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拐卖被解救回来之后,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是我男朋友的弟弟,也是把我囚禁在缅北三年的男人。可男朋友却说,他弟弟虽然在国外长大,却从未去过缅北。是了。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洋溢着温暖的笑容,怎么可能会是缅北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应该是我认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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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拐卖了。
被拐走了整整三年。
幸运的是,我获救了。
我被救的那天,男朋友南锐一直紧紧地抱着我,似乎是怕他一松手,我便又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闺蜜翟诗帮我清洗了身体。
脱完衣服,看到我腹部和其他部位的疤痕,她止不住地哭。
她的手轻轻划过那些伤疤。
嗓音颤抖:疼吗?
不疼。
我垂眸看了一眼,其实我应该要感谢这些伤疤的,毕竟它们让我能够在缅北生存下去。
收拾完从浴室出来,爸妈已经做好了三年前我最喜欢吃的菜。
全部都是川菜。
但他们不知道,在缅北三年,被囚禁,被禁食都是一些很常规的操作。
由于常年的饮食不规律,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我有了很严重的胃病。
现在的我,一点点辣椒的刺激,都能让我难受许久。
翟诗夹了一筷子菜给我。
来,尝尝这个水煮肉片,你原来最喜欢阿姨做的这道菜了,尝尝味道有没有变。
我盯着碗里的肉片两秒,又给她夹了回去。
你吃。
她不能吃辣的。一旁一直装作隐形人的南锐开口。
我可以,一点点,没关系的。
翟诗瞪了南锐一眼,把我夹给她的肉片放进了嘴里。
然而下一秒,她直接吐了出来,捂着嘴往厕所跑。
我坐在那里,茫然无措。
她…怀孕了,不能吃辣的。我妈叹息一声说。
我震惊:她结婚了?
在场的人,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
最后是我爸开口道:小南和小翟在一起了。
一时间,我有些恍惚。
以至于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都不清楚。
明明是我的接风宴。
可,全程我都如同一个外人一般。
我只记得,我爸一直没有放开我颤抖着的手。
饭没有吃完。
不知是刚刚那口水煮肉片的问题。
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翟诗说她不太舒服,南锐陪她去医院了。
是我爸送他们过去的。
因为我爸正好一会有课,他任教的学校跟翟诗他们要去的医院又正好顺路。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我妈。
我妈一边刷碗一边叹气:也不是不能够理解。
你被拐走了三年,杳无音讯,所有人都说你肯定已经死了,没救了。
我们身为父母没日没夜地寻找你的消息,但当知道那些都是假消息之后,只剩下了崩溃绝望。
所有人都在劝我们不要再继续寻找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你生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但是只有他们两个,坚持不懈地在寻找你。
甚至比身为父母的我们还要坚定,他们能够在一起,我们作为家长也是很欣慰的。
毕竟那些劝慰的人有一句话没有说错,生活还是要继续,他们的人生也要继续。
我妈跟我说了很多很多话,都是在为他们开脱。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们两个?
我喜欢南锐,喜欢了很多年了,这个小秘密只有翟诗知道。
翟诗是我的邻居,但是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只有她跟奶奶一起相依为命。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个每天都在一起,形影不离。
她知道我喜欢南锐,不停地帮我出谋划策。
为了让我们在海棠树下有一个浪漫的偶遇,她二话不说直接爬上海棠树,拼命抖落海棠花。
为了让我能够跟南锐上同一所大学,她陪着我一起死命复习。
高考结束之后的告白,也是她帮忙关了教室的灯,而我趁着黑暗偷偷亲了南锐一下。
南锐脸色通红的怒斥我:祝妍,作为一个女孩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被他如此说,我心里有些难过,撇撇嘴。
我只是游戏输了,大不了下次找别人。
南锐更加暴躁了,抓我的肩膀,恶狠狠地威胁我。
你敢!
高考后,我跟南锐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当时在学校是的努力并没有白费,我跟南锐成功的上了同一所大学。
而翟诗,因为不想跟我分开,也跟我们上了同一个大学。
我们之间,由原来的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可是,翟诗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南锐的呢?
和我的事事都喜欢跟她分享不同,翟诗并不喜欢跟我谈论她自己的事情。
因此,我也从来不知道。
翟诗竟然也是喜欢南锐的。
记起我被拐卖,也是因为大一放假的时候,我们三个人约着一起去云南玩。
我因为一些事情错过了我们一起定的那趟航班。
就让他们两个先过去,我改签下一班飞过去。
我落地之后,云南那边突然下起了暴雨。
司机看这种天气,不仅临时加价,还狮子大开口,我自然是没有同意的。
但没想到,那司机直接就把我赶下了车,扔在了路边。
陌生的城市,瓢泼的大雨,荒无人烟的国道。
我一个人瑟瑟发抖地躲在一个破烂的棚子下面避雨。
我还买了许多他们两人喜欢的零食。
我给他们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够来接我。
可是,没有。
不管是南锐还是翟诗。
他们的手机显示的一直都是关机。
我打不通他们的电话,只能无助地呆在棚子下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棚子下面突然冲进来了一辆摩托车。
大概是雨势太大,进来躲雨的吧,我如是想。
骑摩托的人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在打电话,语气暴躁,脏话连篇。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吓得缩了缩身子,蜷缩在一旁不敢动。
他似乎是骂累了,停下来歇息地空挡瞥了我一眼。
有吃的吗?
我立刻把手里拎着的一大包零食都递了过去。
有,这些都给你。
我看不清他的相貌,或者说,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
但是他坏笑的声音,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你,给我吗?
我吓得往后退了退,把自己退到最角落的地方,以保持我们两个之间的安全距离。
他吃了我的零食,占据了破败棚子下的大部分地方,然后又开始打电话。
你大爷饿不死了,遇到一个妞。
你脑子能不能想些正经事?你自己看看你送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在骂人。
我缩在自己的小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
最后他看向我:你叫什么?
我不想说,但是想起他刚刚骂人那个狠劲,还是颤抖着说了。
祝妍。
他嗤笑了一声:祝妍?没人告诉过你,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名字吗?特别是我这种人。
我有点懵。
我是不想说啊,但是我不说,你就会放过我了吗?
我弱弱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垂下眸子,安静的缩着。
雨势一点缓解的意思都没有,但他还是骑上摩托冲进了雨幕中。
后来,一个老人也进了棚子避雨。
老人盯着我看了几眼,就问我是不是祝妍。
我警惕地看着老人,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说她孙子说在路上遇上了好心人给了他吃的,让她过来给我送一把伞。
我一时有些惊喜,想到自己把他当坏人,还内疚自责了一番。
但没想到,我打开那把伞却闻到了一股子异味,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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