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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宁熠有我家的钥匙。他开了门,迈着步子不疾不缓地来到床边,掀开了我的被子。他的目光冷静而赤裸地打量着我。空调打的很高。可我却觉得很冷,很潮,小腹坠坠的疼。半晌,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床单上有一大片血迹。他用毯子将我包裹好,放在沙发上,去厨房煮了粥。粥好了,他将我揽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我。我被他捏开嘴,艰难吞咽。喝完粥,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大掌盖着我的小腹有节奏地按摩。他的手心滚烫。很好地缓解了我的疼痛。连夜失眠的我,几乎就要这样睡过去。…

免费试读

男友是被我校园霸凌过的女孩的哥哥。所以和我谈恋爱,却不想让她知道。前一秒,我和他还在楼道里接吻。后一秒,听到门后临近的脚步声和妹妹的笑声,他狠狠推开了我。

那一推,直接让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膝盖蹭破了一大块皮。

男友的妹妹在我的午饭里偷偷放了图钉,他看见了却什么也没说。

晚上他把我揽在怀里,手心滚烫。

我几乎就要睡去时,他忽地开口,「疼吗?我妹妹第一次生理期,被你们用脚狠狠踹在小腹上,是不是一样疼呢?」

「哥,我讨厌这个人,你开除她好不好?」

办公桌后,宁涵蹲下身拉着宁熠的手撒娇,斜眼看着我道。

宁熠揉了揉她的头发,语调宠溺,「不行。」

「可是看到她我生气。」

宁熠轻嗯一声,「那我让她走。」

他抬头看向我,目光淡淡的,「你出去吧。」

我开门的姿势有些慌张,让宁涵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刺耳。

我躲进公司的楼道里。

只有这里可以让我短暂的喘息。

过了很久,身上的那种木僵发麻的感觉才逐渐褪去。

楼道的门开了。

宁熠站在门口,他很高,身量修长,穿着浅灰色衬衫,袖子松松地挽至肘部。

清清冷冷的一张脸,斯文,又俊秀。

他走向我,手臂自然而熟练地揽住我的腰,「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细了这么多。」

他的眸光在我脸上徘徊,「晚上跟我回家吧,我家里有盒野山参,你带回去。」

我没有说话。

他笑了一声,「那还要我怎么办?」

我摇摇头。

他盯着我没有血色的唇,用指腹缓慢摩挲了一下。

然后朝我吻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亲我。

陌生而柔软的触感,带着他特有的气息。

我脊背反射性地绷直,不知所措。

宁熠封住我的腰,让我几乎是紧贴在他胸口上。

他吻的绵长,我的眼里被逼出了一点水光,意识渐渐模糊。

「晚上去哪里吃饭?」楼道外传来人声。

「随便喽,看到那个女人我就没胃口。」是宁涵的声音,带着恶意的嘲弄,「不过她每次见到我那副害怕的样子,倒是让我很爽。」

「哈哈哈,不是吧。」

「我想抽根烟,去楼道里吧。」

两人脚步声逐渐临近,

我瞬间清醒,惶然地看向宁熠。

他眉头蹙了蹙,几乎没有犹豫,狠狠推开了我。

我背靠的方向是楼梯。

这一推,直接让我脚下踩滑,哪怕我本能地抓住栏杆,依旧跌了下去。

一声沉重的闷响,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火辣辣的痛感袭来,膝盖被擦破了一大块皮。

「什么声音?」宁涵疑惑的问,「诶?门怎么被锁了。」

「门锁了?算了,我们走吧。」

宁涵犹豫了一下,「嗯。」

我没有吭声,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花,忍着痛试图爬起身。

自始至终,宁熠满脸冷淡地站在上方袖手旁观。

直到我扶着栏杆艰难地站起身,他才步下两级台阶,温柔地拍去我肩膀上的灰。

我头发凌乱,低着头,颤栗从双腿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回去吧。」他对我膝盖上的淤伤视若无睹,微微笑着叮嘱,「小心别被人发现。」

他没再看我一眼,打开反锁的门离开了楼道。

起初,我面试进这家公司时,并不知道宁熠是宁涵的哥哥。

只是隐隐的,觉得他对我额外照顾。

许多个加班的夜里,他从办公室里出来,轻轻扣响我的工位,往我桌面上放了一份夜宵或者一盒果盘。

我愕然抬眼。

他微微歪头,死亡顶光灯打在他脸上,轮廓依然好看的出奇,「还有很多没做完吗?」

我点点头。

他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那我等你一起吧。」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一时间涨红了脸。

我点点头。

他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那我等你一起吧。」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一时间涨红了脸。

他笑道:「熟练了就不用这么累了,先吃点东西。现在的小姑娘晚上都不吃饭的吗?还是要减肥?」

我一直不是个幸运的人。

最开始宁熠靠近我的时候,我每时每刻都在不安。

但更多的,是不受控的心动和雀跃。

那段时间,我变得很喜欢加班。

因为隔着办公室的门,宁熠也在那里。

他忙完以后,便会坐在我的工位旁,漫不经心地盯着我的电脑,时不时的开口逗弄我。

他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时候,连敲打键盘的指尖,都透着酥麻。

三个月后,我转正了。

我们也确认了关系。

像是灰姑娘被王子看上的戏码。

多可怜,我竟然会相信。

慢慢的,我变得很依赖他。

很小的时候,我就被父母送去外地求学,甚至是父母,我都没有这么依赖过。

依赖到每天夜里必须听到他的声音,才能安稳地睡过去。

转折点是,宁熠告诉我,他妹妹从韩国回来了。

刚好,晚上可以跟我们一起吃饭。

宁涵打开餐厅的门,笑盈盈地走过来。

红色的卷发,踏着尖尖细细的高跟鞋,时尚,漂亮。

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几乎忘记呼吸。

仿佛时隔六年,噩梦重临。

直到她落座,疑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渐渐尖锐。

我的手指在大腿上蜷缩,冷得像铁。

宁熠弯起唇,「这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女孩,听说,以前和你是同学。」

他是这样介绍我的。

整顿饭,宁涵一直用那种嘲讽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盯得我如芒在背,食不下咽。

最后很勉强的,磕磕绊绊的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离开。

起身的那一刻,宁熠那冷酷到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让我觉得羞耻。

晚上,我收到他的消息:沅沅,做了坏事,是有报应的。

短短几个字,刺的我眼睛生疼。

被遗忘的痛苦卷土重来,重新缠上了我。

第二天,我去递了辞职报告。

人事接了通电话,让我把报告拿到总经理办公室。

他的状态和以往的任何时候一样寻常,仿佛他从没对我说过那句话。

他说,「坐。」

我说,「我要辞职。」

他抬眼看我。

「劳动法规定了,转正后的员工需提前 30 天向公司提出离职申请。」他很平静,「沅沅,你走不了。」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他注视我的眼底里藏着那样深的轻蔑。

发觉我是宁熠的员工后。

宁涵开始公然在公司里,大庭广众下捉弄我。

她坐在我不远处的椅子上,翘着腿,用那种打量的目光和同事内涵我的外表、发型、穿着。

她的音量不高不低,刚刚好让我听到。

她的每一句调侃,都会引起一阵笑声。

她在我花费两周才做好的策划案上泼咖啡,然后挑一挑眉,轻描淡写地说对不起喽,没拿稳。

一沓纸张浸泡了褐色液体,一滴滴往下淌。

我的手,和我的嘴唇在颤抖。

我高高地举起胳膊,手中的策划案挥向面前那张狰狞的脸。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可预想中的痛快并没有到来。

宁熠拦住了我的手。

以捍卫者的姿态,挡在宁涵面前。

他的眼神……

他的表情……

每一处都冷漠的让我恐惧。

我激烈地喘着粗气。

额头淌满了冷汗。

宁熠拿下我手里的策划书,他停顿了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说。

宁涵不再公然羞辱我。

她换了方式,在宁熠让秘书派给我的盒饭里倒图钉。

他挑的很仔细,也很认真。

挑完了,他把饭重新放回到我面前,语气依旧温和,「饿了吧。」

我的眼皮颤了一下。

他抬起我的脸,「和我在一起后,你瘦了多少斤?」

他低声,「这下巴,尖的都要扎人了。」

我一动不动。

他突兀的,嗤笑了一声。

我不再去上班。

整天缩在被窝里,手机关机,电视的音量开到五最大,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我脑海中的嘈杂的噪声。

宁熠有我家的钥匙。

他开了门,迈着步子不疾不缓地来到床边,掀开了我的被子。

他的目光冷静而赤裸地打量着我。

空调打的很高。

可我却觉得很冷,很潮,小腹坠坠的疼。

半晌,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床单上有一大片血迹。

他用毯子将我包裹好,放在沙发上,去厨房煮了粥。

粥好了,他将我揽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我。

我被他捏开嘴,艰难吞咽。

喝完粥,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大掌盖着我的小腹有节奏地按摩。

他的手心滚烫。

很好地缓解了我的疼痛。

连夜失眠的我,几乎就要这样睡过去。

他忽地开口,「疼吗?我妹妹第一次生理期,被你们用脚狠狠踹在小腹上,嘲笑她裤子上有血的时候,是不是一样疼呢?」

霎时间。

我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冷意融到了骨子里。

宁熠每晚都会来。

我把房门上了锁。

他敲门,没有人回应。

十分钟后,我以为他走了。

门口却传来工具开锁的声音。

宁熠换了我的锁。

他把新钥匙交到我手里,蹲在沙发前静静地看着我。

「餐桌上的东西为什么不吃?」他问。

我沉默。

「吃不下吗。」他站起身,「那换别的。」

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异常的哑,「别再来找我了,我会报警。」

他停下动作。

「我会报警。」

我重复道。

三秒后,他慢慢地笑出声。

我红了眼睛,发疯似地把身边的东西丢向他。

「我没有欺负过她,我说了我没有,没有,没有!」我歇斯底里,「为什么不信我?就因为她是你妹妹?」

我弯腰捂着腹部,由于刚才的动作太猛,眼前一阵眩晕,长久未进食的胃隐隐作痛。

宁熠面无表情。

那种熟悉的轻蔑,又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

「你知道你父母,是怎么跟班主任形容你的吗?」他缓缓吐出四个字,「撒谎成性。」

我脸色煞白,胃酸翻涌,终于一低头吐了出来。

是啊。

因为就连爸妈,都不相信我。

我吐了自己一身。

从里到外,泛着胃液酸臭的味道。

宁熠脱掉了我的衣服。

T 恤,裤子。

然后把我拉到浴室,打开花洒用水冲刷我的身体。

他的视线扫过我。

我好像没有了羞耻心。

呆板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宁熠从架子上拿来浴巾裹住我的时候,我把花洒对准了他的脸。

水流喷涌在他脸上,他反射性地闭起眼睛,而后抹了把面上的水,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他关掉花洒,身上的衬衫湿了大半。

我心里有了微妙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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