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见他起身要下床,还故意拉住他,继续用言语刺激他:“不睡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找不到第二个和杜雨这么像的女人了。”她就是要让他心里不痛快,要让他对她没了兴趣,好答应和她离婚。果然温知羽这一招很有用,霍司砚黑着脸甩开她的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温知羽则静静看着他,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霍司砚走了几步突然又折回来,温知羽下意识屏住呼吸,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却看到他只是拿走了她的感冒药。霍司砚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心中暗骂,自己什么过敏不知道,还敢吃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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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的头疼得厉害,身上又冷,实在没有精力和卫麒多聊,委婉地表达自己想休息一会。
卫麒立刻会意,又嘱咐她几句记得吃药,才转身离开。
温知羽把粥放在桌子上,穿着浴袍就钻进被子里。
空调开到很高的温度,她还是冷得牙齿直打颤。
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蜷缩很久,渐渐有了睡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给霍司砚发了短信。
‘明天上午9点,去办离婚。’
想着也许霍司砚还会拒绝,她又补了一句。
‘你明天最好准时到,我不想和你闹到诉讼离婚的地步,给彼此都留个脸面。’
霍司砚收到短信时,杜雨正拉着他的袖子嚷嚷肚子疼,他也没时间看自己手机。
霍司砚又没怀过孩子,看杜雨疼得直哎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用杜雨的手机给于露打电话,描述杜雨的情况。
霍司砚又没怀过孩子,看杜雨疼得直哎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用杜雨的手机给于露打电话,描述杜雨的情况。
于露是知道杜雨怀孕内情的,但也知道要配合杜雨隐瞒霍司砚,说了句马上就到,匆匆挂断。
杜雨的手在霍司砚打电话时,从霍司砚的袖子移到霍司砚手腕上。
霍司砚微微皱眉,见她难受成那样,就没推开。
杜雨见状,更大胆些,握住霍司砚的手。
霍司砚终于忍不下去收回手,但语气还算柔和:“叫你先给于露打电话,你偏不听,她来不比我来有用,你看看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杜雨看他还是躲着自己的触碰,有些失落,听他这样说,佯装委屈:“我也是害怕,你不在,我万一有什么不测,都没人交代后事。”
霍司砚面色不善地瞪着她:“说什么呢。”
杜雨撇撇嘴流下泪来:“司砚,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麻烦了,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其实昨天,杜雨就收到消息说温知羽回来了,她找人在温知羽家老房子附近守着,却没看到温知羽回家。
今天早上又收到消息说温知羽打车去了城郊别墅。
杜雨并不知道霍司砚在城郊买了别墅,于是找人查了查别墅是谁的,才发现温知羽竟然是去见霍司砚。
她才装不舒服给霍司砚打了电话。
霍司砚记得于露说孕妇不宜经常哭,见状压着脾气哄她:“没人觉得你麻烦,你不要总是哭,对孩子不好的。”
他话音刚落,于露就按响了门铃。
霍司砚心中庆幸于露来得时候正好,给于露开门后就躲在客厅不进卧室。
杜雨见只有于露一个人进来,难受的神态一扫而光,眼神示意于露关好门后,才轻声说:“司砚给你打电话,你没说错话吧?”
于露得意一笑,摇头表示没有,杜雨这才安心。
霍司砚终于得了清静,想起来刚刚手机响他还没看。
拿出手机看清内容,霍司砚轻叹一声,知道这一次温知羽真的气急了,发愁怎么哄她。
走到窗边给她打电话。
连打了十几个她竟都没接。
霍司砚想到她昨天悲痛欲绝的模样,担心她做什么傻事,没和杜雨说就离开了杜雨家,直奔温知羽家的老房子。
丁放已经睡下了,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还以为是有人来找事,提了根棒子才去开门。
霍司砚见状一愣,丁放看清门外人也尴尬一笑,讪讪解释:“你敲得太急,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霍司砚表示不在意,礼貌询问:“我可以进去吗?”
丁放虽不解,却还是让出门口,让霍司砚进门。
霍司砚在屋里扫视一圈,没发现温知羽的鞋,猜测她应该是没回来。
丁放给霍司砚倒了杯水,疑惑问他这么晚什么事。
霍司砚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怕惹得丁放也跟着担心,只说最近温知羽没接她电话,就想来问问丁放她的情况。
丁放皱眉,明显在怀疑霍司砚又做了什么事令他的宝贝妹妹不开心,语气稍有不善:“你又干什么了?”
换做是别人和霍司砚这么说话,他早就恼了,但眼前人是温知羽的哥哥,他的大舅哥,别说是说话态度不好,就算现在丁放给他一拳,他都不会生气。
霍司砚是真的想和温知羽好好走下去的,所以也在尝试把温知羽的家人当做自己的。
他语气很恭敬:“哥,我知道很多事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很在乎她,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最近怎么样。”
丁放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霍司砚态度好,他也收了对霍司砚的反感,淡淡地回答:“我昨天给她打电话,她说一切都好,工作也顺利。”
霍司砚一听这话,立刻明白温知羽没有告诉丁放她回来的事,想来在丁放这儿是找不到她了,说了句不打扰了就出了门。
丁放看着霍司砚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他还记得上次在酒吧门口,温知羽被霍司砚气得大哭的事。
如果不是看出温知羽对霍司砚还有感情,就凭霍司砚和杜雨纠缠不清这点,丁放一定会警告霍司砚离温知羽远点。
可丁放不愿意过多掺和温知羽感情的事,不想做那种自以为对妹妹好却干涉过多的哥哥。
他也知道温知羽不是那种盲目相信爱情的人,她做的事情都有她的道理和考量,所以即使丁放不喜欢霍司砚,也没有明确告诉
霍司砚加重了力气推她,嘴上也在不停地叫着:“小竹,醒醒。”
温知羽终于有了些反应,难受地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看见霍司砚时,她以为自己在梦里,皱眉又闭起眼睛。
霍司砚见状把她扶坐起来,心疼地说:“我带你去医院。”
温知羽发觉霍司砚的声音和触感都这么真实,才真的清醒,愣愣地侧头看着霍司砚,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来了。”
问完才意识到这问题真蠢,在A市,霍司砚想找到她,就像在地图软件中搜索连锁商场一样简单。
霍司砚不回答她的问题,仍想要扶着她下床:“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温知羽没力气推开她,即使不愿意,也只能虚弱地靠在他怀里,闻言毫不犹豫拒绝:“不用你管。”
霍司砚好脾气地哄她:“小竹,别犯倔,身体要紧,等退烧了再和我生气。”
温知羽抬眼皮都觉得费力,索性闭上眼睛,但嘴上还是不肯让步:“我烧死也不用你管。”
霍司砚不管她的拒绝,抱住她的肩膀轻松把她提起来,让她倚在自己身上向外走。
温知羽试图挣扎,但只能贴着他宽阔的胸膛移动几厘米,她连自己站立都困难,又怎么和他较劲。
霍司砚此时已经把她扶到床尾,看了看她的浴袍,探手把自己的外套拿过来想要披在她身上。
温知羽却在闻到衣服上浓重的烟味时皱眉干呕起来。
霍司砚立刻把外套丢出去,视线在屋里扫过,想找个能做遮挡的东西。
忽然他皱起眉,因为看到了叠放在椅子上的男款外套。
那是卫麒的外套,被温知羽身上的雨水洇湿,一股子土腥气。
温知羽本打算明天上午送去干洗,下午请卫麒吃饭时再还给他的。
没想到这外套竟然被霍司砚看到了。
温知羽没注意到霍司砚的异样,嘴上还在逞强:“你放开我,我不用你管。”
霍司砚虽心里介意,但念在温知羽此刻还发着烧,硬生生把疑问和不满都咽了回去。
听到温知羽的话,霍司砚懒得和她犟,扯了被子包住温知羽,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就向门口走。
听到温知羽的话,霍司砚懒得和她犟,扯了被子包住温知羽,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就向门口走。
温知羽突然从站着变成躺着,头立刻昏得厉害,缓了几秒才开口,虚弱无力仍语带嘲讽。
“霍司砚你可想好了,你这个时间带我去医院,被媒体拍到,你还怎么当杜雨孩子的便宜爹。”
霍司砚听到这句话,脚步不自觉一顿。
仅仅是这几秒的停顿,再一次戳痛温知羽,足够给她生出片刻的力气,让自己远离这个虚伪的男人。
温知羽冷笑一声,咬紧嘴唇从他怀里跳下来,却因为脚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手肘触碰地板,发出咚的巨响。
光听着就觉得疼。
霍司砚忙蹲身想要扶她。
温知羽倒抽一口凉气,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吃痛的轻呼,仿佛她此刻喊疼,就在他面前丢了面子一样。
看到霍司砚伸向自己的手,她坐在地上连连向后挪了好几步,冷声道:“不用。”
霍司砚哪里能看着她摔倒不管,执意要扶她。
温知羽却面露厌恶,怒道:“别碰我。”
她的表情实在伤人,霍司砚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胸口一疼。
在霍司砚短暂的怔愣间,温知羽已经扶着墙站了起来,垂着头缓解自己的头晕目眩。
霍司砚看她这样逞强,微微不悦:“你能不能换个时候闹。”
温知羽闻言抬头,眼神讽刺:“我闹?嫌我闹还不快滚。”
霍司砚眼神当即就冷了。
而温知羽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愤怒,继续阴阳怪气道:“听着不顺耳就快走,要不我还有更难听的话。”
霍司砚深吸口气压抑怒火,默念她病了,不能和她计较,站在原地没有动。
温知羽却越看他越烦,冷着脸开口:“你什么时候这么……”
她本想骂他没脸没皮,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了回去。
霍司砚实在气得急了,又不舍得凶她,打不得骂不得,只好动嘴。
长腿一迈站在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长腿一迈站在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温知羽完全没预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来不及躲闪,被他的气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她没有力气推他,又被他紧紧捏着下巴,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动。
霍司砚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原本就精力旺盛的他不由得因这一吻动情,手也不自觉顺着她纤细的腰身向上移。
温知羽极其抗拒,心一狠咬向他的嘴唇,却不知怎么没咬到他,倒咬到了自己。
血腥味顿时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霍司砚震惊睁眼,迅速放开她,要检查她的伤口。
温知羽嫌恶转头,对着空气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真TM恶心。”
她从不骂人的,想来是真的气坏了。
霍司砚对于她爆粗口这件事也感到意外,意外之后就是恼怒。
他思来想去,都觉得温知羽对他的爱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而她和孟肃阳的合照,那边椅子上的外套,都让霍司砚觉得,温知羽是因为爱上了别人才对他这么憎恶。
想到这里,他再难压抑情绪,怒火中烧,咬牙禁锢住她的脖颈。
即使处于劣势,温知羽也毫不畏惧用冷漠的眼神与他对视。
明明她那么虚弱,此刻却有着无比强大的气场,一如她在法庭上侃侃而谈时的飒爽。
势均力敌,也不过就是这样吧。
霍司砚凑近了她,她下意识向后仰头,意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可霍司砚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与他鼻尖贴着鼻尖,质问道:“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
温知羽见躲不了也不再挣扎,抬起因发烧泛红的眸子,直直看着霍司砚难掩怒气的眼睛,冷漠地说:“不是讨厌,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霍司砚在她脖颈上的手下意识收紧,阴冷地说:“你这么急着和我离婚,是要和哪个男人在一起。”
温知羽本就有气无力,被他这样一捏,气也要不够用了,却还是不肯服软,顺着他的话嘴硬道:“知道自己碍事,还不赶紧给我腾地方。
霍司砚闻言,脸颊的肌肉上下动了动,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解她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温知羽仍旧怒瞪着他,眼神里尽是挑衅。
霍司砚避开不看她的眼睛,目光落在温知羽因为愤怒而上下起伏的胸口,欲念骤起,眼神一暗。
猝不及防地再次打横抱起她丢在床上。
温知羽本就头晕,被他这么一丢,更是晕得眼睛都睁不开。
紧闭双眼,不停地用手按压太阳穴,以缓解不适。
霍司砚正在气头上,早已顾不得她生了病,咬牙冷声道:“让我给你腾地方,做梦。”
他说着单手扯开领带丢在一边,长腿一跨就把温知羽困在身下。
温知羽晕得胃里直翻腾,感受到霍司砚的压迫感,强撑着不适睁开眼睛。
就见霍司砚正在解他的衬衫扣子,已经露出他紧实的胸膛。
若是从前,她一定会又害羞又期待,可事过境迁,她已经不想再和他多一丝瓜葛。
温知羽想起他醉酒用威胁的方式叫她去别墅那晚,不禁皱起眉,不屑地问:“怎么,又想用强?”
霍司砚瞧着她这模样愈发恼火,懒得和她说话,伸手去拉她的浴袍。
这时霍司砚的手机好巧不巧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见是杜雨,静音后丢在床上,继续拉温知羽的浴袍。
好在温知羽习惯在浴袍里穿吊带,所以即使霍司砚把浴袍扯开一些,她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浴袍的开口处能隐约看见温知羽的锁骨,锁骨处的疤痕令霍司砚动作一顿。
手机又响起来,惹得霍司砚心烦,拿过手机扬手摔了出去,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过,它总算是安静了。
温知羽见霍司砚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和她做点什么,竟也没害怕。
反倒努力用手肘抵着床撑起身体,离霍司砚更近些。
霍司砚没想到她这么配合,一时竟觉得自己过分了,表情都柔和了好多。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温知羽的话再次点燃怒火。
温知羽不只靠得更近,还伸手拉下半边浴袍,露出她好看的锁骨和骨骼分明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如果你今晚睡了我,明早能去离婚,你睡一整夜都行。”
温知羽不只靠得更近,还伸手拉下半边浴袍,露出她好看的锁骨和骨骼分明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如果你今晚睡了我,明早能去离婚,你睡一整夜都行。”
她这话说得霍司砚又气又反感。
气她一心要离婚。
反感她为了离婚竟然做到这种地步。
顿时没了兴致。
温知羽见他起身要下床,还故意拉住他,继续用言语刺激他:“不睡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找不到第二个和杜雨这么像的女人了。”
她就是要让他心里不痛快,要让他对她没了兴趣,好答应和她离婚。
果然温知羽这一招很有用,霍司砚黑着脸甩开她的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
温知羽则静静看着他,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霍司砚走了几步突然又折回来,温知羽下意识屏住呼吸,以为他又要做什么。
却看到他只是拿走了她的感冒药。
霍司砚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心中暗骂,自己什么过敏不知道,还敢吃感冒药。
温知羽对于他的行为不明所以,却没兴趣问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在听到他开门时尽力大声提醒了一句:“明天9点,民政局。”
回应她的是霍司砚巨大的摔门声。
温知羽静静等待一会,确认霍司砚是真的走了,才收起了她的逞强,脱力一般跌在床上。
她不敢去想,如果刚刚她的装腔作势没有成功唬住霍司砚,后果会是什么。
和霍司砚的拉扯使她出了一身的虚汗,如今身上粘粘的,不洗个澡实在睡不了。
即使再没力气,再头晕眼花,温知羽还是强撑着起身,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去洗手间。
瞄了眼镜子,嘴角的鲜红在苍白的嘴唇上尤其明显,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摸到颧骨和额头伤疤处干涩的触感。
她对着镜子看了看,感叹遮瑕膏的强大生命力,不用卸妆水,这么折腾竟然都不掉。
思绪又不受控制地想到霍司砚,如果他看到淤青,会不会关心她怎么弄的。
如果看到伤疤,看到她和杜雨的区别,还会不会执着于她。
这些念头只在脑海中一闪,温知羽就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自言自语警告:“温知羽,要点脸。”
温知羽随意冲了个澡,从洗手间出来时,已经开始耳鸣且眼前发黑。
她摸索着到床边,一头栽下去,皱眉强忍着难受,慢慢睡去。
她摸索着到床边,一头栽下去,皱眉强忍着难受,慢慢睡去。
第二天。
温知羽悠悠醒来,庆幸自己没被烧成傻子。
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才7点,还能再赖床一会。
未接电话有二十几个,她点开看看,都是昨晚霍司砚来之前打的,不由得冷笑。
点开微信,发现丁放留言让她打电话,她心里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迅速拨通丁放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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