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女人就是这么善变,自己夸可以,别人夸不行,听了云劲松对萧玉淑的夸奖,云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对了,月末了,峥儿马上就要回来了,这大半个月不见,不知道他的课业落下没有?”云夫人蹙着眉说。说起自己这个嫡子,云劲松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峥儿向来勤勉,岳父也是个重课业的人,必定不会让他玩疯了的。”云连峥半个月前去了唐府,唐玉淑的父亲是鹿蘼书院的院长,也是云劲松的老师,他和唐玉淑也算的上是亲上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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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陛下大发雷霆,责令刑部严查,所有涉事人员一律严查。
这天那,要变啊。”云劲松叹了一口气。
“这官是越大越忙,对了,今天有不少夫人来咱们府上,说是来答谢二丫头的搭救之恩,云阳侯家的也来了。”云夫人为云劲松倒了一杯茶。
云劲松一脸沉思,脸上并没有云夫人想象中的高兴。
“老爷,怎么了?”云夫人不解的问。
“没什么,施恩不图报,再说了芊芊也就是搭了把手,哪里算的上救命之恩,跟云阳侯还是少来往的好。”云劲松说。
“嗯,这个我知道,但他们来送,我也不能太过推辞,我想着过几天估摸着给他们回一份差不多的礼。”云夫人解释说。
现在皇子们都大了,不少朝臣已经开始站队了,但云丞相一直是中立的,他只忠于陛下,对于皇子们之间的争斗,他是左右都不支持。
这云阳侯是二皇子容锋党的,自然是少接触为好。
云劲松的态度让云夫人心情好了不少,难得的主动夸了萧玉淑她两句,“芊芊那丫头长大了,昨天那种情形下都没吓到,难得。”
“嗯,确实不错,长大了。”云劲松脸上的笑意加深,今天有不少同僚向自己夸奖萧玉淑,家里出了个有出息的孩子,云劲松自然是自豪的。
女人就是这么善变,自己夸可以,别人夸不行,听了云劲松对萧玉淑的夸奖,云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对了,月末了,峥儿马上就要回来了,这大半个月不见,不知道他的课业落下没有?”云夫人蹙着眉说。
说起自己这个嫡子,云劲松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峥儿向来勤勉,岳父也是个重课业的人,必定不会让他玩疯了的。”
云连峥半个月前去了唐府,唐玉淑的父亲是鹿蘼书院的院长,也是云劲松的老师,他和唐玉淑也算的上是亲上加亲。
听到云劲松夸奖了儿子和父亲,云夫人笑了。
“对了,婠婠那孩子没吓着吧?”这两天云劲松一直在忙宫里的事,都还没见过云婠婠和萧玉淑两姐妹呢。
说起云婠婠,云夫人叹了一口气,“那孩子,向来心大,早就忘了那天的事了。”
……
心大的云婠婠正一脸呆滞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
好无聊啊~
没有手机、平板、冰激凌,真的好无聊啊!
云婠婠猛地翻身坐起,不行,睡不着,以前哪天不是熬夜到两三点,现在顶多晚上七点半,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室内的烛火昏黄。
红柚本来是要留在床边的脚踏上伺候着的,但被云婠婠拒绝了,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人,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连睡觉都有人伺候的。
开始红柚还有些不放心,但在云婠婠的坚持下还是只能退下了。
云婠婠换了件利落的胡服,那些复杂的发髻她实在不会,直接扎了个马尾高高的束在头上。
看着镜子里英姿飒爽的自己,云婠婠打了个响指,不错嘛!
今天白天自己已经好好观察过丞相府了,毕竟是自己以后的家了,当然得多点了解了。
从自己的院子出去,转三个弯走到尽头有一堵墙,丞相府在永兴坊,再往前走走一截就是东市。
这都是自己白天从红柚嘴里打探出来的。
以自己这两天简短的了解来看,这个名叫大安的朝代是架空朝代,小说的作者应该是以唐代作为框架的,所以——这个朝代也和唐朝一样繁华绚烂,万国来朝。
云婠婠只从文献和电视剧里见识过唐朝的绚烂,现在既然来了这,当然是想亲眼见识一下的。
大安治安好,尤其是都城长安更是达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步。
再加上云丞相向来崇尚节俭,所以府内侍卫小厮并不多,云婠婠趁着夜色走到墙根下,一路上居然没有遇上一个人。
云婠婠抬头看了眼不高的墙头,半点儿没有放在心上,这对于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没少爬树摘果子,下河摸小鱼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云婠婠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墙头,仔细看了眼外边的巷子,没人。
然后利落的一跳,安然落地。
云婠婠嘴角忍不住上扬,自己就是这么优秀。
不远处的一棵槐树上,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一个高大的人影上。
那人隐匿在树影之中,看着云婠婠离去的背影,如墨的眸子里浮现了一丝兴味。
云婠婠转过巷子,又走了大概半刻钟,就已经能听见前头喧闹的声音了。
大安和大唐一样实行坊市制度,不允许在市以外的地方开办商店和作坊,所以东西两市就显得格外繁华。
听到前面传来的叫卖声,云婠婠的眸子一亮,脚步都不由的快了几步。
站在东市的入口,两边的楼宇上都挂着红色的灯笼,远远看去好看极了。
就像诗人王建笔下的: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两边有笔行、酒肆、铁行、卖胡琴的,卖布的,还有不少摆摊的小贩,热闹极了。
比起千年后的夜市毫不逊色,还更有氛围,站在这里,云婠婠体会着独属于这个时代的热闹。
周围的叫卖声更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卖家和买家的交谈声,友人的说话声,酒入竹筒的哗哗声,叮叮当的打铁声,悠扬的胡琴声……
这些都让云婠婠对来到这个世界多了些真实感,其实对于穿书这件事,云婠婠总觉得这是一场梦,可能梦醒了,她就会回到现实。
但周围的喧闹声让云婠婠接受了现实,她回不去了,至少现在回不去了。
大安的女子地位比较高,尤其是对外战争取得胜利,不少部族臣服于大安后,民族的融合让大安女子更加开放。
所以尽管已是深夜,东市上仍有不少穿着胡服或是戴着帷帽的女子。
云婠婠在其中并不显得突出,她的鼻子动了动,空气里传来食物的香辛气,让吃了好几顿清淡饮食的云婠婠食指大动。
“老板,来个胡饼。”云婠婠站在胡饼摊子有些走不动道了。
“老板?小姐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卖胡饼的老汉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
云婠婠身子一愣,呃,忘了,“老板”这个词是近现代才出现的。
云婠婠略微有些尴尬,她“麻烦给我来个胡饼吧,谢谢。”
“哎,您稍等。”卖胡饼的老汉手上动作利落地从炉子里揭下来一个胡饼,放在油纸上递给云婠婠。
云婠婠把钱递给老汉,接过胡饼,边走边吃。
胡饼外皮酥脆,内里有羊肉,外酥内软,一口咬下去嘎嘣脆,羊肉鲜嫩多汁,馅心鲜香,味浓不膻。
云婠婠边吃边点头,这也太好吃了吧,尤其是对于吃了好几顿清淡饮食的云婠婠来说。
果然和白大诗人说的一样,面脆油香新出炉。
云婠婠一路逛一路买一路吃,街市还没走到一半,肚子就已经撑得慌了。
云婠婠把垃圾扔进道路旁的垃圾筐里,还别说,这大安还挺有环保意识的。
她拍了拍手继续逛。
吃饱了,得好好溜溜弯,消消食。
长安的夜市真的是很美,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身处于此,你能感受到这个时代的繁华。
“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还不快点儿让开!”前边传来少年的斥责声。
人群涌着向前,这也云婠婠的注意。
她踮着脚向前看,前边好像是发生什么事了,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云婠婠也随大溜地凑过去看,边走心里边感叹,果然啊,看热闹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遗传基因。
“哎呦!老天爷啊,没天理啊!可怜我老头子无权无势,活该受人欺负啊!”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痛苦地嚎叫。
“唉,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嘘,小声点儿,你不知道这是谁啊?这可是京城纨绔付唯安。”
“付…付唯安?付家那个?”
“不然呢,他啊,向来嚣张,看吧,今天这老汉八成是要倒霉了。”
“那这天子脚下,他也不能不讲理吧?”
“呵,讲理?官比理大,谁给你讲理!”说话的人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云婠婠躲在人群中眼睛一亮。
纨绔子弟欺负贫苦百姓,这是穿越必备经典桥段啊。
“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装什么装,你不是故意来讹我的吧?”付唯安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更是火大。
自己前段时间犯了错,被关了禁闭,今儿好不容易出来了,又遇到这种事,真是晦气!
“大家来评评理啊,众位请看,这难道也是我冤枉他的吗?”老汉说着小心地卷起袖子,肘部有很大一块红肿。
“谁知道你这伤是什么时候弄得,想讹小爷我,没门!”付唯安翻身下马冷哼道,自己刚才明明没有碰到他,净胡说八道。
“老天爷啊!”老汉哭诉说,“我们庄稼人就靠着这把子力气过活,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世风日下啊——”
“人心不古啊——”
“想想付将军上阵杀敌,是何等的英姿飒爽,那可是我们大安的英雄,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是这个样子,真是虎父犬子!”
付唯安听到周围的声音,握住缰绳的手收紧,面上一脸冷,“都给小爷闭嘴,小爷也是你们能说的!”
他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围的人,周围的人倏地闭上了嘴。
但在付唯安收回眼神后,又开始窃窃私语。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吼了一声,“报官,报官!”
群众受到感染,也跟着喊了起来,似乎刚才的怯懦一下子消失不见,“报官!”
“报官!”
“报官!”
一听到报官的声音,老汉身形一僵,付唯安身子也一顿,这事如果闹到了衙门里,爹娘一定会知道的,自己刚刚才解了禁,可不想再延上半个月。
老汉注意到付唯安的反应,眼珠一转,满面愁苦地说,“老汉我本不想攀扯小公子,只是想着让小公子出些药钱,既如此,咱们就上官老爷那去评评理吧!”
“你——”付唯安看着老汉这幅倒打一耙的样子,气地直发抖。
就在付唯安快要压不住脾气的时候,一个小乞丐走到付唯安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把一张油纸递给了他。
付唯安满头雾水,小乞丐吸了吸鼻子,说,“给你。”
付唯安捏着油纸角角拿过油纸,油纸上有几个圆形油渍,还有几个缺胳膊少腿的字。
付唯安皱着眉辨认了一下,连蒙带猜地大概理解了纸上的意思,他皱着眉向周围打量了一下,然后看着坐在地上的老汉笑了。
他掏出一块碎银子塞到了小乞丐的手里,“去吧,去买个包子吧。”
然后他在老汉面前半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老汉的伤处。
老汉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周围的人看向付唯安的眼里全是不满,但又畏惧付家的权势,不敢发声。
“装什么装,这伤是假的,你这伤就是用来唬人的,摸上去虽然微微发热。
但一点儿都没有肿胀发硬的感觉,而且这伤处色泽单调,边界又格外清晰,一看就是用烧制榉木树皮的法子伪造的。”
老汉身子一僵,又抱着胳膊叫了起来,“嘶,疼死老汉了,老汉知道您是贵人,但您也不能红口白牙的污蔑人啊!”
“是吗?”付唯安站起来低头看着目光躲闪的老汉,笑了,“报官,必须得报官,现在就报!”
“啊?他居然是骗子。”
“不会吧?看上去不像啊?”
“您那招子又不是火眼金睛,你怎么能看出来,骗子脸上又没写着骗子俩字。”
“也是,付将军赤胆忠心、铁骨铮铮,付公子怎么也不至于枉顾法度啊。”
“你刚刚不是还说世风日下吗?”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
付唯安鄙夷的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这些人都是墙头草,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
“我…咳咳…”说话的人用拳头掩住嘴巴,咳嗽了声,“我,我那意思是说那老汉,世风日下啊,老人都出来骗人了~”
说话的人,边说边摇了摇头,一脸鄙夷。
老汉听着周围百姓的声音,额角划过一滴冷汗,他哪里敢报官。
只见他眼珠一转,面带悲苦的开口说:“咱这平头百姓哪敢跟贵人您斗,算了,算了…”
老汉说着艰难地起身就要离开。
周围的百姓看着老汉和付唯安,啧,这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啊?分不出来,分不出来啊!
付唯安被老汉气笑了,一把拉住他,“别啊,今儿小爷非得跟你辨个黑白。”
……
身后一地官司,云婠婠却已经拍拍手走人了,她不由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御赐小仵作》没白看啊。
就是没想到古代真有这样碰瓷的,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
吃也吃的差不多了,逛也逛的累了,云婠婠打算打道回府了。
依旧是那堵墙,云婠婠在墙下左右打量了一下,没有人。
然后手脚利落地翻了进去。
依旧是那个槐树,唐羽看着云婠婠的背影,嘴角勾起,这位云小姐,有点儿意思啊。
出去浪了一圈的云婠婠躺下就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
云婠婠还没有醒呢,红柚就着急忙慌地冲进了屋子里。
“小姐,小姐,快醒醒,不好了!”
“嗯~”云婠婠拉过被子,翻了个身,怎么这么早啊,昨天晚上玩的太嗨了,她还没睡够呢,她不想动。
“小姐,小姐,别睡了,刑部的人来了!”红柚急地不行。
“来了?来就来呗!”云婠婠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睛。
“小姐,你快醒醒,刑部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红柚跺着脚着急的不行。
“刑部就是刑部…刑部!”云婠婠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刑部的人找我干什么?”
自己才刚来没几天,她啥也没干呐!
“红柚也不知道,翡翠让红柚来叫小姐,小姐快起来吧,刑部的人还在大堂等着呢。”红柚也是满头雾水,心里急的不行。
这么一折腾,云婠婠的困意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了,任由红柚为自己梳妆打扮。
“小姐,好了。”红柚放下手中的梳子说。
“那走?”
“嗯。”红柚点了点头,跟上云婠婠。
……
丞相府,大堂。
云劲松坐在太师椅上,难得的这个时间还在府上。他的下首坐着刑部侍郎李为杰。
“来人,给李大人上茶。”云劲松说。
“多谢丞相大人啊。”李为杰起身拱手。
“李大人客气了,快,请坐。”云劲松笑着说,“不知李大人今日来找小女有何要事。”
“下官是为了中秋宫宴的事而来的,令爱是目击证人,下官今日前来就是想问令爱一些事情。”李为杰谦卑地说。
“哦?那我们自然是配合的。”
云劲松说着说着云婠婠就到了。
“见过父亲,见过大人。”云婠婠举臂与肩齐,头微低,同时微微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礼。
这是从原主记忆里继承的,她做起来还有些不适应。
“云小姐客气了,我是刑部侍郎李为杰。”李为杰站起来说。
“婠儿过来,李大人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你如实回答就行。”
“是,父亲。”云婠婠见云劲松的面容松缓,提着的心微微放松,看来没什么大事。
“云小姐请放心,只是一些简单的问题,劳烦您了。”李为杰脸面容严肃地说。
“嗯,李大人你问。”云婠婠就刚开始有些心虚,毕竟不论是云丞相还是李为杰,都算的上是身居高位了。
都是人精一般的人,她怕他们会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对来。
但她也只是心虚了一瞬,自己是魂穿又不是身穿,她还有原主的全部记忆,只要自己不说,不会有人往那边想的。
至于李为杰,自己身为丞相之女,这身份也就只比那些王公之女低,她自然是不怕的。
李为杰头微偏,看了眼云劲松,顿了一下,看向云婠婠。
“云小姐,中秋宫宴那天你是从头到尾一直在宴会大厅的人,那天你有注意到什么细节吗?”李为杰的眼睛不错神地盯着云婠婠的脸。
细节?
云婠婠眉头一蹙,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刺杀结尾了,除了那个有点儿笨又有点儿执着的黑衣刺客,自己也没注意到什么啊。
至于之前,云婠婠仔细回忆了一下。
刺杀之初,所有人都忙着逃命,大殿里乱作一团,她真的什么也没注意到。
而且就算注意到了,云婠婠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小说里说了这次刺杀是那个疯批太子为了陷害男主容锋而特意设计的。
那个疯批太子算得上是书里的大反派了,据说他喜欢做人皮灯笼和骨扇,面上永远是温润如玉,但下手却毫不留情。
说是就连杀人的时候面上都是带笑的,他情感淡漠,智商超群,不近女色,手段狠厉,杀人如麻,却从来无人敢过问。
因为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就连朝中那些伶牙俐齿的御史们都不敢进言,进了皇帝也不听,太子还会找麻烦。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敢招惹太子了。
如果这次刺杀是太子唐羽干的,那自已又不傻,怎么可能去得罪那个喜怒无常,乖戾阴鸷的疯批太子呢。
而且后来的丞相府通敌叛国中好似还有他的手笔,她自然是不愿意与他结仇,如果能绕过他,解决丞相府未来的危机那就更好了。
不过她也确实什么都没看见。
“那天特别乱,刺客一来,所有人都忙着逃命,怎么可能注意什么细节呢。”云婠婠面上仍有余悸。
李为杰一直盯着云婠婠的表情,知道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但他总觉得她还隐藏了些什么。
“请云小姐再好好想想,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吗?”李为杰并不愿意放弃,这次中秋宫宴遇刺让陛下龙颜震怒,限期严查,只给了半个月的时间,他们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云婠婠解释道。
“那好,打扰了云丞相和云小姐了,如果云小姐想起什么来,可以随时派人通知我,刑部里事忙,下官就先告辞了。”李为杰拱手向云丞相行礼。
刺客一事,牵连甚广,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李大人慢走。”云丞相起身送他,云婠婠跟在他的身后。
“云丞相客气了,止步吧,不用送了。”李为杰推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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