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叶清清声音轻轻柔柔,笑容如春风和煦,孟萱瞬间安心许多,轻声道:“叶姑娘和沈姑娘叫我名字就好。”“还要多谢叶姑娘,帮弟弟看病。”孟萱福身,叶清清忙拦住她,无奈道:“已经谢过很多次了。”…
免费试读
每回闹的动静大,沈老太就来这一手,堵的沈青名哑口无言,百试百灵。
陈氏一口银牙咬紧,她身为沈长荣遗孀,也可以学沈老太,撒泼打滚,挟恩图报。她不愿意。
沈长荣是个善良敦厚的人,临死前不曾后悔救了人,从未想过图什么。陈氏不想他死后还名声受损。
沈老太说的起劲,“我的长荣啊……”
沈青名眼皮一跳,重重拍了下桌子,打断沈老太,忍着怒火道:“婶,从安从望他们是长荣的血脉,你要是心里真有长荣,就把东西还回去。”
沈老太尖叫道:“不还!我还是他老娘,他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有好东西孝敬我不是应该的?”
沈青名忍无可忍,斥道:“婶,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长荣泉下有知,回来找你吗?”
这句话可算是捅了马蜂窝,沈老太又开始哭闹起来,翻来覆去无非那两句话,骂沈长荣死的早,骂陈氏没良心,指责沈青名忘恩负义。
叶清清听的心烦,她就在沈老太边上,手动了动,摸出一根银针,趁着众人没注意,悄悄扎在了沈老太的身上。
说的正起劲的沈老太忽然就哑了声。
她瞪直了眼睛,嘴巴不停的在动,就是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世界瞬间安静了。
沈老太却要疯了。
她成哑巴了。沈老太捂着喉咙,满脸的惊恐。钱氏几人连忙上前,一个个扶着她,慌张的问,“娘,你怎么了?”
沈老太动了动嘴皮子,没有声音,钱氏和孙氏吓得手足无措,还是赵氏镇定些,“快去请大夫!”
大夫还没走,又被找来给沈老太看。老大夫心地不错,医术却很一般,把了几次脉,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摇头叹道,“恕老夫无能为力。”
门口看热闹的人群中,就有人嘀咕了一句,“不会是遭报应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又一人道:“肯定是长荣看不下去了,显了灵呢。”
做奶奶的霸占了口粮,不顾亲孙子死活,还拿死去的儿子做挡箭牌,就没这么狠心的。
沈老太又惊又怒,急的团团转。沈家几个爷们都回来了,沈长贵张口就质问陈氏,“三弟妹,怎么回事,娘好好的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叶清清撇撇嘴,方才闹的那么厉害,这几人都装死不现身,推沈老太出来,和沈青名打擂台。
是认定了沈青名拿沈老太没办法,现在沈老太出事,便都急了。
陈氏蹙眉道:“我不知道。”
沈长华跳起来叫道:“要不是你找族长来诬赖娘,娘也不会成哑巴,是不是你给娘下毒了?”
“娘一直没靠近过奶奶,更没给她吃过东西喝过水,怎么下毒?”叶清清道,摸了摸胳膊,惶恐道:“会不会真是爹爹……?”
沈长华几个人都打了个冷颤,一阵风过,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他们平时没少欺负陈氏,心里虚啊,生怕真是沈长荣显灵,成为下一个沈老太。
孙氏往沈长华边上缩了缩,“要不,咱们把东西还回去吧?”
她不想成哑巴,抢了东西,也要有命吃才行。孙氏的手还没好全,她就觉得这手肿的蹊跷,说不准也是沈长荣在警告她,孙氏身子更抖了。
沈青名趁机道:“全叔,肯定是长荣不忍心看从望饿死,先把东西送回去,没准婶就好了。”
沈老爹没有主见,沈青名是族长,他开了口,沈老太又哑巴了,沈老爹犹豫着点了头。
沈老太拼命摇头,沈青名只当没看见,指挥着人开始搬东西。
赵氏看着一堆堆好东西往外搬,心里在滴血,那布摸上去就很舒服,她还想给沈从宣做身长袍,扯了扯沈长贵的衣袖,“也许娘只是病了,东西先留下……”
叶清清立即道:“在二伯娘心里,这些东西比奶奶的健康更重要?”
赵氏才不会认,扯起一抹假笑,“怎么会呢,我就是……”
“我就知道,二伯娘最孝顺。”叶清清打断她,“二伯娘还是去看看,别漏了什么,别搬的不干净,反而害了奶奶。”
叶清清一脸我是为你好的表情,赵氏差点憋不住,很想上前掐花她的脸。
东西才搬回去,沈老太又能说话了。看的众人啧啧称奇,愈发肯定就是沈长荣泉下有知,看不下去了。
沈老太好了就想反悔,可有沈青名在,突然失声也让她心中发怵,只能眼睁睁看着东西被搬走。
围观人群渐渐散去,沈如月抱着失而复得的布匹,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大嫂,你真厉害。”
她从来没敢想过,到了沈老太手里的东西还能还回来。
叶清清很骄傲的挺了挺胸脯,“那当然。以后有大嫂罩着你,不怕人欺负。”
“嗯。”沈如月激动的小脸红扑扑,没觉得叶清清是在吹牛,现在叶清清说什么,她都会相信。
沈从望撇过脸,轻哼了声,小声道:“谁要你罩着。”
他是男子汉,也应该是他来保护大家。
沈从望看着自己瘦瘦小小的拳头,迫切的想要长大。长的高高大大,就不用再装晕示弱,还有谁敢来欺负他们,一拳头打的他满地找牙。
今天族长和村民们都出了力,陈氏很会做人。那些肉,沈老太想留着慢慢吃,剩下不少。还有炼好的油渣,陈氏都只留下一半。
剩下的分成几份,再扯了一点布,给赵夫子和族长,还有最开始那两位婶子送去。
几家都不肯要,陈氏感谢了一通,把东西丢下就走。人家帮你,虽然不图什么,可自己得知道感恩。
沈青名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很愧疚,“这些年来,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怎么还能收东西?”
他的媳妇章氏走过来,摸着上好的印花棉布爱不释手,“你要过意不去,以后多帮衬一下就是。”
“我说你啊,就是顾虑太多。全婶虽说是长荣的亲娘,可她当年是怎么对待长荣夫妻的,大家都看在眼里。”
“长荣去后,更是死命的磋磨陈氏母子四人。你为了全婶,不敢给陈氏出头,那才是真的错了。”
章氏字字句句说到了沈青名心坎里,他暗暗下定决心,若是沈老太再不知收敛,绝不偏袒。
中午,沈家三房的伙食又好了起来。陈氏烧了三菜一汤,两个肉菜,一个红烧肉,一个糖醋排骨。
沈如月姐弟吃的嘴角抹油,叶清清也用了一碗半的饭,撑的坐在板凳上起不来。
索性趴在桌子上,和沈如月研究,那两匹布怎么用。一人一套衣服两双鞋,再做三床被子……
叶清清绣活差,交给沈如月和陈氏做。她拽着沈从望出门,“村里谁木工好?”
“丁叔,村里人都找他。”沈从望问,“你想打什么?”
叶清清想打的东西多了,桌椅板凳还有床,晚上和沈从安挤一张床,她别扭,只是这些都不急,“给你哥做个轮椅。”
“整天闷在房间里不好,要多出来晒晒太阳。”
沈从望一怔,迟疑道:“我哥他不会愿意……”
沈从安自尊心强,不愿意接受别人怜悯可怜的目光。要是遇上那几房人,还会被毫不留情的奚落,陈氏还因此和孙氏干过架,沈从安就更不肯出去了。
“今时不同往日。”叶清清笑道,朝沈从望挤了挤眼睛,“放心吧,你哥肯定会愿意的。”
从前沈从安以为一辈子不能走路,当然心思脆弱,受不了别人的目光。现在她已经承诺过,会治好他的腿,就不用再在意其他人的态度了。
沈从望带着叶清清到了丁叔家里,儿子下地去了,就他和丁婶在家。丁婶就是早上抱着沈从望回去的好心婶子。
看见沈从望,丁婶关心道:“小望怎么样了,怎么不多休息会?”
沈从望乖巧道:“已经好多了,谢谢丁婶。”
叶清清侧目,他也有这般乖顺的时候,沈从望察觉到,冲她呲了呲牙。
叶清清抿唇一笑,“丁婶,这次过来是想请丁叔帮忙做个东西。”
叶清清笑容干净,眼神清透,面庞白皙秀丽,让人升起几分亲近之心。丁婶对她印象改善许多,脸上也带上了笑,“想做什么就直说,你丁叔别的不行,就有一手木活,十里八乡,没有比他更好的。”
“丁叔的手艺那还用说?”叶清清嘴很甜,顺着夸了两句,才说明来意,“丁婶也知道我相公的情况,我想给他做个轮椅,也好推他出门走走。”
“不用太好,结实就成。”叶清清说完,有点不好意思,“钱可以做好了再给吗?”
早上闹了那么一出,她身上有钱现在也不能拿出来。
丁婶爽快道:“成,不急。你们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
丁婶这么说,其实已经做好了不要的准备。乡里乡亲的,能帮一把是一帮。
叶清清再三道谢,和沈从望从丁婶家离开,回去时经过沈家前院,沈如兰和沈如花背着背篓准备去后山挖野菜,看见她们,沈如兰没好气道:“上午不还半死不活,这么快就活奔乱跳的,你果然是装的吧?”
叶清清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凑过去小声道:“就是装的,你能怎么样?”
沈如兰气的跳脚,“我要回去告诉奶奶!让奶奶抽你!把东西都拿回去!”
才吃了两顿肉,又换回了清水粥配野菜团,落差太大,中午啃着菜团,味同嚼蜡,沈如兰是一点都咽不下去。再闻着三房传来的香味,连沈老太都气的摔了一个碗,躺床上直念叨胸口疼。
叶清清似乎吓到了,瑟缩了下肩膀,脸上是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怜兮兮的道:“大妹妹,你帮我们求求情,东西是奶奶自愿还给我们的……”
“你放屁!”沈如兰指着叶清清鼻子骂道:“就是你这个搅家精,才进门几天,就惹出这么多事情来!那么深的河水怎么就没把你淹死了,留着祸害人……”
沈从望小脸铁青,啪的一下打开沈如兰的手,“你胡说八道!”
沈如兰撸起袖子,要来打他,“小兔崽子,胆肥了,几天不收拾你就想上天是吧?”
沈如花在一旁死命的扯她袖子,沈如兰怒道:“三妹妹,你不帮忙,扯我做什么?”
“我今天要打死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小贱种!”钱氏和孙氏平时私下没少这样数落沈从望三人,沈如兰听过不少回,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
沈从望猛然抬头,眼中彻骨的寒意,让沈如兰浑身一震,那冷意似是钻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动弹不得。
身后更有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他是贱种,你和他同宗同族,又算是什么?全叔全婶是他爷爷奶奶,那又算什么,老贱种?!”
章氏也是气狠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上午得了陈氏送的布料,做衣裳不够分,打算做鞋,去找妯娌寻新花样,回来时就听见这边的争吵。
她自己才叮嘱沈青名多照看沈家三房,便遇见沈如兰要打沈从望,还骂那么多难听的话,哪里能当没看见?
她身侧还有两个妯娌,同样鄙夷的望着沈如兰,“多大年纪,嘴巴这么臭,以后还了得?”
“上梁不正下梁歪!”
沈如兰脸色发白,沈如花躲在她身后大气不敢出。女孩子名声很重要的,她说的那些话,要是传出去,名声就臭了,虽然她是订了亲,可沈如兰还是很怕。
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沈如兰道:“婶子,你怎么在这?”
章氏皮笑肉不笑,“要不是碰巧路过,我都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以前看着挺懂礼貌的一人,真实面目竟如此可憎。章氏觉得恶心。
沈如兰慌了,“婶,你别误会,我就是和她们开玩笑,闹着玩的。”
她转头恶狠狠瞪着叶清清两人,“快说是不是?!”
叶清清委委屈屈的低下头,“是。不是大妹妹的错,是我不好,活该淹死,就不会碍着大妹妹的眼了,让她看着生气,还连累望儿挨骂。”
原主闹腾着跳河那两天,章氏也不喜欢她。今天瞧着叶清清为沈从望跑前跑后,没有任何怨言,改观了不少。再见她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就有几分不忍了,“说的什么话?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着就别再寻死觅活了。”
又对沈如兰道:“再怎么说也是你大嫂,你就这么指着鼻子和她说话,传出去也不怕被人唾沫星子淹死。”
沈如兰满腔怒火,快气炸了。沈如花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当的话来,生拉硬拽把人拽走了。
章氏两个妯娌对着沈如兰的背影啐了一口,章氏拉着叶清清和沈从望安慰道:“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我知道,谢谢婶。”叶清清笑容甜美。
章氏又喜欢几分,劝道:“从安是个好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跟着他安安心心过日子,以后总会好的。”
叶清清脸红了红,羞涩的点了点头。又被两妯娌拉着打趣了几句,才让她们离开。
路上,叶清清哼着小曲,心情很好。
沈从望扭头,嘟囔了一句,“戏演的不错。”
叶清清伸手去摸他脑袋,被他嫌弃的躲开,也不在意,笑道:“对付那样不要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自食恶果。”
一晃两天过去,估计是沈青名出面,沈老太这两天很消停,没敢闹幺蛾子,到了叶清清去给孟昶施针的日子。
一大早,穿上陈氏给她新做的衣服,叶清清和沈如月熟练的坐上牛车去县城。
叶清清从没想过,陈氏做的第一身衣服会是给她的。陈氏绣活好,针脚细密,剪裁得体,丁香色的长裙,裙摆还绣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穿在叶清清身上,摇曳生姿,如二月初豆蔻梢头,娉娉袅袅。春风十里,卷上珠帘皆不如。
虽然陈氏对她还是横眉冷对,叶清清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前世今生,这是她第一次穿上别人亲手做的衣服。
沈从安三兄妹都还没有呢。
陈氏再对她板着脸,叶清清都能从中瞧出一朵花来。
孟家小厮认得她,远远瞧见了,就去通报。叶清清进了孟家时,罗氏孟昶和韩夫人母子都在等着了。
会客厅里还有孟山长和他女儿孟萱,坐在首位的是孟老太爷。
孟昶是孟家唯一的嫡子,叶清清能治好他,对整个孟家来说,都是不小的恩情。
韩霄屁颠屁颠跑过来,抱住叶清清大腿,“叶姐姐,说三天就三天,你都不早点来看我。”
叶清清蹲下身,捏着他滑滑嫩嫩的小脸蛋,道:“姐姐家离得远,进城一次要花好长的时间,不能天天来看霄儿。”
韩霄很轻易就原谅她了,“好吧,那你要天天想我。”
叶清清失笑,“好。”
韩霄伸出小手指,“拉勾勾。”
韩夫人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别胡闹,先让你叶姐姐坐。”
又给叶清清介绍孟老太爷三人。
沈如月上次已经搞懂了孟老太爷的身份,那是比东安县令还厉害的存在,简单点说,东安县他最大,县令还得看他脸色。
孟老太爷虽然致仕,孟山长也没走仕途,可韩夫人的夫君,却是在府城做官,比东安县令高出好几级。韩大人是孟老太爷的学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想到这么个厉害的人物,如今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话,沈如月小心肝都在颤。以前她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去家中收税的小吏,还一个个张牙舞爪的,让人看了就怕。
相比起来,叶清清就淡定的多。前世她医术卓绝,不少大人物上门求医,还得按规矩排队呢,她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孟老太爷和孟山长都露出三分赞赏之色。
孟老太爷和蔼的道:“姑娘如此年轻,便有这般高超医术,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叶清清轻轻一笑,“孟老太爷谬赞了。”
寒暄几句后,叶清清给孟昶把脉,确认没问题后,摒退下人,给孟昶施针。她的手法永远干净利落,孟山长本来心中还存了些疑惑。
实在叶清清太过年轻,又是女子,不亲眼所见,很难让人信服。等叶清清给孟昶施完针,笃定沉着的神情,让孟山长不再怀疑,深深给叶清清施了一礼,郑重道:“姑娘妙手神医,若真能治好昶儿,日后无论何事,只要不违背道义,我孟家绝不推脱。”
孟山长的承诺要比罗氏的份量重的多。
叶清清避开他的礼,只道:“孟山长不必如此,还是等小公子好了再说吧。”
罗氏笑道:“今天叶姑娘可一定要留下用午饭。”
叶清清想推脱,韩霄熟稔的抱上她的大腿,“叶姐姐,我和娘明天就要走了,要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你了。”
叶清清望向韩夫人。
韩夫人点头,“家中来了信,明天我和霄儿就要启程回府城,叶姑娘留下一起用个午饭吧。下次见面还不知何时。”
韩夫人也有点伤感,她远嫁府城,回家一趟不容易。
叶清清瞅着韩霄期待的小眼神,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那就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罗氏忙道,又叫来孟萱,“萱儿,你带叶姑娘和沈姑娘去花园逛逛。”
孟萱十五岁,穿着粉色外衫,下罩七成新的翠绿烟纱撒花裙,腰间用浅色束腰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一支碧玉簪,便没有更多的首饰了。
罗氏嘱咐过,叶清清和沈如月家境普通,孟萱专门挑了最不起眼的衣物,可和她相比,叶清清二人的衣着还是很寒酸。
叶清清好歹穿了身新裙子,沈如月的麻布长裙,已经洗的泛白,让她很是自行惭愧。叶清清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感觉从手掌心传来,沈如月微微挺直了背脊,她不能给大嫂丢脸。
孟萱性格和沈如月很像,单纯内敛敏感,敏锐的察觉到了沈如月的不自在,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她是不是不该穿这身衣服?可要专门去做身粗布衣服,又显得太刻意了。
倒是叶清清大大方方笑道,“麻烦孟姑娘了。”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