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在A市一个很有钱的商人家里做保姆,平时就打扫卫生做做饭啥的,活不累,就是他们家人比较难相处。”温知羽听着拿出自己随身的小本子,准备好记录需要的信息。王女士的声音很低,似乎怕被人听到一样。“但他们家给的工资比市场上高一倍,小艺是学美术的,需要钱的地方很多,出去写生一次就要好几千,有时候甚至上万。”王女士说着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温知羽看陈艺画的画。王女士说着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温知羽看陈艺画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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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闻言双眉微扬,欣喜道:“好啊。”
孟肃阳听得出她的高兴,也不自觉跟着开心:“那这样,我明天也回去,咱们见面聊这件事。”
温知羽转身上楼,简洁明了回应:“好。”
只是她不知道孟肃阳是因为她在A市才回来的,否则一定会拦他。
只是她不知道孟肃阳是因为她在A市才回来的,否则一定会拦他。
毕竟她总是想方设法把她和孟肃阳的关系卡在朋友这层里。
温知羽打开门进屋,许婉正在擦桌子,丁放在洗碗。
她看到这温馨一幕的瞬间,竟有一种丁放和许婉已经结婚多年的错觉。
许婉看到她也是一愣,随即问:“是落下东西了?”
温知羽笑眯眯摇头:“没有,这边突然有个工作,我就回来了。”
丁放听见她的声音擦了手从厨房出来,脸上也满是笑意,看着就知道心情很好:“那还能多待几天?”
温知羽点头。
丁放就笑得更开心,说着:“我去买点水果,家里没什么东西,你不是每天都得吃水果。”
温知羽小跑到许婉身边,抱着许婉的腰撒娇:“许婉姐,一起去吗?”
许婉看了眼还没刷完的碗,柔声拒绝:“你们去吧,我不想动。”
在去水果店的路上。
温知羽在丁放左边挽着他的胳膊,微微侧头雀跃着问丁放:“哥,许婉姐这么好,你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丁放脚步一顿,半晌才道:“没车没房,拿什么娶人家。”
温知羽反驳:“许婉姐又不是那么物质的人。”
丁放停下来,转身面对温知羽,神色严肃认真:“丫头,她要不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不给得起。”
温知羽沉默。
丁放继续说:“你许婉姐不介意这些我知道,可她家人呢,她的亲戚朋友呢。”
温知羽倔强道:“她嫁给你,又不是她父母或亲戚嫁给你。”
丁放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你不懂,我家里也有个到了谈婚论嫁年龄的姑娘,我很明白做家长的心情。”
他说完,手按在温知羽手上继续向前走,边走边说:“家长最怕自家姑娘嫁的不是好人,更怕自己姑娘以后过苦日子。”
“虽说不一定要找个衣食富足的,但好歹得是个能让人安心的,能让家长觉得自家姑娘以后会被好好照顾的。”
“虽说不一定要找个衣食富足的,但好歹得是个能让人安心的,能让家长觉得自家姑娘以后会被好好照顾的。”
丁放说完,想起霍司砚,心里有很多和霍司砚有关的话要问,却记得宋景柔前一阵打电话来告诉他的温知羽的心病。
所以他有再多疑问,也只能硬生生咽下,还要避免温知羽担心,装出一副对她心病全然不知的模样。
温知羽静静等了一会,却不见丁放说话,轻声叫他:“哥?”
丁放回神,宠溺笑笑,把话题接下去:“可你看你哥,要钱没钱,要文凭没文凭,我有什么脸去你许婉姐家提亲。”
“我也不愿意你许婉姐因为我被别人指指点点,说她嫁的不好。”
温知羽听到这话皱眉,她虽然不想丁放这样看不起他自己,却又不知道从哪儿辩驳。
她不再是十八十九岁的浪漫年纪,抱着一腔爱恋天真地觉得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就算吃糠咽菜也心甘情愿。
温知羽能明白丁放的话,因为即使是她自己,现在要她嫁给一个住着破旧的老房子,工作一两个月就要换一次,还有前科的人,她也是会犹豫的。
她并不认同有些人说关注房子,工作的女性很物质的说法。
在温知羽眼里,这才是真正的智慧。
人生的路很长,当两个人为了一罐奶粉钱紧衣缩食,半饥半饱时就会发现,那虚无缥缈的爱情根本不会起到任何帮助,也完全不能支撑起大半个后半生。
说起虚无缥缈的爱情,温知羽不自觉想到霍司砚,感叹就算衣食富足,那爱情也撑不过多久,是会拖垮一个人的。
她也曾为爱情不顾一切,但换来什么呢。
温知羽突然捂着胸口蹲下去,丁放起初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她这表现和宋景柔描述的一模一样。
于是心疼地装糊涂问:“丫头,怎么了?”
丁放问完话,并不急着要她回应,而是紧紧抱着她的肩膀,陪她熬过这一阵的疼痛。
他无疑是怪霍司砚的,刚知道温知羽的病时,还想过去找霍司砚为温知羽讨个公道。
可他冷静下来后意识到这个行为只会给温知羽丢人,还会迫使温知羽和霍司砚因为他再次见面。
最后只能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没有尽到为她找男朋友把关的责任。
温知羽缓了许久,才脸色苍白地起身。
丁放忍着心疼,继续装傻:“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温知羽有气无力地微笑:“没事,就是有点心绞痛,我去查过了,医生说没事,也开了药,放心吧。”
丁放不再说话,怕说多了露馅,只是静静扶着她的肩。
温知羽抬腿继续向前走:“走啊哥,我没事了。”
丁放闷闷地答了声:“好。”
两人回到家,许婉已经收拾好了屋子,丁放没刷完的碗她也已经收拾妥当。
温知羽再次暗叹,丁放如果能娶了许婉,一定会很幸福。
许婉见温知羽脸色不好,疑惑道:“北竹,怎么脸色这么差?”
温知羽笑着隐瞒:“就是突然心口疼,现在已经没事了。”
丁放上前一步,表情奇怪地对许婉说:“北竹说是小毛病,你别担心。”
许婉立刻明白丁放表情的含义,不再追问,接过丁放手里的水果,要去厨房洗干净。
丁放不松手,两个人就一起进了厨房。
温知羽看着他们的背影想,有人疼爱真好。
余光瞄到父母房间的门把手,那上面的灰尘似乎比上次更加厚重,想来至今都没被打开。
许婉和丁放进了厨房后,见温知羽进了她自己卧室,许婉才轻声问丁放:“你和北竹提到那个人了?”
丁放摇头,想起刚刚温知羽的模样依旧心疼:“就是提到婚姻之类的,可能让她想到那人了。”
许婉皱起眉,语带担忧:“发病的时候,很难受吗?”
丁放不自觉握拳:“浑身僵硬,呼吸困难,说不出话。”
许婉把丁放手里捏得不成样子的葡萄拿出来扔掉,把自己的手放进丁放手里:“会好的,等过几年她心里放一放,兴许这毛病就好了。”
她想了想继续说:“你也别催她找男朋友什么的,她对那个人那么用心,且得缓一阵呢。”
丁放轻轻握住许婉的手:“我不催她,她自己心里有数,我知道。”
他话音刚落,就听温知羽从卧室出来的声音,立刻住了口。
许婉与他对视一眼,笑着说起其他。
许婉与他对视一眼,笑着说起其他。
温知羽换好睡衣倚在厨房门口,对着丁放伸了伸手。
丁放立刻明白她的用意,拿过一串洗干净的葡萄放到她手里。
晚间三个人坐在客厅玩牌,输了要贴纸条,温知羽笑得前仰后合。
霍司砚没有看到这个场面,否则一定会发现,温知羽只有在丁放面前时,才笑得这样天真烂漫,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第二天,孟肃阳刚下飞机就给温知羽打电话,说自己买了些东西,要到她家接她顺便拜访丁放。
温知羽借口说丁放不在,果断拒绝。
孟肃阳还说要来接她,她也执意自己去律所,直白拒绝他的好意。
温知羽到律所时,孟肃阳已经准备好几份申请法律援助的案件报告,抬头看见她立刻展开笑容:“家里的事解决了吗?”
她点点头,坐在孟肃阳对面。
孟肃阳眼神毫不避讳地盯着她。
温知羽被盯得不舒服疑惑问:“我脸上有东西?”
孟肃阳失笑:“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温知羽也疏离笑笑,接过他的玩笑话:“学长的三秋过得可真快。”
孟肃阳还想说些有的没的,却被温知羽的问话打断。
温知羽拿起其中一份文件问:“这些都是申请法律援助的?”
孟肃阳点点头:“分配到咱们律所的都在这儿了,我没让别人动,先让你选。”
温知羽耸了耸肩:“这有什么好选的,都是帮委托人打官司,不需要挑。”
她说着扬了扬随手抽到的文件:“既然拿着这本,就选这个吧。”
虽说都是拿不到钱的案子,但也有难易之分。
孟肃阳担心温知羽拿到的比较难打,想从她手里拿过文件再看看。
温知羽巧妙避开,起身道:“选到哪个都是缘分,我拿回去研究一下,有什么需要再告诉你。”
孟肃阳见她要走,到办公桌后面拿出买给丁放的大闸蟹递给她:“这是给哥哥的见面礼,虽然没见到面,但礼你得帮我送到。”
温知羽笑着拒绝:“见面礼就是得见面送,既然没见到,礼也就不用送了。”
她知道眼下大闸蟹的价格,这两个礼盒的大闸蟹,少说得1千块。
她知道眼下大闸蟹的价格,这两个礼盒的大闸蟹,少说得1千块。
这点钱对孟肃阳来说不算什么,可对温知羽来说太过贵重,她肯定是不会收的。
孟肃阳扯过温知羽的手硬把礼盒塞在她手里:“那不做见面礼,就当送你个礼物。”
温知羽担心一再拒绝显得矫情,伸手拿过孟肃阳的手机,对着他的脸识别面部锁打开他的手机。
然后给他转了1千块钱,帮他收了款,才把手机还他。
孟肃阳此时已经有些不悦,皱眉问:“你这是干什么?”
温知羽笑着答:“你知道我的,不喜欢欠人情,这么贵重我收了也不安心,这样就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哪里买的正宗,我会告诉我哥是你帮忙把关的质量,替他谢谢你了。”
孟肃阳听到她那句不喜欢欠人情,咬了咬牙没再说话。
温知羽回家时,丁放还没下班。
她打电话要丁放晚上去接许婉一起回家吃饭,说自己买了好吃的。
然后就窝在她的卧室看拿回来的文件。
温知羽拿回来的文件,是保姆告雇主家女儿恶意伤人的案件。
她仔仔细细阅读已知内容,拿出笔记记下所有可以取证的地方,而后给保姆打电话。
那边接起,温知羽礼貌问:“你好,是王女士吗,我是肃阳律所的律师,我姓丁。”
王女士的声音很激动,连连回答:“是是是,我是王芬,丁律师您好。”
温知羽看了眼自己记的笔记,有许多需要取证的地方,于是和王女士询问早一点的见面时间:“我需要向您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和一些细节,明天早上8点您方便见一面吗?”
王女士:“可以可以。”
温知羽又贴心道:“您说个地点,我过去找您。”
王女士:“丁律师您可以到市医院吗,我女儿现在还不能自理,我走不开。”
温知羽回答可以后就挂断电话。
正巧这时候丁放回来,还没进门就听他声音愉悦地叫她:“丫头,在家吗?”
温知羽踩着拖鞋小跑出来,双手背后站在门口迎接:“在家。”
许婉把新买的葡萄递给温知羽:“昨天看你爱吃,今天路过就又给你买了点。”
温知羽接过葡萄挽住许婉的手臂,撒娇道:“还是许婉姐最疼我。”
丁放佯装吃醋:“我就不疼你?”
温知羽撇撇嘴,故意气他:“你怎么不想着再给我买点葡萄。”
丁放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你就长个吃心眼。”
他说完看到厨房的礼盒,大惊道:“丫头,怎么想起来买大闸蟹了。”
温知羽眉尾向下,神情中尽是心疼钱的模样:“我也不想买,有人要送我这个,我觉得太贵重,就把钱转回给人家了,1千块呢。”
丁放虽然也心疼钱,但也同意温知羽的做法,他与温知羽的观念一样,就是绝不欠别人人情。
丁放虽然也心疼钱,但也同意温知羽的做法,他与温知羽的观念一样,就是绝不欠别人人情。
温知羽说着心疼,却也没挡住她吃得开心。
次日一早,温知羽起床时许婉还在她旁边睡着,她轻手轻脚下床洗漱,买了早餐送回家,又折返出去坐地铁到市医院。
温知羽打给王女士问了病房号,找过去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面看了看,见大家都醒了才敲敲门进去。
轻声询问:“请问,哪位是王女士?”
王女士正给女儿擦脸,闻言转头对温知羽叫了一声:“丁律师吧?”
温知羽走过去,把果篮放在桌子上:“一点心意。”
王女士立即表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哎呀,您这是干什么,分明是我们请您帮忙,还麻烦您破费。”
温知羽暖暖地笑着:“您不用这么客气的,看您女儿和我差不多,我就叫您一声阿姨,您叫我小丁就行了。”
王女士立刻眉开眼笑:“好好好。”
温知羽看向王女士的女儿,大概20岁上下的年纪,长得很清秀,但伤得很重。
脖子上放着颈托,右边胳膊一直到手都打了石膏,左腿也打了石膏高高吊着。
温知羽轻声打招呼:“你好,我姓丁,温知羽,是肃阳律所的律师。”
小姑娘伸出左手,声音没什么力气:“北竹姐你好,我叫陈艺。”
温知羽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问:“还疼吗?”
陈艺没办法点头,眨了眨眼睛:“药劲过了,很疼。”
温知羽皱起眉,像个大姐姐一样摸摸她的头。
王女士听见女儿说疼,又红了眼眶,把毛巾放进脸盆里,借口说去洗毛巾就躲了出去,怕女儿看见她掉眼泪。
温知羽见状想要跟过去安慰,却被陈艺扯住手,她疑惑地看向陈艺。
陈艺紧紧握着温知羽的手,眼神里尽是不安:“北竹姐,那家在A市很有势力,我们能赢吗?”
温知羽知道不能把话和委托人说死,但看着陈艺的眼睛,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一定赢。”
陈艺这才轻轻放开她的手,笑着说:“嗯,我信你。”
温知羽心里埋怨自己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但看到陈艺安心的样子,抿了抿嘴唇没有纠正刚刚言语的失误。
温知羽心里埋怨自己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但看到陈艺安心的样子,抿了抿嘴唇没有纠正刚刚言语的失误。
不等温知羽去安慰王女士,王女士已经回来了,眼睛红肿,一定是哭过了。
但王女士进门就笑,语气装得很轻松说:“到医生查房的时间了,查完房小艺就能吃饭了,平时她总嚷嚷着减肥,现在好了,饿了医生也不让多吃。”
温知羽也跟着把气氛调节地更仿若无事:“小艺的身材已经很好了,再瘦怕是有风的天都不能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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