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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佛堂坐落在霍宅的一个角落里。修缮华丽,打扫的也很干净。只是毕竟是佛门清净地,除了偶尔有人来上香,里面并没有人居住。冷冷清清,还夹杂着一丝寒意。霍连城拉着秦晚晚往正堂走,里面供奉着观音大士。刚刚进了正堂,一阵针刺般的痛楚就向着秦晚晚侵袭过来。她瞬间痛的眼花都掉出来了,身体感受到了一种灵魂剥离的痛楚。…

免费试读

霍连城带着霍曼书拿着旗袍回到新房的时候,秦晚晚已经快要拆完了裙子上的蕾丝边。

她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挑着蕾丝边的针脚。

霍连城一推门就看见了捧着红色裙子拿着剪刀的秦晚晚,他吓了一跳,几步走到秦晚晚面前,一把夺走了秦晚晚手里的剪刀。

秦晚晚抬头,满脸不解的看着霍连城。

“晚晚,剪刀很危险,以后你不能再拿了!”霍连城说着,转身把剪刀放到了衣柜的顶层,一个秦晚晚够不着的地方。

秦晚晚看着手中已经快要拆完的裙子,再看看被霍连城收走的剪刀,有些无语的把拆了大半的裙子放在了一边。

霍曼书抱着旗袍,跟在霍连城的身后进了新房,她原本只是想随意的打量一眼秦晚晚,却在看了秦晚晚一眼之后,被她的容貌惊艳了。

不过这种惊艳转瞬即逝,再怎么好看,也是个没有智力的傻子,是万万配不上她的三哥的。

秦晚晚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霍曼书手中抱着的旗袍。

心下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霍连城会突然跑出去了。

“晚晚,这是四妹妹霍曼书,以后你叫她四妹妹就好,她帮你把衣服换上,我们再去敬茶!”

霍连城悉心介绍,是担心不熟悉的人再惊吓到秦晚晚,他没有指望秦晚晚能给他反应。

想不到,霍连城说完之后,秦晚晚却是开了口,她轻声叫道:“四妹妹好!”

口齿清晰,声音婉转动人,一点也不像是智力低下的人。

霍连城抬眸,有些惊讶的看着秦晚晚。

秦晚晚佯装没有注意到霍连城的目光,她指了指霍曼书手中的旗袍说道:“裙子,好看!”

霍曼书嫌弃的别别嘴:“这可不是裙子,是旗袍好吧!”

“唉,曼书,你帮你嫂子换吧,我去外面等着!”霍连城叹了口气,转身便出了门,他刚刚差点以为秦晚晚不傻了。

可是想想又怎么可能呢,一个智力低下,活了十几年连衣服都不会穿的人,又怎么会不傻。

秦晚晚看霍连城出去,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可不想以一个傻子的名头生活下去,所以总得在人前做出一些转变,但是这种转变又不能太快了,以免惹人生疑。

因此她决定尝试着先少说一些话,然后慢慢的做出改变。

这样以后有人问起来,她就可以搪塞说自己并不傻,只是嫁人以前话比较少罢了。

霍曼书见霍连城出去,跟在霍连城身后关上了新房的门,然后她拿着旗袍,走到秦晚晚面前,把旗袍展开在秦晚晚身上比划了一下,说道:“还行,大小差不多!”

说完,霍曼书又心疼的看了一眼她的旗袍。

秦晚晚看了一眼霍曼书手中的旗袍,月白色打底,上面绣着宝蓝色的花纹,绸缎一般的料子,做工也很细致,一看就是高端定制的,也难怪霍曼书会舍不得了。

夺人所好,不是秦晚晚的作风,不过眼下她也只能先接受了。

秦晚晚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一粒一粒的扣子解开,瓷白的肌肤一点点的裸露在了空气中。

她自然不可能真的让小姑子自己换衣服。

霍曼书虽然是来帮秦晚晚换衣服的,可是真的等秦晚晚在她面前脱了衣服,她又有些害羞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秦晚晚没有想到霍曼书居然会害羞,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在后世,秦晚晚洗过军营里的大澡堂子,在海边穿过比基尼,和很多人一起泡过温泉,所以让她在女孩子面前换个衣服,她真的没有什么负担。

再说了,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秦晚晚把睡衣睡裤都脱下来,一股脑扔在了床上。

她身上就只剩下了肚兜和一条亵裤。

霍曼书再也忍不住了,她猛的转过了身,背对着秦晚晚站着。

她双手捂着脸,企图让脸上升高的温度降下来。

秦晚晚看霍曼书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她故意痴痴傻傻的开口:“四妹妹,你帮我,我不会穿!”

听到秦晚晚说的话,霍曼书闭着眼睛转过了身,她睁开眼睛,发现秦晚晚已经把旗袍穿在身上了,只剩下纽扣还没有扣上。

霍曼书只当是秦晚晚不会系纽扣,上前帮秦晚晚把纽扣一个个的给系了起来。

秦晚晚一脸促狭的看着霍曼书,不过霍曼书低着头,并没有发现。

原主是一个不会自己穿衣,不能自己吃饭的主,秦晚晚刻意让霍曼书帮她系扣子,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总不能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嫁了人就什么都会了。

到时候被人当作是鬼魂附体,那就麻烦了。

没用多大功夫,秦晚晚的衣服就换好了。

霍曼书还是红着脸,扣完旗袍的扣子,她又把秦晚晚拉到了梳妆台前挽了一个云鬓,再画了一个淡雅的妆容。

看到镜子里面俏生生的美人,霍曼书满意的放下了手中的眉笔。

“我还没有这般伺候过人呢,要不是看在我三哥的份上……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霍曼书说这话,又认真的打量了秦晚晚一番,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了,才转身往外面走,拉开门之后,她对着守在外面的霍连城喊道:“三哥,换好了!”

听到霍曼书的话,霍连城赶紧进了屋,他得赶紧带秦晚晚去敬茶,祖屋那边只怕是等急了。

霍曼书则提着裙摆,快速的跑远了。

旗袍是最能衬托出女子的身材的,秦晚晚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嫩细腻,听到霍连城进门的声音,她起身踩着不紧不慢的小碎步从梳妆台起身往外走,脸上还有舒适得体的微笑。

有那么一瞬间,霍连城又有了一种秦晚晚不傻的错觉。

但是秦晚晚很快用语言打破了霍连城心中的那一丝旖旎,她说:“三哥,你要带我去哪,走吧?”

三哥,刚刚霍曼书是这样称呼霍连城的。

霍连城有些挫败的看着秦晚晚,说道:“你不能学着曼书叫我三哥的。”

“那,我该怎么叫你?”秦晚晚一脸懵懂的看着霍连城,一双大眼里盛满了疑惑。

“算了,你就叫我三哥吧,走吧,我们去祖屋敬茶!”霍连城觉得对着秦晚晚那双干净纯粹,如同孩童般没有杂质的眼眸,他说不出你该叫我相公这种话。

带着秦晚晚,霍连城穿过了几个院子,才到了霍家的祖屋。

进祖屋之前,霍连城嘱咐秦晚晚,一会他做什么,她学着做就行了。

进了祖屋里面,霍连城的祖母,还有霍父霍母已经在等着了,霍曼书乖巧的站在霍母身边。

霍父霍母一共有四个孩子。

长子霍明轩结婚后常年都在省城,这次霍连城结婚结的仓促,他并没有赶回来。

二姐霍曼央嫁了人,倒是参加了霍连城的婚礼,只是昨天就已经随着丈夫回了夫家。

现在还留在家里的,就只有霍曼书了。

霍父是大老爷,他的家眷在霍家便是大房,除了霍父霍母,祖屋里还坐了霍家的二房和三房的人。

敬茶自然是按照辈分的高低,依次进行的。

霍连城先是带着秦晚晚跪到了霍连城的祖母跟前。

秦晚晚学着霍连城的样子,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盏,语气清丽的叫道:“请老祖宗喝茶!”

在敬茶这件事上,秦晚晚倒是没有装,古人的这些礼节,她是真的不懂。

霍连城见秦晚晚学着他做,也没出什么差错,倒是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妻子虽然脑子不好,但是一些简单的话还是能听明白的。

老祖宗喝了两人敬上的茶,给了一副镶了玉的头面给秦晚晚做见面礼,算的上的非常贵重了。

见过祖母之后,霍连城又带着秦晚晚跪到了霍父霍母面前,夫妻俩喝完了茶,霍父给了秦晚晚一个厚厚的红包,霍母则是给了一副中规中矩的首饰。

接下来就是二房了,二房主位上坐着的是一对看上去反差很大的夫妻。

二叔霍不仁大腹便便,肥头肥脑。二婶王采芹却刚好相反,她瘦到脱相,一双倒三角眼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很不讨喜的长相。

他们身后站着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一男一女,应该是他们的子女。

霍连城带着秦晚晚跪在二房面前,他率先喊道:“二叔喝茶!”

秦晚晚自然是有样学样。

霍不仁喝完了两人的茶,也是给出了一个红包,分量自然和霍父的没法比。

敬完了二叔,两人又敬二婶王采芹,王采芹喝完茶,也从身后拿出了自己的见面礼。

一个画着小孩的拨浪鼓。

王采芹摇了几下拨浪鼓,祖屋里传出几声响亮清脆的鼓声。

她笑眯眯的把拨浪鼓递到秦晚晚面前,不怀好意的问道:“晚晚,喜欢吗?”

拨浪鼓是小孩子的玩意,王采芹却拿着它来做敬茶的见面礼,摆明了是想羞辱大房娶了个傻子。

霍连城眼含怒色的看着王采芹。

江素云脸都黑了,她忍不住起身怒声说道:“王采芹,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采芹却是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江素云,应道:“嫂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这送东西嘛,讲究的投其所好。

你们送的那些个首饰银钱,晚晚未未必就愿意要,但是这个拨浪鼓嘛,我觉得晚晚肯定就很喜欢。晚晚,你说是吧?”

王采芹说完又在秦晚晚面前摇晃了几下拨浪鼓,一副诱惑秦晚晚的样子。

屋中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秦晚晚,除了大房的人和祖母,其他的人都在等着看秦晚晚的笑话。

若是秦晚晚接了这份见面礼,那大房的脸可真的就丢尽了。

秦晚晚哪能不知道这其中的意味,可她却是嘴角一勾,从王采芹手中接过了拨浪鼓。

祖屋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嘲讽的笑声,三房身后有个孩子尖声说道:“原来连城哥真的娶了个傻子啊!”

孩子刚说完话,便被妇人捂住了嘴,只是童言无忌,也没人再去追究一个孩子说了什么话。

王采芹笑道:“嫂子,你看,我说晚晚会喜欢吧!”

江素云一张脸气的青筋暴起,她正要说话,跪在地上的秦晚晚却先开了口。

“谢谢二婶,我在家,也有人陪我玩玩具。二婶也送我玩具,那二婶愿意陪我做游戏吗?”

秦晚晚的声音懵懵懂懂,带着那种傻子才有的憨劲。

王采芹闻言更是得意,她乐呵呵的道:“当然愿意,晚晚想玩什么游戏,二婶陪你!”

王采芹的话音才刚落下,秦晚晚就起了身,她几步走到了放在屋角的书案旁,端起了书案上面的一方砚台。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秦晚晚要做什么的时候,秦晚晚回到王采芹面前,把砚台里的墨汁全部从头浇下,一股脑的倒在了王采芹的身上。

所有的动作,从起身拿砚台,到泼墨汁,秦晚晚都是一气呵成的。

就是霍连城也没有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王采芹摸着满脸的墨汁,尖叫起来:“啊……你个小杂种,你做什么?”

秦晚晚语气惊慌的开口:“二婶不是说愿意和我玩吗,我就是想跟你玩画大花脸的游戏,二婶是生气了吗?”

王采芹气的脸都绿了,不过她现在满脸墨汁,脸绿了也看不出来。

她气急败坏,伸手就想给秦晚晚一个耳光。

秦晚晚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一把把砚台扔了出去,不偏不正的正好砸到了王采芹的脸上,顿时,王采芹的额头就渗出了血迹。

不过因为夹杂着墨汁,这点血迹并不明显。

砸了人,秦晚晚却是躲到了霍连城身后,她小声的对霍连城说了一句:“三哥,我怕!”

江素云看到秦晚晚受到惊吓的样子眼中一冷,她的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也决计不能容忍外人欺负她。

一声三哥,叫得荡气回肠。

秦晚晚的声音软软糯糯,抓着霍连城衣角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换做以往,霍连城最是不喜这种一点事情就吓坏了的娇滴滴的大小姐的。

可是在霍连城心里,秦晚晚是不一样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懂!

霍连城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凌厉的盯着王采芹,语气冷漠的开口:“二婶慎言,是你自己说愿意和我家晚晚做游戏的,我家晚晚脑子不好,冲突了二婶,二婶作为长辈,还要多多担待才好!”

这些话,本身还算是客气。

可霍连城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他眼神犀利,再加上语气带着点狠劲,王采芹一时间竟被吓的不敢再开口。

见在霍连城这里讨不了好,王采芹只能玩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回头一脸哭丧的看着霍不仁,哭喊道:“霍不仁,你是死人吗,我都被一个小辈欺负成了这样,你连个屁也不放?”

满脸墨汁,再加上本就长得对不起观众,王采芹现在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被点了名的霍不仁嫌弃的看了王采芹一眼,语气不满的说道:“谁让你送那不入流的东西, 你是越活越不明白了!”

大房跟二房因为霍家家产的问题,关系一直都算不上好。但是这种不好以往都是放在暗处的,像王采芹这样直接拿到明面上来,这还是第一次。

王采芹本来就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霍不仁又开口训斥她,祖屋的其他人也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她知道自己这次是丢了人了,拍着大腿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啊呀,小辈欺负长辈了,我这个老婆子要被新进门的媳妇打死了,这霍家,是没有规矩了!”

“霍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们娶了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小蹄子,怕是棺材板都要翘起来了!”

这话是越说越不像样了,连带着站在霍不仁身后的子女,都被王采芹这一出弄的面红耳燥。

要是秦晚晚是个正常人,也就罢了!

可一个长辈跟一个傻子计较,那就显得有些拧不清了!

没人知道,王采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额头上的伤口让她疼的慌了神,秦晚晚那砚台可不是随便扔的,她用上了暗劲儿。

王采芹的额头,怕是以后都会留下一条难看的疤痕了。

老祖宗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王采芹,她使劲的把拐杖在地上戳了一下,沉下声音说道:“老二家的,你闹够了没,一家子老老小小的都在这,你这样成何体统,也不怕小辈看了你的笑话。玉芽,扶你娘回去洗漱!”

霍玉芽,是二房的长女,今年十六了,听得老祖宗叫她,她才上前去扶坐在地上的王采芹。

原本,老祖宗是不想插手这些小辈的事情的,她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些小辈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幺蛾子,她对那些私下里的明争暗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要不是王采芹作妖的段数太丢人,老祖宗也断然不会开这个口。

这么一出大戏,是江素云没有想到的。

她看了一眼依旧躲在霍连城身后的秦晚晚,然后才起了身去帮霍玉芽扶王采芹。

“采芹,大嫂谢谢你精心给我家媳妇挑的敬茶礼了。不过我家媳妇痴愚,冲撞了你还得你多多担待!我回去了也会罚她去抄家规,让她长长记性的!”

江素云把精心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一句话,既挑明了是王采芹先送礼不当,又表明了会处罚秦晚晚。

江素云这面子功夫,可谓是做的滴水不漏了。

“要抄家规,就去佛堂好好抄,大嫂可别光说的好听!”

王采芹知道再闹下去,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只能顺着杆子往下滑,跟着霍玉芽一起走了。

没有人说起王采芹头上的伤。

等回了西屋,霍玉芽帮王采芹洗干净了脸,看清王采芹额头上那条深到入骨的伤口,才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有点明白过来王采芹为什么闹得那么难看了。

礼王采芹走了,霍连城又带着秦晚晚继续去给三房敬茶。

无论如何,礼不能废!

三房的夫妻二人都还年轻,他们就一个女儿,才六岁,叫霍茗夕,便是之前惊呼霍连城娶了个傻子的孩子。

霍三叔霍新桥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看上去是个文人。霍三婶苏露穿着一身绸缎的长裙,容貌算不上漂亮,但也算的上个清秀佳人。

秦晚晚跟霍连城敬完了茶,霍新桥给了秦晚晚一个口琴,苏露则给了一对珍珠耳环。

口琴是西洋物件,在这个时代的人看起来算得上个稀奇玩意了。

秦晚晚收下三房给的敬茶礼,学着霍连城的样子给三叔三婶道谢,她一双黑眸里依旧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仿佛还没有从王采芹的惊吓里面走出来。

再加上秦晚晚常年哮喘,脸色苍白苍白的,霍连城见了,便忍不住心揪了起来,暗暗的把二房的这笔账给记下了。

敬完了茶,三房和二房的人和老祖宗问了好,就都走了。

大房因着刚娶了新媳妇,被老祖宗留在了祖屋用早饭。

众人围着一张圆桌坐下,下人很快把各色的吃食摆了上来。

秦晚晚却是什么也吃不下了,她来敬茶之前,刚刚在厨房风卷残云般的大吃了一顿。

所以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老祖宗见了,心想着,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子女,虽然脑子不灵光,该有的餐桌礼仪却一点也不差。(您,误会了!)

用完了早饭,大房的人才跟老祖宗问好离开祖屋。

出了祖屋,霍文启就和一行人分开了,霍家在烟城开了不少铺子,他白天是要出去做生意的。

江素云继续带着人往东屋的方向走,却在越过了祖屋外的荷花池后停了下来。

她转身对跟在身后的霍连城说道:“你先回去吧,让秋容带秦晚晚去佛堂,抄写霍家的家规!”

秋容是伺候在江素云身边的大丫鬟。

让秦晚晚抄家规,这是江素云在祖屋应了王采芹的,她肯定得照着做的,要不然难免落人口舌。

江素云执掌霍家后院二十年了,从来不会留下什么让人诟病的话柄。

佛堂,听起来就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秦晚晚虽然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她这副身子长年累月的被哮喘折磨,本身就弱的不行,她可不想自己被发配到一些阴暗潮湿的地方,再加重她的病情。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秦晚晚还想把自己身体养好呢!

于是秦晚晚再次拉住了霍连城的衣角,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霍连城。

秦晚晚这个样子,连霍曼书都不忍心了,她开口劝道:“娘,三嫂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罚她了,还抄家规,三嫂说不好连字也不会写呢!”

“说了要罚就得罚,要不然成什么规矩。不会写字就照着画,若不然让二房的人怎么看我,以后再有人犯了错误,我这个家还怎么当?”

霍连城听了江素云的话,便知道这佛堂是非去不可了。

他倒是能理解江素云,就好比他在军中,手下的爱将犯了错误,他就算再不忍,也是要按军法处置手下的。

否则,何以服众?

霍连城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秦晚晚,心想她竟然也知道害怕去佛堂,想来在秦家的时候,肯定也被这样责罚过。

“就不劳烦秋容了,母亲,我带晚晚去佛堂就是了!”

霍连城说完牵着秦晚晚的手,向着佛堂的方向走了。

江素云没想到霍连城会这么维护那个新过门的傻媳妇,站在原地愣了半响。

霍曼书看着霍连城和秦晚晚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说道:“娘,我看三哥和三嫂其实也挺般配的。”

“哪里般配了,要不是你爹,我怎么会让老三娶个傻子!哼!”

江素云说完,满脸郁色的走了。

霍曼书瞧见了,只能吐了吐舌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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