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热恋的情侣、三两搭伴的好友,他们应景的戴着麋鹿耳朵发箍、戴着红色的围巾,围着圣诞树拍照留念,没有一个人是落单的。隔得很远,她都能看到他们弯起的眉眼,和萦绕在周身的甜蜜。鹿欢眼底流露出了羡慕。那些女孩子看起来大多跟她年纪相仿,但她们都比她鲜活。“我还没去过那棵圣诞树下呢。”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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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筝怔怔的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女孩子。
即便是作为一个情敌的立场,她也不得不承认,鹿欢是真的很漂亮。
刚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穿了一件基础款的香芋紫色套头毛衣和白纱裙,清纯得像是个未成年高中生。精致的五官被妆容装点过,漂亮得像是摆在商场橱窗里昂贵的手办娃娃。
黎筝恍惚的开口:“我昨晚,看到傅臻哥去你的房间了。”
鹿欢指尖一缩,又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嘲讽的弧度。
她半个月前一听到傅臻和黎筝要订婚的消息,就快刀斩乱麻的决定跟傅臻分开,为的就是避免有一天,让自己遭遇这样的难堪。
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
黎筝一想到昨晚自己回到房间后,坐立难安,一夜未眠,眼前的女孩却可以和她喜欢的人相拥而眠,心里就像是被淬了毒一样,不断的叫嚣着不甘和怨怼。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意:“是这样的,鹿小姐。说起来,你和我们不能算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有些消息你可能不知道。”
她直直的看着鹿欢,一字一句道:“傅臻哥,是我的未婚夫,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再听到这个说法,鹿欢已经不觉得意外。
她垂着眼,看着桌面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语气很淡,不知道是在回答黎筝还是在告诉自己:“但是他说,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黎筝神色一僵。
但她很快又调整好了表情,语带嘲讽:“鹿小姐,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愚蠢好呢?”
“我们两家门当户对,婚约是在我出国前就定下的。”她说:“男人一时兴起,哄你两句好听的无可厚非,你还真敢当真啊?你不会以为像傅家这样的家庭,傅臻哥会娶你吧?”
“你演电视剧演多了吧?”
昨晚上在晚宴上矜骄又从容的千金小姐,今天面目狰狞言语刻薄,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鹿欢有点唏嘘,又觉得实在好笑。
就在昨天晚上,她还会为黎筝表现出来的谦和、从容而自惭形秽,没想到今天一见面,对面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指着她的鼻子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鹿欢从未奢望过让傅臻娶她。但她不得不承认,昨天晚上和今早晨起时,她的确动摇过,想过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继续下去。
可现实不允许她再混下去,还不到半天,就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让她清醒过来。
鹿欢相信傅臻,他没必要哄骗她。
他说和黎筝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但是就像黎筝说的那样,现在没关系,并不代表以后也还是没关系。
黎筝虽然刻薄,但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傅臻这样的家世地位,迟早都是要和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结婚的。
即便不是黎筝,以后也会有别的人。
反正不可能是她。
她真的愿意回去,继续提心吊胆的等着不知道哪一天被告知,自己又被抛弃了么?
鹿欢不说话,黎筝就默认了她是心虚,姿态越发盛气凌人:“鹿小姐,你们圈中攀附权贵,为自己铺路的风气我也有所耳闻,我也能理解。过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主动离开傅臻哥,不再纠缠他,我不会为难你的。”
“看在你跟了傅臻哥这么多年的份上,作为补偿,我给你YI珠宝的代言长约,代言费按你最高的签约费支付。”
她俨然已经一副傅家正室夫人的做派,只是条件开得实在小气。
昨天晚上她还在指望着谈下鹿欢打开YI珠宝更大的市场,今天已经敢用来当做筹码甩到鹿欢脸上了。明明是自己获利的局面,却还要故作姿态,简直令人作呕。
“黎小姐。”她淡淡开口,没什么情绪的打断耀武扬威的黎筝,对她的嘲讽、侮辱、利诱都充耳不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她就不该多余赴这个约。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跟团队的同事好好去吃顿饭。
黎筝恼羞成怒,开始威胁她:“鹿欢,你别给脸不要脸!”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选择好好珍惜已经获得取得的成就,爱惜自己的羽毛。”她说:“毕竟也是好不容易爬床才获得的,万一等到时候傅臻哥腻了你,你就再也什么都捞不着了。”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鹿欢再好的脾气也都被拱起火来了。
她原本是觉得,以她和傅臻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被骂几句她也就认了。
可黎筝不知收敛,她忍不了了。
傅臻已经说了他和黎筝没有任何关系,那她不欠黎筝什么,凭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鹿欢回身,眼神锋利:“黎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先去找我所谓的未婚夫,先把关系坐实了,名正言顺了,再出来耀武扬威。”
黎筝脸色一变。
鹿欢已经把口罩戴上,眼神冰冷:“告辞。”
“站住!”黎筝扭曲着脸再次喝住她,警告道:“鹿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戏子而已,没有傅臻哥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只要我想,我就能让你在娱乐圈彻底消失!”
鹿欢恍若未闻,淡淡的丢下一句“随你”,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不远处的位置上,乔姐一看到她出来立刻迎了上来,担忧的看看她,又看看她身后已经重新关上的门:“…欢欢?”
鹿欢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浊气,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事,我们走吧。”
乔姐便没再问,点头说道:“好,车已经在楼下了,我们直接去机场。”
登机之前,鹿欢拿出手机打开傅臻的聊天框,沉默半晌,又原封不动的锁了屏重新收回了外套口袋里。
同一时间,时屿集团总裁办。
秦岩敲门而入,向坐在办工作后面的BOSS汇报:“傅总,鹿小姐已经登机了。”
傅臻看了眼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按了按眉心:“随她去吧。”
他又问:“昨晚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秦岩连忙回答:“已经查清楚了,这一次的绯闻源头来自于秦守安老爷子的孙女,‘有戏’栏目主编秦瑶知。”
傅臻拧眉:“秦瑶知?”
秦岩说:“半个月前,在秦守安老爷子的寿宴上,黎筝小姐曾过来跟您打过招呼。秦瑶知当时在现场,找角度抓拍了几张您和黎筝小姐看起来比较亲密的照片。她编造了一则您和黎筝小姐青梅竹马、互相喜欢,但为了成全黎小姐追逐梦想,您忍痛放手让她出国深造,直到多年后黎小姐学成归来,你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并相携来参加秦老爷子寿宴的故事,发布在了她的私人微/博上。”
以秦岩的立场,也觉得这个故事编得很扯淡。
但凡和傅臻走得近一点的人都知道,他跟黎筝根本就毫无瓜葛。
奈何人云亦云,假故事传着传着好像就变成了真的一样。尤其是秦瑶知和黎筝是好朋友,贴了一个“知情人爆料”的标签,真就骗到了不少人。
要秦岩说,骗到别的人也就算了,反正他们傅总从来也不在意这种谣言。
可偏偏还骗到鹿小姐了。为此鹿小姐跟傅总吵架,吵到现在还没好。
秦岩眼看着自家老板黑如锅底的脸色,直觉有人要遭殃。
他迅速说道:“我们已经联系了秦瑶知方,做了删帖处理,并让她出澄清及道歉声明。”
傅臻终于知道,鹿欢为什么会这么肯定的说他喜欢黎筝、还要和黎筝订婚了。
他沉着脸,吩咐:“敲打一下秦家,让他们有点分寸,知道什么事不能做。再有下次,我就不给老爷子面子了。”
这回是撞枪口上了。
秦岩立马应下。
“还是个小白眼狼,人家胡编乱造个故事你就敢信。”他按了按眉心,又气又无奈:“对我倒是一点信任都没有,这么多年,都白疼你了。”
秦岩不敢说话。
过了会儿,才听办公桌后面的老板冷冷的说道:“把澄清声明发给鹿欢。”
秦岩连忙照做,发完之后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对了傅总,鹿小姐今天飞南城前,和黎小姐见过一面。”
傅臻面无表情:“她们见面做什么?”
“据说是黎筝小姐有意邀请鹿小姐做YI珠宝的代言人,昨晚在HV的晚宴上约了今天中午见面谈。”秦岩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一汇报,一个细节都没敢漏:“鹿小姐拍摄结束后,和经纪人乔楠一同赴约。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乔楠刚进包厢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之后鹿小姐和黎筝小姐在包厢里单独待了半个小时,谈话内容暂不得知,但鹿小姐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如果是谈代言合作,乔楠不应该离场。”傅臻敏锐的察觉到这场谈话有问题,冷着脸吩咐他:“想办法去打听一下,鹿欢和黎筝单独谈了什么。”
顿了下,他又交代:“黎家那边也盯一下,让他们安分一点,少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
南城冬日多阴雨。
夜晚,绵绵密密的雨丝将这座城市覆盖得更加的深邃暗沉。黑云倾轧,天像是再也不会亮了一样。
酒店的房间供暖充足,鹿欢抱着腿坐在沙发里,仰头灌了自己一口低度数的鸡尾酒,眼神空洞又茫然。
陆霜霜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白皙纤长的手指间也拎着一罐葡萄味的鸡尾酒,懒洋洋的撑着头,问许久不见的闺蜜:“欢宝,你怎么了?”
“没事。”鹿欢嘴上否认得很快,脸上的表情却根本不是“没事”的样子。
陆霜霜认识她快三年,对她这闷葫芦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一棒子垂下去,都漏不出三句话。
知道她不爱多说,陆霜霜也还是慢悠悠的道:“可你这表情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鹿欢垂眼,陆霜霜第无数次语重心长的说道:“欢宝,有什么事呢,不要总是自己藏在心里,自己憋着多不好受啊。”
鹿欢指尖摩挲着易拉罐凉丝丝的外壁,张了张口,还是不知道应该从哪说起。
她自己一个人挣扎着好不容易活到二十岁,在此之前前后无依,不管吃了多少苦、有过多少无望的时刻,她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她早就习惯了遇到什么事情都只靠自己。
所以即便后来交到了朋友,她也学不会像别人一样,轻轻松松就能把自己的心事倾述给好朋友听了。
“…对不起。”她低声道了歉,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了几分对自己的厌弃。
“欸?”陆霜霜连忙坐起来,哭笑不得:“没事儿,你不想说就不说了,道什么歉呀。”
“不过说到这,我倒是真的有事要和你说来着。”她探身拿过自己的包,从里边翻出一张蔷薇色的请柬,放到鹿欢手边,指尖轻轻点了点:“欢宝,我要结婚了,你来给我当伴娘吧。”
鹿欢一愣,散乱的思绪瞬间归拢:“结婚?跟谁?!”
不怪鹿欢大惊小怪,实在是认识的这些年里,她从未见过陆霜霜谈恋爱,也从未听她说过对谁有好感,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
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也正常。
她们虽然关系亲密,但不代表就要对彼此的私生活了如指掌。
就像陆霜霜至今也不知道她和傅臻的关系。
朋友之间保留适当的隐私是很正常的。这并不代表她们就是暗藏心眼有所保留,只是有些事确实没有必要提,或者不想提。
陆霜霜喝了一口酒,扯了扯嘴角:“胜扬地产的二公子,岑承阳。”
鹿欢敏锐的听出了陆霜霜话语里对对方的不熟悉,迟疑的问:“你和他…”
“是商业联姻。”没等鹿欢话落,陆霜霜就给出了回应,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们纯联姻,没有感情。前些日子两家人凑到一起吃了顿饭,就算订婚了,婚礼定了下个月十六号。”
又是商业联姻。
鹿欢心口一窒,这四个字近期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的频率太高了,而且每次出现都伴随着一些糟糕的消息或者事情,她对此已经产生了阴影。
见她怔愣,陆霜霜反而还有心情开了个小玩笑:“时间上是有点着急,但还是足够你给我准备结婚礼物的。”
鹿欢垂眼,只觉得手里精美大气的请柬像是生出了千斤的重量,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低声问:“你自己是不是也觉得很突然?”
陆霜霜闻言,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
半晌,她才重新开口:“也不算很突然吧,出自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从来就不由自己选择,我从懂事起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鹿欢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翻开手里的请柬:“这位…岑先生,他怎么样?”
“挺好的,西市权贵圈顶层,长得帅还有脑子。”陆霜霜笑了笑:“就是家里关系比较复杂,算起来还是我们家高攀了他。”
转头看到鹿欢还是满脸忧心,陆霜霜顿时感到心头一暖。
她动了动,凑过去和鹿欢靠到一起,轻声说道:“欢宝,其实你不用心疼我。”
她说:“我生在陆家,顶着陆家千金的光环、享受陆氏给予我的红利,这是我该为陆家做的。命运是很公平的,它给我们每一个人的馈赠,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不觉得委屈。”
“而且我跟岑承阳已经达成了共识,婚后我们互不干涉。我的生活跟现在比起来,除了多了个名义上的便宜老公,和变得更有钱之外,其他的方面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鹿欢问她:“没有别的余地了吗?”
陆霜霜笑着摇头:“已经比预想中的要好了。”
鹿欢被她脸上的带着点无奈的笑容刺得眼睛酸疼,闷闷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只觉得满心无力。
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自己都活得一团糟,也没有办法,为自己唯一的好朋友提供半点帮助。
陆霜霜倒是看得开,笑着伸手戳了戳她向下撇的嘴角,手动向上提了提:“不要这个表情,我要结婚了,你不为我感到开心吗?”
“开心。”鹿欢闷闷的顺着她,勉强扯了扯嘴角:“你开心,我就开心。”
陆霜霜仰头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把空了的易拉罐捏得“嘎嘎”作响。
她随手丢到茶几旁的垃圾桶里,空罐子在塑料桶里发出了“哐啷”的一声,再也没有出逃的机会。
她怔怔的出了会儿神,突然转头看向鹿欢,神色变得很认真:“欢宝,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婚姻就已经跟陆氏的利益捆绑到一起了。我从懂事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也没期待过什么甜甜的恋爱。我也没什么要怨的。”
“但你跟我不一样。”
“欢宝,你没有束缚。我希望你以后,可以遇上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会把你捧在手心疼爱的男人,可以好好谈一场,或者好几场我没有机会谈的恋爱。”
“我希望未来有一天,你跟我说要结婚,是因为你和对方相爱,而不是因为别的。”
这事陆霜霜作为鹿欢最好的朋友,能给予她的,最真诚、最衷心的祝福。
鹿欢闻言,不由得苦笑。
陆霜霜被困在陆氏给予的牢笼里,她又何尝在笼外?
鹿欢今天一下飞机,就收到了秦岩转发给她的澄清声明。
“有戏”栏目主编秦瑶知,澄清了自己半个月前,发布在私人微/博上的小故事为自己主观编造,并向因为此事给时屿集团的傅总造成的困扰道歉。
一同发过来的,还有一份“有戏”栏目内部的免职文件。
傅臻从头到尾没有出现。但鹿欢知道,这是傅臻给她的解释。
没有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她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这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谣言。
傅臻被鹿欢误会、莫名其妙被分手,他心里也有气。
但他还是让通过秦岩,向她发出了示好的信号。
鹿欢原本在踌躇。
上午和黎筝对峙过后,她其实并没有能能够立刻狠下心来,作出什么利落的决定。
她原本还在心存侥幸。
直到听到陆霜霜的婚讯。
鹿欢彻底放弃了。
算了吧。
鹿欢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就把放出去的感情,都收回来吧。
不要再生出任何期望了。
同一时间,西市。
素有“销金窝”之名的华庭会所顶层包间。
岑承阳姿态闲散的倚靠在吧台上,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突然说道:“我要结婚了。”
李景绥原本正闲着无聊,准备自己琢磨着调杯酒来玩玩,闻言被吓得手一抖,几万块钱一瓶的威士忌在桌面上洒出了一小滩。
浓烈馥郁的酒香味在空气中爆裂开来,但他顾不上惋惜,愕然抬头:“你说什么?”
坐在不远处的傅臻也抬起头,看了过来。
“我说….”岑承阳脾气很好的重复了一遍:“我要结婚了,就下个月。”
“不是….”李景绥酒也不调了,把乱七八糟的工具往旁边一推,蹙着眉问他:“什么情况,怎么这么突然?”
岑承阳笑笑:“什么什么情况…不突然啊,年纪到了,结婚不是很正常么?我都二十八了。”
傅臻意识到了什么,收回视线重新落到手机上,只淡淡问了一句:“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岑承阳说了个时间。
他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聊,很自然的挑起了别的话题:“你今晚一直在看手机,看什么呢?”
李景绥会意,也就顺着他的话附和:“就是啊,说好来喝酒的,结果你一进门就一直在玩手机,忙什么呢?”
“不忙。”傅臻头也不抬,手机也没放下:“等信息。”
岑承阳眉梢一挑,拎了瓶酒走过去,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饶有兴趣的问:“什么消息这么重要,居然能让我们傅少爷心神不宁的惦记了一晚上?”
傅臻冷冷的嗤笑了一声。
从下午秦岩将那则澄清声明发给鹿欢之后,傅臻就在等鹿欢主动来找自己。
小姑娘第一次跟他闹脾气,闹得还不小,他怎么哄都哄不好。傅臻没法,只能给她递个台阶,等她发现是自己误会他了来跟他道歉,他再顺理成章的跟她和好。
谁知左等右等,等了半天,这小姑娘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傅臻姑且当她白日里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看消息,但现在都这个时间点了,她早就收工回酒店了。
她不可能没有看到秦岩发给她的消息,但她对此毫无表示。
傅臻越想越烦燥,自己拎了酒瓶倒了一杯,一口闷了大半,还是不解气。
偏偏岑承阳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对了,前段时间有人传你和黎筝要订婚了,真的假的?”
傅臻迅速否认:“当然是假的。”
“嗯?”岑承阳看起来很可惜的样子:“怎么?你们家不是一直都有和黎家联姻的想法么?我看黎筝这姑娘也挺好的,而且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为了能配得上你,还跑到国外留学进修了。”
“没有的事。”傅臻冷着脸,觉得头疼:“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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