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又在办公室住了几天。周五,他打电话给温知羽说会回公寓过夜,温知羽脸有些红:“知道了。”霍司砚跟她几天没见了,也有兴致调情。“高兴成这样子,想我了?”“哪儿想了?”……温知羽觉得他特别不要脸。霍律师在外面简直就是披了一本正经的皮,骨子里闷骚透了。温知羽不愿意落下风,软乎乎地说:“哪儿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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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年含笑:“是有几年了!司砚,听说你事业做得不错。”
霍司砚自谦。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霍明珠从楼下上来,她很喜欢乔景年仍如小时候一样挽着乔景年的胳膊撒娇:“乔叔叔,我爸请您下去。”
乔景年拍拍霍明珠手背。
十分慈爱。
霍明珠灿若一笑,陪着他下楼:“乔安姐这次没回来?”
乔景年微愣。
他本能回头看霍司砚。
那人倚在落地窗边,身上深色衣服和外头黑夜融为一体,此时他正蹙着眉,微扬了下巴,修长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缓缓地吸着……
乔景年感慨,司砚当真是出类拔萃。
他神情黯然,低声对霍明珠说:“嗯,暂时不回来。”
霍明珠再说什么听不清了……
露台,霍司砚慢慢将一根香烟吸完。楼下传来家人催促声,他这才慢条斯理走下楼梯。
今晚霍宅有重要客人。
家中佣人忙得脚不沾地,热热闹闹的。
霍震东备下丰盛宴席为好友接风,他起身揽着乔景年颇为亲热地说:“景年几年未见,你还是风采依旧!我就不行了,看着就是年纪一大把。”
霍明珠娇软着声音:“爸,难道你还想找第二春?”
一席话叫一桌子人都笑了。
霍夫人疼爱笑骂:“净胡说!看你爸不修理你。”
霍明珠俏皮吐舌:“乔叔叔会护着我的。”
霍夫人浅笑,她温柔地对乔景年说:“明珠自小就很喜欢粘着你。”看書溂
乔景年看着霍明珠,心里一痛。
他和太太膝下虽有一个女儿,却并非亲生而是抱养来的。若是当年他不将自尊心看得那样重,导致当时的女朋友失望离开,他乔景年是不是也有亲生骨肉。
如同霍明珠一般活泼可爱!
他心中难过轻声说:“明珠很讨人喜欢!”语毕,他还摸摸霍明珠的脑袋。
霍明珠不明所以,眨眨无辜的眼睛。
霍震东怕老友伤感将话头转到其他方向,气氛也重新活络起来。只是把盏言欢时,霍震东发现儿子情绪不高,面上一直淡淡的。
霍震东微微叹息。
一顿接风宴,吃到凌晨。
霍夫人早早让佣人收拾出客房,但乔景年坚持住酒店,霍家夫妻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了,派司机将他送回酒店。
繁华落幕。
偌大的餐厅在水晶灯折射下显得格外冷清,只有佣人在打扫残局,发出杯盘碰撞的细微声音。
霍司砚正要回房休息。
霍震东叫住他:“司砚我有话跟你说。”
霍司砚目光深邃地注视自己父亲。
霍震东上楼,跟他擦身而过时低语:“去书房说。”
片刻,父子两人到了书房。
霍司砚关上门,又给霍震东泡了杯醒酒茶,语气淡然:“爸,什么事非得在半夜说。”
霍震东端过茶却未喝,而是放在一旁。
他神色认真:“司砚,今天你乔叔过来你兴致可不高!”
霍司砚摸出一支香烟,低头点上。
薄薄烟雾升起,让彼此面目都有些模糊,霍司砚淡笑:“没有的事儿!最近可能太累了。”
知子莫若父!
这话瞒不了霍震东!
做父亲的斟酌过后,缓缓开口:“司砚,我不管你跟乔家丫头的过去!只有一条,你们小辈胡闹别影响我和你乔叔的友情。”
霍司砚狠狠吸了口烟,然后将烟头掐在茶色烟灰缸里。
他起身淡笑:“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震东很不高兴:“这里不是你的家?大晚上的还跑什么?”
霍震东脾气不好,对谁都专断。
旁人怕他,霍司砚却并不。
他的语气反而更淡了些:“回去看个资料。”
霍震东拿他没法子,挥了挥手:“赶紧滚!当个破律师,天天帮人擦屁|股,还忙得有劲得很!”
霍司砚语气嘲弄:“霍氏集团每年花8000万请我当法律顾问,我以为爸您知道!”
霍震东拿了个镇纸扔过去。
“滚!”
霍司砚麻利地滚了。
才坐到车内,他老子跟着下来了,打开车门骂:“出息了,喝了小半斤白酒怎么滴还要自己开车回去?你这么能怎么不开火箭大炮上天呢?”
霍司砚下车,将车钥匙交给司机。
司机是家里老人,看出大少爷心情不好,开车时也不敢多嘴只将人送到公寓。
车停下。
霍司砚靠在椅背上,轻轻吐出一口气:“李叔,你先回去吧!”
李叔无奈离开。
霍司砚就着这个姿势,掏出一支烟放在唇上。
打火机亮起火光。
他骨骼雅致的手指夹着雪白香烟,慢慢地吞|吐。烟雾进入肺腔,那抹疼痛冲撞着他。
他反而觉得好受!
连抽了四五支香烟,他才下车进公寓。
打开门,厅内幽暗。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光亮,客厅的帷幔被拉开,淡淡月辉倾泻了满屋子,看着竟有几分唯美浪漫。
霍司砚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轻手轻脚进了主卧,打开一盏床头灯。
温知羽熟睡着。
白梅般干净的小脸贴在枕上,一头茶色长发铺了满枕,说不出的好看。
霍司砚手伸进被子,不轻不重地撩拨!
温知羽给他弄醒了。
她眼睛润润的,咬着嘴唇看他。
她不敢阻止,也不敢挪开身子,就这样摊开任他为所欲为。
霍司砚托起她的脑袋,跟她接吻。
越纠缠越深……
良久,温知羽受不住地将脸蛋搁在他肩头,不肯给他亲了。
她气息乱乱的:“怎么回来了?酒味好重。”
霍司砚鼻息吐出几个字:“嗯,家宴喝的白酒。”
他搂着她坐在床上,但似乎并没有要做的意思,温知羽轻声说:“你去洗澡,我给你下面好不好?”
她声音实在软和,霍司砚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
缠缠绵绵地接吻……
有种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温知羽情不自禁抱住他,纤细手指在他背后衬衫料子划出一道道细碎痕迹,其实此时彼此都情动得厉害,霍司砚是想干脆做了。
但他又觉得,今晚做对温知羽来说有些草率。
最后,他还是结束了这个吻。
“我去洗澡!做个香菇鸡丝面。”
他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进浴室,他这样严谨的人竟然将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温知羽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脸红心跳,根本不敢看他的身体。
温知羽将衣服捡起来放在洗衣篮内,又去厨房下面,她手艺好不到10分钟就弄好。
青是青,白是白。
再淋上几滴麻油。
看着好看,闻着很香。
霍司砚洗了澡服出来,坐到餐桌前开始吃面。
在外应酬多了,不免更偏爱家常菜,温知羽的厨艺不是多精美但很符合他的胃口。
他一边吃一边拿手机处理了几条公事,然后看向温知羽。
“做头发了?”
温知羽轻轻抚弄长发,可惜地说:“睡得有些变形了。”
霍司砚淡淡笑笑。
他又说:“时间地址发我,我还得忙几天。”
温知羽连忙跑回卧室去拿了手机,将信息传到他手机上。
霍司砚存好备忘录。
一抬眼,就见温知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他知道她挺喜欢自己相貌,此时不禁升起一点男性虚荣,轻轻捏住她脸蛋:“看呆了?刚才我洗澡你怎么不敢看?”
他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风流样子。
温知羽脸蛋酡红。
她假装要收拾碗筷,手却被霍司砚按住了,他的嗓音出奇沙哑:“让阿姨明早收拾!”
温知羽从他语调里听出点意思来,但是她的性子不是主动型的,而且他迟迟不跟她那个,她也摸不准他的意思。
霍司砚将她抱回主卧室,跟昨晚一样,简单满足就收手了。
温知羽靠在他怀里。
他凑在她耳边:“其他留着周六做,嗯?”
温知羽没脸说话,将脸蛋贴在他温热的颈子里,她和他相处久了多少了解他。
霍司砚掌控欲蛮强的。
哪怕是床上的事情也是他说了算。什么时候做,做到什么程度,都由他掌握。
温知羽只能听他摆布!
夜深,她累极睡着。
黑暗中,霍司砚静静看着温知羽的莹白小脸。
今晚他心情实在不好,可是回到公寓,有这么一个温顺的人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由着自己性子来,这种感觉对任何男人都不会差!
霍司砚忽然想宠一宠她。
周六度过美妙夜晚,周日清早她醒来看见,应该会高兴吧!
……
清早温知羽醒来。
霍司砚已经不在公寓,就连阿姨也做完家事,先行离开了。
温知羽觉得自己堕落了。
她竟然沉迷于霍司砚的温柔!他们明明是那样的关系,可是每当他跟自己亲热,她都情动得厉害。
温知羽思忖:是不是自己本身就……就好这个?只是以前没有发现,而霍司砚挖掘出自己这一面了?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起床洗漱。
她最近没什么工作,空闲时间不过就是陪陪爸爸和阮姨。
温伯言已经出院,搬回了原来的高档小区。
温知羽不住家里。
每当温伯言问起,阮姨都帮她掩饰。
午饭过后,她在厨房帮阮姨洗水果。
阮姨悄声说:“我听说顾长卿那浑蛋最近日子很不好过,是不是真的?霍司砚真的对付他了?”
温知羽轻点了下头。
顾长卿的事情,她都是从白薇那里听来的,白薇说霍司砚没有下死手,顾长卿暂时虽然狼狈些,但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缓过来了。
温知羽跟阮姨说了,阮姨咬牙:“便宜他了!”
温知羽却很淡然:“爸爸没事才是最重要的!顾长卿总归是霍司砚的姻亲,他不可能为了我真正破坏妹妹的婚姻。”
阮姨恍惚一阵忽然说:“温知羽,阿姨对不住你!”
她说过不卖女儿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温知羽走向霍司砚,她明明知道霍司砚不会是良人,却总骗自己好让良心安稳。
温知羽摇头:“阮姨,跟你没关系!”
她不是温伯言亲生,可是温伯言将全部的爱都给了她,甚至不肯生自己的孩子,这份恩情她温知羽就是拿生命去回报,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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