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青渊王妩小说(王妩隐青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隐青渊王妩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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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隐青渊王妩》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隐青渊王妩,讲述了:听到隐青渊这话,我心里一百个问号。就是因为隐青渊,我才被我爸妈给赶出来的!现在我在各种干活,隐青渊倒好,什么都不干,大爷似的躺在床上对我指手画脚。…

免费试读

我奶奶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但在我们当地,却没一个人敢娶。

为什么呢?因为我奶奶是我们黔西南一带,赫赫有名的草鬼婆!

我叫王妩,老家是云贵交界少数名族的,草鬼婆,也叫蛊女,就是专门养蛊害人的女人。

在我老家这边,谈蛊色变,而我奶奶,最擅长养的还是蛇蛊,就更令人恐惧。

养蛊传女不传男,女人养蛊,就注定孤独终老。

但我奶奶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不想一辈子没个男人啊,于是就想了条诡计,专门挑那些男知青下手。

上世纪六十年代,全国知青下乡热,我爷爷是城市里受到过高等教育的热血青年,响应国家号召,来到了我老家寨子里。

不管任何时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高级知识份子,对女人来说,都是诱惑,尤其是对山里女人,更为致命。

我爷爷一来寨子,我奶奶立马就相中了他。

奶奶长得漂亮,我爷爷是大城市里来的,不知蛊的厉害,被我奶奶热情招待住进了家里,从此,我爷爷就成了上门女婿。

可是她们在一起生活不到七年,我爷爷就暴毙了!

听我爸说,在他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偷偷的瞒着我奶奶,急急忙忙的把我爸送进了就近的城里安顿,当天晚上,我爷爷因为没赶到回去的末班车,跪在车站嚎啕大哭。

零点一过,我爷爷的七窍开始流血,嘴巴、耳朵,甚至是肛门里,钻出了数百条筷子粗的黑蛇,被路人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我爷爷的五脏六腑,全都被吃空了。

别人都说这就是我奶奶给我爷爷下的蛊,约定的时间没回去,蛊就发作了。

我从小都在城里长大,对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不太相信,就连我爸他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情真真假假,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我爸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我爷爷死前叫我爸永远都不要回黑老寨。

黑老寨,就是我奶奶住的那个寨子。

这些年,我爸确实也没回去过。

直到我上大一的暑假,我家接到一通陌生人来的电话,说是我老家的奶奶大病快死了,我爸是我奶奶唯一的儿子,老人以前吃了很多苦,让我爸带着家属回寨子,给我奶奶收尸。

我爸年纪大了,一听到自己的老娘还在山里头受苦,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立马把我爷爷交代他的话抛到九霄云外,死活都要带着我回老家寨子看望我奶奶。

我妈拗不过他,没办法,只好在我们临走前,叮嘱我说千万不要乱吃我奶奶给我的东西。

我觉得我妈有点小题大做,也没把我妈的话放心上。

当我跟我爸山路十八弯的来到黑老寨时,我爸凭借着儿时的一点记忆,找到了我奶奶家,是一栋破烂的吊脚楼。

我爸激动的敲着门,过了好久,一个顶着一头花白头发,又矮又瘦的老婆子,把门打开了。

这老人虽然老了,但五官依旧十分耐看,尖翘的下巴,还保留了不少年轻时期的绝代风华。

老婆子双眼充血浑浊,看了我爸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我。

“我的崽啊,都长这么大了。”

我奶奶这话像是对我爸说的的,但更像是对我说的。

我有些奇怪,不过立马就被我奶奶热情的扶进屋里。

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相对比起我爸,我奶奶似乎更关心我。

我躺在椅子上追剧,我奶奶也跟我坐在一起,亲亲热热的问我说:“孙女,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我从没见过我奶奶,对她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而且进屋后,总觉得家里的空旷之处,有双阴沉沉的眼睛看着我,盯的我浑身发毛。

不过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回答我奶奶:“奶奶我叫小妩,今年刚满十八。”

“才十八岁啊,年轻真好!”我奶奶看着我的目光十分羡慕。

不过话锋立马一转:“啧,可惜啊,就是丑了点,还没找男朋友吧。”

……。

????

我擦,我奶奶损我也太直接了吧!

见伤了我的自尊心,我奶奶立马又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

“丑点也没关系,你这身子骨柔软,怪不得黑虾子会相中你。”

“黑虾子?谁是黑虾子?”我有点懵逼。

而我奶奶却神神秘秘的对我一笑:“到时候你就认识了。”

说着我奶奶起身去厨房,给我做了一碗鸡蛋面,让我趁热吃了。

看着这碗浮着两个鸡蛋的面,我想起我妈出门前跟我说的话。

虽然我不信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什么草鬼婆,但心里也有点紧张。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跟我奶奶说我还不饿。

我爸见我奶奶亲手给我做面,我还不吃,为了讨好我奶奶,就故意骂我糟蹋我奶奶的心意,不饿也得吃。

被我爸骂了,我只得拿起筷子,夹起了面上的鸡蛋,吃了几口。

这鸡蛋的味道有点怪,咽下喉咙的时候,就像是有条像蛇一样的东西,顺着我的喉咙钻进了我的肚子里,而且带着一股很奇怪的腥味,让我十分反胃。

剩下的面我再也吃不下了,于是就和我奶奶商量说:“奶奶我吃饱了,可以不吃了吗?”

我奶奶还没说话,我爸就瞪了我一眼。

没办法,我只能闭眼一口气把这碗面全都干完了。

面碗见了底,我奶奶这才笑盈盈的端着空碗从我身边离开。

而且看着我奶奶利索的腿脚,半点都不像是得了大病的模样,难不成我奶奶是骗我们?

也不知道是因为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累的,还是吃了刚才这碗面的原因,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了起来。

就好像有个东西不断的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又疼又涨。

我奶奶见我难受,特地带我去一个新收拾好的小房间里,让我躺着休息休息。

躺着总比坐着舒服,我听了奶奶的话,脱鞋上床睡觉。

不过在我睡得迷糊中,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个光溜着身,长得特别俊的男人爬到了我的床上。

他冰凉的唇贴在我的胸口,又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男欢女爱,我以为是幻觉,或者是在做梦,我也没在意。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肚子也不疼了。

往窗外一看,外面已经天黑了,梦里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让我有些好奇,可正当我起身时,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见我身上竟然压着一条鳞片闪着寒光的大黑蛇!

这男的刚跟我回市区,就知道离市区六十公里外,还有个叫下马镇的医院里有人中蛊了!他是神仙吗?!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我自己亲眼所见,我简直都不敢相信。

可是我一个女孩子,对那人生地不熟的,去找人也太麻烦了吧。

男人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张精致的尖尖下巴向我凑了过来,薄唇贴着我的耳朵幽幽的蛊惑我说:“当然你要是觉得麻烦,也可以把我放在你爸妈身上,他们就在门外。”

男人说话的时候,他那分叉的舌头,就舔在我的耳朵上,我吓得头皮都发麻又痒。

我生怕这男的真会去害我爸妈,于是赶紧的讨好这男的:“黑虾子大哥你别冲动,不就是六十公里路嘛,我明天这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嗯?你也敢叫我黑虾子?”男人的语气颇为不悦。

“啊?!”

这老祖宗那带着满满杀意的语气,让我又胆颤了起来:“我听我奶奶也是这么叫你的,黑虾子不是你的名字吗?!”

男人无语,不过他也懒得跟我计较,离开了我身旁,懒懒的着床上躺上去。

“你听好了,既然你是我的新宿主,就要重新给我起个名字,我看你也像是个学生,起名应该不会比你奶奶差吧。”

原来当蛊婆还要给自己的蛊取名字?

“那叫你铁柱?”

顿时,床上一道满含杀意的的目光,向我直射而来。

“怎么,看来我昨晚让你挺满意。”男人卷着他胸口的一缕黑发,阴阳怪气的问我。

“什么昨晚挺满意?”我有些疑惑。

但是转瞬脑海里想起昨晚他与我的亲密接触,脸刷的一下顿时就红了。

见我羞的无地自容,男人不要脸的又对我冷傲一笑。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允许你天天晚上这么叫我。”

可拉倒吧,想到这人是条蛇,昨晚的那场似梦非梦,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不过见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男人便主动对我道:“我真名叫隐青渊,以后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养我,我爱凉爽黑暗的地方,食物是蛊、还有人的精血,把我养好了,你想发财,我让你发财,你想杀人,以后方圆几百里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但是——。”

“但是什么?”我问隐清渊。

“养我易反噬,一旦你对我不轨之心,我会让你死的比谁都难看!”

冷厉的声音落下,床上一空,那男的消失之快,就像从来没来过一般。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蛇蛊在我肚子里鼓动游走。

我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难道我以后真的要像我奶奶一样,当一辈子蛊婆了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简单的攻略了一下去往下马镇的路线。

为了避免我爸妈也受到隐青渊的牵连,于是我也没把我要出门看蛊的事情跟他们讲,就跟他们说我想去逛逛街,让他们别等我回来吃午饭了。

离开家坐上去往下马镇的大巴,在山路上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候,我才来到了一所较为冷清的乡镇。

这乡镇就是下马镇,这里靠近少数名族,杂乱的街道上大部分都是一些穿着蓝布衣,头上带着大布包赶集的老人。

镇子里只有一家卫生院,就是我要去的那家。

夏季炎热,这卫生院里也没空调,只有大厅里摆着两把落满了灰尘的大风扇在呼啦呼啦的转着。

整个大厅冷清,只有一个穿着碎花红裙,歪带着一顶有些发脏的护士帽的中年女人,她坐在电风扇前剪指甲,见我一个人进来了,抬头问我说:“来看啥子病?!今天好几个大夫都请假回去插秧了。”

我擦,这医院的医生,也太接地气了吧,还好我不是来看病。

“我是来找人的。”我赶紧的回答这女人。

“找人?你找谁?”

“我想找你们医院里一个满身长满脓包的男人,他来你们医院看病。”为了让这女人相信我,我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男人是我家亲戚。

“没有。”

女人不屑回答了我一句,继续低头剪她的指甲。

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

“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

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这隐青渊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过看着这女人剪指甲的时候,一直都往肉里剪,还不断的用一根消过毒的针头,不断的往指甲缝里使劲的戳进去,看的我揪心,可她出血了也顾不上疼。

“姐姐你这样不痛吗?”我问这女的。

“痛也没办法,前几天吃了只死鸡,我这十根手指头就挠心的痒,就跟有好些虫子在指甲盖里钻似的,吃了药也没见的好。”

要是在以前,我铁定不会把这个往蛊的身上联想,现在我奶奶给我下了蛇蛊,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的存在的时候,我觉得这女人应该也是中蛊了。

“问问这女的这鸡哪来的?”

隐青渊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隐青渊在我肚子里,应该也能随时看到我所看到的,于是我就把隐青渊的话,问了这女人。

“哪来的?鸡当然是我自己养的,喏,就在那啄米呢。”

女人抬头往诊所后门努了下嘴。

我往后门看去,只见门后头真的有几只大母鸡在啄食,地上还躺了两个死的。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得死两只鸡,剥开肚子连心肝肾都没了,胎盘里全是一包黑籽,那天我舍不得丢,就炖了一只死鸡吃了,没想到不仅手指痒,就连胸上,都长了那种黑籽!”

乡下女人忌讳不多,在她说完这话后,直接扒拉下她衣服的大领子,露出胸膛给我看。

我看见那女人的胸口的皮肤里,真的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颗颗椭圆形像是虫卵一样的黑色东西,她的胸脯就像是两个大卵袋,装满了这种虫卵!

“我老公出差去了,他说等他回来带我去大医院看看,现在我也没辙,早知道就不该吃那瘟鸡了。”

女的气的骂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剪子,开始剪她的指甲。

现在隐青渊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又多了个怪异的女人,于是我找了个凉快没有阳光的胡同里,让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问他咋办?

现在是大白天,此时隐青渊以人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长发半挽,一双微挑凤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处,泪痣却十分娇美,下颌骨锐利如刀削,薄唇如樱,脸色苍白的几乎接近透明,是个病恹恹大美人。

只是这隐青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时候,倒是凶猛的很。

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后,靠在墙上,抬起他那张白皙尖翘的下巴,垂着他那双阴郁的眼睛看着我。

“今晚我们要在这住一晚,刚才那个女人已经中了母子蛊,活不过今晚了,我要找的那个男人一定还在这个医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蛊,就是他传染的。”

“什么是母子蛊?”我有点疑惑。

从小到大,关于蛊的我只听说过金蚕蛊、蛤蟆蛊、竹篾蛊这些,如果被人下了金蚕蛊,拉出来的粑粑都是稀糊糊的蚕粪,如果中的竹篾蛊,如果得不到解药,浑身奇痒溃烂而死,而这母子蛊,听都没有听过。

“母子蛊,就是用死去的孕妇的子宫养成的。”隐青渊跟我解释。

“养蛊的人必须在端午节那天抓上七七四十九只待产子的毒虫,放在死去孕妇的子宫里,让这些毒虫吃尽胎儿与胚盘后,他们再相互残杀,剩下的最后一只,研磨成粉,只要喂给人吃了,就会成为蛊母,这个蛊母接触到任何东西,就都会粘上它的卵,这些卵会吸食一切活物的精血,给蛊母吸取养分。”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说:“这种母子蛊阴气极重,是种邪蛊,能养这种东西的人,应该也十分歹毒,不过很合我的口味。”

说着伸出一条鲜红的舌头舔了下唇瓣,那是一条尖长的蛇信子。

我奶奶说隐青渊修为已经挺高了,不然别的蛊为什么都是蛊,只有他变成了人,可是我从小就怕蛇,他又时不时的把他那Y形舌头吐出来让我很害怕啊,于是弱弱的问了句隐青渊:“哥,你的舌头可不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啊?!”

见我挑他毛病,隐青渊不爽,皱了下他那双漂亮的长眉:“就你事多,有机会让你尝尝舌头的妙处,你就舍不得让我收起来了。”

我不屑,这蛇信子还能有什么妙处?

不过隐青渊还是把他的蛇信子变回了人舌的模样。

看来这隐青渊也没我奶奶说的这么凶神恶煞,只是我奶奶说这隐青渊看中了我,所以才让我当蛊婆,那他什么时候见过我?

不过比起这个疑问,此时我倒是挺担心医院里的那个女人,才四十来岁,在医院里乖乖等着她老公回来带她去医院看病,老公还没回来她就死了,也太可怜了吧!

于是我问隐青渊:“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吗?她要是今晚死掉的话,她老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已经晚了,那些子蛊已经将她的内脏全部吃完了,她之所以手指痒,是因为那些子蛊已经在吞噬她的手指了,至于她老公——。”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抬起头看了眼四周,再对我道:“她老公已经在外面养了女人,不会再回来了。”

“啊?”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但凡是有虫蛇的地方,我都能与他们交流。”

此时除了牛逼二字,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夸赞隐青渊。

只是可惜了这女人,还在傻傻的等她的老公回来带她去大医院看病。

傍晚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妈,跟他们说我在同学家住一晚,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然后找了个医院附近的角落,呆了起来。

隐青渊说那母子蛊,一般都是晚上活动,而且闻气味,这母子蛊在医院里已经潜伏很久了,那女人常年住在医院里,就算是没吃那只死鸡,母子蛊也会在把那些鸡全都吃完后,再转到她身上去,而吸满了精血的母子蛊,就是隐青渊想要吃的食物。

夜幕降临,那个女人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蛊,我看见这女人关了诊所的门,去后院水井旁打水洗澡。

可是刚脱衣服,停落在诊所后院里的鸟雀忽然冲天飞起,女人忽然七窍流血,身体笔直的向着井边倒下!

一股像是腐肉或者是死老鼠的味道,瞬间从院子里弥漫了过来,熏的立马捂住了口鼻。

我又害怕,又紧张,向着隐青渊挨近了些,问他这是什么味道?

“尸臭味。”

隐青渊淡定的回答我。

“这女人刚死,怎么就会发臭?”我有些不解。

隐青渊比我高很多,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幽邃神秘。

“有东西要出来了。”

隐青渊回答我。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见吊在经历的绳索忽然开始剧烈的动了起来,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正抓着井绳从井里爬出来!

随着这根井绳的晃动,尸臭味愈发严重!

现在天已经昏暗了,我死死的盯着井里的井绳看,也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被吓的原因,我的脑袋上已经涌现出一层薄薄的密汗。

这井里到底有个什么东西?!

忽然,一只乌黑枯瘦的人手,伸出了出来,抓住了水泥砌成的井沿,紧随着一个极度腐烂的男人头,出现在了我的眼里!

我吓得差点大叫,不过就在我要叫出声的时候,隐青渊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一股淡淡幽香,从隐青渊的指缝中向着我鼻尖弥漫了进来,让我安定了不少。

这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死了很久了,在院子里昏暗的灯光照耀下,那个男人带着满身湿漉漉的腐烂脓血的从井里爬了出来。

他该不会就是隐青渊要找的那个男人吧!果然就在医院里!

当这男人从井底爬出来后,我看见明明已经死了的女人,忽然又很诡异的反弓着身,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向着这个男人走了过去!

两具尸体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我看见女人头上的七窍里,钻出无数只有米粒大小般的黑虫,这些黑虫就如同蚂蚁过道那般,密密麻麻的在空中架起一座桥梁,向着这满身脓包的男人的七窍里爬了进去!

这男人的腐烂发臭的身体,在这些黑虫进入到了他的体内后,他身上皱巴的皮肤开始逐渐变得光滑,明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可他这会却逐渐的恢复健康皮肤!

“我就说怎么还会有人养这种蛊,原来是有人想让这男人起死回生。”

隐青渊松了捂住我口鼻的手松了下来,随即变成一条足足有手臂粗的大黑蛇,向着这男人爬了过去!

那男人看到向着他爬过去的大黑蛇,明显就感觉到有些恐慌,慌慌张张的就想往着井里钻进去,但是已经晚了。

黑蛇已经游到了这男尸的脚下,向着这男尸的腿上缠了进去,消失在了这男人腿上的腐肉里。

痛苦的嘶吼从这男尸的口中发出,他僵硬的舞动着四肢,想要将我的蛇蛊从他身上赶下来,但是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在大黑蛇的吞噬下,那具男尸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新肉,就像是干瘪的气球,瞬间凹陷了进去,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身躯,在被吸尽最后一滴精血后,直直的倒在了那女人的尸体旁边。

一阵清风向我飘了过来,隐青渊已经在我身边站着了。

可能是因为吃了那些母子蛊,他的气色要比刚才好了很多,唇瓣也更鲜润光泽了一些,那颗病恹恹的泪痣依旧在他眼睑下,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忍不住疼惜的假性柔弱。

“真恶心。”

隐青渊吃饱还不忘吐槽,伸手缠在了我的肩上吐槽那母子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向着我身上压了下来。

从我见他那刻起,就没见他好好的站过,不是靠墙就是靠我,该不会是条软皮蛇吧!

不过就在当我想将隐青渊从我身上推下来时,我一转头,看见医院微掩的后门门缝里,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红着一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我和隐青渊看!

“隐清渊,你看,那有个老奶奶,在看着我们!”

隐青渊不屑转眼一扫,可是那老太婆,竟然就在隐青渊看向她的那一刹那,瞬间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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