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做梦!”
唐泽宸如天工雕刻般俊美的脸上闪过讥讽的笑意,身下的动作更加狂肆。对上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他心中一阵厌恶,猛的翻转她的身完,火热自身后狠狠的顶了进去。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张伪善的脸,明明生了一副蛇蝎心肠,却整天装作柔弱无辜的样子,恶心死了!
“哥哥,今天是你的新婚夜,你不能……唔……”
力道陡然加重,疼的黎沫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在她的体内毫无怜惜的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好像硬生生的撞击在她的心头,让她痛不欲生!
重重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唐泽宸另一只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揉捏着,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揉进骨子里!
“黎沫,别装了,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下贱的女人?”
男人刻薄的话语如淬了毒的匕首,一刀刀戳刺着她早已满目疮痍的心脏。
“我没有……”黎沫涣散的意识本能的开始否认,得到的却是更粗暴的对待。
他将她逼到床的角落里,摆弄成最屈辱的姿势,“你没有?你敢说三年前你没有爬上我的床?你敢说你没有逼得柔儿嫁给唐泽尧?你敢说柔儿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白芷柔,那个让他捧在掌心,宠在心尖儿上的骄傲女子,即使是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依旧对他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而他,也相信他们可以白头偕老。
可是,三年前,黎沫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下药,令白芷柔撞破了他们翻云覆雨时的画面。
从此,一切都变了。
白芷柔一气之下,接受了他心狠手辣的的堂哥,唐泽尧的求婚。最终,两人都死在了那辆疾速飞驰的林肯车上。
幸存下来的司机说,黎沫是当时最后一个去过车库的人。
那时候的他,只是一个失去继承权的失败者,还没有能力保护心爱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受尽折磨,年纪轻轻就凄惨死去。
想到柔儿躺在那大片的血泊之中,,苍白的面容没有丝毫血色,唐泽宸漆黑的的眸子瞬间染血,恨不能将黎沫捏碎,“黎沫,你真该死!”
可是,就算黎沫死了,柔儿也回不来了,他要让她生不如死,为自己的恶毒行为赎罪!
黎沫动了动唇,想要解释,干涩的眼角竟流出了一滴泪。
她以为,她的泪早已流干,可是,唐泽宸是谁啊,这个洛城最有权势的男人,她最爱的哥哥,永远都知道该怎么才能伤她到极致。
就好像他此刻情动时温柔的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柔儿,我的柔儿……”
可是,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这一切呢?三年前那夜,明明是白芷柔下的药。
白芷柔的确爱唐泽宸,但她更爱金钱和权势。与唐家一个失去继承权的落寞男人来讲,她更愿意选择不爱她的唐泽尧。然而,她太贪心了,既想嫁给唐泽尧,又想做唐泽宸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
于是,便有了三年前的那一出。
白芷柔捉奸在床,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离开唐泽宸,让他永远愧疚怜惜。
这些话,这些恨与痛,黎沫没有说出口。
他不爱她,也不信她。
曾经撕心裂肺千万遍的解释,早已榨干了她的心。
苦涩的泪,顺着唇角蜿蜒入口,她闭上眼睛,再忍忍吧。
唐老夫人已经提出要让她去和齐家联姻了,齐少珩,善良的少珩哥哥会帮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摆脱这人间炼狱。
唐泽宸暴虐地扣住她的双颊,迫使她睁开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齐少珩救不了你,没人能救你,你注定只是唐家买回让我发泄的妓。”
他抽出身体,愤怒离去。一想到小时候她对齐少珩的依赖,他就暴躁的想杀人!
黎沫心里存留的最后一丝温度也一点点冷却了下来,血液混着扎人的碎冰在全身流动。
痛,好痛!
刺目的鲜红在她身下迅速蔓延,疼的她全身都快痉挛了,虚弱的声音缥缈在房间中,“哥哥,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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