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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温知羽霍司砚小说免费阅读》的主角是温知羽霍司砚,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霍司砚捧起温知羽的脸,激动地问:“你为什么有疤?”他因为过于震惊,连嘴唇都在颤抖。温知羽瞪着迷茫的眼睛看他,如实回答:“多管闲事磕的。”霍司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喉咙处似乎被人捏住一样艰难地又问:“什么闲事?”温知羽此时有些乏了,困意和醉意双双袭来,懒得和霍司砚说话,拂掉他的手侧躺在床上,不耐烦地答:“见义勇为来着。”…

免费试读

霍司砚停顿片刻,才坚定地回了句:“小竹,我很爱你。”

结束以后,温知羽站起来时还是摇摇晃晃,仿佛在证明她还醉着。

霍司砚帮她冲了澡,动作轻柔地给她擦头发,时不时擦到她的额头。

毛巾是白色,霍司砚给温知羽擦完头发放下时,意外看到毛巾上有肤色的痕迹。

可他清楚记得刚刚的毛巾是干净的,一点污渍没有,不禁疑惑这个痕迹是哪儿来的?

霍司砚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于是在温知羽头上找答案,无意间掀开她额前的碎发。

温知羽额前有一块被擦花了的痕迹,靠近头发处露出很清晰的伤疤一角。

霍司砚看到那个伤疤,心跳似乎停了几秒。

他急切地拿起毛巾,轻轻把那块伤疤上的遮瑕膏全部擦掉,一整条颜色比肤色深的伤疤展露无疑。

那伤疤的位置和杜雨伤疤的位置相同,只是很明显比杜雨的伤疤更深。

儿时的记忆涌上来,那个小女孩英勇的模样和倔强的眼神渐渐和温知羽倔强时的模样重合,他分不清是自己心思作祟还是真的如此。

霍司砚捧起温知羽的脸,激动地问:“你为什么有疤?”

他因为过于震惊,连嘴唇都在颤抖。

温知羽瞪着迷茫的眼睛看他,如实回答:“多管闲事磕的。”

霍司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喉咙处似乎被人捏住一样艰难地又问:“什么闲事?”

温知羽此时有些乏了,困意和醉意双双袭来,懒得和霍司砚说话,拂掉他的手侧躺在床上,不耐烦地答:“见义勇为来着。”

霍司砚的手还保持着捧她脸的姿势,目光随着温知羽的动作移动,始终落在她的额头上。

她说她见义勇为磕的,那个小女孩救他就是见义勇为,那温知羽,会不会是当年救他的人。

这样的疑问在霍司砚心里炸开,他此刻只觉得思绪极其混乱。

霍司砚长这么大,哪怕是徐父出事那天,他都没有觉得脑子里这么乱过。

怔怔地站了许久,霍司砚才从情绪中缓过来,想要问温知羽更多关于她见义勇为的事,却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即使再好奇和急切,霍司砚也不忍心吵醒她,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拨通周怀的电话。

周怀很快接起:“我正要打给你,你发照片那……”

不等周怀说完,霍司砚打断他:“当年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周怀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事?”

霍司砚提醒:“小女孩的事。”

周怀恍然大悟:“啊,那件事啊,一直在查,但进展不大。”

周怀恍然大悟:“啊,那件事啊,一直在查,但进展不大。”

“不管查到多少,现在就告诉我。”霍司砚迫不及待道。

周怀不解:“你怎么突然这么急,出什么事儿了?”

霍司砚深深地看了眼温知羽后回答周怀:“小竹头上有道疤,和当年那小女孩的位置一模一样。”

“什么?”周怀突然升高的声音昭示着他的惊讶。

霍司砚无心解释更多,只是催促道:“你快说,查到什么了。”

周怀那边传出一阵稀里哗啦声,像是他在翻找什么,不多时就听周怀说:“我这边只查到那天有个叫林友的小混混死了,是被救你的人意外害死的。”

“但再查和救你的人有关系的事就查不到了,档案和相关报道都没有,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

霍司砚闻言沉思,丁放曾说过,丁家家境一般,一定不会有抹杀掉一切痕迹的能力,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做了这件事。

而且,当时小竹是拉着自己跑掉了的,又怎么会意外害死谁。

想到这儿,霍司砚眉头紧锁看向温知羽,心中发出叹息,难道小竹的伤疤和自己并没关系。

“我亲自去事发地附近找,那小区太破了,一直住在那儿的人很少,即使有也说不知道当年的事。”周怀还在叙述。

霍司砚努力回想当年的更多细节,可时间太久,那天又太混乱,他只记得那个双马尾的小女孩,却怎么也想不起更多。

周怀说完这句没听到霍司砚的声音,试探地叫了声:“老徐?”

霍司砚这才开口:“我听着呢。”

周怀嗯了一声,继续道:“当年的事没查到太多,但你发照片的那人我查到了。”

霍司砚眼神兀地暗下来,冷声道:“说说。”

周怀那边又传出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说:“那小子是C市一家食品公司的二世祖,平时游手好闲,吃喝玩乐。”

说到这儿周怀突然问:“他怎么惹到你了?”

霍司砚正握着温知羽纤细的手轻轻在她手背的骨节处摩擦,闻言冷厉道:“那混蛋想对小竹下手。”

周怀早就猜到这事会和温知羽有关,得到霍司砚的亲口证实,他没有猜对的喜悦,反而面露顾虑。

担忧地说:“老徐,他不是个东西,可他父亲是有点手段的,你真要动他?”

担忧地说:“老徐,他不是个东西,可他父亲是有点手段的,你真要动他?”

霍司砚无所谓道:“不管他父亲有什么,我都要那混蛋付出代价。”

周怀仍旧不死心,再次劝霍司砚:“老徐,眼下徐荆奇刚刚进公司,公司内部本来就不安稳。”

“你何苦这时候和那混蛋置气,等过段时间内部稳定了再出气也不迟啊。”

霍司砚却冷哼一声反问周怀:“如果有人甩宋景柔一巴掌,你能过段时间再出气吗?”

周怀毫不犹豫回答:“老子弄死丫,敢动老子的女人。”

霍司砚挑了挑眉,淡淡道:“还劝我吗?”

周怀沉默片刻后才说:“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霍司砚嘴角上扬,笑容里却尽是别有用心的阴狠:“先搅黄他家一单生意开开胃,好菜慢慢给他上。”

挂断电话以后,霍司砚也并不打算回到对面去,就那样坐在温知羽面前,静静看她熟睡的容颜。

他有多久没这样好好看看她了,半年多了吧。

从前回别墅就能看到的人,如今要想方设法,偷偷摸摸,甚至趁人醉酒了才得以安静看看,想来也是讽刺。

温知羽不知做了什么梦,紧紧皱起眉头,呼吸紊乱,手也猛地抓住胸口的衣服,把自己蜷成一团。

霍司砚记得她这个模样是发病时才有的,来不及高兴她梦中有他,只顾着急急地给她拍背,试图让她平复下来。

温知羽那个状态大概保持5分钟以后,才缓缓松开胸口的手,呼吸也慢下来。

霍司砚心疼地抚平她的眉间,又捏着袖子轻轻擦掉她额头细密的冷汗。

天快亮时,霍司砚才从温知羽面前的地上站起身,把一直握着的温知羽的手放回她的被子里,弯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不舍地离开。

令霍司砚没想到的是,回家竟然还有惊喜。

霍司砚绕过门口的摇椅正要开门时,发现了嵌在门缝里的纸条。

‘还好吗?’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戳到霍司砚心内的柔软。

曾经温知羽对他那样嘘寒问暖,他却视而不见。

而如今温知羽随口的关心,变成了霍司砚最难得的美好。

人啊,就是这样不知好歹,后知后觉,什么东西只要轻易得到就变得不珍惜,比如衣服,比如首饰,比如金钱,比如感情。

温知羽醒来时,因为宿醉头疼得厉害,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找了粒止痛药吃下。

瞄到那本日记,心口微疼,合上抽屉才隔绝掉和霍司砚相关的回忆。

温知羽依稀记得日记放在所有东西最下层,奇怪它怎么放在了最上面。

昨晚零零碎碎的记忆涌上来,她和霍司砚缠绵悱恻的画面极其真实,使她不禁怀疑,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儿,温知羽猛地起身冲向卫生间,扒开胸口的衣服检查锁骨,看到锁骨上除了有些疤痕外没有其他痕迹才放下心来。

她无声安慰自己,咬锁骨是他的习惯,现在锁骨上没伤,昨晚应该只是梦。

温知羽这样想着,胸口的痛感又强烈起来,她忙提着口气回卧室吃了抑制情绪的药。

去学校前,温知羽照旧到对面和那个不知名的邻居打招呼。

她不知道邻居回来没有,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想到门内立刻有了回应。

霍司砚把纸条塞过来,回复温知羽之前的留言:我一切都好,之前有点事要办,所以没在家。

温知羽看到他说一切都好,才收起了对他的担心,用悦耳的声音说到:“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霍司砚刚想写字问她吃早饭了吗,却听温知羽渐行渐远的声音:“我先走了,要迟到了。”

他不免有些失落,但很快整理心情,在门边塞好纸条后开车跟上去。

温知羽回头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车,心中安慰,对着那车粲然一笑,一如既往换来鸣笛声以示回应。

霍司砚把车停在校门口,直到看不见温知羽的身影才启动车子开往机场。

私人飞机落地后,霍司砚又马不停蹄赶回公司,却不是到会议室,而是直奔财务部负责人办公室。

财务主管正在核查账单,听到开门声抬头,见来人是霍司砚并没什么反应,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霍司砚坐在她办公桌对面,轻声道:“姑姑,有个事求你。”

徐津宜头也不抬,淡淡地说:“董事长找我财务主管办事,还说什么求啊。”

霍司砚咬了咬牙,忍下她的阴阳怪气:“算是私事,所以请姑姑帮忙。”

徐津宜这才看向霍司砚,眼神里尽是打量:“你的私事?”

霍司砚点头,打开手机放在徐津宜面前。

霍司砚点头,打开手机放在徐津宜面前。

徐津宜疑惑拿起,手机里是一张叫许婉的人的简历,大专毕业,学的会记。

徐津宜又仔细看了一遍简历,确认简历上没什么出色的点才开口问:“你什么意思?”

霍司砚恭敬道:“想让姑姑点个头,把她安排在你手底下。”

徐津宜突然就恼了,把霍司砚手机摔在桌子上,身体后仰靠住椅背,冷声说:“霍司砚,你当我财务部什么地方,收废物的?”

“你追小姑娘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但你想让我帮着你讨好,那是做梦。”

徐津宜说完似乎还不解气,又拿起桌上的账单夹子狠狠摔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震得霍司砚直皱眉。

“姑姑,我没有追她,我只是需要她帮我个忙,所以想给她提供一份好工作。”霍司砚耐心解释着。

徐津宜却不接受这个理由,低吼道:“你想找她帮忙还是提供工作都随你,但我这儿不收,你赶紧走吧,别跟这儿烦我。”

霍司砚今天格外好脾气,被人明着驱赶也面不改色毫无反应,继续拜托徐津宜:“姑姑,你先让她来试试,你都没见过她,怎么不肯给她个机会呢。”

徐津宜虽然一副对霍司砚态度极其恶劣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个嘴硬心软的人,经过霍司砚长达一小时的软磨硬泡,终于点头答应。

霍司砚立刻露出笑颜,连连表示感谢后急匆匆离开。

徐津宜不自觉看着霍司砚离开的方向发呆,她很少看到霍司砚这样笑,这样毫不虚假,真诚的笑。

这么多年,霍司砚从来公私分明,更是对那些以职务之便办私事的人厌恶至极,可是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

徐津宜不禁好奇,到底什么事情,能让霍司砚放下原则来找她走后门。

其实自徐父的事情发生以后,徐津宜和霍司砚之间就产生了隔阂,徐津宜对待霍司砚的态度也是非公事不见面。

可这么多年下来,即使霍司砚能叫徐津宜姑姑的场合和机会都不多,他那一声声姑姑依旧叫得很自然。

每每这时候,徐津宜都会暗暗心软,不自觉替霍司砚找借口说徐父那事发生时他还小,并不能全怪他。

可当因为霍司砚叫姑姑而产生的感动情绪消散,徐津宜就又变得不待见霍司砚。

但在霍司砚和徐荆奇之间,徐津宜一直坚定地站在霍司砚这边,毕竟霍司砚才是徐父的骨肉,是真正的津业集团继承人。

徐荆奇被徐母抱回家那天已经1岁多了,而徐父去世不到半年。

徐母一口咬定徐荆奇是徐父的骨肉,只是刚出生时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国外治疗。

徐父死无对证,除了家里人,谁也没办法说什么。

那天是徐津宜在徐父出事后唯一一次踏进老宅,她言语坚决,不允许徐母把徐荆奇带回徐家。

徐母与徐津宜大吵一架,甚至到了相互厮打的程度,自那天以后,徐津宜与徐母的梁子算结下了,一直到现在也没说过话。

而徐津宜对待徐荆奇的态度则是半只眼睛都看不上,这也是为什么徐荆奇没有办法在财务部安插人手的原因。

徐津宜曾说过,只要她活着,她哥哥的心血就不会落到来历不明的徐荆奇手上。

许婉的工作做到一半,突然被告知老板找她,她下意识思索自己有没有犯错,而后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老板办公室的门。

霍司砚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看到许婉进来,起身礼貌打招呼。

他知道许婉和丁放的关系,在心里把许婉当做嫂子,在她面前自动把自己代入成小辈。

许婉的工作不常接触商业场的人,所以虽然知道霍司砚是个很厉害的人,却不知道他厉害到什么程度。

何况她对霍司砚丝毫不感兴趣,也没有刻意去查一查他的身份。

如今看到他在这儿,很难不感到意外。

“是你找我?”许婉疑惑问霍司砚。

霍司砚抬了抬手,示意许婉坐下说话,待她坐下后,他又给她倒了杯茶,双手端起放在她面前。

这种明显的尊敬,让许婉更加疑惑。

“我找……”霍司砚停顿一下,思考自己该怎么称呼许婉。

许婉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体贴到:“徐总愿意的话,可以随着北竹叫我许婉姐。”

霍司砚听到许婉这样说,微微点头,他自然愿意,如果随着温知羽叫,正好变相拉近了他和温知羽的关系。

“许婉姐,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霍司砚礼貌表明来意。

许婉面露惊讶:“你需要我帮忙?”

在许婉和霍司砚仅仅一次的交集中,许婉就已经对他有了明确的印象,觉得霍司砚就是那种势力强到可以在A市呼风唤雨的人。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帮他什么忙。

霍司砚双膝弯曲,手肘撑在膝盖上,微微倾身,看起来极度虔诚:“这忙,除了你谁也帮不了。”

许婉更不明所以了,却没再多问,静静等霍司砚说下去。

“我想找哥问些事情,但你也知道,他对我印象很不好,未必会告诉我。”霍司砚面露担忧道。

许婉却被霍司砚叫丁放‘哥’这件事吸引了注意,听起来那样自然的语气,像是叫过很多遍一样。

可她从丁放处听到的关于霍司砚的事,多半是不好的,比如他婚内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比如他一次又一次惹温知羽痛哭,再比如害温知羽得了心病。

“丁放对你印象不好,也是情有可原。”许婉接话道。

霍司砚眉心紧了紧,面有愧色回应许婉的话:“以前的很多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好,我知道。”

许婉不是个好信的人,和温知羽认识的这段时间,温知羽从没说过和霍司砚相关的事,她虽偶尔好奇却从来不问。

眼下也并不想因着霍司砚有求于她就八卦霍司砚和温知羽的事,于是把话题一转:“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

霍司砚抬头看她,眉眼间尽是真诚:“我想让你帮我和哥说说好话,让他能同意和我谈谈。”

这倒是有些让许婉为难,倒不是说好话为难,而是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帮霍司砚。

如果光听丁放说的关于霍司砚的事,许婉毫无疑问会和丁放一个立场,决不赞成霍司砚再和温知羽有任何联系。

可许婉上次在医院注意到霍司砚看温知羽的眼神,那么深情不像是假的,还有温知羽被抢救时霍司砚眼里的心疼,也不像装的。

可许婉上次在医院注意到霍司砚看温知羽的眼神,那么深情不像是假的,还有温知羽被抢救时霍司砚眼里的心疼,也不像装的。

而且,许婉也看得出温知羽对霍司砚,虽然总是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样,但眼神骗不了人,温知羽看霍司砚时,有一种浓烈的悲伤,和隐藏不了的眷恋。

霍司砚见许婉没说话,以为她是在无声拒绝,脸上泛出失落,却不甘心地再次请求:“许婉姐,我要问的事对我真的很重要。”

许婉闻言看向他,纠结地问:“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什么事,我好决定要不要帮你。”

霍司砚思索片刻,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实回答:“我想问,小竹额头的疤是怎么来的。”

许婉惊讶道:“她额头有疤?”

在许婉的印象中,温知羽常常素面朝天,皮肤白皙无暇,没看到有疤啊。

霍司砚理解许婉的惊讶,他与温知羽同床共枕一年多都没发现她额头有疤,刚发现时也是惊得不行。

许婉很快从惊讶中缓过神,觉得这件事并不会对温知羽造成什么伤害,爽快答应了霍司砚的请求。

霍司砚真心表示感谢后起身离开,走到门前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许婉说:“晚些时候,津业集团的人事会给你打电话,邀请你入职。”

许婉下意识问:“为什么?”

霍司砚微笑回答:“算是对你的帮忙表示感谢。”

许婉皱眉道:“我答应帮你,是因为觉得这件事不会对北竹造成伤害,如果你要做的事会伤害北竹或丁放,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

“所以你不用给我提供工作,我在这儿做得挺好的。”

霍司砚看出许婉有些不悦,知道她误会了他的意思,解释说:“这不是贿赂,也不是交易。”

“我起初是抱着用这样的方式感谢你的想法,但同时也是因为我觉得你能胜任这份工作。”

想了想,霍司砚补充到:“况且你是哥喜欢的人,兴许未来还会是我嫂子,既然是一家人,我为你提供一个机会,不过分吧。”

许婉沉默。

霍司砚看出她的犹豫,颇有耐心地继续解释:“我只是提供机会,能不能抓住还得看你,如果你做不来,我还是会按照规矩辞退你的。”

这倒是让许婉心里安稳了些,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忽然反应过来,霍司砚竟然是津业集团的人。

霍司砚没再理会许婉震惊的神情,说了句再见推门离开,边走边想,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知羽是个争强好胜凡事都靠自己的人。

丁放也是,即使日子再难,即使知道霍司砚是个有钱有势的,也没有仗着霍司砚对温知羽的喜欢提过一丁点要求。

就连温知羽这未来嫂子许婉都是这样,那么明显的抗拒不劳而获的东西。

霍司砚驱车向着温知羽家老房子开,路过一个地方时突然停车,看着已经翻新过很多次的建筑发呆。

那边的路口他总觉得在哪见过,看了许久才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当年那件事发生的地方。

他不禁暗骂自己粗心,之前经过那么多次,竟然都没注意到。

霍司砚在路口仔细回忆当年的事,可时间太过久远,他又一直只记得那小女孩,所以能想起来的东西不多。

甚至于后来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个路口到底是不是当年的路口。

当霍司砚敲响温知羽家老房子的门时,内心的紧张急速上升,他既想要确定温知羽就是当年的女孩,又害怕事实真是如此。

丁放在霍司砚敲门前接了许婉的电话,但他一开始并不接受和霍司砚心平气和地谈谈,亏得许婉再三劝说,他此刻才能压着情绪给霍司砚开门。

霍司砚见到丁放,脱口而出叫了声:“哥。”

换来的是丁放嫌恶的拒绝:“你别叫我哥,我当不起。”

如果换了别人对霍司砚这个态度,霍司砚怕是早就恼了,但这人是丁放,是温知羽的家人,霍司砚就有一万分的忍让。

而且霍司砚也能理解丁放对他的反感,毕竟他现在想起从前的自己,也是一肚子不满。

丁放转身进屋,让出门口,虽没说什么,但也表现出让霍司砚进门的意思。

霍司砚第一次进温知羽儿时生活过的地方,忍不住用眼睛四处瞧,想多了解些和温知羽有关的东西。

丁放注意到霍司砚的目光,语气不善道:“怎么,嫌我们家破碍着您眼了?”

霍司砚并不在意丁放的阴阳怪气,实话实说:“想多了解下小竹儿时的生活。”

丁放和温知羽一个性子,吃软不吃硬,见自己怼了霍司砚好几次,他还好脾气地说话,也不好意思再蛮横,但态度还是抗拒的。

“你怎么突然要问北竹头上的疤?”丁放冷声道。

霍司砚闻言收回目光,转身面对丁放,眉头紧锁,不难看出紧张:“我从来不知道小竹头上有疤,还是昨天意外发现的。”

丁放突然提高了音量:“你去找她了?”

霍司砚自然不会告诉丁放自己一直默默陪着温知羽,借口说:“偶然遇见,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

丁放此时已经顾不上温知羽喝多这件事,而是注意力都在后半句话上。

他虽没读过书,可他毕竟是上学时简简单单拿第一的智商,立刻找到霍司砚话里的漏洞,微带怒气问:“你怎么知道她住哪儿?”

霍司砚还没等说话,丁放已经阴沉着脸靠近他一步:“你是不是还在纠缠她,霍司砚,你有没有良心,她病那么重你怎么还敢出现在她面前。”

听到丁放提起温知羽的病,霍司砚长叹口气,落寞地说:“我没有纠缠她,也不敢让她看见我。”

霍司砚说到这儿就住了口,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我只是远远看着她,看她一切都好就放心了。

丁放死死盯着霍司砚,看他表情不像撒谎才退回桌边,倒了杯水放在那,明显是给霍司砚倒的,却不递给他。

霍司砚见丁放情绪平稳下来,才开口问:“小竹的疤,是怎么来的?”

丁放没多想霍司砚为什么这么关心温知羽的疤,只当他是一时好奇,随口说道:“小时候见义勇为来着。”

霍司砚喉结上下动了动,右手拇指开始抠右手食指第二节指腹,轻声说:“能仔细说说吗?”

丁放听到这话,才开始怀疑霍司砚的目的,疑惑道:“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丁放听到这话,才开始怀疑霍司砚的目的,疑惑道:“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霍司砚没敢说实话,扯谎说:“心疼她,所以想知道到底什么事,留那么深的疤。”

丁放深深地看了霍司砚一眼,屈膝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终于淡淡地开口:“很多年前的事了,但北竹是疤痕体质,哪儿破了留疤很难下去。”

“差不多15年前了吧,她放学路过一个小巷子,看见一帮小混混打劫一个小男孩,就上去保护那小男孩。”

“我没看到当时的情况,后来听北竹说是被推倒磕在石头上了,就磕出那么长的疤。”

霍司砚急切道:“后来呢?”

“后来我去了,帮她拦着那帮人,她就拉着那小男孩跑了。”丁放似乎回忆起什么极不愿意回忆的事,眉毛皱得都快要连在一起。

丁放的话也勾起了霍司砚的回忆,那天的场景似乎又在他眼前浮现,一帧一帧画面和丁放的话重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霍司砚已经大概确定了温知羽就是当年救他的小女孩,可他还有几分怀疑。

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想为自己找个台阶,来掩饰他多年的误信。

“哥,你有小竹儿时的照片吗?”霍司砚声音颤抖地问。

丁放不明白霍司砚为什么这么激动,但也没心思关心他,闻言疑惑:“干什么?”

霍司砚面露真诚:“就是想看看。”

丁放却不愿意,拒绝到:“差不多得了,我和你说这些也就是因为小婉给你求了情,那你怎么还蹬鼻子上脸呢。”

“你别以为我肯和你说这些就是赞成你和北竹在一起,我告诉你,你离她远点,你害她害得还不够惨啊。”

“我那丫头从小壮得跟个小牛似的,你瞧瞧遇见你以后,三天晕两天病的,你非要把她折磨垮了才满意吗?”

霍司砚想到温知羽心衰时苍白的脸,不自觉低下头,他也是心疼她的。

丁放见状,没再说下去,只是不耐烦地赶人:“行了,你要知道的我已经和你说了,你快走吧。”

霍司砚没动,意识到丁放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抬头看向丁放,眼神里都是恳求,表情也可怜得紧。

“哥,你就让我看看吧,我没机会参与她的童年,只是想看看照片,就这一个请求,保证是最后一个请求。”霍司砚轻声说着。

丁放比霍司砚大两岁,说来也是个哥哥的角色,看到他这样有些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到底是起身去了卧室。

霍司砚在丁放走后立刻变了脸,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样。

丁放把相册递给霍司砚,淡淡地说了句快点看就坐到一边不再搭理他。

霍司砚心情复杂地翻开相册,小温知羽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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