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米星儿从一开始抗拒不肯服药到现在每天三次乖乖按时服用,都跟徐子谦的耐心离不开关系。就连徐子谦自己都觉得神奇,他并不是一个十分耐心的人,他从不迎合任何人。作为徐家唯一的继承人,徐子谦是天之骄子,更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他习惯了被人捧着被人迁就,一直到米星儿的出现他才发现原来去爱一个人比被爱更有幸福感。吃完药米星儿一直没有困意,于是她拽了拽徐子谦的手。“子谦,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吗?”徐子谦收起拿来办公的手机,“好啊,你想聊什么。”米星儿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努着嘴说:“我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可以再跟我说一遍吗?”徐子谦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让我想想怎么跟你说。”该怎么说呢,徐子谦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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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没瞒住。
徐子谦陷入沉默,回去的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
气氛不对,米星儿也感觉到了。
犹豫了半晌,米星儿戳了戳徐子谦的胳膊,“子谦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你是不是怪我把病情告诉了别人?”
徐子谦转头看了米星儿一眼,她眼里的无辜让徐子谦瞬间回神。
“没有,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得加快进度带你出国,让你的病快点好起来。”
“其实我觉得我们不一定要去国外的,我觉得在国内就挺好的,而且刚才医生不是说恢复的挺好的吗?那我在国内治疗不是一样的吗?”
“你不想出国吗?”
米星儿看着徐子谦皱紧的眉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对我来说国内还是国外都不重要,只要在你身边随便在哪里都可以。”
徐子谦的心间一阵暖流涌过,忐忑不已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他反握住米星儿的手,十指紧扣。
“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
“有你在我身边我也足够了。”
徐子谦心里那些没有来的失落以及恐惧因为米星儿的笑突然烟消云散。
是啊,他还在怕什么呢?
他为什么要害怕一个过去的人,一个已经被米星儿忘记的人。
就算记起,那又能怎样?
米星儿和徐子谦离开医院后,周经纪立刻给景延琛打过去电话。
电话里,景延琛语气极为不耐。
“有事吗?我现在没空去医院。”
周经纪赶紧解释:“景总你误会了,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讲容姝的事,而是米星儿。”
一听到米星儿,景延琛的语气立刻变了,他赶紧问道:“什么事?”
“米星儿失忆了,她得了阿兹海默症。”
景延琛呼吸一滞又问说:“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
“就在刚刚您离开医院后不久我在医院碰到了米星儿,徐子谦带着她去了精神科,我去问了她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说早在半年前她就得了阿兹海默症,她完全不记得过去的事了。”
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让周经纪以为景延琛已经挂断了电话,她小心翼翼的问:“喂,景总你还在听吗?”
刚才还很心急的景延琛这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了,挂了吧。”
挂断电话景延琛已经捏断了手里的钢笔,脑海里不停闪现前几次偶遇米星儿的场景。
那些他说不出来的奇怪终于找到了原因,他的心脏隐隐作痛,好像裂开了一个口子。
尘封在角落里的碎片记忆突然苏醒。
半年前他提出分手时米星儿那欲言又止泪眼婆娑的模样,现在像一把刀直插他的心脏。
那时候的米星儿该有多么无助,可是他却忽略了她,还亲手将她推到了别人怀里。
这一刻景延琛再也无法淡定了,他冲出了办公室,他要去找米星儿,他把她找回来!
徐家别墅。
徐子谦将医生新开的药递到米星儿手上,贴心的嘱咐她:“这是我让医生从国外带回来的药,你乖乖把它吃了然后休息一会儿,晚上我带你去吃你家里的日料。”
米星儿接过药片,熟练的就着水一饮而尽。
徐子谦冲她点赞,“真棒。”
米星儿从一开始抗拒不肯服药到现在每天三次乖乖按时服用,都跟徐子谦的耐心离不开关系。
就连徐子谦自己都觉得神奇,他并不是一个十分耐心的人,他从不迎合任何人。
作为徐家唯一的继承人,徐子谦是天之骄子,更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他习惯了被人捧着被人迁就,一直到米星儿的出现他才发现原来去爱一个人比被爱更有幸福感。
吃完药米星儿一直没有困意,于是她拽了拽徐子谦的手。
“子谦,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吗?”
徐子谦收起拿来办公的手机,“好啊,你想聊什么。”
米星儿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努着嘴说:“我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可以再跟我说一遍吗?”
徐子谦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以,让我想想怎么跟你说。”
该怎么说呢,徐子谦陷入沉思。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我坐在车里看到你在窗外淋雨,于是我就撑着伞朝你走了过去……”
徐子谦的话还没说完,米星儿架不住好奇打断道:“我为什么会在雨里?”
这句话问倒了徐子谦。
要告诉她是因为景延琛吗?
小妹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天刚好是景延琛跟米星儿提出解约的日子。
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就是在那一天他跟景延琛敲定了米星儿的转约合同。
“你怎么不说话?”
米星儿焦急地催促徐子谦,她实在是好奇极了。
“那天你遇到了很不开心的事。”
徐子谦的话音刚落,别墅外豪车轰鸣,惊得米星儿捂住了耳朵。
“别怕,我出去看看。”
徐子谦迅速起身,刚打开大门景延琛立刻出现在他眼前,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闯。
“我要见米星儿,你让米星儿出来。”
徐子谦挡住景延琛,用力将他往外推。
“你别搞错了这是我的私人住宅,你如果硬要强行往里闯我会采取必要措施。”
“该采取必要措施的人是我才对吧!徐子谦你太卑鄙了!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景延琛指着徐子谦的鼻子怒骂,“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米星儿会在短短半年时间里变了个人,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捣鬼!”
景延琛的话音未落,徐子谦一记拳头砸在了他的右脸。
“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景延琛迅速回击一拳把徐子谦打倒在地,“你特么告诉我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
眼看两人越骂越凶,状况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这时米星儿冲了出来,她挡在徐子谦身前红着眼死死盯住景延琛。
“你不要打他!我不允许你打他!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徐子谦的大手环住米星儿,顾不得擦掉嘴角的血迹,凶狠的语气立刻变得轻柔。
“米星儿我没事,听话你去房间里。”
“我不去,你受伤了!”
米星儿含着泪用衣角去擦徐子谦嘴角的鲜血,转头恨恨的瞪着景延琛。
“我要报警,你故意伤人!”
剑拔弩张的景延琛瞬间像被拔掉刺的刺猬,他朝前迈进走到米星儿面前蹲了下来。
“米星儿,你再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景延琛啊!”
第二十七章一览无余
看到景延琛眼角的泪水,米星儿的动作顿住了。
她收回帮徐子谦擦拭血迹的手,视线落在景延琛身上仔细打量并朝她慢慢靠近。
徐子谦的心立刻沉入海底,她伸出手想将米星儿拽回来。
可那只手却僵在了半空中,扑了个空。
景延琛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惊胆颤”。
就在下一秒,他又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如坠冰窟。
他张开双臂试图将米星儿拥进怀里,然而米星儿毫不留情的将他一把推开了。
景延琛跌坐在地,满脸的错愕。
米星儿趁他没有回神一把架住徐子谦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子谦你要不要紧,我们去医院吧你的嘴角还在流血!”
景延琛摇了摇头一把揽住米星儿的夕阳将她带进怀里。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这一刻景延琛觉得哪怕他被石头砸中了他都不会喊痛。
因为就在刚刚,米星儿坚定的选择了他。
这对他来说是最幸福的事。
徐子谦看了一眼景延琛,跟景延琛打交道多次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恐怕日后都无法安宁。
徐子谦轻轻拍了拍米星儿的胳膊用商量的语气对她说:“米星儿你可以去帮我拿一下医药箱吗?”
米星儿警惕的扫视了景延琛,眼底的不放心一览无余。
徐子谦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又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再吵了,我们有些事要谈,你先进去好吗?”
终于,米星儿三步一回头进去了房间。
快到门口时她突然回身指着景延琛说:“你要是再敢胡来我真的会报警,你不许伤害徐子谦!”
景延琛说不出此刻的心情,他心碎的望着米星儿,欲言又止如梗在喉。
徐子谦引着景延琛去了书房。
他从书柜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份病历档案直接扔到景延琛面前。
景延琛问:“这是什么?”
徐子谦说:“这就是你要的真相。”
景延琛拿起病历档案,看起来薄薄的一层文件拿在手里竟也有几分重量。
掏出来看满满一打都是米星儿的病情跟踪报告。
最早的一份病历时间显示正是在半年前他跟米星儿解约前后。
景延琛紧攥着报告的骨节泛白,双手微微颤抖。
“到底是谁算计谁你看清楚了,当初是谁在她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她推开?又是谁已经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她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
徐子谦的话犹如铁锤一下一下砸在景延琛的天灵盖上,每一下都让他振聋发聩酸涩难忍。
徐子谦长舒了口气接着说:“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你不是一直嫌她是个累赘吗?现在她完全忘记你了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你可以永远清静了。”
景延琛缓缓抬起发红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会让她记起我,帮她找回失去的记忆。”
徐子谦冷笑,“失去的记忆,你觉得你给她的记忆有让她想起来的价值吗?就算她想起来她会愿意回到你身边吗?”
景延琛默了一瞬,语气生冷反问道:“你不是她,你又怎么知道她会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她跟我在一起四年,如果她没有失忆你没有一成的胜算。”
书房里。
徐子谦摩挲着他跟米星儿的合影,脑海里却想起景延琛的声音。
“你有本事跟我公平竞争吗?试一试让米星儿记起我,再让她在我们中间做一个选择。”
房门被敲响,米星儿的声音传了进来。
“徐子谦,我可以进来吗?”
徐子谦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将相框摆好挺起腰背坐直身体。
米星儿拿着医药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她说:“我来给你上药。”
徐子谦冲她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欣慰道:“好啊,你过来。”
米星儿一走近,徐子谦就将她抱到了腿上。
“你受伤了赶紧让我起来。”
徐子谦不但不放手还将她搂得更紧,像撒娇的金毛在她身上蹭了蹭,细嗅着她的奶香味。
“你怎么了?”
米星儿揉着揉徐子谦的话,温柔询问。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事。”
徐子谦骗不过米星儿的眼睛,每次只要他一撒谎米星儿就能一眼看穿。
徐子谦微微勾起嘴角闭上了眼睛,耍赖道:“我只是有点累,有一点……害怕。”
米星儿问:“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失去你。”
“傻瓜,我不会离开你,你不要瞎想了,快抬起头让我帮你上药。”
徐子谦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你想知道吗?”
米星儿捧起徐子谦的脸望着他的眼睛,与之对视。
“你要说的事情是不是跟今天把家里的那个男人有关?”
徐子谦点了点头,“是。”
“那我不想听。”
米星儿不假思索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决绝得有些不正常。
徐子谦的直觉告诉他,米星儿可能已经想起了什么。
“你想起他是谁了对吗?”
米星儿沉默了,她咬住了下唇,璀璨的星眸瞬间暗淡。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很熟悉,因为他老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徐子谦直起身子勾起米星儿的下巴,“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米星儿的双眸垂得更低了理整家獨費付βγ,她支支吾吾了起来似是有难言之隐。
“我不想说。”
又是一阵沉默。
米星儿接着说:“每次有他出现的梦我都觉得很难过,心脏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呼吸不过来,好几次我都心碎得惊醒,我不想想起一个让我心碎的人,我宁愿忘记。”
“傻瓜。”
徐子谦心疼的将米星儿抱进怀里,他轻拍着她的背部早点睡轻声安慰:“那就忘记吧,那就不要想起了。”
去他的公平竞争,他要带米星儿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跟米星儿的幸福比起来,他的患得患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让他做一个不战而胜的“逃兵”。
“我们马上去国外好不好?我们再也不要见到那个人好不好?”
“好,我再也不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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