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唐羽看清了云婠婠刚才眼里的惊恐,指尖在桌子上轻点。眼里有些疑惑。“既然这位姑娘想试试那就试试吧。毕竟大安男子都不行,可能大安女子比男子强也说不定呢。”倭国使臣冷笑着说。此话一出,男客那边的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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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看清了云婠婠刚才眼里的惊恐,指尖在桌子上轻点。
眼里有些疑惑。
“既然这位姑娘想试试那就试试吧。
毕竟大安男子都不行,可能大安女子比男子强也说不定呢。”倭国使臣冷笑着说。
此话一出,男客那边的脸色一变。
云劲松的脸色也很难看。
倭国使臣的这个手段很low,但显然很有用。
所有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挑拨离间,但男人什么时候也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萧玉淑看向云婠婠的眼神也很微妙。
倭国使臣这一句话说的很妙。
如果云婠婠解不开这玉连环,大安的里子和面子显然就都没有了。
但如果她解开了,大安朝堂也不会念她的好,毕竟她这就算是踩着他们上位,他们心中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呢。
云婠婠看着倭国使臣不屑一笑。
“听说倭国只是一个岛国,国土面积非常小。
看来见识也不大。
我大安男子都是国之栋梁,学的是治国安邦之策,你这些小玩意在他们看来只是浪费时间的东西。
他们没有碰过,自然不懂。
但我们大安的女子就不同了,治国安邦有他们男子。
我们女子除了治国安邦,其他的,无一不精。”
殿中众人都笑了。
右侧席位上的男子觉得丞相府这位小姐说的对,他们每天忙于国策,哪有时间理会这些精巧之物。
左侧席位上的女子也认为云婠婠说的对,她们女子半点儿不比男子差。
倭国使臣看着云婠婠脸上不屑的笑容,气的他的肝都疼了。
“大话谁不会说,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解开。”倭国使臣的气定神闲没有了,一脸恶狠狠地看着云婠婠。
唐羽看向云婠婠的眼里兴味越来越浓,这位云大小姐很有意思啊,感觉也很有秘密呢。
云婠婠上前随意转动了两下玉连环。
众人的视线都追随着她的动作。
“哼!这大话谁不会说,就连我倭国最聪明的智者解开这玉连环也需要半个月,你?哼!”倭国使臣一脸冷笑。
其他人看向云婠婠的眼里期待与紧张交织。
只见云婠婠举起玉连环,用力地掷在地上。
玉连环应声而碎。
“你!”倭国使臣的脸色一变,眼里满是惊惧。
其他人也被云婠婠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不就解开了。”云婠婠笑地一脸无害。
众人看着地上碎裂的玉连环,愣住了。
呃,确实解开了。
“你居然敢把玉连环给摔碎了!”倭国使臣怒气冲冲地看向云婠婠。
“倭国使臣,是吧。
我知道这玉连环是你们的国宝级存在。”
“那你还敢……”倭国使臣努力遏制住心中的怒火,但是并没有用。
“但你看我这不是解开了。
至于国宝,这玉连环在我大安属实算不上什么宝物。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大安街边的铺子里都能找到不少比这玉连环成色更高的籽料。
大安技艺精湛的工匠也不少。
我自己就可以做主送你一个一模一样的,当然了,质量会更好的,到时候让你拿回去继续当国宝。”云婠婠一脸认真地说。
“哈哈,我也可以送你一份。”张五申一改刚才的颓糜,笑着说。
“我也可以。”
“没错,我也可以。”
“这种料子,我家库里有不少,倭国使臣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一车,你都拉走。”云阳侯王肃爽朗一笑。
云婠婠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一旁的云夫人悄声说,“那位是云阳侯王肃。”
云婠婠微微点头,眼里了然,这位云阳侯王肃真是典型的老阴阳人了,没看见倭国使臣的脸已经黑了嘛。
“好了。”景文帝出声打断殿中的纷杂。
“倭国使臣,玉连环已经解开,快入座吧。”
“哼!”倭国使臣冷眼看了一眼云婠婠,气冲冲地坐了回去。
但宴会上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生气而变差,反而更加热闹。
“云家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景文帝问道。
“臣女云婠婠。”云婠婠一派大气。
“婠婠,好名字。”景文帝笑着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乔贵妃听了景文帝对云婠婠的夸奖,心里一咯噔,陛下他不会是想要把这个云婠婠赐婚给唐羽吧?
“谢陛下,臣女希望求一份圣旨。”
“哦?什么圣旨?”景文帝好奇地问。
唐羽也好奇地看着立在殿中的云婠婠。
云夫人皱眉有些担忧,婠婠今天这是怎么了?
乔贵妃放膝上的帕子被她揉的不成样子,难道她想要的赐婚圣旨?
唐羽还是锋儿?
乔明看向云劲松的眼里一片深思,难道云劲松这老狐狸是要站队了?
想到这里乔明的眼神不免有些沉重,如果云劲松真的站到太子那边了,那对他们来说属实不是一个好消息。
“臣女想要一块免死金牌。”云婠婠一脸平静。
丝毫不知自己的话给殿中的人带来了多大的刺激。
免死金牌这个词顾名思义,所有人都听懂了云婠婠的话,但又不太懂她的意思。
“你要免死金牌干什么?”景文帝今天心情很好,对云婠婠也很有耐心。
唐羽看向云婠婠的眼神也越来越深,这云婠婠,真的很有意思。
“请陛下先恕臣女无罪,臣女才敢说。”云婠婠立得板正,眼里一派清明。
“婠婠,不得无理!”云劲松起身告罪,“陛下,微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恕罪,臣……”
景文帝伸手打断云劲松的话,一脸兴味地看向云婠婠,“朕恕你无罪,说吧。”
云婠婠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臣女想要免死金牌,是为了给家人要的。”
“家人?难道你家有人犯了大安的律法?”景文帝说着看了眼云劲松。
云劲松被云婠婠的话惊的一头冷汗。
“当然不是,臣女父亲为了大安矜矜业业,从来不敢有任何懈怠。”云婠婠肃着一张脸,眼神里满是骄傲。
“那你是为何想要为家人求免死金牌?”
“这是臣女身为人女的一份心意。
臣女的父亲是大安的丞相,臣女也一直视父亲为骄傲。
但臣女近日听了些风言风语,虽然失真,但臣女也深感害怕,所以想求一份心安。”
云劲松偏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发现她有些陌生。
恍然间发现她已经长大了。
“什么风言风语?”景文帝眉头微蹙,到底是什么样的风言风语,能让丞相之女想求一个免死金牌保全家无虞。
这背后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的存在?
云婠婠面露担忧地看了一眼云劲松,然后开口,“臣女听人说,父亲虽然是大安的丞相,陛下的肱股之臣。
但为人过于刚直,只做纯臣,从不站队。
他们说,父亲这样早晚会出事。
不论哪一方都不会放过父亲。
丞相这个位置很重要,所有人都想让自己人在这个位置上。
栽赃陷害,他们总会把父亲拉下来的。
所以我想要免死金牌!”
云婠婠的脸上先是担忧,然后是坚定。
她就像是在一个士兵保卫国家一样,她想要保护她的家人。
听了云婠婠的话,景文帝脸色一变,但到底顾及着有使臣在场,没有多说什么。
大手一挥,“准。”
既然有人这么想,那自己就打破他们的想法。
景文帝看了下边坐着的众人,看来有人已经安耐不住了。
一旁的乔贵妃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是想要嫁给唐羽就行。
云劲松板着脸,众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他们严重怀疑这些话,都是老奸巨猾的云劲松教他女儿说的。
云婠婠的话这么一说,免死金牌一赐,以后谁想要动云劲松都得想想了。
一次弄不死他,还会有第二次机会吗?
谁先动手就是谁主动把云劲松推向了自己的对手。
众臣看向云劲松的眼神微妙,这一招,高啊!
“臣女谢陛下赏赐。”
“老臣谢过陛下。”
“平身,今天是万寿节,大家都不要这么局促,坐吧。”景文帝开口说。
云婠婠和云劲松都坐会了各自的位子上。
云婠婠一落座,云夫人就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刚才吓死人了,你怎么那么胆大?”
萧玉淑一脸陌生地看着云婠婠,她变了。
云婠婠能感受到周围众人打量自己的眼神,其中还有一抹熟悉的感觉。
云婠婠知道那是唐羽,她并没有抬头与任何一道视线接触。
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
免死金牌已经到手,自己已经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了铺垫。
谁要是再想动丞相府,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想到这里云婠婠忍不住笑了。
唐羽看着下方的小狐狸笑了,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
一场万寿节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回程的路上,云夫人拉着云婠婠的手,“婠婠,你今天在宴上真是吓死娘了。
你胆子真是大,万一陛下责怪下来,你让娘怎么办?”
“娘,这不是没事吗?”云婠婠笑着说。
“你还笑!”云夫人拍了云婠婠一下。
“你老实告诉我,那些话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云夫人一脸严肃地看着云婠婠。
“就上次去法华寺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的。”云婠婠解释说。
“法华寺?”云夫人眉头紧蹙,一脸担忧,“他们没发现你吧?”
“应该没有,不过今天之后应该就发现了吧。”当然不会发现了,因为那些话都是自己编的。
“长姐,你今天太冲动了。”萧玉淑冷静地说。
云夫人看了她一眼,难得赞同她的话。
“芊芊说的对,你今天在宴会上做的太冲动了。
你这丫头也是,心里怎么这么能藏事,你应该把这些话直接告诉我和你父亲。”云夫人生气地说,刚才吓坏自己了。
“母亲,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云婠婠笑着抱住云夫人。
“你呀!”云夫人佯装生气地推了她一下,“下次不许这样了。”
“嗯。”云婠婠笑着应下。
萧玉淑看了眼撒娇的云婠婠,低头沉思,云婠婠她好像真的变了。
她今天在宴会上的表现虽然看着冲动,但显然那只是看上去。
她一定早就做足了准备,所以宴会上的事情都是在她的预料下进行的。
自己这个长姐,真的长进了。
靠在云夫人身上地云婠婠松了一口气,成了。
马车缓缓行驶在路上,突然后边传来马车疾奔的声音。
车夫驾马靠边停下。
墨色的马车飞快地驶向远方。
两车擦身而过时,墨色马车的车帘被风吹起,完美的下颌一闪而过。
“夫人,太子的车驾。”马车外的翡翠靠近马车车窗,低声说。
“走吧。”云夫人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说。
“太子?”云婠婠抬头看向云夫人,“母亲太子这人怎么样?”
萧玉淑低垂地头,眼神里幽光一闪而过。
“你怎么对太子好奇了?”云夫人低头看着云婠婠。
云婠婠坐直身子,“没有,就是这不是遇见了嘛,所以问问。”
“最好是这样。”云夫人看了云婠婠一眼,“太子这个人深不可测,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是,我知道了。”云婠婠笑着说。
但她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刚才在殿上,唐羽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希望他只是一时兴趣,自己现在还不想对上他。
萧玉淑一路上都低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本来有消息说今年的万寿节上,陛下会为皇子们赐婚,但今天宴会上并没有。
有可能是因为那些使臣们搞事的缘故,也有可能之前的消息是谣传。
……
回府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云婠婠回到房间就洗漱睡觉了。
事情已经初步解决了,心里没了事情,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云婠婠是睡得香了,但今晚有很多人无眠了。
云婠婠的话,简直就像一颗原子弹一样打入了大安朝堂。
今夜不知道有多少人无眠。
……
“老爷你回来了。”
翡翠掀开门帘,云劲松大步走了进来。
“夫人,婠婠今天说的话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云劲松说着挥手示意屋内的奴婢下去。
屋内的丫鬟婢子很快都退下了。
“我已经问过婠婠了,她说事上次去法华寺的时候不小心听见的,但具体是谁她不知道。”云夫人回道。
“不小心?”云劲松不是云夫人,他不相信这是云婠婠不小心听见的。
谁会光明正大的在外边谈论这种事情,还那么巧被云婠婠听到。
云夫人听出云劲松语气的怀疑,一皱眉,“怎么?难道你认为婠婠在说谎?”
“当然没有,我这也是为了婠婠好,今天她在宴会上大出风头,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万一其中就有说话的人,那……”
云劲松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夫人就用力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一脸担忧。
“那不会有事吧?难道他们还敢找婠婠的麻烦?”云夫人面露慌张。
云劲松拍了拍云夫人的手,安慰地说,“放心,我会解决好的。”
云劲松不欲和云夫人多说些什么,怕她多想。
“真的没事吗?”云夫人犹豫地问。
“真的,陛下不是已经赐了婠婠免死金牌了,还能有什么事情。”云劲松宽慰地说。
云夫人这下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不过婠婠今天也是太大胆了,我已经说过她了。
以后遇到事情还是应该先和我们说,她已经认错了,承诺下次不会了。”
云劲松打算明天单独找婠婠谈谈,这件事情肯定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他的眸光幽深,自己坐在丞相这个位置上,确实让很多人眼热。
……
第二天,云婠婠一大早就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用过早膳,云婠婠本来打算带着红柚她们出去逛逛街的。
刚收拾好,云劲松身旁的小厮春荣就来了。
他只站在院外,并没有进来,红袖过去和他说了两句。
“小姐,春荣说老爷让你去书房找他。”红袖回来说。
“小姐?老爷为什么让你去书房啊?”红柚不解地问。
昨天大殿上发生的事情她们并不知晓。
云婠婠没有说话,意料之中的事情,“走吧,先去书房。”
……
云婠婠轻叩书房的门。
“进来。”里边传来云劲松的声音。
云婠婠推门而入,上前福礼,“父亲。”
云劲松本来站在书架前找书,闻言转过身来。
“婠婠,你知道我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吗?”
云婠婠抬头看向云劲松,和聪明人谈话从来不需要过多的掩饰。
“是为了昨天的事。”
“昨天你为什么要在宴会上那般说?”云劲松皱眉看着云婠婠,昨天的方法虽然奏效了,但那显然是一步险棋。
“父亲,我认为我昨天那样做是最好的方法。”
云婠婠并不认为自己昨天做错了,自己接触景文帝的时间并不多。
像昨天那般好的时机也并不多。
如果自己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云劲松看着云婠婠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这件事情你可以先跟我和你母亲说,这不是小事。”
“是,女儿知道了,这次是女儿冲动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云婠婠低眉顺眼地说。
云婠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当然不是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她当然可以把事情直接告诉云劲松,那样的话云劲松一定会暗中派人去查探。
但他能查到什么吗?
大概率是什么也查不到的,毕竟幕后黑手现在还没有出手。
“婠婠,你知道那天说话的人是谁吗?可曾看见他们的面容?”云劲松眉头一蹙,问道。
“女儿真的没有看见他们是谁。“如果自己知道凶手是谁就好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云劲松摆摆手,“最近出去多带些人,万事小心些。”
“是,女儿知道了。”云婠婠行礼退下。
云婠婠走后,云劲松蹙起的眉头并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
那些使臣来大安显然都各怀鬼胎,目前最重要的事先把他们安全的送走。
但礼部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说是,几大使臣都带了不少勇士来大安。
他们都想要和大安勇士比一场。
大安的武官们到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从昨天万寿节上的情形来看,他们显然来者不善。
得好好计划一下。
……
“小姐,没事吧?”云婠婠一出来红柚就迎了上去,满脸焦急。
“没事,多带上些小厮,咱们出府去玩。”云婠婠笑着说。
解决了一桩大事,是得好好放松一下了。
“是,红柚这就去。”红柚见小姐面上无恙说。
云婠婠看着红柚小跑着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
这丫头。
红袖跟在云婠婠地身后大门口走去。
她们本来就打算要出府,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云婠婠到大门口的时候,红柚和小厮已经站在门口了。
云婠婠在红袖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小姐,我们今天去哪儿啊?”红柚掀开车帘向外探出头去。
“去当阳酒楼。”云婠婠兴致勃勃地说。
当阳酒楼据说是长安最大的酒楼那里汇聚着大安各地所有的美食。
去过的人无不流连忘返。
云婠婠自打听说以后,就一直想去看看。
“二毛,去当阳酒楼。”红柚对外边赶车的小厮说道。
马车调转车头,向当归酒楼驶去。
不多时,马车停下。
“小姐,到了。”二毛勒住缰绳。
云婠婠在红柚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抬头看向面前这座奢华高大酒楼。
不愧是长安最大的酒楼,还未到用饭时分,已经宾客众多了。
云婠婠让红袖打发小厮和车夫先去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吃些东西。
她只带着红柚和红袖进了酒楼。
一进酒楼,店小二就迎了上来,笑的一脸灿烂。
“小姐,可要用饭?”
“嗯。”云婠婠边应边打量着这座酒楼。
一楼是大厅,已经有不少桌子上已经满客了,有男也有女。
只是女子少些,大多是男子装扮。
云婠婠一挑眉,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她就严重怀疑女扮男装这梗怎么就没人揭穿呢。
明明怎么也不像个男人,却有那么多人看不出来。
也许就跟自己现在一样吧,不是没有看出来,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楼上有包间吗?”云婠婠收回视线问道。
“有,我带您上去。”小二引着云婠婠向楼上走。
“小姐,这是牡丹阁。”小二推开牡丹阁的门。
云婠婠走进去坐下,红柚和红袖站在她的身后。
“小姐,您要点些什么菜?”小二恭敬地问道。
“你看着上些你们这的特色菜吧。”云婠婠只是听说过这里的菜好吃,但具体哪些好吃她并不知道。
“好嘞,那小姐您稍等,菜很快就上。”小二说完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们两个也坐吧。”云婠婠还是不习惯自己吃让别人看着。
“小姐,奴婢惶恐。”
“小姐,奴婢惶恐。”
红柚和红袖都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云婠婠。
云婠婠一脸无奈地说,“这有什么好惶恐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小姐,奴婢是不能和主子一起用膳的。”红袖说。
红柚也附和道,“对啊,小姐,我们是在小姐用膳的时候服侍你的。”
“我又不缺胳膊,吃饭哪里用的着你们伺候。”
“小姐,这样不合规矩,红袖是万不敢这般的,夫人知道也会罚我们的。”红袖直接走出来跪在地上,一脸愁死。
红柚见状也跪在她身边,“小姐,奴婢也是万万不敢。”
见她们这个样子云婠婠也知道她们是肯定不会听自己的,索性摆摆手,“行了,你们起来吧,你们不爱吃就看着我吃。”
红袖和红柚这才起来,红柚还好,红袖看着云婠婠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酒楼上菜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钟,云婠婠的桌子上就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
小二一脸骄傲地介绍菜肴的名字,“小姐,这道是在天愿作比翼鸟。”
云婠婠[蚊香眼.jpg]:这不是烧烤乳鸽吗?
“这是红嘴绿鹦哥。”
凉拌双拼?
“燕草如碧丝。”
炒三丝?
“秦桑低绿枝。”
青椒牛肉。
“漠漠水田飞白鹭。”
小白兔苋菜羹。
“阴阴夏木转黄鹂。”
虾炒蛋。
“凤凰台上凤凰游。”
五香烤鸡。
“黄鹤一去不复返。”
火腿莲子鸡汤。
“姑娘看上去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当阳酒楼吧,您可一定得尝尝我们这的这些特色菜,绝对让你久久不能忘怀。”小二笑着说。
云婠婠楞楞地点了点头,确实久久不能忘怀。
她确实没想过古人也这么能玩花花。
她还记的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有一次去饭店,好奇菜单上的荷塘月色究竟是什么。
于是就点上了,结果一上菜——京酱肉丝。
那可真是记忆犹新啊。
小二说完就退下了。
被镇住的不只是云婠婠,关上门之后,红柚也是一脸懵懵的。
“小姐?刚才那小二说的都是什么啊?”
“不重要,你们端两盘去一旁的吃吧,不用在这伺候我了。”云婠婠说。
这次红柚和红袖没有再拒绝。
云婠婠也开始享受自己的午餐。
虽然这里的菜名起的挺花哨的,但味道确实很好,不愧是长安最受欢迎的酒楼。
半晌。
酒足饭饱后的云婠婠向后靠在椅子上,不免有些惫懒。
红柚和红袖早已经吃好了,站在一旁侍候着。
云婠婠揉了揉小肚子,站起身子,“走吧。”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能把时间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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