夫人远嫁在府城,前儿回娘家探亲,马车上独子韩霄被呛住了,幸亏遇上叶清清。孟宅碧瓦朱檐、舒朗宽绰,周大夫和守门的小厮熟悉,说了几句话,几人便被带进了内院。一路走来,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假山怪石,藤萝翠竹,看的人目不暇接。已经有小厮去通传,韩夫人亲自出来迎接,唇边笑意温婉,“周大夫,叶姑娘,又见面了。”韩夫人拉过身边唇红齿白的小男孩,“霄儿,就是这位叶姐姐救了你。”韩霄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嘴巴很甜,“谢谢叶姐姐,霄儿把糖分给你。”他伸出手,里面是三颗包装精美的糖果。韩霄看着那糖果流口水,娘亲每天只给他三颗糖,吃多了牙牙疼。他今天都还没舍得…

免费试读

叶清清低头吹饭,沈从安看着她秀丽的侧脸,耳边落下一缕碎发,目光深邃。他昏迷了两日,这个两亩水田换回来的媳妇似乎变了些。

只用了小半碗粥,沈从安就吃不下了。叶清清也不嫌弃,把剩下的粥就着咸菜吃了。

她吃完,药熬的差不多。沈如月端来,黑乎乎的一碗药,闻着就很苦,沈从安却是一口气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

从小到大,他喝的苦药不计其数。那都是爹和娘,省吃俭用才换来的,沈从安劝不住他们,便一滴也不浪费。

药有安神的作用,没一会,沈从安又睡了过去。陈氏依旧守着他做针线。

叶清清背上背篓,招呼沈如月进山。进山肯定不是挖野菜,叶清清还想找些其它有用的草药。

昨天遇了蛇,沈如月还心有余悸,只是拗不过叶清清。

叶清清长了记性,没走太远,寻了几种草药,赶在晚饭前回去。路上还顺道去了村里打渔的渔夫家,买了几条鱼,回去熬汤给沈从安喝。

小小的野生鲫鱼,熬出的汤新鲜味美,剩下的红烧。

沈从安被家里的伙食给惊到了。

“月儿,哪来的钱?”沈从安找了机会问沈如月。

他病重前,吃白面馒头都是难得,病了一场,娘把攒下的钱都给他看病了。

“是大嫂挣得。”沈如月眉眼弯弯,把叶清清的光荣事迹又讲了一遍。

沈从安清秀的眉头陇起就没松开过。

他虽只在成亲那天,短暂清醒,见过叶清清一面。可对方却一点都不像沈如月口中聪慧机敏又善良的人。

见沈从安不说话,沈如月有点着急,“大哥,大嫂真的很好,你千万别让她走了。”

沈如月还没忘,叶清清为了退亲跳了三次河。即便这两天叶清清都没提过,可万一哪一天想起来,又要走呢。

沈如月不想失去一个这么好的大嫂。

“她若执意要走,宁死不愿留下,我何必强人所难?”沈从安眉眼冷漠,声音疏离。原主那满含嫌弃的一眼,至今想来,他的心都被刺痛。

他无需人可怜怜悯,更不会挽留一个鄙弃他的人。

沈如月急的脸都红了,她不是口舌伶俐的人,不知如何劝说。

不远的将来,想起今天沈从安掷地有声的话,沈如月只有一个想法,大哥的脸一定被打的很疼。

沈从安还不知道自己立了真相定律,现在只觉得叶清清熬的鱼汤鱼肉鲜嫩,美味可口,很是好喝,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一整碗。

他睡了一天,恢复了些力气,是自己喝的。叶清清过来收碗,见鱼汤一滴不剩,不由自主瞧了他一眼。

沈从安微微囧,以前家里穷,养成了从不浪费一粒粮食的优良习惯,鱼汤又好喝……

沈从安努力维持平静面庞,用尽量听不出感情的声音,板着脸夸道:“鱼汤不错。”

“嗯。”叶清清微微弯了眼睛,语气轻快。她这便宜相公,还挺可爱。

叶清清带着浅浅笑容步履欢快去洗碗了,留下沈从安百爪挠心。

他是不是不该喝光光?应该留下半碗,然后冷酷的表示味道一般,毕竟这女人之前还很嫌弃他,可能现在也嫌弃。

他怎么能夸她做的鱼汤呢,没骨气。虽然鱼汤真的很好喝。

叶清清还没发觉,沈从安表面冷淡,内心戏十足。她和沈如月一起收拾干净了灶台,然后小心的取出今天上午采的一种野草汁,涂抹在灶台上,不忘提醒沈如月,“在我把这些汁液处理前,千万不能碰灶台。”

沈如月连连点头。

万事妥当,天色已黑,到了睡觉的时候。前两晚沈从安没醒,同他一张床,叶清清不觉得有什么。

沈从安醒了,再睡一起,盖一床被子,叶清清就不自在了。可沈家没有多余的被子,她上次进城忘记买了,叶清清想打地铺都没得打。

沈从安躺在床侧外沿,睡的板板正正,里面留出半张床。叶清清磨磨蹭蹭的上了床,从他身上爬过去,一不小心胳膊肘压到了沈从安的肚子上,传来一声闷哼。

叶清清红了脸,小声道歉,“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她慌慌张张要抬手,又绊了一下,身子一歪,整个人压在了沈从安身上。

沈从安的小身板,差点没被她压的吐血,叶清清脸色爆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趴在那装死。

本来挺旖旎的气氛,沈从安感觉不到。他身体弱,只觉得一座大山压在身上,呼吸不顺,黑着脸咬牙道:“还不起来,你想压死我?”

“哦。”上辈子单身了二十几年的叶清清第一次和男子亲密接触,嗅着鼻间清淡的体香,手有点软。

起是起不来了,叶清清索性头抵着沈从安胸口,一使劲翻了个身,翻到了床内侧。

日后叶清清想起这一幕,心里隐隐藏着淡淡地温馨。但你要问沈从安此时的感觉?一口老血都快被压出来了好么。

他有理由怀疑,他的冲喜小媳妇可能是想开了,自己不想死了,想弄死他。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南桥村静谧安宁,沈家几口人都进入了梦乡。一个身影在黑夜的掩护下,悄悄溜进沈家简陋的厨房,在灶台上一阵乱翻,什么都没找到。气的狠狠踹了几脚柴火后,悻悻离开了。

天蒙蒙亮,公鸡刚刚打鸣,叶清清挣扎着起身,坐起来醒了片刻神,从枕头边摸出银针,比划着往沈从安头上扎去。

她就是为了给沈从安扎针,才起这么早。为了不暴露医术,只有在沈从安睡着时扎了。

沈从安睡眠很浅,一针下去,他就醒了。四目相对,看清她手上银针,沈从安眼睫微敛,问,“你这么想我死?”

“昨晚想压死我,今天要戳死我。”

叶清清脑门一排黑线,嘴角抽了抽,“我要想害你,干嘛还买药救你?”

沈从安想了想,给出一个理由,“或许那药根本不能救我,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越想越觉得这个解释最有可能。叶清清要有那本事救他,就不会窝在北桥村,被宋金花往死里欺负。

叶清清磨牙,手痒痒,恨不得一针再把他扎晕了。

嗯,扎晕?

她完全可以把人扎晕了在施针啊,偷偷摸摸被发现,还以为是要害他。

叶清清拍了下脑门,怎么关键时刻就犯傻呢。而她懊恼的神色,在沈从安看来,就是事情败落后的恼羞成怒。

沈从安心沉到了谷底,因沈如月的话升起的那点好感烟消云散,继而是深深的防备。这女人心机深沉,轻易就骗了他妹妹,“你到底有何企图?”

叶清清翻了个白眼,“大哥,你家一贫如洗,我有什么好图谋的?”

大实话扎了沈从安的心。

叶清清瞄了眼,他即便脸色阴沉,仍清雅秀致的脸,随口道:“要说你唯一能让我图的,也就这张脸,这个人了。白捡一这么好看的相公,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舍得你死?想方设法救你呢。”

她晃了晃手里的银针,睁眼胡诌,“我跟舅舅学了点医术,刚好对你的症,也许还能治好你的腿,要不要试试?”

沈从安漆黑的双眸微微睁大,在床上躺了十七年,做梦他都想尝试下行步如飞的感觉。这个诱惑太大了。

沈从安定定看了叶清清一会,放松了肩膀,默认允许叶清清在他脑袋上为所欲为。

叶清清松了口气,肯配合就好。施完了针,叶清清顺手摸了下沈从安如墨般乌黑顺滑的长发,羡慕道:“发质真好。”

沈从安有种自己被调戏的感觉。

叶清清真调戏他了,“等我真治好了你,救命之恩,记得以身相许啊。”

她还在沈从安白皙软滑的脸上摸了两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耍流氓了。

沈从安反应过来,叶清清已经收了针,哼着小曲去厨房了。用特殊的药汁把灶台冲了一遍,沈如月烧水添柴,叶清清下面。

面是陈氏手擀的,口感筋道。沈从望在劈柴。炊烟袅袅升起,小小的院落生机勃勃,飘荡着饭香。

就连陈氏的脸上也没了往日的愁苦疲惫,嘴角染上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从安透过敞开的大门,望着忙忙碌碌的几人,心里被塞的满满的,神情有点恍惚。自从爹爹去世后,有多久,他没见过家人这般轻松的样子了?

早饭是肉丝打卤面,吃的人满嘴留香,刚放下碗筷,前院忽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声音之大,整个南桥村都抖了三抖。

叶清清揉了揉耳朵,淡定的继续收拾碗筷,端着要出门,孙氏风风火火跑来,同她撞了个满怀,碗里的汤汁被撞翻,油污溅了两人满身。

叶清清正想发火,孙氏尖利的声音响起,刺的叶清清耳膜疼,“三嫂,你给我下了什么毒,我的手怎么会肿?”

孙氏伸出一双肿如猪脚的手,她不说,都没人看出那是手。

陈氏莫名其妙,“你手肿了关我什么事?”

沈如月想到什么,望向叶清清。叶清清隐蔽的给了她一个笑容。

看来那贼就是孙氏了。她在灶台上涂了一肿能让人手肿的药汁,肯定是孙氏昨晚又来翻东西,染上了。居然还有脸来兴师问罪。

沈如花和大房二房的人随后而来,男人们已经下地了,只剩女人在家。

沈如花愤怒道:“我娘昨天从你们这里回去,今天手就肿了,不是你们下的毒,还能是谁?”

“我昨天一天都在家里做绣活,就没见四弟妹来过。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找点靠谱的理由。”陈氏道。

孙氏火大,又惊又怒,脱口道:“我昨天晚上来,你们都睡着了……”

说到一半声音小了些。

陈氏已经抓住了重点,眸中闪过一抹怒意,冷冷一笑,“四弟妹大半夜不睡觉来我们家,难不成是来串门?串门也没有偷摸的道理,搞的跟做贼似的。”

孙氏可不就是做贼来的。两家离得近,她们已经闻了两天的肉香,可陈氏动作利落,掐着饭点来了两次,全扑了空,还被她迎头一通数落。

孙氏只能大晚上过来了。什么都没找到,手还肿了。她今天起的晚,醒来手就没了知觉,再一看,两只手肿的跟大猪蹄子似的,差点没吓死。

她昨晚睡觉前还好好的,就来了陈氏的小厨房,孙氏便找了来。

孙氏噎了噎,随即道:“谁做贼了,三嫂你怎么说话呢?我昨晚起夜时听到你们厨房有动静,担心有贼,好心上前查看了下,结果手就变成了这样。我不管,你得出钱给我找大夫。”

陈氏才不信她的鬼话,呵呵两声,“四弟妹有这么好心,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只是照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厨房有毒,你觉得可能吗?真有毒,我们一家还能好好站在这?”

孙氏也知道自己是强词夺理,说出去没人信,可她又不能说实话,除了厨房就没碰过别的东西了。见说不过,索性一屁股蹲在地上,耍起无赖来,“反正我的手,是在你们家变成这样,你要负责。”

“不然我就让大伙看看,你这个做嫂子的居然给妯娌下毒,看以后谁还敢和你们来往。”

陈氏要能受她威胁就不是陈氏了。一句话都没说,陈氏拔脚就走。

“三弟妹,你去哪里?”钱氏一把抓住她。

陈氏挣开她的手,冷道:“我去找族长和几位族老评理,要是他们也觉得是我的错,我绝无二话。可若不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我就是豁出了命,也得讨一个公道!”

沈家族长和几位族老还算公道,要不然这些年,陈氏一人带着三个孩子,早被另外三房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孙氏有点怂了,赵氏和钱氏一左一右拉住陈氏,劝道:“四弟妹也是着急,才口无遮拦,说错了话。三弟妹你是做嫂嫂的,别和她一般见识。”

“四弟妹手都成这样了,不看大夫不成。可我们的钱,前天都用来买药了,手里没有余钱。要不三弟妹,你帮帮忙,出了看病的钱,一半也成啊。”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

叶清清道:“钱都给相公买药,喝进了肚子里。四婶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沈如花气的口无遮拦,“他一个快要死了的人,给他吃再多的药有什么用?与其浪费,还不如给我们,打两斤肉吃也是好的。”

陈氏压抑着胸中的怒气,沈如月眼圈泛红,床上的沈从安眸色暗了暗,倒也不是如何伤心,在他心里,早就不拿另外几房当亲人了。

叶清清轻笑一声,“相公,你这哥哥当的不咋地啊。在堂妹心里,连两斤肉都比不上。”

孙氏几人刚进屋就吵起来,都没注意到沈从安,听了叶清清的话,往床上望去,对上沈从安一双漆黑如深潭的双眼,沈如花心头一个激灵,结巴道:“二……二堂哥,你醒了?”

沈从安淡淡道:“没能给你换两斤肉,真是可惜了。”

沈如花头皮发麻。这个二堂兄虽然不能走路,很少出门,话也少,可对上他平静的面容,深沉的眼神,沈如花总是莫名发怵,“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儿,你什么时候醒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赵氏问,笑的一脸和善,“你昏迷的这些天,婶娘可都快担心死了。”

叶清清快恶心死了,她大概眼睛有问题,一丁点的关心都没从这些人身上看到。

“四婶,你这手,看着又肿了些,还是快点去看大夫吧,别耽搁时间久了,落下什么毛病可就遭了。”叶清清吓唬道。

孙氏一惊,顾不上别的,一屁股跳起来,火急火燎跑了,沈如花在后面追她。

钱氏和赵氏,是陪着孙氏来,也是来看热闹的。孙氏都走了,她们也就走了。

赵氏还想扮演知心婶娘,再关心沈从安几句。沈从安闭着眼睛,一副我很累,需要休息的模样,陈氏就赶人了。

关上门,陈氏目光在叶清清和沈如月身上转了几圈,皱眉道:“怎么回事?”

两人最开始的眉眼官司,陈氏注意到了。

叶清清把事情缘由一说,陈氏骂道:“自作自受,活该!”

叶清清和陈氏的看法一致,沈从安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

叶清清视而不见,对陈氏道:“娘,今天我还要进城一趟,再给相公买些药,月儿和我一起。”

她这两天采了些药,还有那何首乌,都要拿去回春堂卖了。沈从安的药也没剩多少。

陈氏已经不怕她会跑了,把自己这两天绣的荷包帕子包好拿出来,交给叶清清去卖。

叶清清和沈如月熟门熟路的坐上牛车,去了东安县城。刚出南桥村没多远,叶清清瞧见路边一个行走的熟悉身影。

林长山背着背篓,手上提着两只兔子,走的很快。他人高腿长,一步有叶清清两步大。

坐牛车到县城,都要一个多时辰。靠步行,再大的步伐,没有两三个时辰是到不了的。看他拿的东西,应该是要拿到县城卖,再回来,天都黑了。

想着他救了自己两次,叶清清无法视而不见,叫停了赶牛车的大叔,又数了三文钱,对着林长山招手,“林大哥,来这里。”

林长山撇了一眼,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叶清清一头黑线,跳下牛车,跑到林长山面前,“林大哥,叫你呢。”

林长山盯着她看了几秒,眼底有迷惑,缓缓吐出两个字,“你谁?”

叶清清,“……。”

“我是叶清清,沈家那跳了三次河的新媳妇。你救了我两次,不记得了?”

林长山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皲裂,像叶清清这么实诚的介绍自己,他还是头一次见。不对,一般也没人敢和他搭话。

林长山默了默,“我救过你,两次?”

“是啊。”叶清清点头,笑的灿烂,“前几天我跳河,是你救了我。在后山遇到蛇,你又救了我一次。这么快你就忘了?”

林长山不是忘了,他是脸盲。严重脸盲到分不清人的那种。他记得自己救过两次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救了谁。

叶清清这么一说,他就记起来了。

叶清清道:“你也去县城的吧?你救了我两次,我请你坐车啊。”

“不用。”林长山摇头,迈开长腿又要走。

叶清清拽着他的背篓,“别客气了恩人,车钱我都付了,你不坐又不会退,多可惜。”

叶清清硬拖着背篓,把林长山拽上了车。林长山很少和外人接触,特别是姑娘家,整个人都僵住了,被叶清清撵着上了车。

沈如月善意的冲他笑了笑,林长山木着一张脸没有回应,自动找了个角落坐下,压下草帽沿,闭眼假寐。

叶清清也没主动找他说话,只和沈如月凑在一起聊天说笑。

到了东安县城,林长山下了车,叶清清冲他挥挥手,“我们去买药了,等会一起回去。”

说完,拉着沈如月往回春堂去。林长山原地踟躇了下,也转身去了他寻常卖野味的地方。

回春堂里,周大夫正在给人看诊,小伙计眼尖,看见叶清清两人,惊喜道:“掌柜的,那位小神医又来了。”

小伙计把人迎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倒了两杯茶,嘴里不停叨叨,“小神医你可算来了,我们找了你三天呢。”

叶清清疑惑道:“找我?”

周大夫给病人开了药走过来,解释道:“是孟家的人来找姑娘,想请姑娘去给他们家小公子看病。”

“状元街孟家?”叶清清还记得上次遇到的那位夫人,就自称孟家。她在县城没认识别的人了。

周大夫点了点头,道:“孟家小公子两岁时从假山上摔了下来,伤了脑袋,从那以后就说不出话来。找了很多大夫都没有用。”

上次韩夫人回去后,偶然提起叶清清,医术连周大夫都夸赞,孟家人就想请她去看病。叶清清没留下姓名地址,孟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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