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沈薇亦动了动酸疼的如同散架的身体,撩开散乱的头发睡眼惺忪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入眼的是一面熟悉的书柜,她低头,瞧见自己趴在宋乾砚的身上,他们居然叠睡在沙发上。
宋乾砚几乎在她动的同时就醒了过来,眼中闪过一抹窘色,声音嘶哑且疲惫,“下去。”
她有些搞不清状况,听话的起身,身上穿的男款衬衣堪堪垂到大腿根部,再瞧宋乾砚,赤着上半身,这衬衣自然是他的。
沈薇亦扫了一圈,在暖气片上找到自己的连体衣,背对着他换上。
昨晚的记忆有些散乱,她记得她被灌了酒,浑身发烫的离开包间,好热,浑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又好痒,痒的她不受控制的去蹭电梯壁。
她记得她以极为羞耻的姿势缠着宋乾砚,隔着布料蹭着他的腹部,缓解着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
她记得模糊间,宋乾砚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身体的每一处,包括那里,被用温水里里外外反复地清洗。
宋乾砚捏了捏酸疼的腰,走过去从后面替她拉上拉链,“衣服是洗过的。”
沈薇亦转身,他身上布满了抓挠的痕迹,那些羞耻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翻腾,她不想承认,和他做是会上瘾的,可他终究不属于她。
一张卡抵在他胸口,“你的服务我很满意,这张卡里有五十万,昨晚算我的。”
宋乾砚将她抵在书柜上,撞的柜里的书散落下来,他咬牙切齿地逼近她,“你把我当什么?”
“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们这行也只能有绯闻,一旦被拍了实锤,对你我都没好处,还是说你要娶我?”
话是脱口而出的,但她眼里是有期待的,只要他说句愿意,她愿意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
宋乾砚的手松了松,李晓雅对他有恩,捐了一颗肾给他患有尿毒症的母亲,这三年来,她是一个挑不出错的未婚妻,他不能忘恩负义的取消婚约,他只能等她遇到所爱,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她在他的沉默里失落,打落他的手,“再契合的身体做久了也会腻,更何况我还是个跟谁做都不带套的,你不恶心么?拿着这钱,外面多少清纯的姑娘往你身下躺。
宋乾砚最听不得她说这些堕落的话刺激他,长臂一伸将她带进怀里,“你还想跟谁做?”
“你不娶我,谁都行。”
连体衣的拉链被折腾开,两半衣料如盛开的花瓣垂落到腰间,他将她仰躺在桌子上,恨不得做死她。
“宋乾砚,你这样算什么?”
“别的地方我不管,但别在我眼皮底下堕落,我会时刻看着你。”
“你凭什么管我?”
沈薇亦红着眼质问他,“你又不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管我?”
泪眼迷离令他不敢直视,宋乾砚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我教过你课,我不允许我的学生堕落。”
沈薇亦躬了躬身体,宋乾砚抽离了一半又被她夹紧,她泪中带笑地反问,“老师就是这么教课的?”
她牙尖嘴利,他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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