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如兰假意安抚道:“娘消消气,大哥其实没有坏心,他就是太心软了!总是喜欢关心外人!”“他关心外头的贱女人,连亲娘都不管不顾了!我怎么会养出这么个白眼狼?”萧夫人更加愤怒了。萧如兰又是再三安慰,哄了又哄,才让萧夫人情绪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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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兰假意安抚道:“娘消消气,大哥其实没有坏心,他就是太心软了!总是喜欢关心外人!”
“他关心外头的贱女人,连亲娘都不管不顾了!我怎么会养出这么个白眼狼?”萧夫人更加愤怒了。
萧如兰又是再三安慰,哄了又哄,才让萧夫人情绪平息下来。
“如兰,娘的乖女儿,只有你是真正关心娘的!”萧夫人感动地摸摸她的脸颊,又说道:“你放心,就算你爹爹不管你,娘也一定会护着你!”
“娘一定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任谁也不能小看我女儿!”
“谢谢娘!您对我最好了!”
萧如兰十分感动地依偎进她怀里,眼里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好亲事?她早就有目标了!
嫁不了翊王府没关系,陛下又不止翊王这一个儿子。
她还可以换别的。
襄王,成王,景王都是不错的目标。
唯一可惜的是,这些王爷都是庶出,比不得翊王的尊贵。
连“萧令月”那种贱人都能嫁给翊王,死了也享着超一品亲王妃的位份。
她凭什么不行?
她样样都比当年的“萧令月”出色,既然要嫁,她就一定要嫁得比“萧令月”更好,压她一头才甘心。
整个北秦国,比翊王更尊贵的男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昭明帝。
另一个就是太子。
昭明帝的年纪太大了,萧如兰倒不介意嫁给一个老男人,但关键是,昭明帝信任太子和翊王,说不定过两年就提前退位了。
她就算愿意进宫当皇妃,也不想给一个半截身体都入土的老男人当太妃,日子苦不说,还没权又没势。
而且,说出去也不好听!
太子就不一样了。
东宫如今只有一位太子妃,跟两位陛下赏赐的侧妃,听说太子都不怎么宠爱。
而且,听说太子妃身体不好,东宫至今都没有子嗣!
这不就是机会吗?
如果她能进了太子东宫,翊王见了她都得叫一声皇嫂,对她恭恭敬敬的,还能稳稳压“萧令月”一头。
如果她有幸能生下太子的第一个儿子,以后太子登基,说不定还会立她的儿子做太子。如今的太子妃又病恹恹的,万一早死了,母凭子贵,说不定她就是未来的皇后,甚至是太后!
萧如兰想到这里,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她有这个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尤其是被翊王问罪,被萧家送到道观那三年,清苦的生活,让她难以忍受,她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报复回去。
让她跟翊王直接做对,她没这个胆子,可她也有自己的优势。
她年轻,漂亮,家世又好,又是嫡女。
凭什么不能进东宫?
哪怕是做个侧妃,只要太子妃死了,早晚有她翻身的机会!
这个想法埋在萧如兰心里,她还没想好具体怎么操作,她打算先笼络住萧夫人,说服了她,再让萧夫人去说服萧成罡
有了萧家做后盾,她才有机会一步登天!
所以,她必须是萧夫人的“好女儿”,让萧夫人死心塌地的替她谋划。
如此想着,萧如兰的表情更加温柔了,乖乖依偎在萧夫人怀里,宛若一对感情至深的好母女。
而另一端。
萧家人离开后,马车旁只剩下萧令月和战北寒。
气氛无形间变得紧绷又微妙。
萧令月单刀直入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战北寒眸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你会医术?”
“?”这算什么问题?
萧令月莫名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的医术是从哪学的?师从何人?”战北寒冷冷问道。
“自学成才,无师无门。”萧令月挑眉,“你就是特意来问这个的?”
战北寒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马车,察觉到不对:“你儿子呢?”
萧令月没好气道:“被你儿子拐跑了。”
战北寒:“”
他蹙眉:“寒寒?”
“他现在在寒寒的马车上。”萧令月拧眉道,“御驾已经启程了,你难道没去马车上看过你儿子?”
有他这么当爹的?
把五岁的儿子往旁边一丢,看也不看,管也不管?
战北寒没跟她纠缠这个话题:“有个问题,本王一直想问你,你既然不是沈晚本人,可还有别的家眷亲人?”
“没有!”萧令月干脆说道。
“是本就没有,还是已经不在了?”战北寒又问。
萧令月越发不解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战北寒冷嗤道:“你不是总说本王对你有偏见吗?既然不想被偏见,那就如实回答本王!”
萧令月:“”
她似笑非笑道:“你可真是个逻辑鬼才!”
战北寒:“什么意思?”
“有偏见是你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结果被你这么一说,竟好像成了我的错了?”萧令月笑道,“谁怀疑,谁举证,这世上可没有让受害者解释清白的道理。”
搞清楚一点。
她才是那个一直被怀疑的倒霉蛋,而且还是在她什么坏事也没做的前提下。
战北寒对她有偏见有怀疑,按照正常逻辑,应该是他努力去找证据,证明他的怀疑没错。
可不是让萧令月努力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无辜。
这就叫偷换概念了。
战北寒再次套话失败,冷冷看着她,却也没多少怒气。
这个女人聪明狡猾又滴水不露,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跟她计较这些,他早晚要被气死。
“受害者?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战北寒冷笑。
“本来就是事实。”萧令月厚着脸皮说道,一点不觉得难为情。
她又看了战北寒一眼,摸了摸下巴:“不过,我确实受了你父皇的恩惠,看在你父皇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好了。”
“我是孤儿,无父无母,本就没有亲人。”
顿了顿,她眼底闪过一丝促狭:“曾经有过一任夫君,可惜是个爱记仇的小心眼,某天我跟他吵了一架,过不下去了,就和离了。北北就是他的孩子,现在归我养。”
夫君?
战北寒听到她嘴里说出这个词,下意识蹙了下眉。
他心里想着别的问题,问出口的却是:“你夫君是谁?”
萧令月似笑非笑地纠正:“不是夫君,是前夫君。”
战北寒冷冷道:“别岔开话题!”
“你这么凶干嘛?”萧令月撇撇嘴,“都说已经和离了,问这个做什么?”
“”战北寒冷冰冰的盯着她。
那眼神仿佛自带刀光一样,萧令月只顶了半分钟就顶不住了,而且也没必要因为这种问题触怒他。
她举手投降:“我说行了吧?你怎么老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战北寒冷冷道:“本王只是想知道,你那位‘前夫君’是何方神圣,竟然会娶到你这种女人,上辈子怕是缺了德。”
萧令月:“”
她顿时不服气了:“我这种女人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她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刺客斗得过小三。
堪称全能好不好!
没眼光。
战北寒冷哼一声。
“谁嫁给你这种男人才是上辈子缺了德,早晚要被你活活气死!”萧令月磨牙反击道。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
要是照这么说,她和战北寒岂不都是上辈子缺了德?
这辈子才稀里糊涂凑到了一起。
不过想到战北寒不知道这一点,自己骂自己“上辈子缺德”,萧令月心里又暗爽起来。
只要一天不掉马甲,她就有恃无恐。
萧令月趁机当着战北寒的面吐槽:“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前夫君简直是个人间极品!白长了一张聪明脸,其实又蠢又笨又气人,关键是心眼比针尖还小!只要稍微得罪他一点,他就能给你记仇到下辈子!非要报复回来不可。”
战北寒:“”
“而且脾气还不好,又霸道又喜欢欺负人!仗着有点本事,简直心比天高!”
战北寒:“”
“我可烦他了,要不是看他一张脸长得好看,谁乐意跟他睡啊?结果倒好,害得我不得不把北北生下来,本来就这么算了吧,结果他还来跟我记仇又算账!”
战北寒:“”
他的脸色越来越冷,表情越来越臭,整个人犹如乌云罩顶。
萧令月还浑然不觉。
仗着战北寒听不懂她吐槽的是谁,她越说越来劲,恨不得将男人从头到脚都数落一遍,心里爽得飞起。
结果,乐极生悲
她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后来我们吵了一架,我觉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干脆就一纸休书”
“休书?”战北寒敏感的神经突然被触动。
他脑海里闪现出新婚夜第二天,那个女人张牙舞爪留下的一纸休书,额角的青筋蓦地一跳。
战北寒锐利地盯住了萧令月:“你写过休书?”
萧令月:“呃”
糟糕,翻车了!
战北寒的眼神从未如此犀利过,犹如一柄尖刀,能剖开人心:“说!”
“是是一纸休书没错!”萧令月镇定的圆谎,“我感觉跟他过不下去了嘛,就让他一纸休书休了我!”
战北寒没这么好糊弄:“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萧令月装傻:“没有啊,我就是这么说的”
“你刚刚说,你觉得日子过不下去,所以才有了一纸休书。”战北寒逐字说道,“按照这个语气推断,休书应该是你写的——你休了你夫君?”
萧令月一头冷汗流下来:“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完了,完了!
战北寒蓦地上前,紧盯着她,冷然说道:“你一直在说你前夫君的缺点,对他种种不满,溢于言表!何况以你的本事,寻常男人的后院也关不住你,你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你处处看不上的男人,休了你?”
反过来说。
如果是她主动休了她夫君,虽是叛经离道。
可战北寒却觉得,这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
这女人从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又胆大包天,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萧令月讪讪冷汗道:“那个你误会了!我倒也没有对我前夫君那么不满,更没有看不上他的意思”
完球了!
她只是吐槽而已,怎么听到他耳朵里就变成看不上了?
这要是以后她不小心掉马
让战北寒想起来,她现在吐槽的“小心眼又爱记仇”的前夫就是他自己
“”
萧令月脑海里一下子闪过满清十大酷刑,以及千奇百怪的各种死法,活生生把自己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战北寒:“你怎么了?”
萧令月没说话。
她默默的抱紧了自己的马甲,心想:头可断,血可流。
马甲一定不能丢!!
丢了她就死定了
战北寒阴冷道:“本王没时间陪你浪费!”
萧令月回神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战北寒一字一句道:“你休了你夫君?”
虽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和神情,分明已经笃定了。
萧令月眼看糊弄不过去,心思急转,一咬牙心一横:“对,我是休了,怎么了?”
战北寒眼眸一暗,却没说话。
萧令月极力挽尊道:“那个,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对吧?传出去也不好听,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所以我一般都说是他休了我别人也比较能理解!”
战北寒冷笑:“这么说,你还挺为你前夫君考虑的?”
“呃,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萧令月心里直抹冷汗,心想这个话题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得翻车。
她得转移话题:“翊王殿下怎么突然对我前夫的事情感兴趣了?您特意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这件事吧?”
战北寒一顿,冷冰冰的说道:“当然不是!”
他怎么会为这种无聊事情!
她有没有过前夫,与他有何关系?
战北寒之前从未想过这方面。
明明她一直把儿子带在身边,母子感情还十分融洽,任谁都知道,她肯定嫁过人,也曾经是别人的妻子,某个男人的枕边人。
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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